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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不说爱:跟自己玩的游戏-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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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就是我们这个年龄的女人的现状,人们越来越多地陷入一种感官性的交往。要么目的鲜明地直奔主题,没有任何铺陈;(当然那个主题,可能是上床,也可能是婚姻)。要么就集体意淫,永远没有实质。相比,当然我更喜欢后者,至少那个春风沉醉的晚上是快乐的,虽然那快乐短暂而空洞。至少那个晚上是安全的,因为大家更陷入了一种类似兄弟姐妹般的其乐融融。而前者,要耗费太多的精力,有时甚至是体力。
所以,现在越来越少单独跟某个男人约会,邀请的人日渐减少是不争的事实,自己也越来越不习惯独自面对一个男人。越来越喜欢跟一班闺中密友聚会,或跟一大帮有着暧昧关系但又绝对不会越界的男男女女在一起厮混。保持距离才可以延续快乐。
饭吃完了,枫望着我温存地说,这一次你可别说你又有事了,你说,咱们去哪儿?其实按我的理想,吃过饭散伙是最佳方案,可这一次显见是不行了。去咖啡厅还要继续说话,费
神。去酒吧太吵,闹心,再喝点酒更不好说了。酒精有时让我伪装的坚强刹那间崩溃。
去看电影吧。枫有些喜出望外。他可能完全没想到我会说去看电影,看电影是对两个人关系亲密的一种肯定,很多故事的开始都在电影院里。枫当然想不到,我选择看电影,是因为看电影时我不需要再跟他说话。
离电影开场还早,我们只好在东门步行街闲逛。好久没有跟一个男人逛街,觉得很不适应。但逛街也不错,更适合心不在焉,我只需要有一搭没搭地应和两句就行。很久没来过东门步行街,走在这条被改造过的街道上,我突然有些伤感。东门几乎记录了所有刚到深圳的人的历史。初来乍到的时候,东门是我们工作之余最好消遣的地方,那时候在西华宫挑挑那些廉价的小玩意,在麦当劳吃个汉堡就算是周末的一项奢侈娱乐了。而现在,我的工作生活都在福田,买衣服去香港,吃饭去酒楼,东门成了一种遥远的记忆,它提醒着我几乎遗忘的岁月。而每次到罗湖,望着汹涌的人潮和车流,我竟会生出莫名的不安全感,我固执地觉得罗湖的人和福田的人也是不一样的,罗湖是香港人和本地人和打工仔的世界,而福田才是像我们这样的深圳新移民的家园。深圳本是个包容性极大的城市,而不自觉中,它狭小的市区竟然已如此泾渭分明。
在电影院里等上一场的人出来,有个男人冲我打招呼,他的眼睛小心地在枫的身上停留了一下。我仓促地冲他点头,不忘挤出个笑脸。他走出去很远,我还是没有想起他是谁。似乎是见过的,可生活里太多这样的似乎,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独一无二的,而在别人的眼里却是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
电影是朱丽亚罗伯茨的《我好朋友的婚礼》,电影一开始我就后悔了,因为是一部配音的片子。所以我一直感觉不是在看大嘴罗伯茨,而是在看丁建华表演。况且这部片子确实无聊之至,但对于无聊的东西人们总是充满期待,相信它一定会峰回路转的信念会一直支撑到最后。
在某个情节处枫顺势握住了我的手,极其自然。我没有甩掉他的手,第一我觉得那样太造做,第二我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但我的手只是那样被他握着,没有表情。然后在某个情节处我顺势抽回了手,也极其自然。我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个夜晚,有个男人跟我在情侣座里看电影,他靠着后背,我就趴在前排椅背,他往前,我就缩回后背,一场电影演变成两人轮流换位的游戏。那时,自以为是地认为那是一种姿态。
在黑暗中对这部片子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我们俩终于异口同声地说,不看了吧!
在车上枫继续滔滔不绝地跟我谈电影,讲他家里收藏的碟。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我随口说,哪天借几张给我吧!他马上热情地说,不如,现在就去我家挑吧!我干脆而温婉地说,下次吧!他垂下了眼帘,有些东西彼此心照不宣。他打开了音响,居然是sarah mclachlan 的那首《天使之城》,往事就像突如其来的音乐刹那间包围了我,我觉得自己的心也像这窗外的天气一样潮湿起来。这首歌在我的心里只属于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我不再触手可及。就在那一刻,我忽然改变了主意,我对枫说,去你那儿吧!
我在坚守什么?又为谁坚守呢?
一个三十岁的女人,有过几次爱情,经历过一些男人。没有了小女孩的单纯、任性,懂得如何吸引男人,如何理解男人,可是也对男人也不再抱任何幻想。
也不是完全没有心动的,只是喜欢的男人,不是已经属于某个女人,就是属于所有女人。而不喜欢的,要来何用?为那些虚妄的社会名声,还是为父母那切实的关怀?或者只是为了半夜醒来时旁边有个可以摸得到的活物。
情绪低落时也想,就这样把自己交给随便哪个男人吧,跟谁不是一辈子呢?可是,时常无法面对自己,又如何面对一个不爱的男人。
和枫认识这么久,这是我第一次到他的住所来。这是一套三房一厅的公寓,房间亦如许多设计师的公寓,简洁而有情调。这个房间什么也不缺,只缺一个固定的女人。
枫只开了屋角的落地灯,整个房间笼罩着暧昧的光。我的面前放着一杯枫刚调制出来的酒,是我喜欢的伏特加加青柠汁。电视打开着,只有画面,有音乐从音响里流淌出来。一切刚刚好,如果想发生点什么的话。
枫在帮我找碟,我站在阳台,大雨倾盆,大楼前面是一片凌乱的空地,可能不久之后又有幢新楼起来。我的神思在雨水中更加肆意地放逐,不知何时枫已从身后抱住我,他的气息里有淡淡的柠檬香,他的手试探地停留在我的胸前,却有分寸地游移着。然后,他的唇温柔地印在我的颈上。我没有拒绝亦没有回应。没有拒绝是我皮肤的渴望,没有回应是我内心的绝望。
男人在这样的时候没有心情,只有欲望,我的背我的胸感觉到一个男人的热量。我很羡慕男人,身体可以指挥头脑。我总是不合时宜的保持清醒,而清醒轻易地让本来就不多的快乐迅速四分五裂。枫还是太急了些,他应该跟我喝上几杯,在我迷醉时或许我的身体可以片刻地挣脱心灵。其实,上床不是个问题,我坚信,身体是娱乐的一部分,只是,在高潮还没到来前,我看到幕布已徐徐拉上。我几乎已经感觉到明晨在一个陌生的床上醒来时的的落寞。那更深的空虚让我放弃了片刻的充实。也许一个人成熟的悲哀就在于他总是不能活在现在
,所有的现在都能在记忆里找到影子,而所有的现在都可以想象得到它的未来。于是,生活变得了无生趣。
男人更喜欢跟不同的女人上床,而女人如果仅仅是为了上床,那她更愿意找一个她熟悉的男人。习惯而已,没有高下之分。所谓的性与爱分离的讨论,在我看来,无论男女,没有绝对。
在这样一个深夜,我醒着,而他醉了。
我推开这个可能会酿成火灾的燃烧体,回到屋内,收拾好那几张碟,若无其事地对枫说,我想回去了。再坐一会吧。我摇头,目光坚决。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和一个二十岁的女孩的区别就在于她应该成为那个下棋的人而不是那枚被控的棋子。而一个女人的绝决是她总是在别人看似水到渠成的时候抽身而退。
枫花了一点时间收拾自己的心情与身体,然后若无其事地开车送我回家,我们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尤如今天他来接我的时候。这就是三十岁的男人,无可无不可。
一切没什么不同,只是多了窗外的雨和这无边的夜色。

房子与爱情

好久以来,没有买房的计划,我和许多女人一样,固执地认为房子是男人的事。而我的事,是找个男人。可时光飞逝,我发觉找个男人比买个房子更是一项艰苦卓绝的工程。
现实生活中,买房的女人越来越多。著名经济学博士赵晓曾写了篇著名的《单身女子经济》,写的就是这类大龄女杰青。咱们网上著名的茵JJ酷爱买房,据说在广州有好几处物业,茵姐姐说了,男人是不可靠的,而房产证是永远在手里的。于是我也痛下决心买房,可房
子买到哪儿,却是件令人头痛的事。
一天,我的朋友说有个地方合适我,法国式的设计,酒店式管理,带装修,而且买房的都是些极具艺术气质的单身贵族啊!我要承认,最后的这句话深深地打动了。于是我立马头脑发热不问三七二十一交了钱就去追随我的爱情了。苍天有眼哪,办手续那天,我遇到一位从美国回来在香港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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