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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我不知道怎么会对东海说那些，明明知道会伤害他，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直到你打我的时候才清醒过来，哥，看到东海那个样子，我……我心里难受……”嘴唇微微的有些颤抖，抬头看着晟敏，赫宰眼泪慢慢的掉了下来，“我其实一直知道东海是喜欢我的，一开始的时候很害怕，那种感情，并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如果被其他人知道，我跟东海都会被人指指点点背后议论的，而且，哥，我受不了你们厌恶的眼神，如果被公司知道，如果被爸妈知道，如果被社会上知道，我受不了的，哥，我受不了。”手指悄悄攀上晟敏的，用力握住，赫宰苍白了脸颊，顿了顿，继续开口，“而且那个时候，我一直觉的东海是我最好的朋友，虽然知道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但是，那是东海啊，哥，那是东海，我最好的朋友，怎么会就喜欢上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居然就是我，被他喜欢上，只让我觉得那是背叛，被至亲好友的背叛，所以……所以我才……我才拿发泄欲望这种事情折辱他，我想，如果这样的话，依东海的性子，或者就不会再喜欢我了，可是他居然一声不吭的忍下来了，所以我才更想逃避，所以，我对我一直喜欢着的善熙告白，善熙答应我的时候，我是高兴的，可是那个时候，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却是东海知道了会不会难过……那个时候，哥，我真的是很混乱……”
“恩。”
“那段时间是我最难熬的日子，一边要躲着公司跟成员们跟善熙交往，还要顾及着东海的感觉，因为不管怎么样，毕竟东海都是我最好的朋友，直到那一天，善熙来电话，我刚好去洗澡，电话……是东海接的。”顿了顿声音，赫宰小小的抿了一口水，接着说了下去，“以东海的聪明，怎么会猜不到善熙跟我的关系，很久之前，在我不知道东海的感情时，我有跟东海提起过她，那是东海第一次在彼此发泄完之后赶我回去，那天晚上，我躲在客厅里，看着东海洗了一晚上的床单，他脸上没有表情，只是机械的洗着，一遍一遍，整整一个晚上，哥，是我先对不起他。”
“感情的事情，谁能说是绝对的正确和错误呢？”淡淡的插了一句，晟敏拍拍赫宰，示意他继续。
“从那以后我就觉得东海变了，虽然还会跟我打闹嬉戏，可是在没有人看着的时候，他的眼里就会出现某些我看不懂的东西，那个时候，我跟善熙刚刚开始，自然对东海的那些反常没有深究，只是经常的跟他说些我跟善熙的事情，善熙做了我爱吃的料理，善熙买了情侣装，善熙说今天晚上的人气歌谣要来看我，善熙今天做了什么，善熙明天要做什么，等等等等，每次他都是很认真的听着，然后笑着跟我说，赫宰，你真幸福，然后就会转身离开，那个时候我居然还很开心，我以为，即使东海喜欢我，但是他还是我的好朋友，可以分享恋爱心情的好友，可能知道的多了，听得多了，东海，就会放弃我~找另一个适合他的女生，其实那只是我一相情愿的想法，那时的我，从来没有体会过东海的心情，看到喜欢的人跟其他的人交往，而且还要被迫听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甜蜜，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恩。”
“后来也就是那个样子，我继续跟东海说着我跟善熙的甜蜜，然后拜托东海帮我瞒着成员跟公司，我跟善熙出去约会的时候，让他在我的房间把音乐开到最大声跳舞，东海都答应了，那段时间，我曾经以为，东海不再喜欢我了，因为他再听善熙的事情时，都会笑着，而且笑得很开心，听完之后，也不会再立刻离开，依然陪在我身边，顺着我说着善熙是多么好多么好的女孩子，偶尔，他还会跟我开玩笑，说那么好的女孩子，对他讲那么多，不怕被他抢过来之类的，我都是一笑了之，然后继续跟东海玩闹，直到累了，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那段时间，我从来没有对东海做过那种事情，虽然两个人独处的时候稍微有点尴尬，可是东海总是很聪明的化解那些，那时，我感觉，像是回到了很久之前，骄傲的李东海跟傻乎乎的李赫宰。”笑笑，赫宰看着晟敏桌子上被东海强行放上去的东海与晟敏的合照，眸光温柔，“曾经觉得，日子就这么过下去吧，有善熙，有东海，有superjunior，还有疼爱我的父母姐姐，如果不是那天，我真的会这么以为，那次是善熙约我出去，我拜托了东海帮我，然后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我发现东海在我的床上睡着了，他睡得并不安稳，眼角有些湿润，不断的变换着姿势，嘴巴里还总是念念有词，我很好奇东海再说什么，于是我凑过去，仔细的听着东海的话，我听到东海说，赫宰，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一直在说。”抬头看向天花板，那里的灯光，明晃晃的，似乎直接射入人心，抬手捂住眼睛，赫宰斜斜靠上晟敏的肩膀，“我当时愣住了，即使做了那么多，东海还是喜欢我，我有些生气，然后我把他叫醒想要质问他，可是当他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我的时候，我根本就说不出口。我在害怕，我怕如果东海承认，我要怎么办？哥，我真的是很自私的人，我会考虑我的前途，我的家人，还有周围人的眼光，那天晚上，我不知道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直到我有意识的时候，才发现，我又跟东海做了那种事情，哥，就是那次，我第一次看到东海哭，他趴在我身上，说他不怪我，他从来没有怪过我，接着，他对我展开身子，他说，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让我要了他，但是，我逃了，哥，那次，我逃了……”
“赫宰做得很正确啊，毕竟，你没有真正毁了东海。”伸手摸了摸赫宰的头发，晟敏温柔的说。
“哥，你错了。当我第一次拿东海发泄的时候，我就毁了他，真正的毁了他。所以那天晚上，我跟他说，彼此发泄欲望，但是，我不会彻底进入他。那个时候觉得，只要不做完，就不算是毁了他，可是，哥，我好像错了呢……那个时候我很怕，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我对他的身体没有反映，但是习惯会毁掉一切，慢慢的，我就算不看那种影片，只是看着他的身体都会兴奋，我怕，爱上了身体，总有一天，会爱上他的人吧……所以那个时候，我比以前更加密集的约善熙，我牵她的手，我亲吻她，我不让自己忘记，我的爱人是善熙，不是东海，不是。而那个时候，哥，你却来找我了。”眼眸看向晟敏，赫宰端起水喝一口，“我一直以为，是东海告诉的哥我们的事，我很紧张，我怕哥会拿恶心的眼光看我们，怕哥会跟其他人说，那样，我的梦想，我的一切都全都毁了，那段时间，我对东海特别粗暴，而且每次做完之后，我都会跟善熙通电话，每次都说我爱她我爱她，然后我会看到东海的表情，淡漠的，疏远的，带着微微的难过，但是，脸上依旧是那么好看的笑容。”
“东海没有告诉我，是我自己发现的。”
“我知道的~可是在那之前，我居然打了东海，哥，我打了他，我骂他下贱，可是他却没有反驳，他只是笑着说，要我搞清楚，一开始要求做那件事的人是我，而他，如果不下贱的话，怎么会任我发泄。是啊，其实是我，如果一开始不要求他做那种事，或许，根本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哥，那次我下手很重吧……我有看到，他脸上都肿了……”咬了咬嘴唇，赫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其实我一直知道自己很过分，那个时候我想，如果东海有女朋友的话，是不是一切都好了？但是事实却不是那样的，那天在门后，我听到你跟东海的对话，东海很幸福的说他要找女朋友，他要接受那个一直对他很好的惠美，在听到的一瞬间，我感觉心里特别的难受，有些嫉妒，有些烦闷，还有要失去东海的恐慌，所以当哥你去跟NICHKHUN玩的时候，我质问他，可是他却问我，是以什么身份来问他这些事，我一时气急，就说是好朋友，那个时候，他眼里的那种眸光，应该是绝望吧……”
“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了，我寄给了公司东海跟惠美的照片，还有东海的手机短信，聊天记录，这些都是我趁东海不注意的时候拿到的，东海被喊去公司的时候，我居然还是窃喜的，我想，这样的话，东海就会跟那个女人分手，东海就又是喜欢着我的东海。”
“那，赫宰，你到底，对东海是什么感情？你爱过他么？”伸手挑上赫宰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晟敏静静开口，问道。
“爱？不是的，对于东海，我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