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宾迪没等外面的人敲门或是侧耳倾听门里的动静,俏无声息地拉开小客厅的门,越过小小的房间。安静打开套房队室的门,溜了进去。
他悄悄关上背后的门,接着听见锐利的抽气声。
他转身……。冻结在原地。
正要从浴盆起身,探取椅上浴巾的温太太也冻结在原地。
他终于找到舌头。“抱歉——”
“哇,”她失去平衡,往前滑倒。
他冲过房间,将她拦腰抱起,浴盆开始摇晃,水泼了出来。
她浑身湿滑,宛如滑溜的鳗鱼,而且不断地挣扎——他不确定是为了抓住或放开他。为了避免将她摔下,宾迪跳向椅子,却在潮湿的地板滑了一下,失足跌倒,背撞上地板,她压在身上,椅子跟着滑开。
他伸手想拿浴巾,但椅子的距离超过手臂能及。在此同时,她跨坐在他身上,试图起身,水滴从乳房、赤裸的乳房上滴落。他抓住她的臀部,潮湿、一丝不褂的臀部。
她全身湿透,毫无遮掩,每一寸美丽的曲线在早晨的阳光中闪耀。
她突然定住不动,湛蓝的眼睛锁住他的视线,叉开的双手按在他双臂旁的两侧地板,让他动弹不得。
水滴从她的下颚滑落到他的。
她低头。
她再次扬起头,凝视他,圆睁的蓝眸幽深。
他的目光下移,望向那片柔软、白皙而……粉红的肌肤。
粉红色,出现在所有最邪恶的女性部位的颜色。
一颗水珠在紧绷的玫瑰色乳头上媚诱地闪烁。
他忘了为何要抗拒,抬头舔去那颗水珠。
她颤抖一下,另一滴水珠滴在他的颈侧。她弯下,嘴唇随之覆上。水滴冰凉,她潮湿的肌肤透出同样的凉意,但她的唇如此温暖,温度从碰触处开始搪散,冲向腹部底端,带来疼痛,在鼠蹊庭悸动。两人的唇尚未接触,他已肿胀坚硬,因需要而颤抖,他们的唇也在颤抖,一如犹豫地初次踏入禁己心之地。
禁忌,毫无疑问的禁忌。
但也避无可避。
她嘴唇的气息和滋味,一如记忆中的滋味,铭刻于心且无法忘怀,扫去所有的犹豫,而他像个傻瓜般纵身而入。
他捧住她的头固定,深深掬饮她的一切。她低身向他,身体沾湿他的衣服,但无法令他的理智冷静,反而助长焰火。
他放开她,撕开衣服,毫不在意飞散的扣子和撕裂的衣料。不耐的瞬间过后,他已经和她同样赤裸。接着他将她压向自己,以他的热度温暖她,品嗜她的甜美和如丝绸般的柔软.
双手饥渴地探索她的一切曲线:优雅的肩、完美的乳房和深玫瑰色的乳头,在掌中挺立的坚挺蓓蕾。
她以同样的饥渴探索他,而他尽力保持不动,尽管那双纤细双手的碰触毁去最后一自制,而他脑中除了进入她外,再无其它念头——如果那股狂野的需要可被称为念头。
然而,在脑海深处,他很清楚此生再也不会有同样的机会,他只能尽力延长这短短的片刻。这是拥有她的唯一机会,他必须竭力索求,同时倾其所有的给。于是,他的嘴唇和双手同时攻城略地,从柔软的上腹,越过髋部,往下延至双腿的交会处。那太过靠近他一心渴望的所在,而他无力抗拒。
他的手滑入她的双腿间,占据那块领域,温暖、湿润、绝对女性化的粉红领域,在濡的折曲间淀放的粉红花蕾。他轻柔抚触,而她先是屏住呼吸后,释出及不可闻的呻吟、抵着他移动。
他必须立刻拥有她,完全撤底地拥有她,要求无条件的降服。
他沿着柔软的皱折轻抚探入,火热的肌肤紧贴他的手指。他控制住自己,取悦她,直到她的身体开始颤动,随着轻柔的叫唤降服。
然后,他终于分开她的腿,猛然进入。她的双腿紧扣住他的腰,挺向他。当他报以回应,她将头仰后,拱起身,无畏无惧,毫无禁己心,从他身上攫取同样纯粹兽性的欢愉,而他对她的需索似乎永无厌足,只能恣意放纵。
纵使迷失,他也不愿循回正轨。世界尽陷癞狂,而他无意清醒。
他要的只有她,任熟情将他俩播走,莽撞地冲往最后惊人的狂喜。他将她紧拥入怀,美的空白片刻过后,他依旧拥着她,听由世界缓缓堕回原位。
* * * *
蓓雪偎在他傻中的时间略嫌过长,但她一呼吸,鼻腔便充满他的气息,让她宛如喝了太多的香槟。
他的双臂保护地将她环住,她的头倚在他的胸膛,一手攀在他的肩头,一脚夹在他的腿间。她不想离开,;离开彷佛从认识他、她便渴望的所在。她想假装这便是她的归属。
但她同时也清楚地察觉到上午的阳光,和窗外已经清醒,开始忙碌的街道。
她抽开身,或该说,试着抽身。他的怀抱收紧,她推他,但结实的双臂文风不动。
“你得放开我。”她说。 ,
“你开始紧张了,”他说。“果然如我所料。”
“我并不紧张。”她说谎,当做爱后的倦怠退去,她立刻陷入恐慌。她撤底毁了,也毁了一切,莉薇的未来——
“你并非处于理智思考的状态,”他说。“我感觉得到。你很激动。你应该十分满足。毕竟这是我们都一直渴望的。。。。。。”
“别把我扯进去。”她说。
“如果你不喜欢我的碰触,那你的表现方式非常奇特。”他说。
“我只是伯伤了你的心。”她说。
他轻声笑,宽厚的胸膛上下起伏。
“喔,是了,你当然开心,”她刻薄地说。“你得偿所愿了。”
“那不也是你的希望吗?”他转过头看她。“如果我误会了,我很乐意接受指正。”
“那不是我的意思,”她说。“我的意思是,你是男人,这种事不算什么。对我却不然,我无法翻身就睡,尤其我谨慎经管的一切正崩溃瓦解,而我很清楚只能归咎自己。”
先是半晌的沉默,接着,“我应该不必提醒你这件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他说。“我并未尝试抗拒你邪恶的伎俩。”
她这才想起刚才的作为:她屈服于一时的冲动,情不自禁舐去他下颏的水滴……还有什么比这更大胆的邀请?
她应该羞愧地埋起头,但羞愧不符合她的性格。
“你的确没有,”她说。“你欣然地束手就擒。”
“显然我可悲地缺乏道德勇气。”他说。
“的确,”她的手滑遇他的胸膛。“当然我乐见其成。然而,社交圈会对你彻底失望。你知道他们会说些什么,对吗?”她无情地继续。如果她不面对现实,便会开始抱持期待,渴望更多,渴望美好的秸局;;而她知道,结局纵不美好。“他们会说,像你这种高尚的男人应该能够抗拒我这种平凡的荡妇才对。”
“你不是平凡的荡妇。”他紧绷地说。
“很好,那么是不平凡的荡妇。”
“蓓雪。”他唤道。
呼唤她名字的浑厚男中音让她吃了一惊,深受撼动,但远不及他眼中燃烧的怒火。
“我不会允许任何人那样称呼你,”他说。“包括你自己。”
他拉起她的手,举到唇边,逐一亲吻指节。“别再说傻话了。”他将她的手放回胸前,覆上他的手。
他的大手充满温暖,简单的动作让她镇定下来,也才发现她的手已经不再抽痛。
“我的手好多了。”她说。
“那是因为你的心情好多了。”他说,接着转头看床。“那离好像很舒服,”他说。“地板好硬。”
“你的床不舒服吗?”她问。“你睡在哪里?”
他松开手,她坐起身,他跟着坐起。她的目光梭巡过他的身躯:一寸又一寸,全然赤裸结实的男性。她曾经拥有他,应该就此心满意足,但渴望再次刷过全身,彷拂一个初次迷恋男人的女孩。
喔,她会为此付出高昂的代价。
“我睡了一会儿,”他说。“也洗过澡。”他扮个鬼脸。“至少我来的时候是干净的,这并不表示我来这里是为了蹂躏你——呃,我是说,被蹂躏。”他的黑眸停驻在她的乳房,火苗从那里向小腹末端延烧。
她匆忙起身。
他转身拾起衣服。“我以为你还在睡,”他说。“打算躲在床底下。结果你醒着,宛如海沫中诞生的维纳斯,我可以说波提切利笔下的维纳斯根本不及你的万分之一吗?”他套上衬衫后起身。
你会以为她从未听过恭维。即使她不断提醒自己她已经三十二岁,还生过一个孩子,仍然无法阻止脸上的红晕,彷佛她还是一名纯真的少女,宛如欢愉的感觉在心头舞动。
听见他转述走廊上的耳语时:心头的舞动戛然止息。
“别紧张,”他说。“老板娘没看见你。”
她很难从他的表情看出任何讯息,但她发现在他眼中,她彷佛一本打开的书。
她的不安加深。“但她看见了你,”她说。“我们不能一起离开。”她走向堆放衣服的椅子,拾起最上边的内衣裤,愁眉苦脸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