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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时也不是多话的人,更不爱打听别人的隐私,可是今日他实在憋不住要问。
这样古怪的女子,生平仅见。
柳柳满不在乎地说:“我才不怕,反正在这儿又没有人认识我。至于嫁人,这辈子我是不可能的了。”
想起自己无多的生命,柳柳伤感。
不过只一下,马上将伤感撇到了脑后。
生命既已无多,为何不好好享受这余下的生命,反而要悲伤呢?
想起刚才的情形,柳柳又忍不住好笑。
“在我自己的家乡,不得不戴着面具生活。因为有很多认识我的人,有我的亲人,我不想伤害我的亲人。所以正如你说的,我得在乎我的名声。在这儿,我可以尽情地玩,名声变得再坏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也是这么想的?”
东方挽衣激动地抓住柳柳的手。
“知己啊。”
柳柳想起关于东方挽衣的传闻,据说他一月前一举成名,却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若有所悟。
问道:“你也是从别处来的?这儿没有人认识你,所以你可以当当花魁玩?”
这话似乎勾起了东方挽衣的满腹心思。
他放开柳柳的手,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茶壶茶杯叮当直响。
“哼,我受够了装模作样的生活。还有那家伙,人家看到的都是他,我就不信,我当真一无是处。看,喜欢我的女人很多的嘛。”
他这模样,活象是小孩子在发脾气。
柳柳看得好笑。
一手撑在桌上,问:“小衣衣,你是从哪里来的?那个家伙是谁?他老是欺负你吗?”
“你,你竟敢叫我小衣衣?”
☆、过自己想过的生活4
东方挽衣恼火,这个女人胆子太大了。
“叫叫又有什么关系?”柳柳摊摊手,“小衣衣,你刚才的样子实在让人无法将你当成大男人。”
东方挽衣瞪着她,威胁道:“你还敢叫?你信不信,我只要一只手就可以掐死你。”
“信,我信,”柳柳依然满不在乎,“不过,我相信你的手不会伸到我的脖子上来。”
其实,她也不了解东方挽衣,不知道他的手会不会伸到她的脖子上。
不过,反正她的命都已不久了,她还在乎这些干嘛?
在这个时空,她就是要尽情地过自己的生活,放下所有束缚,什么都不在乎。
包括生命。
东方挽衣无可奈何地说:“算了算了,看在你是知己的份上,懒得跟你计较,你爱怎么叫怎么叫吧。”
身子朝后一倒,靠在椅背上。
斜睨着柳柳问:“你来找我,是为了拿回你的这个东西吧?”
说着从桌子下方的一个抽屉里取出电棒。
柳柳一见,马上坐直了身子,手就想抢电棒。
“这是我的东西,还给我。”
东方挽衣手一缩,躲开她。
“我都说了,捡来的东西就是自己的。你想要回它,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嗯,跟采花四盗套套近乎。”
紧跟着又补充了一句:“反正你也不在乎你的名声,对吧?”
柳柳一口拒绝。
“虽然我不在乎我的名声,但是并不代表我愿意当奸细。可以换别的条件吗?”
“不行。”
东方挽衣语气十分肯定。
“你如果肯接近采花四盗,今日的无价费用便免了。”
柳柳耸耸肩,站起身。
“实话告诉你吧,这东西对我来说并不是很重要,你不肯还就自己留着玩吧。小心被电到。”
起身欲走。
想想又补充了一句。
“我不是你的客人,什么无价不无价的,无从谈起。”
☆、出来混是要还的1
“你放心,今天的谈话我会为你保密。小衣衣,我还有事,走了。”
东方挽衣沮丧地叫:“等等。”
柳柳已经快走到房间门口,闻言回头问:“小衣衣,还有什么事?”
“喏,还给你。你不会武功,有这东西好防身。”
说罢将电棒递给了柳柳。
他这些天反反复复看过电棒,虽然看不懂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却看得出来,这是件防身用品。
“咦?你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大方了?”柳柳惊奇地问。
这家伙那天不惜到客栈来找她,今日竟肯把电棒还给她?
而且是在她不答应他的条件的情况下。
“小衣衣,你没发烧吧?”柳柳对着东方挽衣上瞅下瞅。
“去,你才发烧说胡话呢,本公子就不能大方一回?”
东方挽衣将电棒塞回到柳柳的手中。
“不过,有件事你必须要做,这可不是跟你谈条件。”
东方挽衣说这话时表情特别严肃,显然他是认真的。
“什么事?”柳柳问。
“哼,你自己造的谣自己去澄清。你都知道了,本公子当花魁就是来玩玩的,可没有当真接待过什么客人。本公子不需要你这什么花边新闻来提升人气。”
柳柳为难地说:“这个,不是我不想澄清,我只是担心越描越黑。”
“我不管。”
东方挽衣脾气又上来了,两眼一瞪,丝毫没有花魁公子的风韵。
“你自己犯的错,你得去收拾这个烂摊子。”
“好吧,”柳柳勉为其难地回答,“我尽量试试吧。”
“不是试试,是必须,本公子等着看你的结果。”
东方挽衣得意地笑着,拉开门,将柳柳推了出去。
柳柳低着头,唉声叹气地沿着走廊往楼梯的方向走。
好吧,是她自己造的谣,她去澄清好了。
真是应了那句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刚才玩得高兴,现在好了吧,得还了吧。
☆、出来混是要还的2
只顾着埋头想心事,没注意看路,不小心一头撞到了走廊旁边的一棵盆景上。
柳柳轻呼了一声,停下步,揉着被撞的额头。
“柳柳姑娘,你没事吧?”
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问,声音温婉得体,客套中透着些许的关切。
柳柳抬眼一看,只见她面前站着一个面罩白纱的女子,身姿绰约,正是醉香楼的女花魁曼箐姑娘。
她黑亮如漆,清澈如水的一双眸子正望着自己。
“啊,我没事。”
柳柳放下揉着额头的手,回她一笑。
“就撞了根小树枝,不要紧。”
曼箐却微皱了两道柳眉,眸中有着忧虑。
“你自己轻轻撞一下是不打紧,可是,你已经有了身孕,怎可能如此大意?”
说着话,目光却不自觉地朝东方挽衣的住处扫了一眼,眼神飘忽。
柳柳尴尬地回答:“其实,我没有身孕,我跟东方公子清清白白的,找他是为了别的事。刚才是因为见不到他,所以才胡说一通,好引他出来。”
曼箐的眼骤然闪亮。
“你刚才撒了谎?你不是他的相好?”
说到“他”的时候,微有羞涩之意。
柳柳瞅在眼里,心头恍然,原来这个曼箐姑娘喜欢东方挽衣。
嘿嘿,近水楼台,不知道东方挽衣对她有没有感觉。
面对着心仪东方挽衣的女孩,当然更要澄清自己。
“当然不是了,他哪里瞧得上我这样普通的女孩。唉,我正发愁呢,小衣衣要我澄清刚才的谣言,不知道该怎么说。”
曼箐姑娘问:“什么?你叫他小衣衣?”
柳柳说漏了嘴,不好意思地搓搓手。
“他生我气了,他发脾气的样子活象个小孩,所以我就这样称呼他了。你千万别误会,我跟他只是普通的朋友。”
“这个名字倒有趣。”
曼箐掩嘴而笑。
尽管她面上罩着面纱,别人根本看不见她的脸,她仍是习惯性地伸出手,掩住了嘴。
☆、出来混是要还的3
很有教养的大家闺秀。
这是柳柳对曼箐的感觉。
“曼箐姑娘,我得下去了。”
柳柳唉声叹气向曼箐道别。
“我得去澄清这个我造的谣,唉,也不知道会不会越描越黑。”
“柳柳姑娘,”曼箐提议道,“你就说实话,我想,别人会听得出来真假的。”
“也许吧,只好这样了。谢谢你,曼箐。”
“不,不该谢我,刚才如果我没有顾虑,替你通报东方公子,你就不必出此下策了。”
正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噪杂声。
“我们非见曼箐姑娘不可?”
“我们又不是出不起钱,凭什么不让我们见?”
“今日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
“若敢不让我们见曼箐姑娘,看我们不砸了你这醉香楼。”
柳柳一听这声音便暗叫糟糕,怎么这采花四盗这四个瘟神又来了。
他们不是早就到醉香楼来过了吗?难道没见过曼箐?
楼下,一位中年女子的声音传来。
“四位公子请息怒,我家曼箐今日刚游完街回来,太辛苦了,暂时需要休息。而且,曼箐只卖艺不卖身,四位公子另选几位姑娘吧,我家的姑娘个个都比别家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