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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性婚姻中挣扎的女人情欲:临界婚姻(精编版)作者:李木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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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小理就想,自己真是个贱女人。总觉得革文不够爱自己,总渴望被一个男人爱 
 
 
,可是真的被爱了,又飞一般地逃避了。

其实,爱是美好的,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让人透不过气的爱,更可怕的是被爱得透不过气来又摆脱不了。

好久没有范子庆的消息了,正是因为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小理才放心不下。无论在哪里,小理都觉得范子庆幽灵一样地跟随着她,注视着她。在家里,在办公室,在路上,在菜市场……小理的心又开始了惴惴不安。

小理也想范子庆,不是想念,是想起。想起范子庆的时候,就想起了和范子庆在一起时的自己。

那样的自己是自己吗?像着了魔似的心驰神往着“五二一”的,是自己吗?为什么突然就变了呢,突然就厌倦了呢?

男与女,如干柴遇上烈火,一触即燃。燃烧着融合在一起,一次比一次急切,一次比一次狂热。

最旺盛的那簇火焰最先变为灰烬。

这是规律,只是子庆不懂。子庆对于小理的价值是,他让小理有了一生中的第一次燃烧。但是,他为什么不允许小理变成灰烬呢?

如灰烬一般的王小理失去了燃烧时的热度,时不时地有些凄凉。迷惑着的她暂时找不到悔不该当初的理由,却忽然不再奢望了。

不是每个女人都能被点燃,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遇到点燃自己的人。因此,在范子庆失去消息的那些日子,小理想起的是范子庆的好。

相见不如怀念。如果子庆能这样想,就好了。

问题是,范子庆才不这样想呢!这是什么逻辑,是花心的人为自己开脱的借口。

在王小理对性与不性做出抉择的时候,范子庆也在热泪横流地无语问苍天:和王小理的相识,是幸,还是不幸?

如果不是公司发现他精神状态萎靡不振,安排他去北京总部培训,范子庆一定要刨根问底地为自己讨回公道。

怎样才算公道,范子庆一时也说不清楚,反正像现在这种状态,一切都随王小理的心情是不公道的。

范子庆一到北京,就受到了老朋友的热烈欢迎。他们喜欢范子庆,他冰雪聪明,又难得糊涂。有着不求甚解的大度,什么也不计较,随和宽容,值得任何人依靠和信赖。

范子庆的朋友们怎么能想像得出,在那个北方的城市里,他正在和一个年近三十的女人寸步不让地斤斤计较着,计较着最难以清算的问题——爱情。

难以自拔的爱情让范子庆把他最凶蛮、最脆弱的,也是最不讨人爱的一面彻底地展示给了王小理。

有的时候,爱情就是一面照妖镜,惟有它能照出人的本来面目。

冰糖也参加了为子庆接风的晚宴,冰糖曾经拥有的是惹人疼爱的范子庆;惹人疼爱的范子庆憨厚忠诚,率直纯真。而且对冰糖来说,范子庆还有着别的男人没有的特长,那就是——不知疲惫地做爱,随时随地,应有尽有,花样繁多。

和为范子庆送行的时候一样,冰糖还是站在椅子上。但是,她喊出的是:“范子庆,我爱你!范子庆,我想你!范子庆,我要你!”

范子庆的脸立刻覆盖上一层红纸。

“怎么着,子庆,你不信啊!冰糖说的是真的!”介绍冰糖和子庆相识的红桃A拍着子庆的脑袋,学着小旦的腔调,尖着嗓子说,“自你走后,细雨不停……为了你,冰糖泪水涟涟,守身如玉,好生悲戚。曾经沧海难为水,她再不想和其他任何男人睡觉了!”

冰糖从椅子上跳下来,砸在红桃A的身上:“少放屁,我就是不想和你睡觉!”

大家哄笑着,把冰糖往子庆的身上推。

冰糖真美,永远都像包裹在美丽糖纸中的一粒剔透的冰糖,甜得沁人心脾,甜得让男人难以抗拒。

冰糖比小理年轻,比小理白嫩,比小理丰满,比小理疯狂——但是,冰糖没有小理值得去推敲,经得起品味;怎么看,都没有王小理好。

夜色阑珊,人去屋空,整个大楼都回响着范子庆房门的敲打声。

“快开门,让我进去!”

迷迷糊糊的范子庆起身打开房门,穿着纯白真丝镂花睡衣的申冰冰撅着小嘴翘着屁股闭着眼睛,楚楚动人地站在她心爱的男人面前。 (140625) 




日期: 03/18/06 19:37





在厅办公室主任把新房子的钥匙交给杨革文的时候,杨革文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

他这才发现原来他也和妻子王小理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自己的家,自己的房子。

杨革文攥着那串叮当作响的闪闪发光的钥匙,快步走进电梯房,将最高层的指示灯按亮。

 
 
 
在办公楼的第十五层,革文倚窗而立,极目远望。

天好蓝啊,蓝得像一片深远的海;阳光也格外的慷慨,倾尽了所有的光明!

那座著名的穿着玻璃外衣的省电视台大楼折射着太阳的光芒,刺着革文的眼睛。革文的新家就在这座熠熠发光的大楼的后面。从今天开始,在这个万分拥挤的城市里,他杨革文终于拥有了自己的一方天地!

杨革文像一个孩子获得了一件心仪已久的宝贝,他双手拄着下巴,眺望着,眺望着……

该选在什么时候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小理呢?她知道了会怎样?

爸妈知道了会怎样?

爸妈……爸妈。革文忽然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杨金山和齐素清将住在哪里?

革文回转身,靠在冰凉的窗台边,陷入了思索。他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如果继续和父母一起生活,从某种程度上讲,新房子就失去了新的意义;如果把父母留在旧房子中,他和小理就要背上不孝子孙的骂名。

这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问题,他必须听小理的意见;甚至可以说,在这个问题上,只有王小理才有决策权。

王小理是杨家的支柱,杨革文始终这样认为。

不仅是杨家这个家庭的,更是他杨革文的支柱。是王小理陪他走过了他生命中最灰暗的时段,也是王小理伴他迎来了生命里的阳光岁月。

革文安排小理先把陶陶从幼儿园接回家中,然后赶赴车站,与他会合。

在电话里,革文神神秘秘,支支吾吾的。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小理心急火燎地走着,不知革文急着找她要做些什么。

远远的,她见革文冲她跑来,额上的汗珠在夕阳里闪亮。

革文拉住小理的手,笑,笑得脸上起了皱。

小理悬着的心放下了。

革文叫了一辆出租车。小理惊问:“去哪儿?”

“跟我走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革文笑着说。

小理甩开手,撅着嘴:“现在就告诉我。”

革文不听小理说话,而是把她推进车里。

革文搂着小理,头贴着小理的头。小理还是撅着嘴,斜眼看着革文。革文把一只手放在小理的手背上,一边捏小理的手,一边叹了口气——这叹息没有了往日的沉重,而是像一个技术人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排除了机器的故障一样;这叹息宣告了一种解脱,一种胜利。

小理听出,丈夫的叹息里有着太多的内容,杂糅着万千感慨似的。

小理看着革文叹息着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算啦!我也不问了,看你到底想做什么。”

车子在一片楼群前停住。

革文拉着小理下了车。

“是来见重要的人吗?”小理问,“我们也没带什么礼物呀……”

革文说:“当然是要见一个重要的人,不过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件礼物,而且早就应该属于我们了。”

走进那套散发着新鲜水泥气味的新房子,小理像刚刚拿到新居钥匙的杨革文一样,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

她傻傻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呀的一声举起拳头。

革文任小理的小拳头雨点一般落在他的背上,他一动不动,也傻傻地站着。

小理像误闯了仙境的小女孩,开始了怯怯的走动。

一个,两个,两个卧室;

哦,两个卧室之间是卫生间,卫生间好大,是旧房子厕所的两倍;

厨房,哦,再不用在冰冷的阳台上做饭了;

餐厅,啊,可以像电视剧中的人一样围着精美的餐桌吃饭;

客厅,客厅可以当做舞厅,真大啊;

阳台,阳台真长,陶陶可以在这里跳皮筋……

革文正把头伸出阳台的窗,向远处张望。

小理悄悄地走近革文,小拳头又像雨点一样落在革文的背上。

革文忽地回过身,翻了翻眼睛,中弹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理吓了一跳,立刻蹲下来。

在小理慌神的一刹那,革文啪地亲了一下小理的脸蛋……

小理挨着革文坐下来,她不怕地上的灰土弄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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