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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性婚姻中挣扎的女人情欲:临界婚姻(精编版)作者:李木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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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理笑了,泪光闪烁。

男领导最怕女下属的眼泪,主任迅速转变了语气,“当然,你还年轻,有的是改错的机会;不过,人生苦短啊,如果总是这么稀里糊涂的,你将来会后悔的。”

还用等到将来吗?小理早就后悔了。

她后悔自己一直懵懂,她想醒过来,只是不知该在什么时候醒来,所以,她才还是懵懂着。

小理想起那次游大连的滨海路,因为多吃了一片晕车药,她上了车就睡着了。醒后大家唧唧喳喳地告诉她,沿途的风景美极了。可是,小理该怨谁呢?

有时候,命中注定你会错过许多美丽的风景,你不想错过,可是行吗?总不该为了看风景而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吧。

女人是信命的,信命的人都是因无力与命运抗争而惧怕命运的人。

小理一直被这种无力感纠缠,从小的时候,直到现在。 (140625) 




日期: 03/13/06 21:17





下班铃一响,王小理就火速奔向幼儿园。

她的心情比她的脚步不知要急迫多少倍,她催促着自己快一点儿走,却啪嚓一声摔倒在雪地上。

幼儿园静悄悄的,还没等小理推开小班的房门,身后就响起牛老师高门大嗓的说话声: 
 
 
“陶陶,看谁来了?”小理吓得打了个激灵,回头见牛老师抱着女儿从中班走出来。陶陶怯怯地看着妈妈,好像不认识。

小理感到惊喜,这是十天来陶陶第一次在妈妈接她的时候没有哭泣。牛老师喜气洋洋地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哪!陶陶今天表现可好了,吃饭没吐,还睡了一觉。”

小理激动地瞪圆了眼睛。她抱过陶陶,在她的小脸上亲了又亲。没想到,陶陶挣脱了小理,伸手去找牛老师。

牛老师接过孩子,对小理说:“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小孩儿上幼儿园都这样,先是不愿来,后是不愿走。这回你放心了吧?”

这一问,倒让小理不好意思了,她连连说着谢谢。

从幼儿园出来,天空又飘起了雪花。车水马龙,行人拥塞,只有路灯有秩序地排列在路旁,不紧不慢地散发着柔和的光。黑黑的天空像块幕布,雪花在灯光的映衬下如漫天飞舞的小天使。

王小理紧紧抱着女儿,心情愉悦,脚步轻盈。她突然想起小时候楼道的墙壁上写着的黑体字标语: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小理和女儿说笑着上楼,抬眼看,丈夫杨革文正站在家门口冲着她们笑呢!

“哟,你怎么回来啦?”小理吃惊地问。

“我不放心陶陶,跟处长请假了。”

这句话要是出自别的孩子爸爸之口,是很正常的事。可是,杨革文能生出这般铁汉柔情,实在是有些罕见。

喜悦和轻松在这一晚始终充溢着小理的心,甚至她一向不喜欢的客厅里的那盏昏黄的小吊灯,在今晚也明亮了许多。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生活呀,多么轻易地就可以让人满足啊!

这是身为母亲的女人的通病,你快乐所以我快乐,你忧愁所以我忧愁,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要受孩子的左右。 (140625) 




日期: 03/13/06 21:18





 当小理讲到第五个故事时,陶陶沉沉地睡去了,她也忍不住打起了哈欠。

小理晃了晃脑袋,努力驱赶浓重的睡意,悄悄来到阳台。她把沙锅里的药汤倒出来,然后添上水熬第三遍。

“小理呀,不是说好不吃药了吗?怎么又熬上了?”婆婆趿拉着拖鞋走进来,不满地看 
 
 
着小理。

“哦,大夫说还得吃几服。”小理把事先想好的理由说了出来。

“你到底是哪儿不舒服呀?”婆婆问。

“大夫也没说是什么病。”小理说,说完才发现自己是所答非所问。

“我同意你爸的观点,你呀,就是缺乏锻炼。”齐素清叹了口气,说,“现在的女人啊,太娇嫩了。报纸呀,电视呀,全是给女人编的广告,一会儿让女的补这个,一会儿又让女的补那个。对了,还有什么更年期——”齐素清摆了摆手,对报纸上的观点蔑视到了极点,“过去的女人哪有更年期?起五更爬半夜,驴一样玩儿命地干工作,哪里有时间过更年期,哪里有心情过更年期呀?……”

一股股热气从沙锅的边沿钻了出来,雾一样一点一点地蔓延着,浸染着,把小理淹没在那难闻的中药味中。

齐素清絮絮叨叨地说着,小理一动不动地站着。她的身体已经被寒气沁得冰凉,她的心则变成了一味中药,和那些奇形怪状的这个草呀,那个虫呀的一起受着煎熬。

“这沙锅多少钱一个?”婆婆指着新买的沙锅问。

“十块钱。”小理答。

“再加上煤气费——”齐素清在脑子里算着账,“还不如吃成药合算。”

“是。”小理说,脸上胡乱挂上一抹微笑。她的心里在想,只要药能见效,不论发生了什么,都值得忍受。

小理端着熬好的汤药进了屋,革文已经脱衣服睡下了。

“哎,革文,快起来吃药吧!”小理轻轻捏了捏革文的耳朵。

“哦。”革文醒过来,眼睛通红。

“喝吧,大夫说,喝下这服就能见效了。”小理把药端到革文嘴边。

“还有多少服?”革文问小理。

“还有六服。”小理答。

“什么?”革文吃惊地问,“还有六服?!”

“哎呀,只要能好起来,六服不算多。”小理捏住革文的鼻子,温柔地哄着他说,“好孩子,喝吧……”

把一切料理好之后,小理像一条欢快的小鱼钻进革文的被窝。

革文睡眼惺忪地嘟囔:“别闹了,睡吧!”

小理搂住革文的脖子:“心情好,睡不着。”

革文拿开小理的手,闭着眼说:“你这人真是怪了,心情不好睡不着觉,心情好也睡不着。”

革文说得并不错,只是缺少些夫妻间应有的委婉和温情,小理觉着委屈,又无从说起。不过,这是革文的一贯风格,他从来不会甜言蜜语,不只是对小理,对谁都如此。

小理早已经不再为这些小事和革文计较了,她吻着革文的耳朵:“我想和你亲热,也可以试一试汤药见不见效啊。”

革文的语调有所缓和:“改天再试吧,我这几天实在太累了。”

“不嘛,不嘛。”小理撒着娇,手摸向革文的身体,“我想了嘛。”

革文笑了,并没有动,好像在开始一种漫长而未知的等待。

“你看,我……哎呀,这药是不是假的呀?”一阵沉默之后,革文说。

“别急,再等等。”小理安慰着革文,并继续着她的爱抚,可是革文毫无起色。

小理不甘心,她索性掀开被子,起身跪在革文的身边,准备尽最后的努力。正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杨金山的喊声:“小理啊,以后熬完药别忘了把阳台的灯闭了啊!”

小理紧张得抖了一下,连忙应了一声。

可是,回应了杨金山之后,小理就再也没有力气做任何动作了。

她呆呆地跪在丈夫的身边,黑暗中的她大睁着眼睛,她的眼神正如此时她的心,茫然而空洞。

革文伸出手捏了捏小理的胸,几秒钟之后,他的呼吸均匀起来——他睡着了。

小理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失败了。她已习惯于将心比心地为这种失败找出各种理由:革工作过于繁忙导致精力不够,革文年过三十体力每况愈下,革文天性笃定坐怀不乱…… 这些理由总能说服小理平静下来。

而今晚,在喜与悲之间找不到第三条出路,小理只好凄怆地哭了。

做爱做爱,只有做才有爱;而革文已经好久没有和她做爱了,是不是爱就没有了呢?

小理深深地叹息,叹息声惊扰了革文。

“怎么还没睡?”革文迷迷糊糊地问,闭着眼睛的他不知道他的妻子仍然一动不动地跪在他的身旁。

小理连忙闭上嘴,把叹息咽了回去。

小理躺倒在床上,用被子温暖自己冰凉的身体。

然后,她转向女儿,一次次地抚摸女儿的小脸、小手、小脚丫,好像只有这样做,才能找到坚定和勇气。

忽然,陶陶格格笑了两声,翻个身又睡了。

小理想,几天前,自己还信誓旦旦地说,只要能让陶陶不哭不闹,她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就在昨晚,孩子还在睡梦中抽泣呢,而今,她不哭了,也不吐了,还有什么比女儿的平安和快乐更重要?

福不双至。孩子的问题解决了,又去奢求丈夫的柔情,哪有十全十美的好事?

笑容浮现在小理的脸上。

小理终于舒坦地睡去了。 (140625) 




日期: 03/13/06 21:18





王小理最大的本事就是掩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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