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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心满意足了。
“姑娘这是要去哪里?”
我转头,居然看到了一个男人,他头戴草帽,身上穿着灰色的粗布衣衫,身后牵着一匹骆驼,骆驼上挂着几个牛皮水袋,还有一个小包袱,我想这里面应该是些干粮。不,不,这些都不是关键的,关键的是,我居然真的遇到了人。
可能我的目光过于热切吓到了这个男人,他居然退后了几步,拔出身侧的剑挡在身前,那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姑娘要对在下做什么?”
这个说法怎么这么别扭呢?我甩甩头发不去琢磨这个,然后抱拳行了个礼:“我不小心在这沙漠中迷路了,前辈能不能给指条路?”
“我看你这刚刚的意思是要往西去啊。”那人大概是瞧着我没有恶意便将剑收了起来,指指西方说,“你若是朝着那边走,那几天几夜都出不去啊。”他换了个方向指,“顺着这个方向走,不出两个时辰你就能出去,出去就能到大梁了,而你朝着这个方向,”他手指稍稍一侧,“这个方向比那边还要近一点,不过出去就是蛮子住的地方。”
我一笑刚要谢谢这人,他又说:“小丫头是怎么到这沙漠里来了,我瞧着你不超过十五岁的年纪,如何独身行到了这里?”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编了个谎正要圆了这件事,那人又说:“罢罢,若是不想说就算了,不用扯谎来欺瞒我老人家的。”
这的确是个老人家,我随他一起出了沙漠后,他将草帽拿下来后只见白发苍苍,额头处全是细纹。
老人家说:“姑娘这皮肤都晒得爆皮了,我这里有一瓶药可以治疗晒伤,小姑娘回家后拿去擦一擦吧。”他打开自己的包袱取药,我瞅见那包袱里有什么金光一闪而过,不等我看清楚,他已经把包袱系好,转身将小瓶子递给我。
我谢过接下,后一想来而无往非礼也,便从身上摸出来片银叶子递给那老人家:“拿去换点酒水喝吧,就当请爷爷您喝酒了。”
老人家笑着接过叶子,他入手瞧瞧,眼神一变倏尔转为正常,正当我要询问,他说:“小姑娘是要进城吗,往前走一点就是了,老人家在山野里有间屋子歇脚,就不陪小姑娘过去了。”
我笑笑拜别。
原本以为我在山洞中不过生活了两年多,居多三年,这出来一打听,居然已经将近五年。
我用身上的银叶子换了些碎银子,又找了家客栈洗了洗澡打算睡个舒服觉。在山洞这几年我以为我已经将随遇而安的精神发扬大广大,所以不会有认床的毛病,没想到在客栈翻来覆去的一直睡不着。
我总结,这睡在地上树上和睡在床上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所以看到客栈的院子里有棵梧桐树,我想也不想的就跳到上面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熟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十几天,直到我回到京城翻了宫墙进了自己房间。
房间里还是我走时的模样,因为一直有人在打扫所以很干净,我蹭了蹭被子居然还能闻到太阳的味道。
于是这一觉睡得很舒服很安稳,直到第二天一早,不知道哪个小丫头尖叫了一声,之后乱七八糟的脚步声都朝我这屋子里涌了进来,一边吵吵闹闹的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往我身上丢。
他们嘴里似乎还念叨着:“哪个不长眼的小贼,居然敢进公主的房间!”或者是“好你一个大胆的丫头,公主的床也敢睡!小心公主回来揭了你的皮!”
“我这就揭了你的皮!”一把掀开被子,我朝那几个小小宫女吼到,“都给我出去,出去!本公主要睡觉!”
“公主?你说你是公主?”
小样,吓到了吧,直到我是公主还不赶紧给我出去让我睡个好觉。我这得意没多久那几个丫头就是一阵爆笑。
“你也不瞧瞧你这个丑样子,还说自己是公主?我家公主天资绝色,倾国倾城,你这不长眼的小贼还想冒充我家公主?来人呀,快来人呀,这里有个冒充皇亲国戚的小贼,你们快把她抓起来!”那丫头咋咋呼呼地指挥着闯进门来的羽林军捂着自己的肚子说,“哎哟,可笑死我了。”
昭宁公主会是这么坐以待毙的人么?昭宁公主只是觉得这样被曾经都见她如老鼠见到猫的人们抓起来还是第一次很新鲜而已。所以我很配合那些羽林军的让他们将我的手用铁链子锁了起来,这样浩浩荡荡的穿过各种人的注意后,便被送到了我那亲爹面前。
这误会肯定很快就解开了,我瞧着那侍卫长哆哆嗦嗦的样子很是快乐。我爹责备我说我不该回个家还把自己的脸给整了,我心想这不对呀,就算为了逃避五年前那场莫名其妙的刺杀也没有换过脸,等拿来镜子一瞧,好嘛,我直接昏倒了。
我现在总算知道皮肤黑点不算什么,只要别一块黑一块白,我虽然不是一块黑一块白吧,但也是一块红一块白了,不仅如此,还爆皮的厉害,怪不得人人都说我丑。(文-人-书-屋-W-R-S-H-U)
娘知道我的脸成这模样后立马召集了所有太医只为研究如何让我恢复美貌,我抓住一个太医十分恳切地说:“那啥,其实你只要让它都是一个颜色就可以,黑点也没关系,我不介意像你一样。”
老太医气得胡子直翘。
小蝴蝶听说我的脸出事之后也很急切的来看我,她拉住我的手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叹气:“这下可真的嫁不出去了啊!”
我一脚将她踹下了床。
“喂,我说你怎么还在这里,一直跟着你那个哥哥会被他教坏的。”
小蝴蝶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尘,其实也没啥灰尘,她嘿嘿冲我笑得很不怀好意:“宁儿,你现在可要叫我一声母妃哦。”
'正文 南行'
在我走后的第二年,小蝴蝶听从她哥哥的安排嫁给了我爹。据说我娘答应在小蝴蝶会再帮她寻一门好亲事。
很显然,小蝴蝶已经和我爹做了四年的假夫妻,这四年那些老臣也再没有上奏说要帮我爹选妃子,爹娘自然乐得痛快,但是小蝴蝶凭什么配上名誉来陪他们。
我很愤慨地说要找爹让他立即就休了小蝴蝶,小蝴蝶连忙拉住我说:“是我自己愿意的,你别去啊。”
见我坚持,她说:“当初我本来是想将这个嫁人的消息放出去看看穆哥哥的态度的。”她换了张惆怅表情,“但是穆哥哥来梁宫后见都没有见我一面,直到大婚那日前我去找他。”
如此看来,定是那穆云清的态度很可恨才导致小蝴蝶一气之下嫁了我爹。我咬牙切齿地说:“这个穆云清居然如此不知好歹,你看上他那是给他面子!”
小蝴蝶摆弄着自己宽大的袖子,眯着眼瞧我:“我觉得你怎么比我还愤怒?”
“那是,又不是你多了个和自己平辈的娘!”
小蝴蝶:“……”
虽然我十五岁的生辰已过,但爹娘还是准备给我办一场及笄礼,我死活不同意,爹和娘就轮流上阵来劝说,我坚持我的决定不动摇。
寻找颜生这事比较重要,我回家来只是为了报声平安,顺便看看那本《春风》,任我背的在熟练到最后也忘记了不少东西。
爹娘拗不过我,只得同意等我办完自己的事后回来再将笄礼补上。
我迅速收拾了东西去南国,爹娘担心我要让我带上几个暗卫,这几年我其他没有长,但这身武功却是下了功夫的,我自信就算不是天下无敌但也是少有人敌。所以暗卫什么的就不留他们在身边碍眼了。
小蝴蝶听说我要去南国立即将自己的令牌送给了我,因为去南国必定是要穿过齐国的,她叮嘱我不要和她哥哥作对,据说他哥哥现在正在南边镇守边疆。
小蝴蝶嫁给了我爹这笑面虎自然就可以回自己家了,但这兵权是如何到他手里的?可见也是经过一番明争暗斗的,我这个人别的优点没有,自己有多少斤两自己还是非常清楚的,自然也不会到笑面虎面前去班门弄斧。
一切准备妥当后我就出发了,临走我问小蝴蝶要不要给那个姓穆的一点颜色看看,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我想着那就把这事像后推推,等我找到颜生再来帮助小蝴蝶找个如意郎君。
到达南国永定城已经是两个月以后了,我有些适应不了南国的潮湿气候,身上起了一些湿疹,开始的时候没在意,后来痒得不行了才去医馆求医。
我原本以为医馆里肯定都是一些白胡子花花的老头,这家贵仁堂居然是个非常年轻的小伙子,我心下诧异,看了看那人不确定又倒出门去瞧了瞧门口挂的牌子真的是医馆,才狐疑的进来将手腕递到那年轻人面前。
年轻人看我一眼,垂下眼去不再理我。
“喂,我来看病呢。”
他又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