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关东英烈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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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进攻，四团附4门60迫击炮在牛庄以西，以北负责助攻。迫击炮阵地前移，直接以火力支援攻击部队，并压制敌军火力。总攻时间定在凌晨两点整。方炜补充道：“这次我和许总指挥就不插手你们的指挥，陶团长、冯团长就放开手脚打。”任务下达，各部迅速进行准备。一团陶正刚团长、罗弘信副团长（下放锻炼）在牛庄东面2公里设下指挥所，商量进攻的方案。陶正刚是个爽直的汉子，178公分的身个，他开口问罗弘信：“罗副团长，你是军校科班出身，谈谈你的看法。”罗弘信挺直了腰身，回答：”这次我们团打主攻，参谋长有意想看看咱们团的战斗力，这是咱们团第一次当主力，我建议我们还是亲自去一线看看地形，再部署进攻的兵力。“好的，我也是正么想的。”两人各带一个警卫员，同时通知全团连以上军官一起去前沿看地形。一行人乘着夜色，偷偷摸近牛庄东门。陶正刚他们选择了距离庄子300米的一个大土包，趴在地上，陶正刚拿出望远镜向牛庄看过去。夜色笼罩下的牛庄，一条铁路线从庄子外围自东南向西北贯穿，庄子的寨墙进行了加固，高六米左右，寨墙上每隔一百米就有一座哨楼。东门的哨楼上还安装了一站探照灯，不时向周围扫动。这时刚好探照灯的光柱扫向土包，大家赶紧低头紧紧伏在地面。远远的听见哨楼上有人说话“他妈的，鬼影子也没一个，他们倒好，躲在热乎乎的被窝里，老子们还在猫夜。”只听另一个声音在骂他：“你狗日的，听说高升的弟兄给人家摸了，睁大点眼睛吧，当心吃饭的家伙飞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趁着探照灯扫过去的当口，罗弘信接过陶正刚手中的望远镜，牛庄模模糊糊的影子印入眼帘，沿着寨墙往下看，只见寨门紧闭，庄子前50米挖了一条壕沟，罗弘信趴在地上，匍匐着向壕沟爬去，很快，罗弘信就到了沟前，仔细一看，可能是刚挖好的壕沟，沟里没水，壕沟深三米左右，宽2米左右。过了壕沟正对着寨门，罗弘信心里有了主意。迅速爬回来，“团长，回去吧，我有主意了。”大家回到指挥部，罗弘信与陶正刚沟通之后，陶正刚下令：“一营从东门进攻，二营四连在南门佯攻，闹的动静越大越好，二营五连、六连作为二梯队，紧随一营进攻，三营七连将铁路往海城方向尽量多扒一些，三营八连作为预备队（九连暂时留在许、方指挥部作警卫连）。四连长，你的连压力比较大，既要闹出动静，又不能让伪军跑了。”罗弘信接着说：〃刚才大家一起去看了地形的，一营的前进阵地就在那个大土包，你们进入阵地后，不要闹出动静，尖刀连要带上宽木板，搭在壕沟上当桥，特种兵暂时不要出击，狙击手自选阵地，先敲掉探照灯，再自行决定狙击目标。我随主攻营跟进。“也许是出于“宝贝”特种兵，也许是罗弘信认为这点小仗用不着特种兵，他没让特种兵上。一营前进阵地，营长杨瑞成布置好攻击次序，静静地趴在地上，等候攻击的命令。凌晨两点，指挥部两颗绿色信号弹腾空而起，”攻击开始“。杨瑞成低低的下令。隐藏在暗处的陈锐，作为司徒静重点培养的狙击手，显示出他对狙击作战的悟性，〃啪”毛瑟步枪射出一个子弹，清脆的枪声还没有消散，寨墙上的探照灯应声而灭。一连长纵身跃起，率领全连急冲向壕沟，迅速铺上木板，向寨墙发起冲击。牛庄东门，寨墙上的伪军高呼：“有人偷袭，有人偷袭。”随后稀稀拉拉的枪声想起。很快，东门哨楼上捷克轻机枪“嗒嗒嗒”突出一长串的火舌，不停地舔着进攻的一连，一连不时有人被激射而来的子弹击中，这些义勇军战士，毕竟缺乏训练，大多数人就那样直挺挺的往前冲，一连长连忙大声喊道：“趴下，快趴下。”依然有二十几个战士被击中。那挺机枪压得一连动都不能动，而寨墙上的伪军趁机开枪还击。陈锐在打出一枪后一直没有再开枪，他冷静的藏在暗处，观察着战场，看见寨墙哨楼那挺机枪凶猛的吐着火舌，宛如一把巨大的镰刀，尽情收割着战友的生命，他端起枪瞄了瞄，距离有点远，光线也不是很充足，他咬咬牙，凭自己的感觉打出一颗子弹，身子立即换了一个地方。寨墙哨楼机枪手头一歪，倒在地上，头上被7。9毫米子弹钻出一个大洞，红的、白的溅散在机枪管上，发出吱吱的响声。一营阵地上，各种枪支不停地喷吐火舌，一挺重机枪，三挺轻机枪乘机压制住寨墙上的火力，迫击炮不停地吊射到寨墙，扑灭一个又一个火力点。狙击手自行寻找狙击目标，伪军那些机枪旁边堆满了已死的射手，以至于伪军机枪非得军官拿枪逼着士兵操作。义勇军的子弹泼水一样洒向寨墙，伪军被死死压住，一个胆子稍大的伪军刚一抬头，立刻被灼热的子弹掀掉了天灵盖。吓得旁边的伪军赶紧将头低低的贴近地面，再也不敢抬头。一连尖刀组趁机运动到寨门下，摆放好炸药包。很快，木质寨门被炸飞。一营的战士们迅速冲进牛庄。见庄子大门被炸开，伪军纷纷从寨墙逃走，撤至庄内。一营从庄子左面进攻，二营两个连从庄门向右进攻。为了避免误伤百姓，陶正刚下令进城攻击部队一律不得与敌纠缠，就地留下少数人牵制敌军火力，主力**敌军纵深，将伪军分割包围，再行歼灭。一营推进到一栋结实的院落前，就被院里负隅顽抗的伪军挡住。看着连续冲上去的两个战士都被打到，杨瑞成大喊：〃快去叫炮兵，狗日的，让他们也尝尝炮弹的滋味。〃很快，一门迫击炮就过来了。杨瑞成一指那个院子，“有没有把握，吊几颗炮弹进去〃。炮手目测距离，试射了一炮，炮弹呼啸着从院子上飞过去了，打远了，很快，炮手修正了射击储元，一发迫击炮弹不偏不斜正好吊在院子里，腾起一股硝烟。仿佛有一两件属于人体撕裂的器官被爆炸的气浪冲到树枝上，〃他们有炮，他们有炮，别打了，我们投降。”只见院子里升起一条竹竿拴着的白毛巾。杨瑞成带着人冲到院子跟前，一队伪军将枪举过头顶，战战兢兢的走出院子。那个炮手的炮打得还真准，炮弹真好在院子里爆炸，没有伤着院子里的主人。杨瑞成一看，嗬，三十来人，命令伪军站好，指挥战士收缴了伪军枪支，留下三个战士看守俘虏，其余的继续向纵深进攻。四团在西门攻进庄子，也迅速向敌军**，两个团的主力迅速将伪军压缩在以指挥部为核心的防御工事里。炮击炮弹试射了几发，炮弹不时从指挥部顶上飞过，或是在指挥部门前爆炸。张学成知道义勇军在调试迫击炮射击储元，也许下一发炮弹就落到自己头上。困兽犹斗，他恶狠狠的说，“妈拉个疤子，太君已经从海城出来增援我们了，冲出去就有办法了，弟兄们，冲出去，我每人赏十块大洋，官升一级。”手下土匪出身的支队司令刘春林说：“司令，我刚才看了一下，西边火力不猛，估计是他们防线的结合部，我们就从哪里往外冲。”张学成将机枪全部集中起来，全力往西边冲。这里正好是一团和四团的结合部，四团副团长王群昌看见张学成半天没有动静，预计他肯定要突围，可从哪儿突出去呢，他一时也摸不准。当听到四团和一团结合部喊杀震天，他立即带领身边的五连冲过去增援。当王群昌冲到结合部时，张学成凭借强大的火力撕开了口子，正要往外冲，已经快要冲到他们面前。王群昌二话不说，当即下令，“全体上刺刀，杀呀。〃带领着五连的士兵就迎着张学成冲上去。张学成侥幸冲出结合部，还没回过神来，前面涌上来一群挺着刺刀的人，一个照面，张学成部下很快就被捅倒十几个。王群昌端着一支上了刺刀的辽造步枪，对上了刘春林，两人你来我往，拼刺了十几个回合，刘春林看着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心里越来越慌张，一个不留神，被王群昌刺中了胳膊，旁边一个战士刚好从伪军身上拔出刺刀，见机对准刘春林腰部就是一刺刀，刺刀刺入肉体的钝响传来，刘春林一把抓住刺过来的枪管，反手一刀刺入那名战士的胸膛，不等他拔出刺刀，王群昌迅速一刀刺入他的胸膛，因为力量过大，刺刀卡在肋骨上，一时拔不出来，王群昌对准他的胸口就踹了一脚，随着刘春林被踢飞，刺刀也拔出来了。一道血剑从刘春林胸口喷出，刘春林张大着嘴巴，什么也没说出来，头一歪就去了西天。等王群昌发现再没有敌人可杀时，站着的只剩了不到十个人，还个个挂了彩。枪声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