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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走,我也不走”
肖恩菲点点头,“说吧,还有什么新闻旧闻?”
“我本来早该跟你说,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平静的话语,出自一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嘴里。
“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还是根本没打算说?那过年时候的事,你该生气吗?现在是不是该轮我生气了?我还真佩服你每年假期里不辞辛苦的在来往我家的路上奔波”
“周忍冬,甭跟她废话”不该开口的人叫嚣。
“我在跟他说话,不是跟你说,要么闭上你的嘴老实一边儿呆着,要么滚蛋”在雪地里冻了一俩小时的人,嘴还好没被冻僵。
“你让谁滚蛋?臭三八!贱货!人家不要你了,还来缠着别人,不要脸!”
肖恩菲冷不防的给这个不懂尊重为何物的人一个耳光,但同时也挨了一个耳光,对方人高马大,肖恩菲占不到便宜,脸和脖子上被指甲划得伤痕累累,周忍冬拉住那个脾气火爆的女孩子。
“别打了”那个唯一的男士终于开口说话了。
女孩子被拉开,已有人来围观,肖恩菲红着眼睛,瞪着他们,上前一把拉住周忍冬,不让他走。
“你放手!死皮赖脸的,你不是能傍大款吗?怎么人家不要你了吗?被甩了,哈哈”幸灾乐祸的笑声,嚣张的像个狂妄八爪鱼。
旁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肖恩菲,窃窃私语,她知道大家这会儿都瞧不起她,这个社会还不是笑贫不笑娼的时代,尤其在这个神圣的大学殿堂里,不可以容忍丝毫的玷污。可是她不能就这么死要面子的走掉,她还要听周忍冬的解释,她要他的回答,不然对不起自己在寒冷里跑了一千多公里的路。
“周忍冬,给我个解释”
“解释什么?需要解释吗?你跟我解释过吗?”
“就跟她说说清楚吧,省得以后她又来找麻烦”
“我想听听,我们不是一直都关系很好吗?”
周忍冬没有开口,这次代言的仍旧是站于人前的正义使者。“周忍冬不说是给你留点脸,不好意思让你下不来台,你知趣点就赶紧走,甭给脸不要脸的瞎他妈的磨叽!”
“周忍冬,你连话都要她代你说吗?躲在人后的滋味如何?你没话说了吗?你能不能像个男人?别这么娘们儿行吗?”
这次惹怒的不仅有义愤填膺的地下情人,还有周忍冬,“肖恩菲,闭上你恶毒的嘴,分手本想留给你提出来,既然你来了,那正好,分手吧”
肖恩菲冷笑,“你很绅士啊,但我不接受”
女孩子冲上来,被周忍冬拉住,女孩子毫不客气的大骂,声声入耳,掷地有声,“你知不知道周忍冬怎么说你,啊?圣女,认识几年才让拉拉手,亲一亲要再捱上几年,你以为你是谁?在床上跟条死鱼没两样,小学生,好好回家翻翻生理书去吧,大款都他妈的榜了,还敢来装嫩!”
她的话,让肖恩菲想起了过去,那个学生时代的恋爱,她曾那么坚信自己会和对面一脸白净的曾经踏实勤奋的人走一生,在那个夏日午后的小床里悄悄将自己许给他,她本以为这个人就会是自己的丈夫,她曾那么大胆的好奇,现在就到了要承受胆大包天的后果的时候,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受侮辱,接受唾弃,接受周遭不屑的眼光,是不是年少就会变得无知无畏?她不知道,她现在只想听周忍冬说。
“是这样的吗?周忍冬?”
“我不想跟你继续下去,不要再纠缠我,你走吧”
“我想知道我是像她说的那样吗?”
“你去开宝马的人那继续装圣女吧,我对你没兴趣”
说完拉着女孩子走了,大家散去,空气中还残留着女孩子张扬的骂声,她久久的站在那里,最后哇的哭了,坐在雪地里。有人不停的从她旁边经过,对她指指点点。哭累了,一双手伸过来拉起她,她抬眼见是个女生,这个女生拍拍她身上的雪,“你坐在雪地里哭了好久,别哭了,回去吧”
她往大门走去,脸上的伤口滋滋做疼,去了个药店买了邦迪,把脸上的伤都贴上,上了火车,看见对面人好奇的目光,她把脸围上围巾,只露两只眼睛,一路没有交谈,更没有眼泪,她只是愣愣的看着窗外。
那个女孩子的话在她的脑海里周而复始的响起,好像个棒槌不停的敲着神经的琴弦,余声阵阵。她下了火车就钻进火车站旁的小电影院里,里面乌烟瘴气,这里是无聊过客消磨时间的廉价去处,低级且肮脏。她在那些男人猥琐的眼光里买了票,卖票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叼着烟抬头看看她,没等他开口问她,她就说:“有三级片吗?给我来几个,多少钱?”
那个老男人张开叼着烟的嘴,烟头险些掉下来,看着她脸上贴着乱七八糟的创可贴,显然是跟人动过手的,“姑娘,你是要在这里看吗?”
“有什么问题吗?这只招待男的?谢绝女士?”
“哦,不,你可以看。我这里很少招待独自来的女孩子,一般都是情侣,当然发泄一下未尝不可,看会儿就回家去吧,你不要待太久”来自陌生人的平常而朴实的小小关心。
“谢谢,给我个单间吧”
“行”
其实肖恩菲自己也很畏惧来这种地方,她从来没有尝试过,也从来没有这个胆量走进来过,她清楚的知道这不是她该来的地方。她看见一旁不时有人瞅着她,不怀好意的眼睛,但她极力让自己表现出一种无所谓的样子。既然来了,就要把片子看完。在独立的单间里看成人电影,看三级的,看xxx的,xxxx的,看各种让人头晕的体位,一直看到恶心呕吐,才从电影院里逃出来,吐了一路。
她觉得每个经过自己身边搂抱在一起的情侣都很猥劣,看见二三十岁的女人,都叫她害怕,她们在黑夜里都会化作蟒蛇缠绕在男人的身体上,滑腻的越勒越紧,最后窒息而死。
歌曲:不能告诉你 郑智化
(7)冬天里的病
(7)冬天里的病
回到学校,同屋的人看见她脸上贴的创可贴,问她怎么搞的,她说是被猫抓的,他们信以为真。
上网看各种少儿不宜的资料,下载各种限制级的图片,做详细的□笔记,最终发现自己无论看见如何让人面红耳赤的照片,她都没有丝毫脸红心跳的反应,麻木了啊,还有更糟的是一看见没穿衣服的照片,就会狂吐不止。
更可怕的是这种状况愈演愈烈,在学校的小树林里看见褪了毛的公鸡到处乱跑,她觉得胸口一阵阵的汹涌,终于一大口的早饭被吐出来,舒服多了,还好那只公鸡光着屁股跑远了,要不,说不准再看见它,还会不会把昨晚的晚饭也吐出来。
照着镜子给自己的伤口抹上酒精消毒,丝丝的疼痛,换上新的邦迪。今天她无意看见有人下载‘色即是空’,看过后,索然无味,她知道自己已经朝着性冷淡去了。
几日的疲劳轰炸,做了一大本的□笔记,看看就觉得都是些不适用的东西。晚上梦里,那个女孩的话又来了,她整夜的失眠,上了课又犯困。
她想这样下去不行,不能这样胡思乱想下去。她还发现自己对很多事都失去了兴趣,对生活,对学习,对打工,对书籍,对电影,对逛街,对上网,对聊天,她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她已经失去了应有的正常反应。
黑暗中独自坐在床上,大家此时都已进入梦乡,可她仍旧睡不着,打开电脑入目的是男人□的照片,一脸坏笑,宽肩窄腰,肌肉富有弹性,腿部肌肉发达,那之间是乱作一团朝右侧偏去的下垂的男性物件。身材美得像维纳斯,带着□无耻的东西,赫然眼前,她又开始呕吐。
白天她在课堂上思索着如何解决自己的绝望症,上网看看,是否有神丹妙药,一无所获的下来。
在图书馆里发呆,顾小叶敲敲她的桌子,“发什么呆?思春哪?”
“我很郁闷哪,别理我”
“怎么了,说说,我说不定可以帮你”
“那你得保证是在帮忙,而不是在给我添乱”
“怎么会!好了,别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事伤脑筋了,对了,恩恩,毕业有什么打算?”
“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悲观了?你不是一向生活的积极向上?”
“你哪?”
“我想考研,考不上就找工作,我想出国,不过钱现在还不够,工作一段时间再说吧,攒足了就出去留学”
“你倒是想的挺多的”
“你不考研吗?”
“不了,我爸妈供我念大学都够吃力的,我不想再让他们这么辛苦了,我毕了业就找工作,挣钱养家。”
“你还真孝顺”
“没办法,家庭困难,我怎么也得改善改善吧,都这么大人了,该自立了”
“是呀,挣钱也很重要,父母供咱们上学也不容易”肖恩菲点点头。
“以前我爸妈每个月都给我寄来三百块钱生活费,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