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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泰戈尔的诗: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我终于深深理解了这种悲哀的迷情,不能述说的忧伤,无法排除的失落,还有透彻入骨的无力感。林南回来后,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说:等你休息够了,就回来吧。
我不禁苦笑,又有些感动,可是我不知还能有勇气坦然的面对他吗?我现在逃避的不就是他吗?
我对静静的海说:我讨厌这些困扰,累了,我辞职了。
静静海说:这样做你心里会觉得安宁吗?
这样做就是为了再找到安宁啊,在那里我的心也许真的没法再平静下来了
为什么?是因为小女孩的父亲吧。
是的。
我知道了,你已经喜欢上了他,可是为什么要走呢?他呢?知道你的心意吗?
我想了想说:不知道。
我怎么敢让他知道?他知道了会怎么样呢?会不会笑我是一个傻女人?
其实我想的是如果林南知道了我在暗恋他,会用怎样的眼神看我呢?我是个太敏感的女人,也经受不起一再的伤痛,我宁愿在暗处舔舐隐伤也不愿把它暴露在别人怜悯的目光下。
我明白了,你是败给了自己,你自卑,不敢去争取,甚至连心意都不敢表白就退缩了,而且也不给他机会,你会后悔的。
我是自卑吧,他身边还有一个很不错的女孩子在追他,我怎么能跟她比,她年轻漂亮,我什么都不是。
二十七 真相
傻瓜,你以为爱就是漂亮这么简单吗?真正的相爱不会计较这些的,如果真的在乎这些,他也不值得你去爱了,你要勇敢点,不要把眼前的幸福丢掉了,我们都要在这个世上不断去寻找幸福,依靠幸福生活下去啊!
我默然了,幸福这两个字好温暖,离我好远,眼睁睁的看它离去,我却无能为力。
天骤然间变冷了,在室内也能感觉到凛冽的寒风在呼啸,我围上了林婕买的蓝色围巾,还是有丝丝的冷空气灌进来,天是阴沉灰暗的,瘦弱的忍冬花在风中瑟瑟发抖。
我象蛰伏过冬的动物,独自蜷缩在家里,放上班得瑞的曲子,闭上眼,聆听幽扬的旋律,把所有凌乱的心事都掩埋在心底,身边围绕着冬瑟的气息。
终于我感冒了,怏怏的躺在床上,更觉凄凉孤寂,昏昏沉沉之中睡去,妈妈在温柔拥抱我,爱怜的抚摸我火热的额头,凉凉的好舒服······
风剧烈吹过,门窗被刮得砰砰响,我醒过来,四周仍是冰冷的空气,眼角还挂着冰冷的泪水。
阴冷着脸的老天爷终于又放晴了,一早醒来,就看到了太阳光静静流泄在床前,闪动着温暖的光芒。晴朗的天空下,云彩呈现出淡蓝的媚丽,万物舒卷开来,树枝惬意的伸展着,晨曦的玫瑰带着露水散发潮湿的馥郁,一切清新迷人极了,把窗子打开,让新鲜得醉人的空气驱散掉屋里浑浊的气味。我深呼吸,决定不辜负这美好的天气,出去散散心。
微风拂煦,发丝轻轻撩拔脸颊,柔柔的,痒痒的,走在暖黄色的太阳底下,心情也舒畅了许多,我如一个游魂飘荡在尘世中,悠闲的在街上逛着,看着。
我正漫无目的的走着,有人在叫安安,转过头去,离我几步之遥处,看到沐浴在温暖流动的阳光中的林南,脸上带着偶然相遇的惊喜。
我们就那样站在街上寒喧,林南沉毅的眼神更深邃了,沉稳的内敛之势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此刻,他的眼神热切的盯着我,心内有隐隐的喜悦在跳动,我不敢对视,眼光看似随意的飘向别处。
我却呆住了!
不远处,文杰跟一个身穿白色高领毛衣的女人偎依在一起,神情亲密,最惹眼的是那女孩脖子上围着的天蓝色毛围巾,而我清楚的记得,这样的毛围巾林秋婕曾买过两条,我们一人一条。此时女孩正侧过脸在听文杰说什么,时间好象停止了,我脑子一片空白,脸色苍白,不知道眼前的一幕是不是在做梦?
林南发现了我的异样,连声问:“怎么啦,安安?出什么事了,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林南的声音使我终于知道这不是梦,我眼睛直直的看着那边,手无意识的扯住他的衣服,咬紧了嘴唇,脑子象被谁打了一棒子,嗡嗡作响,头痛欲裂。
林南顺着我的眼光看过去,疑惑的问:“他们是谁?你认识他们吗?”
他的话音刚落,文杰抬头漫不经心的向这边看了一眼,刹时,他也象被雷击中般呆住了,脸色煞白,神色慌乱,林秋婕见状回头望过来,她脸上甜蜜的笑容甚至还没来得及退下去就凝固了。
只有时间在静静流淌,谁都不开口,静默得让人窒息,我想开口说什么,可是嘴唇抖动得厉害,什么都说不出来,手脚冰凉,一股钝痛侵袭全身,使我快要不能呼吸了,我绝望的抓住林南的手,企图从他那儿获得些支撑我的力量。
文杰声音惊慌嘶哑,犹如从外太空飘来:“安安···”却再也说不下去。
我曾深爱过的人,还有亲密的朋友,为什么文杰如此不安,为什么林秋婕如此憔悴?现在终于才明白,而我象个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两个我最信任最亲密的人对我合演了一出背叛戏,这一切是为了什么?蓄在眼眶里的泪水汹涌流下,五脏六肺绞疼在一起,胃一阵阵抽搐,我想吐。林南此时也明白了些什么,他反握住我的手,说:“安安,我们先回去。”
文杰苍白着脸呆立在那儿,相比起来,林婕比文杰要镇定多了,她知道这一切该来的避免不了,也许早就在等着这一天的到来了,所以她并不回避我,眼神里有负疚,有悲悯,更有坚定,犹如一个决不后退的悲壮的战士,准备接受我的责难。
我拼命摇头,不肯走,我要问他们为什么这样对我,我错在哪儿?让我失去这一切,丈夫,朋友,甚至连最亲爱的父母也离我而去,这一切是为了什么?我快要崩溃了。
林南说:“你们也走吧,她太激动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我不要走,他们也不能走,他们要给我一个交待。
林南紧紧握住我的手,见我还在拼命挣扎,他一下把我抱在怀里,力气大得我挣不开:“安安,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我们先回去,先回去再说。”
我不要,不顾我近乎歇斯底里边踢带咬想要挣脱掉他,林南连拖带抱把我弄上他停在旁边的车,砰地关上车门,快速钻进驾驶座,开走了。
我浑身颤抖,悲愤在全身扩散,疼痛到麻木,泪水就是那样一直不断的流,不停的流,林南不时从后镜担心的看我,车也开得飞快,我不知道他要带我要哪儿去,也不想知道,现在就算是带我去地狱都好,这样残酷的现实还不如让我下地狱。
我迷迷糊糊的让他扛下车,进了门才知道是他家。多久了,奇奇走后,我再没来过,一切都还是原样,只是少了奇奇和两只狗的身影,平添了几分清冷。
二十八 三个人的痛苦
我无力的坐在沙发上,林南也在身旁坐下来,用他的大手掌替我抹去眼泪,我泪眼模糊,惨惨然的:“他们,一个我曾以为可以陪伴一生的人,一个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他们······”我说不下去了,泪水还在不停的流下来。
林南也没想到我们是这样的关系,他有些震惊,沉默了一会,怜惜的说:“我明白了,想哭就哭吧,你心中装了太多的苦,把它倒出来吧,从此不要再为他们痛苦了,他们不值得你如此伤心!”
一句话让我爬在他肩膀上放声痛哭起来,他一动不动,任由我的眼泪鼻涕涂在他身上,多久了?从爸妈离开后,我没有再这样哭过,所有的难过伤心放在心里,因为没有人能懂得的苦楚,只能深深压抑在心底。
林南取过纸巾帮我擦眼泪,神情温柔,可是我的泪水那么多,刚擦过又流了满面。
终于哭累了,软软的靠在他身旁,抽噎着,心里的悲伤无法抑制,漫流全身的痛使我微微发抖。他说:“我明白你的感受,这样的结局对你来说确实不能轻易的接受;现在你只能退一步来想想,他变了心,心在别人身上,所以不管这个人是谁都不重要了是不是?重要的是他不再属于你!也许,他们走到这一步可能也是情非得已,我们只能说是造化弄人。”
那是谁错了?我们三个人到底是谁错了?是我们都爱错了吗?为什么这些事会在我们三个亲密无间的人身上发生?我抱着头,它好象要裂开来,我拼命想甩开那些问题,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