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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从未像现在一样渴望有个人甚至一群人能来干我,尺寸越大愈好,把我插他个死去活来。
“哥”,我一边在床上痛苦地扭动一边哀求,“你消消气,过来弄弄我吧。”
习晓北转过身兴趣盎然地看着我:“不行,现在你开始给我叫唤,要是叫的好听的话,我可以考虑在一个小时以后捅你几下。”
35 傻呀
阿拉伯人给自己媳妇儿用的药,性子不烈,情趣的成份多一些。但就是这种掺杂着爱的欲望催化剂,磨的我痛不欲生。习晓北稳稳地坐在那看文件,每翻过一页纸,哗啦啦的声音就会让我后面一紧,他几份文件签完,我已经弄湿了床单。艰难地侧过头,我死死咬住了枕头,老子是不会出声的,习晓北,等熬过这一关,老子一定要去以色列报名当个雇佣兵,发射火箭弹炸掉所有阿拉伯男人的小鸡鸡,让他们全部性冷淡!
还有,我就不信你会让我活活痒死。
绞着双腿在床上翻腾,我的手腕被勒的生疼,汗水浸到眼睛里,泪水也跟着出来溜达。咬枕头已经不管用了,我听见自己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就是啊。啊。。啊…,单调死了,很想像以前看的小片儿里的人那样有水平的错落有致的叫床,可我的脑袋已经不行了,只好接着啊……啊……
“嚎的跟杀猪似的,让我哪来的兴致弄你?”不知何时习晓北走到床前,他浴袍的衣襟大敞着,下面的家伙像把枪一样地指着我,让我有一种饮弹自尽的冲动。我扭过头,狠狠咬住了自己的肩膀,不知怎的就暴虐起来,嘴里有了血腥的滋味。
“张嘴!”习晓北弯下腰拉扯我的头发,我下定决心就是不松口,好像咬的是别人的肉。他真急了,硬生生劈开我的腿,一下子冲了进来,这招果然好使,我大叫一声转过头,拼命挺起自己的腰迎向他,一时间竟然欢喜的涕泪横流。
习晓北的家伙埋在我的身体里半晌没有动,他俯身抹掉我脸上的泪水,开始疯狂地亲吻我的脸:“蛮子你真是作孽啊,逼得我连这样下作的手段都想得出来。你说我一个大老爷们儿,现在整天像个怨妇一样疑神疑鬼,总忍不住想要伤害你,过后自己却比你还疼,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手上的领带不知何时已经松了,我挣脱束缚搂过他的头扣在我胸口,泪水汹涌而出。我今年二十八岁,他三十,两个傻瓜男人疯狂爱上了对方而不自知,于是反复试探反复坚定互相折磨,现如今居然倒退回十七八岁的状态撒娇找茬无事生非,是不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哥,别害怕,”我把腿盘上了他的腰,“我想你八成儿是爱上我了。”
36解药
自相识以来,我在和习晓北的性事中得到的欢乐,心理远远大于生理。今晚却不同,两个人抱着飞蛾扑火一样决绝的心态做爱,无比欢愉。
“管江涛你真是个浪货!”习晓北把我的腿折到了胸口,由于那些该死的“性冷淡”,我的股间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他无比顺畅的进出,袋囊不断击打着我的臀部,劈啪作响,惹得我两只手死死抠着床单,翻来覆去就知道嚷嚷两个字“哥,痒。”
“痒!我他妈的又不是痒痒挠!”习晓北终于被惹怒了,一把将我从床上拉起扔到了地毯上。
“你说,我怎么操你最解痒?!”
我早已思考不能了,凭着原始的本能,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了臀部。习晓北愤恨地上来就是几巴掌,不知怎的却又停了手伸出舌头在我的臀尖上舔弄,同时开始套弄我的前面。双重的刺激加上后面极度的渴求,我很快地勃起,眼看就要射了,习晓北却突然松了手,抓住我的腰把我拖起来按趴在墙上。
他分开我的臀再次进入,命令我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我双手撑着墙壁,眼瞅着在他一次次凶猛地冲击下,我的性器抬头,挺立,颤抖,然后在我的一声大叫中,喷射在墙上。与此同时,我的后面被一股热流注满,随着习晓北的撤出,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还痒吗?”习晓北紧贴着我的耳朵,急促地呼吸。
“不了……”我顺着墙壁瘫了下去。
“忘了告诉你,这东西的解药就是,精液。”
37 要去见咱娘
习晓北做爱跟他打拳击一样,越战越勇,不知疲倦。混乱中我突然想起楼下那个倒霉的陪练,觉得自己比他还惨…我不能辞职。两个人各种姿势各种地点激战到凌晨四点多,身上除了汗水就是体液,还有林林总总的掐痕、咬痕、吻痕等等,惨不忍睹。最后我实在是不行了,躺在地上装死,他跪在我身边,点燃一支烟吸了几口塞到我嘴里,我狠狠地嘬了一大口,他很有眼力见儿地帮我拿下来,等我缓口气,又放进我嘴里。就这样让他伺候着抽完了一支烟,我稍稍恢复了点力气,挣扎着起身去洗澡,习晓北一把揽过我的腰,“蛮子,再叫两声。”
我无声地张了张嘴,指指窗外:“我是不行了,你要是还不满足,可以听听鸡叫……”
洗了澡出来,习晓北看看房间里乌七八糟的样子,皱了皱眉:“蛮子,你怎么把这屋子弄得跟配种站似地,根本不适合人类居住嘛。”
我连鄙视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但这间房的确是那个,太过情色了……
“走,咱俩去找张舒服的床睡觉。”
习晓北牵起我的手推门而出,我们悄悄穿过空寂的走廊,要拐弯的时候看到有面镜子孤单地立在角落,我拉着他停了下来。
镜子里面是两个身材颀长男人,一个结实,一个瘦削,都只在腰间缠着白色的浴巾,亲密地靠在一起。我咧嘴傻笑,然后习晓北对着镜中浅浅地飞吻,突然脑海中闪光灯一亮,这一刻成为了我一生中永久的映像。
朱莉穿着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衣,睡眼惺忪地开了门,习晓北不顾她惊诧地目光,拉着我硬挤了进去。果然,房间正中一张好大看起来好舒服的床,我马上就进入了临睡状态。
“你们这是刚裸奔回来?”朱莉又套上件外袍,死盯着我们俩的下身问。
连滚带爬的钻进了被子,我腻了两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几乎马上就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中习晓北也钻了进来,扯下我俩的浴巾扔给了傻乎乎戳在地上的朱莉。
“不许打搅我们啊,我们要睡到自然醒。”搂住我的腰,习晓北把头埋在我的后背。突然,他又激灵一下坐起来,指着朱莉:“不许趁我睡着了非礼小蛮子……”
后来我就一直在做梦,梦到朱莉愤怒的在房间里转圈圈,用沙发垫子抽我们的屁股,很没风度地捂着脑袋蹲在地上尖叫……再后来周围渐渐安静,只听见习晓北沉稳的呼吸声。
难得一次我醒来的时候习晓北还在沉睡,我侧起身用拇指轻轻抚平他微皱的眉头,冷不丁朱莉推门进来,一副要吐的样子。她扔给我昨天落在战场上的衣服,我轻轻地穿好,简单洗漱了,跟她去露台上吃饭。
已经是正午十分了,朱莉一边优雅的小口小口地喝汤,一边对着我裸露的脖子和胳膊发笑,我假装没看见,埋头吃饭。突然,我想起了什么,小声地问她:“姐姐,你这里还有没有,嗯,比那个阿拉伯什么的更烈性一点的东西啊?”
“阿拉伯?”朱莉极度困惑。
“就是阿拉伯男人给他媳妇儿用的催情剂……”
朱莉又楞了几秒钟,开始趴在桌子上爆笑,后来又出溜到桌子底下,我为了跟她交流,没办法也爬了进去。
“笑啥呢姐姐,有啥好笑的?”
“习晓北……”朱莉抹了把眼泪,“习晓北是怕你懂英文吧?亏他想的出来,阿拉伯,还非洲土著呢……我这只有一种普通的进口药,药效能持续一个小时,没什么副作用,习晓北前天刚拿走一瓶。那啥,你快跟姐姐说说,他是怎么骗你的?”
我有点喘不上气来,咬着后槽牙问:“你确定你这里没有用精液做解药的他妈的阿拉伯春药?”
朱莉已经乐疯了,老母鸡一样趴在地上咕咕笑,浑身抖得跟打摆子似地。我缓缓解开自己的腰带抽了出来,一个字一个字地蹦:“习晓北!”
朱莉反应极快,刚还乐的浑身瘫软呢,一看我的架势,嗖地从桌子底下窜出去,拉开露台的门就冲了进去,一边关门落锁一边向着床上大叫:“晓北快起来,你们家蛮子要发威了!”
隔着玻璃,习晓北裹着床单靠在朱莉的身上得意地微笑,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下面一张单纯漂亮的脸与平时判若两人。朱莉揉着他的头发趴在玻璃上对我大声叫嚣:“小蛮子,我们就是欺负你了你能怎么样!”
除了脸,我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在笑,幸福太过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