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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蛮子,我要是你,就把这手段先给自己用上。”
他的说话声很温柔,一点不高兴的意思都没有,我觉得他是在诱惑我,于是把我早就跃跃欲试的小弟弟探进头去。
“嘶……”习晓北轻轻吸了口冷气,略直了腰,指着窗帘前面的一个小柜子说:“那里有套子,去拿一个来。”
我发誓我不是个笨蛋,可有些时候小弟弟里的海绵体的确不能代替脑组织。我湿漉漉赤条条地站在窗帘前面,刚要弯腰去开柜子,突然间眼前一亮,厚重的黑丝绒窗帘刷的向两边分开…没错,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前厅,我刚才曾经路过的前厅,在一声渗人的嚎叫中向我迎面扑来。
当然,狼嚎的人也是我。
25 只有我能伤害你
惨叫过后,我的第一反应是弯下腰双手捂着私处四下里踅摸,等想明白最有效的法子是跳到水里去,习晓北已经窜了上来,搂着我的腰,把我按在玻璃上。我疯狂地挣扎,嘴里乱骂,他将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扯着我的头发强迫我看外边:“没事,蛮子,没事,他们看不见你……”
我稍稍平静下来,发现果真如此。人们有的在前台登记,有的坐在沙发上休息,剩下的行色匆匆,没人多看我一眼。
“习晓北你个变态!”我发现自己竟带着哭音,“我操你全家!”
“哦?你确定?”习晓北扳过肩膀看我的下面,不怀好意地轻轻吹起口哨。他妈的我吓坏了,差点尿出来,挣脱他想去卫生间,他的两只手死死钳住我的肩膀,开始吻我。
两个人就这样赤裸裸地站在玻璃前面,他抓着我的胳膊,我扶着他的腰,吻得渐渐入巷。他极尽温柔,任凭我咬他的舌头啃他的嘴唇,依然锲而不舍地潮水般劫掠我的口腔。我惊魂未定,站都站不稳,渐渐把持不住,听见自己像一个初经情事的少年一样喘息呻吟,后来他的身体不时地前倾,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倒下了,拼着最后一点力气,给了他腹部狠狠一拳。
他没有防备,被打的蜷缩在地上。想着自己刚才被戏弄的差一点就精神崩溃,我怒火中烧,把他按躺在地上,对着肚子又是一拳。习晓北的表情很痛苦,但咬着牙不出声,我想都没想,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腿,一挺身插了进去。
“啊!”习晓北叫了一声,随即紧闭了双唇。我强迫他侧过脸朝向玻璃的外面,一边毫不留情地顶弄一边趴在他身上骂:“你不是喜欢看吗?让你一次看个够!有种下次你弄个两面透明的,让全世界的人都来参观我干你!”
习晓北疼出了一头细汗,脸色微微泛红,他两只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腰侧,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我退出他的体内停留在入口处,“大点声!”
他直视我的脸,咬了下嘴唇,又转向玻璃的一面,竟然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我被他这难得软弱的样子弄得心里没着没落的,伏在他胸前低声地问:“哥,你刚才到底想说啥呀?”
他皱着眉头有点窘迫地笑了,用手胡噜了一下我的头发,像一只蚊子在自言自语:“蛮子,我明天一早要坐七八个小时的车去矿上,路况很差,你能不能,轻点……”
他不说,被惊恐愤怒冲昏头脑的我差点忘了自己其实可以让他很享受的。我含住他的一侧乳头,再次进入他的身体,缓慢但深入的探索,直到他开始轻轻地不自禁地呻吟。
“是不是这里?”我一击即退。
“蛮子……”习晓北渴望地抬了抬腰,暗哑地呼唤。
“要不要我用力地插?”
“蛮子……”
“说呀,说你要我狠狠地操你。”
“管江涛!”
习晓北又一次懒懒地趴在池子边上,我替他仔细清理下身。他手里夹着根烟眯着眼睛看向玻璃外面的各色人等,突然回过头问我:“蛮子,你说外边的那些人,为什么不看我们?”
我刚用手指从他肠道内勾出一些自己的东西,有点心不在焉:“他们看不见呗。”
“不是。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不像你想像的那样随时随地盯着你,处心积虑想要伤害你。所以你不用害怕,也不用逃跑,而且,”他向后蹭了一下臀迎合我正在进行清理的手指,“除了我,谁又能伤害到你呢?”
我停止了动作,大脑开始飞速地思考,竟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习晓北却不再说话,向后蹭了下我的腿,“小蛮子,这次干的不错,再来。”
26 我不是故意去他家的
我跪地指天发誓,很没创意的说,习晓北真是,奇男子。他再一次从我身下爬起来,用力拍拍我的脸,在我额头上响亮的一吻。
“蛮子好样的,哥哥今天很爽。”
我也很爽,世上有几个人会看到习晓北打开双腿半眯着眼睛,既痛苦又享受地隐忍哼叫。不过没干到他跪地求饶比较遗憾,但是难度太大了,这家伙也许没有钢铁般的后面,但他绝对有钢铁般的意志。第二天早上不到六点,他一骨碌爬起来,轻呼了一声,我把他按在床上,掰开他的臀瓣,后穴还是有些红肿。我伸出舌头小心地去舔弄,他抓紧了床单轻轻地呻吟。
“蛮子别弄了,我要晚了。”
“哥,我不是要弄你,这里没有药膏,唾液能消毒。”。
被一脚踹到了地上。
这城市好美,天是那么的蓝,树是那么的绿,还有,人是那么的美。好吧不恶心了,我承认,不管人家习先生有没有这意思,我很没记性很没出息的又一次恋爱了。手底下的客户经理们一个赛一个的精,隔三差五让我请喝酒,因为据说我的脸每天都桃花灿烂,笑起来痴傻无比,典型的恋爱进行时。
在银行工作其实就是指标指标,任务任务。一年过去了一半,指标任务也必须跟着过半。统计了一下,信用卡发卡量处在最落后的地位,于是全行一窝蜂,上。一天下午,我带着两个客户经理去一家健身俱乐部发展客户,跟经理谈完了出来,在门厅听见后面有人叫我。
“小管哥。”清脆悦耳的声音,是张希圆。
她是被人搀着出来的,一只脚跳啊跳的。
“练瑜伽也会扭到脚啊?”我有点难以置信。
“不是,我练的跆拳道。”
唉,有其兄必有其妹,我匆匆打了招呼想开溜,张希圆却甩开了搀她的人,跳到我身边。
“小管哥,我开不了车了,你送我回家呗。”
当着众人我不好拂她的面子,只好接手。小姑娘很轻,出了门还得下好多台阶,我索性抱起了她,怀中的张希圆居然红了脸,我很想咬一口,因为自动代入她哥了。
张希圆的车是一辆红色迷你小宝马,我开起来很可笑,于是她就像个小鸭子瞅着我嘎嘎笑个不停。我怀疑她没和习晓北以外的男人接触过,大概觉得我既新鲜又好玩儿。
习晓北的父母家出乎我的意料,是简朴的四合院,院子里到处是花花草草还有葡萄架果树之类的,养着一大缸金鱼,若干只猫狗,居然相安无事,整个和谐社会的典范。一个五十多岁的看起来很普通的男人正在逗一只八哥,看见我横抱着张希圆进来,先是惊诧,然后扔掉了手里的东西,无比惊喜地冲着屋里大叫:“季华!有男孩子送希圆回家啦!”
那只八哥后来才听说是习晓北养的,怪不得,一见面就冲着我吐口水,还骂人:“混蛋!不要脸!”
27 我喜欢你
习晓北的继母季华其貌不扬,但一双眼睛神采熠熠,一看就是个人物。我把张希圆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礼貌地叫了声“叔叔阿姨好”。
心里有愧,觉得对不起人家父母,所以点头哈腰地像个汉奸。张希圆大笑,“小管哥你脸红什么?还有,你腿咋也抖啊?”
习爸爸看上去温文尔雅,他慈爱地望着我:“现在这样的老实孩子可真不多见了,希圆不要欺负人家。”
张希圆笑的更欢了:“爸爸您不知道,小管哥是我哥的朋友,一起打拳击的呢。”
这回一家三口都笑了,大概觉得这是个笑话。我赶紧告辞,习爸爸却说啥也不让,正互相客气着,季华放下电话说:“我告诉晓北了,他一会儿就回来,让你留下来吃饭。”
习晓北的父母真是很低调,这个家里居然没有一个外人,我的意思是,连个保姆都没有。季华拿了瓶红花油给张希圆揉脚,习爸爸挽着袖子洗了手竟然去下厨。我跟在他身后瞎转,很想表现表现,可实在是无从下手。习爸爸不时偷偷看着我微笑,我很想对他老人家说“爸爸我是您儿子的人,就不要再用相女婿的眼光看我了……”
终于等到习晓北回来,他一进门就脱掉了上衣,光着膀子进厨房替下了习爸爸。我一边给他系围裙一边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