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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有意让司马文奇知道的,因为饭店事件可以导致姚梦和司马文奇的反目,遗产事件,是让司马文奇和姚梦之间有了侵吞家产的矛盾,你们说,姚梦和司马文奇离婚之后,谁是最大的受益者?”小王向大家发问。
大家想了想说,应该是司马文青,小王说:“对呀,受益最大的就是司马文青,司马文青一直爱着姚梦,而姚梦的丈夫又是他的弟弟,他能怎么办?惟一的办法就是要他们夫妻自己反目成仇,这就是他的作案动机,我们可以试想,姚梦和一个认识的男人坐汽车走了,这个认识的男人就应该是司马文青。”
陈队长说话了:“可是那天司马文青有不在现场的证人。”
小王说:“那可不可以是一个既认识司马文青又认识姚梦的人呢?所以姚梦很痛快地就坐上汽车和他走了。”
陈队长说:“有这种可能性。”
小刘说:“司马文青的医院同那个公用电话离得太远了,几乎是横跨北京城,如果司马文青为了打一个九分钟的电话,开九十分钟的汽车有些不能成立,他可以不用医院里的电话,但他也没有必要用一个离自己七八十公里以外的公用电话,随便找一个不就行了,还有……”小刘拍了拍脑袋。
陈队长说:“小刘说的对,司马文青没有必要去打那么远的公用电话,但小王也说的对,姚梦离婚以后,司马文青应该是最大的受益者。”陈队长扭过头问小刘说:“绑架分子还没有电话吗?”
小王说:“没有,这个绑架的人也怪了,不要钱,也不放人,他要干什么?队长,会不会是姚梦和一个男人也就是她的情人携巨款潜逃了,而司马文奇他们不知道还以为是被绑架了。”小王说到了陈队长心中的想法。
陈队长把铅笔扔到桌子上,向椅背上一靠说:“以前我也这么想过,但现在看来似乎不太像,我们已经查询了姚梦在银行账户里的巨款,账户里的钱一点都没动,如果是潜逃应该是先把钱转出去,做好逃走的准备,最起码要转离本市,可是她一点都没动,现在应该确定姚梦是被绑架的,而不是自己出走。”
小刘说:“如果是携款走的话,干什么要玩这种失踪,拿着钱出国不就行了。”
陈队长看了看手表说:“现在姚梦失踪已经二十五个小时了,绑架分子还没有一点消息,我看他们不是为了钱来的。所以要尽快找到第一作案现场,只要找到现场就能找到线索,目击证人不是说,姚梦是坐着桑塔纳2000汽车走的吗?我们也要从黑色桑塔纳2000轿车下手。”陈队长扭头招呼说:“小苏,你继续到医院去核实,在昨天出事的上午司马文青是不是在医院里,再详细地核实他下午离开医院的时间衔接。”陈队长一指旁边的小警员说:“你把司马文奇给我约来,然后再去查黑色桑塔纳2000,小王,我们再去一趟饭店。”说完话陈队长抓起桌子上的香烟走出房门。
陈队长先来到姚梦的家里,两个警员全身贯注地守着监听器,但一个电话也没有,司马文青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桌子上摆着小玉做好的饭菜,但每一个人都没有胃口,陈队长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习惯性地拿出香烟,他捏着香烟头突然对司马文青发问说:“你爱姚梦?”
司马文青一愣,陡然刹住脚步说:“这和案情有关系吗?”司马文青的脸上严峻而沉痛。
陈队长抬起头看着他,一双锐利的眼睛咄咄逼人地说:“姚梦离婚以后,你是最大的受益者,你感觉怎么样?”
隐身男人(9)
“你认为我会很高兴?”
“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
“你怀疑是我?”
“为什么不?”
“我是爱姚梦,这我不否认,但我不会伤害她,我为什么要绑架她?”
“你的意思是说,你可以在她离婚之后,名正言顺地娶她?”
“我什么也没说过。”
“但,这是你的意思,也是你想要的。”
“随你们怎么去推理吧。”司马文青说,他的眼神是坚定的,丝毫没有要躲避的意思,更没有畏惧。
陈队长看着他,两双眼睛长时间地凝视着。
二
陈队长和小王去了饭店,服务员在电脑中调出了姚梦和司马文青在饭店相遇那天预订房间的登记记录。然而,记录清楚地显示是司马文青的身份证号码和名字,房间只订了一天就退房了,陈队长请服务员回忆说:“你们会不会发生这种情况,比如来一个人拿着别人的身份证件,请你们给登记。”
陈队长的假设被服务员一口否定了说:“我们绝对不会做这种登记的,这是完全不可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份证件,没有必要拿别人的。”
陈队长说:“好比说,他说自己忘记了带身份证件,让你们通融通融,不过就是订一个房间,你们也可能就给办理了。”
女服务员嫣然一笑说:“不会的,忘记带自己的身份证,却带上别人的证件,这不符合逻辑嘛,但如果是拿着假身份证来登记这倒是有可能的,因为我们只看本人和身份证上的相片一样就行了,而身份证的真伪我们就无法鉴定了,我们没有这个能力和技术,这就是你们公安部门的职责了。”
陈队长沉思地点点头说:“对!是我们的职责,我们的职责。”陈队长意识到目前在姚梦的这个案子上,实际上是分四个部分,骚扰电话,遗产风波,饭店事件和绑架案,在整个案子里都围绕着一个女人,现在又浮出水面一个神秘男人。
陈队长当即又把司马文奇找到警局,陈队长态度严厉,而毫不隐蔽地说:“那天你到饭店去,当场撞到姚梦和司马文青,是谁给你提供了如此准确的信息?”
司马文奇神色惨淡地低下头,迄今为止司马文奇还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讲过,是谁向他透露的这个消息,并且让他看到了那一幕,这是一段令人不堪回首的往事,是痛苦的,是那件事情使他和姚梦的关系走上了崩溃的边缘,又连带出这一连串的惨痛悲剧。
陈队长说:“你不要有顾虑,这是案情的关键,所以你有责任向我们提供真实的情况,噢……是谁?”陈队长抬头看着司马文奇等待着他。
司马文奇似乎还在犹豫,他沉默了半晌,咳嗽了一下嗓子嘶哑地说:“告诉我的是……是黄格。”
“是……是黄格?”陈队长手指间的香烟抖了一下,差一点儿烫到他的手指,他以为司马文奇会说是柳云眉告诉他的,似乎这才合乎情理,而司马文奇却说出另一个名字,他抖了抖袖子把香烟狠狠地捻灭在烟灰缸里,皱着额头瞪大了眼睛盯着司马文奇,他以为自己听错了,黄格?从哪里又冒出来一个黄格,黄格是何其人也?陈队长也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说:“黄格是谁?”
“她是司马文青的女朋友,噢,不能说是女朋友,她追司马文青,可司马文青并不愿意。”
“司马文青的女朋友?!”陈队长沉思了,这出乎陈队长的意料,问题是复杂了,这又是一起争风吃醋的感情纠葛,是否和本案有所联系?半晌,陈队长说:“她是怎么告诉你的?她对你怎么说?”
司马文奇说:“黄格追求司马文青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司马文青并不爱她。”司马文奇停了下来,他看了陈队长一眼,低下头接着说:“其实司马文青早就对她讲清楚了,但她还是很固执地追求司马文青,我母亲也想促成这件事,噢,对了,黄格是我母亲一个朋友的女儿,那天,黄格突然给我打来电话,她从来没有给我打过电话,听声音她当时很激动,好像是哭了,她对我说,她知道司马文青为什么不爱她了,她知道司马文青爱的是谁,如果我想知道答案马上就到某某饭店某某房间去,本来我当时很忙并不想去,后来她跟我说,你要去的,你应该知道他爱的是谁,我们都不能做感情的受骗者。”司马文奇停了下来。
隐身男人(10)
“所以,你就去了。”
“是的。”司马文奇抬起头看着陈队长沉痛地说:“也可能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讲这个时候都会去的。”
案情突然转了一个弯,出现了一个神秘的男人,如今又冒出了一个女人,黄格,从来没有人提到黄格,陈队长立刻派人把黄格传到警局。
陈队长用眼睛打量着黄格,文静,雅致,面带和蔼,亭亭玉立的一个女孩,她面对着警察有些忐忑不安,坐在那里拘谨地把手放在腿上,给人的印象不错,陈队长在心里嘟哝道:这天下的爱情真是,你爱的,他不爱你,你不爱的,他偏爱你,属于你的你不爱,你爱的又并不属于你,全都吃多了。面对着黄格陈队长单刀直入地说:“你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