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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红旗的心里略微舒服了一点,王学平这小子还算是知趣,至少大面上礼节不亏。
王学平一饮而尽,梁红旗等他喝完之后,这才慢条斯理地说:“我有胃病,就不能陪你喝干净了,半杯吧。”
知道梁红旗是故意摆谱,王学平也不以为意,笑着说:“梁书记要多注意身体啊。”
耿剑锋夹在王学平和梁红旗的当中,进不得,退也不能,别提多难受。两个新旧领导,话里都隐藏着机锋,这种时候插话进去,那纯粹是想找抽!
陈悦荆良想找机会和王学平搭上话,可是,在她和王学平之间,不仅隔了周向红,还有苏志良,距离不近。而且在没人帮腔的情况,也说不上话。
不过,这难不倒陈悦玲,她从随身的坤包里,拿出一沓如卡来,依次递到了在座领导的手边。
陈悦玲一边卡,一边春风满面地说:“各位领导都是粤湘请都请不来的贵客,以后啊,来我这里,不管是公务招待,还是私人宴请,一律凭卡三折计算。”
周向红接过做工精美的四口卡,仔细地端详一会,笑问道:“三折啊?那不是要亏本了?”
陈悦玲抬起雪白的手腕,捋了捋乌黑舰丽的秀,笑道:“薄利多销嘛。只要各位领导多多我的生意,其实最终还是有赚头的。”
轮到王学平的时候,陈悦玲双手捧卡,递到了他的面前,含笑道:“王局,听说你一个人在钱州。机关食堂的饭菜,吃多了没油水,干脆就把粤湘当食堂算了。”
王学平对于吃的方面,一向不太讲究,调来钱州之后,要么在外边吃碗面,要么吃食堂。
这本事小事,王学平却没料到,竟然被陈悦玲知道了。这里边就透出了不寻常来。
“呵呵,陈总啊,劳你费心了。我现在是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随便对付对付也就过去了。区区小事就没必要麻烦陈总你了。”王学平心里提高了警惕,说话自然是滴水不漏。
陈悦玲刚才就现,室内诸人的眼神或多或少地绕着她转圈,唯独王学平始终没有看她。
女人的直觉是非常敏锐的,陈悦玲平日里迎来送往的招待客人,也算是阅人高手了。男人是不是好色,伪装得再好,眼神会说话!
王学平表现出了距离感,陈悦玲的心中反而安稳了许多,她绝不想前门驱狼,后门迎虎。
以王学平的权势,比之好色如命的丛振华,远远过之,而无不及。一旦决策错误,后果不堪设想。
散席送客的时候,陈悦玲站在大厅门口。借着机会,握住了王学平的手,小声说:“王局,下个月左二石,五周年庆。如果至局有空的话,迈请到时候赏…川
王学平打了个哈哈,笑道:“我刚来市局,杂事比较多,到时候看情况吧!”
陈悦玲和官员们打交道的次数也不少了,一听就知道,王学平这是推脱之意。
经过两轮试探之后,陈悦玲不忧反喜。她自认为还算是有几分姿色的,而且粤湘的生意不错,算是有财有色了。
可王学平的表现却非常冷淡,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陈悦玲心里也就做出了初步的判断,这位王少帅很可能只喜欢钱,而不好色,这就好办多了!
丛振华不是一般的官员,堂堂分局长,区委常委小区委政法委书记,除了少数几个市区领导之外。丛振华可以不卖任何人的帐。
丛振华喜欢陈悦玲的事,在区里和市里有不少人知道,而且姓丛的和区委的主要领导关系非常密切小这么一来。陈悦玲就没办法在区里解决后顾之忧了。
陈悦玲之所以选中了依靠王学平,也是基于以下几点考虑:王学平是市局的一把手,按照系统的管理模式,分局虽说由市局和区委双重领导。却以市局为主;如果能够获得王学平的支持,丛振华就算是天胆,也不敢再起歪心思了。另一个因素,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王学平不是钱州本地人,是空降过来的外来户,与本地的官场没有过深的瓜葛。
就陈悦玲目前的情况来看,本地的和尚对于她和丛振华的瓜葛知之甚多,大多数人即使有心,也不太敢插手进来。
按照陈悦玲对现实官场的理解,如果由她来出钱,帮着王学平买官,倒是一笔非常不错的好买卖,值得一赌!
离开粤湘大饭店后,王学平回到市局的办公室,刚换上便装,坐回到皮转椅上,就见局办主任胡佳幸敲门进来。小心翼翼地汇报说:“王局,进京上访的几个专业户已经带回来了。”
“哦,坐飞机回的?”王学平心里明白,胡佳幸的动作这么快,和他那天了火息息相关。
“是的,我和空军联系了一下,包了架运输机。”胡佳幸觉得这话有点草率,赶紧补充解释说,“咱们局和驻本市的空军基地关系不错,捎回来的人也不多,他们也没要钱。”
王学平心想,羊毛出在羊身上,空军的便宜就那么好占?
可是,现在各行各业都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职权范围内,为本单位捞福利,搞油水。已经成了常态,不这么搞反而变成了不正常。
“嗯,下一步打算怎么处理?”王学平扔了支烟给胡佳幸,拿手指着对面的椅子,吩咐说,“坐下慢慢说。”
胡佳卓原本十分紧张的心绪。稍微松弛了一点点,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局办主任,当然明白一个道理小领导愿意理会你,那才是爱护你。
如果领导把你把摆在某个鸟不生蛋、闲得毛的位置上,不闻不问,那才是真正的冷得不能再冷的冷板凳。
局里有几个这样的老板凳,资格老,职务低,级别也低。其中级别最高的一个,不过是个主任科员罢了。
这帮人整日里混日子不说,还经常牢骚,说怪话,大错误不犯,小错误不断,令人十分头疼。
可这些人越是这种做派。就越不受领导的待见,无论是提拔、晋级、加薪,还是分房,统统轮不到他们。
胡佳幸最担心的就是,王学平把他撵去和这些人为伍,那就彻底地死翘翘了!享受过权力的滋味的人。最怕的就是失去曾经掌握的权力,胡佳幸也不例外。
“王局,说起来,那些个上访户也怪不容易的。他们的情况,我大致做了个了解,多数人上访,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胡佳幸一边说,一边暗中观察王学平的脸色。
“哦,什么样的道理?”王学平不动声色地问胡佳幸。
早在进门之前。胡佳幸就一直在揣摩王学平的心思。经过一番思考,胡佳幸认为,王学平之所以甩脸子给他看,是因为他的态度不端正,犯了不尊重领导的错误。
“就拿这个姓余的老上访户来说,他前后陆续上访申诉,达五年之久,原因就是咱们的派出所抓了他儿子,结果不明不白的死在了看守所里,至今查不出原因。”一起带回来的老上访户有五个,胡佳幸却单单把这事拿出来说,除了揣摩上意的因素之外,他还想借机会给监所处的处长下绊子,因为,那家伙和他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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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万年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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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佳幸从王学平的脸上看不出丝毫蛛丝马迹。心中有点虚。只得硬着头皮说:“说起来,派出所胡乱抓人,这肯定不对。可是,人却死在了看守所里。那就更不对了。也难怪人家家属有意见。要上访胡佳幸小心谨慎地抛出了试探的气球。
不管王学平反对也好,赞同也罢,胡佳幸都有办法把话圆回来。
王学平皱紧了眉头,心说。期羁押。违法办案,这种事情在机关里面。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之所以难以彻底解决,主要还是警纪不严所致。基层的干警。尤其是基层所队的领导。手里掌握的自由裁量权太过巨大,导致一些不堪入目的违法乱纪行为,层出不穷,屡见不鲜。
说到底,就是系统内部,普遍存在一种高高在上的特权意识。一小部分不法干警,利用手里掌握的合法伤害权,肆意妄为,却因为没有有效的监督机制,导致违法的成本非常之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王学平从胡佳幸的手中,接过了相关的卷宗,仔仔细细地读了一遍。心里大致有了叮,轮廓。从材料上反映的情况来看,胡乱抓人的那个派出所长。不仅没有受到任何处分。反而被提拔为分局的副局长。
王学平越看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