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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住悠思,深情地看着她,“那回在医院,你醒来的时候说‘不要离开我,刘慕海。’你忘了?”
悠思使劲转动大脑,回想当时的场景,好像是一场梦嘛,这么会?“……真的,我叫了?”
“嗯,快叫,快叫。”
“真的很难开口。”
“真的很难?”嘴唇已经凑近。
“这是大街上。”
“那就快叫。”
“嗯……刘——慕——海。”
“‘刘’字去掉。”嘴唇再次凑近。
“慕海。”
那柔软还是印上了她的。
爱是对方在的时候,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对方不在的时候,一切都带有他的影子。悠思明白,爱得太深,将来便会痛得更深,可是她却义无反顾地沉溺其中,渴望永远不要醒来。
初七俩人搭飞机回上海。一年前的这个时候,悠思与刘慕海在阳城的机场邂逅,原以为只是瞬间一瞥,转眼即逝,没曾想,却是俩人命运的另一段开始。一年后的今天,俩人已经携手,他们的命运又会如何呢?
第二十四章 不再成为秘密的恋情(1)
悠思给表哥表嫂买了福州特产,抽了空给他们送去。她把其中一袋礼物拿出来,对表嫂说:“这是给杨翰谨的,麻烦表嫂转交。”
表嫂瞪她一眼:“你送给他的礼物,应该你自己去给,这叫诚意,懂吗?”
悠思伸伸舌头,为自己不谙礼数而脸红,当即便拨了电话把杨翰谨叫来。
杨翰谨依旧阳光朝气,脸上笑容灿烂喜人,见了面忙不迭地向各位恭贺新禧。表嫂回着喜庆的话,却又忍不住责怪的语气问:“放假七天为什么不来?悠思不打电话给你,是不是还不打算来?”
杨翰谨连忙作揖:“不好意思,实在没空。最近公司事忙,只放了两天假。”
悠思插一句:“节日也上班?可别累坏了身体。”
他朝她望来,眼里似有莹光,“关心我吗?”
悠思朝他微微一笑:“对呀。”
表嫂想起什么似的,问悠思:“奇怪了,为什么最近你也很少来?”
悠思把时间都给了刘慕海,但她不好意思明说,只好小声解释:“最近很忙。”
“年关酒店有什么忙的?”
杨翰谨一本正经地说:“是整天忙着谈恋爱。”
表嫂大喜,兴奋地叫道:“是吗?你们俩正式开始了吗?什么时候开始的?”
表哥听言赶忙凑上前来:“真的?真的?”
悠思与杨翰谨面面相觑,都为之愕然。还是杨翰谨反应快,他朝表哥表嫂不无遗憾地摊开手,笑道:“大哥大嫂,你们不要再伤我的心了,难道你们看不出来我失恋了吗?”
表嫂诧异不已:“失恋?”
“是啊,思思喜欢上了别人,把我给抛弃了。”
悠思为之一震,看来自己真的在无意之间伤害了杨翰谨。当下心情沉重,愧色以对。杨翰谨始终微笑满面,并不见一丝的异样,最后更是朝悠思顽皮地眨了眨眼。悠思一愣,不由得细细回味他刚才那半开玩笑的语气。很快心中畅然,原来他不过是随便说笑而已,自己居然差点当真。
表嫂很是惋惜,摇着头对悠思说:“傻了你,这么好的人不要,还想要什么样的?”
悠思说:“是我跟他没缘分。”
表嫂叹了口气,“也只能这么说了。真想知道你男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居然能令你放弃杨翰谨。抽空带回来给我们看看吧。”
悠思很想告诉他们男朋友就是刘慕海,可不知怎么的,竟说不出口。表哥朝表嫂使眼色,不想让表嫂再往下说去。表嫂并不领会,反而朝杨翰谨嚷道:“杨翰谨,我让悠思带她男朋友来你不介意吧?”
杨翰谨倒是大度:“难得嫂子这么看得起我,我怎么敢介意?我也想见识情敌长什么样儿。”
杨翰谨照旧是执意要送悠思回家的,悠思也并不拒绝。两个人静静地走在马路上,彼此话都很少。黑色缎子一般的夜空下,满街的霓虹,在寂静中发光、颤动,何等的活跃。五颜六色的流彩荧光不断映在路人身上,仿佛人人都在闪烁跳动。悠思觉得自己就像处在梦幻中,再看杨翰谨,俨然一只翩翩起舞的彩蝶。她笑着对他说:“很美的一只彩蝶。”
“是吗?”他牵起她的手,“很美的一对彩蝶。”
悠思抽手,杨翰谨忽将她的手抬起,看了看,放下。再拿起另一只,将她袖子往上提了提,看了看,却又放下。悠思不知他意欲如何,蹙起了疑惑的眉,问他,他却始终笑而不答。分手的时候,悠思说:
“谢谢你,杨翰谨,真的很谢谢你。”
他潇洒地摊开手:“谢我什么?”
“你说,别让自己的将来留有遗憾。是你给了我勇气。”
他轻轻一笑:“我还说过,希望你永远记住有个爱你的杨翰谨。”
心里很快溢出了一份淡淡的感伤,悠思叫道:“杨翰谨。”
他握住她的胳膊说:“好了,我该走了,再见。”
悠思只好说:“再见。”
杨翰谨走了几步,突然回过身,叫道:“悠思。”
“什么?”
“我喜欢你,不会改变。”他说着,举起他的左手,亮出手腕上的饰物朝她晃了晃。
是菩提子佛珠。
悠思心头一热,两眼潮湿起来,她朝他大声喊道:“杨翰谨,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对不对?”
他向她挥了挥手:“当然。所以,如果男朋友欺负你,别忘了找我,到时候我一定替你教训他。”
第二十四章 不再成为秘密的恋情(2)
和许多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刘慕海喜欢与悠思到外面吃晚餐,然后或看电影,或娱乐,或逛街,尽情享受俩人在一起的时光。
很多人都认为,谈恋爱、讲浪漫是有钱人的事情。张蓁蓁就多次宣言:宁可不爱也不要贫穷的爱情。张蓁蓁信奉这样的哲理,年近三十仍是孑然一身。悠思并不认同张蓁蓁的观点,还曾与之争论了半天。可是,与刘慕海恋爱后,渐渐地,她也不得不承认谈恋爱确实很花钱。买礼物,消遣不用说,就单说一个吃饭,刘慕海很讲究,差一点的地方,说不卫生,嫌太嘈杂,不去。好一点的地方,每一餐下来,总是不菲。虽然刘慕海有钱,时间长了,悠思还是觉得浪费,就建议自己做来吃,既营养又卫生。刘慕海不同意,说浪费时间,嫌麻烦。悠思说:之前你手受伤的时候不都是在家吃的吗?刘慕海回答:那时候不能开车,不便出去,只能在家吃。
“你整天在外吃,不会吃腻吗?”
“和你一起就不会,我喜欢和你一起在酒店里用餐的感觉。”
“你该不会是不喜欢吃我做的菜吧?”悠思认为一定另有原因。
“怎么会呢?我只是不喜欢看到你辛苦的样子。”
“我不辛苦。”
“可是我会心疼啊。”
悠思心里甜滋滋的,可嘴上却说:“就会甜言蜜语。”
“怎么?你不喜欢听?”说着,那脸便蹭了上来。
他喜欢用脸颊贴上她的脸颊厮磨,像小狗似的用鼻尖嗅着她的味道,甚至刻意发出“嘶嘶”的声音,喜欢用下巴上微露的青茬啄她的柔嫩,直至悠思喊疼方肯罢休。
“喜欢不喜欢听?”
“喜欢。”真受不了,可还是腻腻地小声答道。
“喜欢不喜欢我?”
“喜欢。”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听不真切。
柔柔的吻已由耳下滑入颈中,大手不自觉地解着她胸口的衣扣,渐入迷离的悠思轻轻撇开他的手。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每每亲热到至极,甚至几乎半裸,她便异常紧张,害怕更进一步的深入,心里那道坎总是无法逾越过去。
悠思没忘了坚持自己做饭吃的想法,最后刘慕海也只是同意偶尔在家里做来吃。
结果周末在刘慕海家的别墅,刘慕海兴趣一来露了一手,做了顿西餐,没想到做出来的味道还挺不错。悠思对他刮目相看,直夸道:“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像你这类富家子弟,只会衣来张手,饭来张嘴,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不简单。”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
“当然是夸你啰。”
“我在国外几年,什么都得自己做,有什么苦没吃过。”
悠思很有些意外,“中国富豪都喜欢送子女到国外去读书,但他们并不都期待子女去受苦拿什么学分,而更主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