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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七七看着曼生从帘幕里走出来,笑笑:“巧乐才是主演,巧乐的演技跟人气,是曼生这样刚起步的新人没法比的。”
Cici没回话,视线落在曼生身上。
曼生吸了一口气,脸有些热,她转了一下,“怎么样,好看吗?”
哪里仅仅是好看二字形容得了的。
简直美极了。
苏七七不禁点头,巧巧的设计与眼光都是极好的,不仅把曼生的年轻、活力,甚至连优雅、动人,也一并给托了出来。那份美感,怕是连曼生自己都给惊着了。
Maggie直摇头,“曼生,你看看大家的反应就知道效果究竟有多好了。”
曼生晃了晃脑袋,看看苏七七,又去看唐巧乐,终于舒了一口气一样,说,“都不像我了。”
大家笑起来。
曼生踩着店里准备的白拖鞋,走到苏七七这里,拿了手机,对着镜子拍了张照片,又央着苏七七给她拍了张全身照。
镜头里,曼生单手掐腰,比了个傻乎乎的V手势,美丽可爱。
曼生笑嘻嘻的,迅速的摁了几下手机键,这才收起手机,说,“行了,就这件了。”
苏七七心里明白曼生刚才是发彩信给谁看,她凝神看着曼生,干净快乐的面容,比从前多了一丝成熟和稳重。她想着,也许,经历过那样的事情后,对曼生来说,不尽然都是坏处。
……
温浮生刚从会议室回来,桌上放着Judy刚刚送过来的杂志。
他沉吟了片刻,是一本八卦杂志,一般情况,Judy不会特地放这么一本杂志在自己桌上。
他挑了一下眉端,将杂志翻开来。
内页说的正是前几日的酒会,他与父亲的照片都在其中,极为显眼。再往后翻一页,整个便全是关于父亲的。洋洋洒洒的一整个版面,内容其实很简单,说父亲参加酒会时心不在焉,与他先后离场,数个小时后,记者又在某家医院看见了父亲。
这个版面里并没有配图,只是极其隐晦的说父亲与某年轻女子关系匪浅。至于为何半夜相约于医院,杂志上做了诸多猜测,具体原因暂不详。
大标题却是放在最下面,这才是一整个版面的内容要表达的主题。
而主题的重心却集中在三个字上面——私生女。
私生女?
温浮生按了按额角,吩咐Judy替他接线,还未接通,手机倒先响了。
“浮生。”是良安。
“嗯。”
“看到杂志没有?”
温浮生攥了一下手,按着穴道,“看到了。”
“浮生,我办公室刚得到消息,你母亲,外事活动已经结束,提前回来了,现在大概已经……”
温浮生发了一会儿呆,起身,从衣架上取了外套,吩咐了Judy几句。在茶水间门口还遇上杜煦,杜煦问他要不要让李师傅开车,他摆摆手,随后搭乘电梯下楼。
越是这时候,他发现自己越是平静,他开着车,脑子是杂志里提到的医院。倒是普通的一家人民医院,离公司也不是很远。原来父亲那头急匆匆的出门,便是去医院……还有个年轻的女子。
他吸了一口气。
他素来都不是很看得透父亲,有些时候,却又自认还是了解父亲的。尤其,他如今了解,一个男人心系于人,是什么模样。
从前兴许不懂,现在却有些看明白了。
停了车,他皱眉。
前面掠过一个灰色的车影,车子倒是眼熟的。车上的人下来,只消一眼,他便认出来。
席敏奕没有看见他,步子迈的很快,他顺着看过去,便看见了夏以真。
夏以真的脸色不好,苍白的厉害。
温浮生收回目光,脑子里似有什么一闪而过,却又一下子抓不住重点。
【06】默然相爱,从来就风雨无阻 7
温浮生抿了唇角,眼里似有一道芒闪过。他默不作声,就这么站着。
萧以真背着光,站在台阶下面,衬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灰白灰白的,甚至连嘴唇都透着点儿紫色。
席敏奕扶着她的肩膀,手伸出去,落在她的发顶。累拥抱似乎是理所当然的,萧以真闭了闭眼睛,整个人都仿佛失去了意识般,靠着席敏奕的肩膀,温浮生甚至不意外自己会看到这一幕。
温浮生回到车上,就这么看着萧以真,她仿佛精疲力尽了,他远远的看着她几乎失去焦距的眼神,不禁叹了一口气。这样的萧以真,让他想起另一个人……不,是两个人。
他用手机搓了搓额角,终于拨出去,“温浮生,麻烦帮我接一处总规划师……对……谢谢。”
他的手一下一下的敲在方向盘上,医院门口,席敏奕扶着夏以真,两人转身上了台阶,进了大门。
“喂。”良安的声音传过来。
“是我。”温浮生挑了一下眉,整个人往椅背上靠。
赖良安笑了一下,说,“什么个情况?”
温浮生鲜少在工作时间打电话到他办公室,若不是要紧的事情,也犯不上如此。
温浮生也笑了,他竭力让自己的话听上去有那么几分轻快的意思,他说,“良安,差点成为你孩子他妈的那个人,我见着了。”闷电话里头,一下子安静了。
温浮生不打算给良安消化的时间,他又往外看了看,补充道,“在医院看见的,杂志里提到的医院。”
电话那头,仍是没有声音。
温浮生叹了一口气。
“其实早该告诉你的,我前程子已经见过她了,她现在在MIN传媒,跟席敏奕走的挺近。”
过了好一会儿,良安才说:“我知道了,她的事情,不必再告诉我。”
他顿了一下,说,“浮生,她现在跟谁走的近,都与我无关,不要去管……我输得起。”
输得起嘛……他们都清楚,良安一早输的一败涂地了。
将父亲、杂志、医院,再联系私生女这样的话题,他一点儿都不想去调查自己的父亲,更不希望,这一切又将与夏以真联系到一块儿。
按说不该这么巧合的。
他觉得脑仁疼。
他拨了杜煦的电话,吩咐他尽快查清楚,萧以真为何出现这家医院。结果出来的很快,他在从医院回来的路上便收到了消息,可这却也有些意外——萧以真的母亲病危。他将这消息,一并发给了良安。
他是见过萧以真的母亲的,住在离B市很远的一个小乡镇上,是利落干脆且美丽的一个女人。
那年,他们几个闲来无事,小宝便提议,说去嫂子的老家玩农家乐,顺便让良安拜见未来丈母娘。
萧以真也是有这个意思的,据良安说,萧以真自小跟母亲生活在一起,母女相依为命,萧以真很在乎她母亲的感受。甚至还玩笑说过,若她母亲不中意良安,他们俩也只能到此作罢了。有玩笑的意思,却也是格外认真。良安为此着实忐忑了一路,生怕哪儿做的不好让未来丈母娘不满意。
他们这些人都长着玲珑心肝,萧以真不提她父亲,他们便也不问,谁家没些不能说的事儿。
他们几个,一路开着车子,晃晃悠悠的出了B市,玩了闹了一路。
到了萧以真家里,良安他们先进屋,他临时接了个电话,停在院子里,最后一个进去。他接电话的时候就注意到,院子里栽了两颗大桃树,已经结出了青色的小桃,看上去毛绒绒的,他不禁条件反射的打了个寒颤。除了中间铺着水泥板的位置,全部种上了菜,看着倒是新鲜稀奇。
屋子里他们说说笑笑的很是热闹,他收了线,走路无声的,到了门口,玩心突起。本想吓一吓他们,一进门,倒把正转身端茶的萧以真的母亲给惊着了,险些被茶水给烫伤。
萧以真心疼的厉害,瞪他一眼。良安也说,你这人,悄无声息的,怎么到哪儿都跟鬼似的。
他认错儿,十分干脆的给萧以真的母亲道歉,甚至玩笑的拱手作了一个揖。
萧伯母回过神来,呆呆的看了他好几眼。他忙自我介绍,又连声道歉。
萧伯母点点头,说,没事儿,上了年纪就是不中用。
他说,哪儿啊,您看着比我母亲还年轻呢。
萧伯母抿着唇,笑微微的,说,这孩子,嘴巴真甜。
萧以真的母亲很热情,只是看得出来身子骨不大好,走路有些不太轻便。那日,吃的也是萧伯母亲手做的小炒,十分美味。
那几日,他们几个白天的时候出去爬山、下河,倒跟小时候似地,一个一个身上脏的跟野猴子似的。晚上几个人就在院子里闲话,听着萧伯母数落他们不爱惜自己的衣裳。
萧伯母拿着毛巾,一个一个替他们掸泥灰,萧以真一直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