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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弄越用力，我和她耍狠，只是我吃亏。只好认了。
“你的亲戚？”
“你说李副院长，你惹什么了，该不是”她在我耳朵旁轻轻说，“是不是观察女生，被她抓到。被我猜中了吗？呵呵。我知道有人在偷窥女生，怎么没反应，看来被我猜中了吧。”
“晕，我才没那个兴趣。”
“那是？”
“也没什么，只是上次打球的时候遇到她，当时我头发蓬乱，衣衫不整。还被她训话呢？要是当时没有那个球，我都不知道怎么解脱呢？”
“那你可要感谢我，要不我还给你，你可以这么快就脱险吗？”
“好了，那你说说看，要我怎么感激你。”
“那就在我生日那天，送一份让我惊喜的礼物。”
“惊喜的礼物。我头脑笨，恐怕买东西也没创意。还是不要折磨我做这种事情了。还是请吃个饭吧。”
“那可不行。我就要你买。”
“你就这么喜欢折磨我。我上辈子没做坏事吧，为什么要这样被你玩弄？”
“被我折磨，被我玩弄？你说好听一点吧。是你上辈子做孽。今生让我来惩罚你。”
“你还真迷信。”
“我看你还是回去求佛吧，呵呵。”
“我是无神论者，不相信那套。”“好了，不说废话了，快到了。”
******
她折磨我似乎也成了一个习惯。而且越来越有方法。她知道我最讨厌猜别人心思，特别不习惯这样，反过来也一样，被人看穿心事非常难受。在我看来，那是被扒光衣服的感觉。特不自在，导致自己做每件事都尽量不让别人看穿目的。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掩饰的本领越来越低，到最后却真的脱光了衣服展示了自己。我害怕别人异样的眼光看我。我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表达着别人眼里是胡思乱想的言语。所以我尽量让自己的情感杂一些，乱一些，害怕别人看穿真正的自我，一直很否定自己是个写小说的人。因为我没有堆砌文字，操纵文字的特长，作文对我而言是最头痛的事。高中八百字的作文可以把我折磨得很辛苦。到最后还是堆砌一些不自在，而且特别扭的句子。而我的情感却没有表达出来，上了大学，我有了时间，有了自己的情感之路，有了对生活第一现实的反应，现在才发现现实是最好的题材。是永远也写不完的故事，写不完的悲伤，写不完的踌躇。
我认定这不是小说类的文章，因为小说总有一段故事情节，有预定好的框架，而我的文章，自己却不好弄出这样的思路，理不出一条所以然，总是很杂，总是很乱，总是看似无病呻吟，偶尔插些感受的东西，现在尽量少插这样的话语，希望可以成一本小说，可是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写了一些小说以外的东西，说错了，应该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但我始终觉得必要，因为这是文章成长带来的。写文之初，就打算让自己成长，让自己快乐，可是发现写文的人永远没有快乐，至少对我而言不是，我开始去寻找回忆，寻找曾经失去的记忆，我没有从中走出来，发现自己越来越陷入这个旋涡。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办法脱离。我永远活在痛苦当中。
改变自己始终还是回到了原来的自己，时常会对着东西感伤，到底我该怎么活下去，是勇敢面对吗？还是这样从大脑中清除记录，让我一直忘记，我宁愿不提起另我伤痛的回忆，自己本以为想着曾经的岁月就可以解脱，可是始终没有成功，每当到了那一年的那个月份，我总是在花开花落想起你，总是想起你梳洗秀发的样子，当你陷入痛苦时，我永远开心不起来，我曾告诉自己，对着天空，对着墙壁，对着镜子，对着一切可以想起你的地方，说自己可以承担一切，可是那条消息始终是我无法接受的。那早就是我预料到的。可我却没有能力接受，当她要离开我时，我奋力挣扎，我尽量让自己的头脑清醒，可是我眼前的视觉却始终模糊。却是永恒的失去。
突然间想起了文学比赛的几首自创的烂诗，那刻的写文思路或是真感情，可是太过伤感。发现失去亲情比失去爱情更痛，因爱的痛总是会在我的心里留下伤痕，而且是无法恢复的伤，我是一个很容易产生感情的人，感情对我诱惑太大。我受情绪化的东西影响更多，不知不觉，对着阴雨的天气，我浑身不自在。夹杂在潮湿空气中，仿佛可以压抑我的神经，让我总是昏昏沉沉的。不习惯抬头走路的我，会习惯对着阴天，暗空细雨，凉胡同冷风感叹。会习惯走没有回头路的小街。会习惯看着雨中匆匆而过的行人。他们慌乱不安的表情，他们的脸上，他们的心里都是有故事的人。在街道的另一个尽头，他们的生活又是什么样的。我开始给他们虚拟的世界，给他们杂乱的思想。
第一百九十三章 你的选择
你的选择（注：易欣演唱，前奏花了一分钟，第一次听以为没有音乐，朋友介绍的歌曲，非常美妙的歌词，意境非常广阔。）
“你不要这么固执行吗？到时候我可想不出有什么惊喜的礼物。你还是不要折磨我了。”
“反正我要你准备。不行的话，那就试试这个！”
之后我的脖子又是一阵阵痛。她小手捏起来的肉不多，但是却抓到好处，痛得厉害，几乎没有力气发出啊的声音。
“好了，饶了我吧，那以后我再想想。”
“以后？我的生日也快到了，你还是有空就想想吧。”
“有那个必要吗？我说了不会挑东西的。到时候不好也不要怪我。”
“只要你送的，我就喜欢。”
“好了，你嘴还真甜。”
“还不是跟你学的。我才没你油嘴滑舌呢？”
“我油嘴滑舌？”
“没有吗？对每个女孩子都说情意绵绵的话。真不知道你骗过多少纯情少女。”
“那你算纯情少女吗？我骗了你吗？”
“你再说说看。”
“好了，我不说了，真是的，你就会这一招吗？”
“这一招就足够整你了。”
接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李素静静地躺在我的后背上。她的脑海里浮现第一次躺在肩膀上的感觉。总是那么让人有安全感。可是经历这么多事，她疲惫了，到底还要爱下去吗？不是说不让自己受伤了吗？为什么还要选择他呢？难道爱情真的有那么大的召唤力，说了不去想，可偏偏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到底要怎么才可以忘记一个人，谁能告诉我？老天，你能告诉我怎么做吗？李素还在想
“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她突然不说话，我很不喜欢，把她的腿夹得更紧了，自己转过头看看她，她毫无表情。
“没什么。在想事情。”“黄荣，能问你件事情吗？不知道你会不会回答？”
“什么事情，说吧。”
“就是今天，在阿雅那里，吃饭的时候，你为什么”李素的话说的断断续续的。但我也明白她要讲什么。“当时你为什么会落泪呢？你是不是有心事？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你的表情真的很可怜，我第一次看到你哭是上次玲玲出事那天，你在我的肩膀上落下了泪水，我愣了，平时挺活泼的你，为什么这么容易悲伤呢？我常常想揣测你的内心，可是我一看到你发呆的表情，我就很害怕，我知道你内心非常痛苦。是不是经历什么痛苦呢？看着别人离去，你为什么这么容易悲伤呢？可不可以让我也了解你内心的痛楚。今天你再一次掉眼泪，不知为何，我也跟着你不开心。刚才逗着你，也喜欢你能快乐一些，可是却始终没有让你真正回到以前。”
她刚说完我就愣了，自问，黄荣，你的选择是什么，到底是谁呢？纳闷的心依旧慌乱。
“看着你慢慢离开我的视线/才明白原来这份爱情已经走远/而我还相信有永恒的诺言/既然爱以到了痛的边缘/就算为我们留住时间/也换不回相爱的那一天/沧海桑甜谁为谁而改变/心干情愿却不见我们的永远/爱与被爱同样是受伤害/谁先不爱谁先离开/留下的人满身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