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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老板是公关公司的主任。
主任有原配,有小妾,还有老家的父母,在那里,她得听原配诉苦、听小妾抱怨,还得安抚久没见到儿子的老爸老妈。
第三个老板,就是左承尉。
左承尉很神奇,他要她做的所有事情,一定都是公事。
公事、公事、公事,永远都是公事。
他有私事,但绝对不会让她插手--就某方面来说,虽然比较轻松,但助理在一起时难免会聊上司的私事,而每当大家说得兴致勃勃的时候,她却只能傻傻的听,什么也插不上嘴。
因为她的老板是个神秘人。
神秘人应该有女朋友,因为总是面无表情的他,在听到某个固定的来电铃声时会微笑。
神秘人的女朋友应该不能曝光,因为左丰伟老是跟儿子念说,该交个女朋友了,不用什么名门家世,只要是端端正正的好女孩,他就不会反对之类的话,所以由此可见,没人知道左承尉早就心有所属。
神秘人的女友似乎喜欢钢琴,这是从他不喜欢钢琴,但却又对曲子与钢琴家了如指掌这点猜出来的。
然后……最近应该跟女朋友吵架了。
那个总会让他表情变温柔的铃声最近频频响起,但他总是不接,她其实很希望他们快点和好,因为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孔给了她好大的压力。
xxsyxxsyxxsyxxsyxxsyxxsyxxsyxxsy
「您的电话将转接至语音信箱……快速留言请按#字键……」
夏品曦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打电话给左承尉,然后又是第几次被转到语音系统,一个多星期了,他一点原谅她的意思都没有。
不接电话,不回邮件,偶尔进出事务所碰到,他总是看都不看就别开眼,晚上他就住在市区的公寓,好像完完全全不想碰到她一样。
乔霓说,凭她多年的恋爱经验,左承尉是想分手。
夏品曦不相信。
石湛蘅说,凭她多年同人女加上爱情小说作者的想象力,左承尉是想分手,但不想由他开口说,所以他在磨,磨到她主动提出为止。
夏品曦还是不相信。
然后她们两人一起骂她阿呆。
呆是呆,可是她觉得如果连她自己都不抱持信心的话,那么,他们之间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所以她一定要乐观才行,即使乐观得有点自欺欺人也没关系,至少在这个时候,他们只是吵架,不算分手。
这几天她虽然还是来上班,但其实,根本无心工作。
她天天准时来、准时走的原因只是希望能够碰到左承尉,如果幸运之神眷顾她,让他们能在没有人的电梯里遇上,那么,她就可以跟他说话,而她就在他面前开口了,他不可能不理她。
但很可惜事与愿违,两次遇见,电梯都是满满的人。
她没办法开口,更不可能像以前一样想办法挤到同一个角落,然后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握着手……夏品曦叹了一口气,不意,手机响了。
她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左承尉的来电铃声。
她连忙抓起机体,「喂,承尉?」太紧张,手在发抖。
「妳今天晚上有没有事?」
「没有。」
她紧紧的抓住电话,耳朵贴得好紧好紧,生怕听漏了一个字--这是她一次知道,原来只要一通电话,就可以让自己这么高兴,听到他的声音,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手在不由自主的发抖。
「那我们吃个饭吧,我有事情跟妳说。」
「好。」
「那晚上见。」
听得出他想挂电话,夏品曦连忙唤住他,「承尉,等一下,我……我有问题想要现在问你。」
「说吧。」
「你……你还生我的气吗?」
左承尉沉默了一下,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这件事情电话讲不清楚,我们见面再谈,下班后我一样在街角等妳,不用太早出来,我今天是准时下班。」
说完,他挂了电话。
因为挂得太突然,夏品曦原本高兴的心情,一下又上下起伏不定。
难道真的像乔霓跟湛蘅说的,他觉得他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的被骗」,没有信任,所以也没有爱,所以,需要分开。
乔霓说:「男人想跟妳谈分手的时候,绝对不会一次告诉妳,他会先冷淡,让妳有心理准备,约妳见面,但语气不热情,让妳心中有个底之后再提分手,一切就容易接受多了。」
夏品曦想着想着,心头一下重了起来。
如果真的被乔霓说中了怎么办?
她不要分手埃
她知道这件事情是自己不对,所以她可以等,等他心情变好,等他可以再度接受,唯独就是不要分手。
第五章
这间位于猫空的茶店,是他们以前很爱的地方。
每次来,总是在茶香与夜景的伴随之间,说上一整晚的话。
夏品曦现在想不太起来那时他们都在说些什么,唯一记得的是,那种愉快的心情,还有,左承尉对着她时才有的微笑--别人很少看到他笑的样子,但她却是很少看到他不笑的样子。
他从以前就对她很好,「受伤」过后,他对她更好了。
因为贪恋着那样完美的温柔,所以,她始终无法鼓起勇气跟他说明昔日那场荒谬的戏码。
抬起头,看到他的若有所思,夏品曦更觉不好受。
从市区到猫空,两人始终无言。
茶水滚了。
茶叶放进壶中,冲开,等到味道淡去后,被倒入杂物筒,左承尉又放入新的茶叶,就这样,一整晚。
夏夜山上的风有点冷,他却没有像往日一样去车上替她拿薄外套。
露天的位子坐满了七成客人,每一桌都是笑笑闹闹的,那样快乐的声音传入耳中,夏品曦只觉得刺耳非常。
「妳……」
「你……」
两人同时开口后,又同时停祝
「妳先吧。」不是以前那种宠爱的语气,而是一种生疏的淡然。
「承尉……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她是很爱哭的,一直以来都是,此刻的她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不让自己哭出来,因为她心中十分清楚,他们这种情形下,她的眼泪只会增加他的反感以及疑虑,所以,绝对不能哭。
抿着唇,忍耐。
已经两个多小时了,她都没事,但也明白,他只要轻轻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好不容易压抑的情绪溃堤。
「品曦,我想听妳说。」左承尉的声音十分平缓,听不出高兴还是恼怒,「源源本本、清清楚楚的告诉我。」
于是夏品曦说了。
就像他要的那样,源源本本、清清楚楚。
不敢看他的脸,只是低着头,轻轻的说着--是怎么样的不安,是怎么样的只是想撒娇的说分手,怎么样的害怕,怎么样的用了这个其实不对的方法。
这个她曾经以为会是秘密的东西,此刻就摊开在他们之间。
「妳说要分手,是因为希望我多注意妳,也就是说,妳始终不相信我当时的确是在赶报告?」
「我没有不相信你……可是,我看到你跟董亚凡在一起。」
那次他们本来约好要出去,但他却临时有事。
他说他临时有事,但却被她看到他跟董亚凡在一起,在他们喜欢的餐厅,坐在他们最喜欢的位子上。
所有的朋友都告诉她,这时候她该向前问一下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为什么他跟她说临时有事,但却跟另外一个女孩子跑去餐厅--但应该是一回事,有没有勇气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提不起勇气,只能呆呆的看着他们。
后来发现她的是服务生。
服务生问她需要些什么,还是要找人之类的问题,她什么都没有回答,转身就跑,一路跑到街上,拦了出租车之后,回家。
「我跟妳说过了,我们同组,那份报告当时只剩下我们两个没交,理所当然由我们做小组总整理。上了研究所之后,我们不只是同学,而且同组,组别抽签决定,不是我说不要就可以更换的。」
「那为什么要带她去我们喜欢的地方,她还坐在我坐的位子上。」
「我们去的时候,只剩下那里有位子。」
「那也不一定要去那里。」
「餐厅是她订的,我事前根本不知道。」左承尉的语气听不出是好是坏,「我知道妳不喜欢她,所以除了必要之外,也不曾跟她私下出去,可是相对于我的努力,妳给了我多少信任?」
夏品曦不语。
「我们之间,唯一怀疑的始终只有妳,不是吗?」
「我……没有。」
「怎么会没有?妳问过我,我们之间算是习惯还是爱,我也许做得不够完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