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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庭哭着跑到孟母面前去。“妈……华浩想强暴我……他脱光我的衣服,乱摸我的身体……”
“什么?!他居然敢……”孟母跳到华浩面前来,斥喝道。“有没有良心呀!我女儿今年才满十八岁,你对她做了什么?”她随即唯恐天下不知地嚷嚷起来。
“你们大家来评评理啊!这个当人家大哥的,看她没有老爸,就想欺负她,以为我这个老母不敢拿他如何……我今天不打死你,就算便宜了你。”说着,她找来木棍,准备大打出手;但是邻居拦住了他。
“找村长伯来评评理,看这种人该不该脱光游街,吊死在山上。”在人群的阻挡之下,她依然谩骂不休。
“你们不要激动,华浩不会是那种人。”其中有邻人发言。
“什么?你说他不是那种人?你是不是眼睛脱窗?我女儿给他剥得精光,你还说他不是那种人?难道是我女儿自己脱光的吗?”孟母凶巴巴地把那人骂得狗血淋头。
“妈……你要为我作主……我的身体都被他看光、摸光了……你要替我作主……”◇庭乘机哭闹,让她母亲把戏演下去。
“对对对,你做了她丈夫才能做的事,你就要对我女儿负责到底,你要当她丈夫,你要娶她。”
华浩阴鸷地看着◇庭,终于了解她为何要将盼盼掳来这最邻近市集的仓库。哼,原来如此,充其量,她演了这场戏只不过是想当他的妻子、花他的钱而已。
周围一阵吵杂,完全没有华浩解释、拒绝的机会,而他早就知道他的继母有这种能力,也就不急于一时了。
“哗,原来在这里,被我找到了。”艾曼达拉着盼盼撩开人群挤进来。“唉呀,演得正精彩是吧?那我就不打扰啦。”她又作势挤出去。
“盼盼!”眼尖的华浩看见盼盼,一个箭步跑过去把她拉过来。
◇庭看见盼盼,吓得脸色都白了。
“怎么了?你跑到哪里去了?我好担心,好担心。”他拥抱她,喃喃地说着心里的挂念,可是她全身僵凝得像根石柱。
“怎么了?盼盼,告诉我。”他慌忙地检视失神的她。“你的衣服为什么破了?脸上的伤怎么来的?脖子上的伤怎么来的?盼盼?!”他忧心忡忡,焦急地问。
盼盼缓缓抬头看见华浩,终于放声大哭起来。“华浩……华浩……”她抱着他,颤抖地痛哭失声。
“你想知道答案吗?我可以告诉你,相信大家都很有兴趣。”艾曼达走到他面前,手中拖着一根绳子。“这个人想强暴盼盼,他们还打算拍V8来勒索你。”她亮亮手中的V8摄影机,另一手用力一拉,仅穿一件内裤的孟青柏跌在众人面前。
“哗!”现场暴起一阵惊讶的呼声。
原来,华浩离去后,盼盼一直乖乖坐在树荫下,只是华浩去得太久了,她觉得有些不放心,又有些无聊,只好四处走走。
正当她好奇心地浏览四周景色时,有只手从背后掩住的嘴。“啊……”她想尖叫,却叫不出声音,她拼命挣扎,却被那人钳制得更紧。
“终于给我逮到机会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划入她的耳间。
盼盼觉得这声音好熟,但是恐惧万分的她,完全想不起这是谁的声音;并且不管她的双手如何舞动,她的腿如何想阻止前进的情势,她还是被拖着走,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华浩披在她肩上的外套因挣扎而掉在地上。
然后她看到了◇庭,想向她求救,却看见◇庭把一张字条放进华浩的外套口袋里,然后走了过来。“没想到你会再次落入我手里吧?”◇庭的笑歹毒奸狠。
“你要做什么?”天,原来◇庭不可能救她!盼盼绝望地大声问。
“做什么?当然是修理你啊。”她伸手一连甩盼盼两巴掌。“好不容易逮到你落单的机会,怎能放弃呢?”接着,她又伸腿踹盼盼两腿,痛得盼盼唉叫连连。
“够了,你把她打坏了,我玩什么?”身后的男人淫邪地笑着,一只手已经探进她的衣服里。
“啊——放开我!放开我——华浩——华浩——”盼盼拼命想推开那只令人作恶的手,却只引来更令人难受的侮辱,她想求救,却只落得再次被掩住口的命运。
“去去去,到房里去,我已经把V8弄好了。”◇庭不耐烦地道。
“我们合作无间啊,希望你也成功胜利。”青柏与◇庭交换奸诈狡猾的笑容。
一路上,盼盼被拖着走,她拼命碰撞所有能发出声音的东西,以传递她的危险和挣扎,希望引起任何注意,可是徒劳无功,直到她被甩入房间,还是没有出现半个人来救她。”
她被甩丢在木板床上。“救命——救命——”她不肯放弃求救的机会,兀自喊叫。
男人欺身上来挥她一巴掌,盼盼的脸被指甲划破,留下一道血痕。
“你……”盼盼立时眼冒金星,但是她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你是……孟青柏?”那个她以为这个农场中最和善的人?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盼盼一直颤抖地往床里缩,因为孟青柏脱去了上衣,正在动手脱牛仔裤。
“为什么?”他把牛仔裤丢开,恶狠狠地眼神锁定在她身上。“因为你是孟华浩的女人。”他随即扑向她,语调中充满恨意,手也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意,一把撕开她的衣服。
“啊——”盼盼恐惧得大声尖叫。
“告诉你,我恨他,恨他那么强、恨他那么有钱、恨他回来!”他坐在盼盼身上,一手掩住她的嘴,一手疯狂地撕开她身上所有衣物。“你一定发现了,只有他才是我母亲眼中的英雄,其他人都不是人,都是废物!我们这些亲生儿女,根本都是多余的!”
说着,他一手把她的双手制伏在她头上,一手以尖锐的指甲划线,所到之处,皆留下一道血痕。“只要是孟华浩的东西,我都要夺走,几年前我夺走他的农场,现在,我要夺走你,还要拍下整个过程,以要协他把所有事业,过到我名下,让他尝遍天底下所有最痛苦的滋味。让全体验什么都不是的感觉!”
“不要这样,你错了,华浩很痛苦,他不是故意要让你难过,他不是……”冬季的凉意拂过她赤裸的胸前,她不禁打起寒颤。
然而,她越是挣扎,他就笑得越狂浪,好像她的痛苦能勾起他的欲望。
当他恶毒地在欲欺身压上她的身子时,恐惧与绝望笼罩住她整个世界,她连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不——华浩……”
“不——”盼盼惊惧地狂吼出声。
突地,孟青柏像被不知何人击中似地,猛然停止他的侵犯,还被硬生生地打倒在地。
“喂,你未免太没品了吧,连大哥的女人也碰!”冷不防,艾曼达的声音高亢地插入。“这又是什么?V8?你该不会打着什么下流主意吧?”
“你少管我的闲事!”孟青柏从地上站起,指着艾曼达骂。
“哟!这是闲事吗?”艾曼达嗤之以鼻。“你觉得我该拿你如何?我想把你捉到华浩面前,让这小丫头告诉他,你如何对待他的未婚妻,不知你意下如何?”
“你……”孟青柏气得动起手来,不料艾曼达也非弱女子,身子一闪就把他扭倒在地。
“既然你如此赞成,那就这么办了。”三两下,她又击中了他几次,还快速地找来绳子把他绑住。
“该死的女人,你放开我,亏我对你那么好,还处处讨好你……”孟青柏终于发现真正愚蠢的是自己。
“那是你自己的问题,不是我的错。”她用他自己的汗衫塞住他聒噪的嘴,怕他攻击,又拿绳子把他的脚也绑了起来。
“喂!丫头,事情结束了,还躺在床上装死吗?”艾曼达朝盼盼喊。
盼盼惊魂未退,双唇抖动,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你不用感激我,如果不是你一路吵过来,吵醒正在睡午觉的我,我还不想多管闲事哩。”艾曼达自顾自地说。“好啦,要我承认也没关系,我是有些私心,不想别人当华浩的妻子啦,因为我所认识的人中,就只有你最天真、愚蠢,如果换别人的话,要勾引华浩就会变得比较难,那对我来说不是好消息。”她玩弄手上那台摄影机。
看盼盼迟迟没有动作,她转头看她。“喂,你是不是被吓傻了?”看见她惊慌的眼神,她知道自己猜中了。
“笨女人,这样就吓傻了。”无奈地拿衣服为盼盼穿上。
“别再怕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