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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柏望她一眼,眼神中充满感激,还有些其他难以察觉的情绪。
盼盼没有多想,只是礼貌性地淡淡一笑。
“看吧,连谈吐都不一样,这里的女孩怎么比得上。”妇人无所不用其极地巴结、谄媚。
“没有啦。”盼盼尴尬不已。
“我会一如往常的把那些钱汇进你的户头,你慢慢吃吧。”察觉到盼盼的不自在,华浩扔下一句话,匆匆拉盼盼离开餐桌。
“还是以前那些吗?现在连房租都涨价了。”妇人在他背后嚷嚷。
华浩不理会她,兀自离开那屋子。
艾曼达看华浩和盼盼走了,她也讪笑一阵子,尾随而去。
孟◇庭失去对手,自然也闹不起来,不过她发现一件重要大事:搞不好那个话少的女人,才是大哥真正的女朋友。
妇人失去叨念的对象,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一对儿女的身上。“拜托你们兄妹俩争点气,青柏没有人家的能干也就算了,◇庭也别硬把到口的肥羊送给人家;他和你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你大可赖着当他的妻子,一辈子不愁吃喝,你娘我也可以吃定他一世;亏我把你生成这分姿色,这一点都做不到,你不如上街乞讨去!”孟母的话极尽尖酸刻薄。
孟◇庭充耳不闻,心中暗忖:如果她顺利当上华浩的妻子,第一个一定要他把老娘甩掉——像母亲这样挥霍无度,再多金山银山也不够!钱都被她花光了,她自己吃喝什么?
孟青柏倒是露出一脸莫测高深的笑容,尾随艾曼达而去。
夜色在这广阔的农场上,渲染得凄清迷离,夜风呼呼吹过,连遥远的星辰也显得冷冽。
华浩与盼盼同坐在农场草地上,共享这分秋夜的静谧。
“冷吗?”华浩脱下外套,披在盼盼肩上。
“真正使我觉得冷的是你的后母。”盼盼若有所思地说,感觉那种冷然从骨髓中透出来,是任何衣物都抵御不了的。
“让你看笑话了。”他怅然的语气显示他早已习惯、麻痹了,从二十三岁他只身前往美国开始,孟母的话已很难再伤害到他了。
“我替你觉得难过,真想为你做点什么。”盼盼默默搂抱着他,把头埋入他的胸怀,倾听他的心跳。
华浩环着她,仰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星星一手伸入她柔软的发间,玩弄那头青丝。
“你会永远在我身边,是不是?”他看着她姣好的面容,眼中有着极欲渴望保证般的情意。“除了你之外,这世上再也没有人对我这么好了,你不会背叛我的,是不是、是不是?”
“不会的,不会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她从他的胸前抬起头来,像是呼应他的爱似地,激狂地把唇印在他干涩的唇,喃喃地低呓着。“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不会离开你。”
两人如同嗜爱的兽般,贪婪地想吞噬彼此,炽吻狂烧得让他们不知今夕是何夕,就连咻咻而过的冷风也降不了他们的温度。
等他们分开时,夜色更深了些。
“一共吻了十分钟。”冷不防,一个声音射进他们的热情之间。
华浩诧异地抬起头来,看见◇庭站在他们的面前,平静地说:“什么时候来的?”他把盼盼从草地上拉起来,并为她拍掉身上的草屑。
“哼,她比得上我吗?”见状,◇庭蛮横地冲进他们之间,硬把他们分开。
“你在做什么?!”孟华浩微愠喝止,把◇庭推开。
“你怎么可以随便和别人在一起?难道你不知道我想嫁给你吗?!”◇庭恼羞成怒。“二哥把上那个金发女人就算了,你怎么可以也和这个女人接吻?她哪点比我好?!”
“你不要胡说八道!”华浩指责他,眼神冷峻得直令◇庭打哆嗦。
他凶她?他从来没有这样凶过她的,现在却为了这个女人……
“我没有胡说。你自己说,我哪点比不上她!姿色吗?床上功夫吗?你怎能在我把一切都给你之后,你又喜新厌旧?”她细细地控诉着,她自编自导自演的三流剧码,完全的不择手段、完全的抹黑事实真相。“你说,我的身体哪一点比不上她,哪一点?!”
◇庭突然欺身去撕盼盼的衣服,盼盼闪躲不及,领口被她一把揪住。“你居然还穿华浩的衣服,你怎么敢穿他的衣服?”她毫无预警地扬盼盼一巴掌,痛得盼盼眼冒金星。
“住手!”啪!当下,一个耳括子清楚印在◇庭的脸上,她被甩离盼盼的身旁。
“够了!你别再闹下去!”把盼盼搂在怀中,他冷峻地指责着◇庭。“我现在郑重告诉你,她是我的女人,任何人敢动她一根寒毛,我都会让他生不如死,连你是我‘妹妹’也不例外!”
“你居然敢打我?!连我妈都没打过我,你居然打我……”◇庭不敢置信地瞪华浩半晌,既而哭天喊地起来。“你怎么可以打我,你怎么可以玩了我之后,又这样对待我!有没有天理啊,有没有天理!”
华浩嗤哼一声,挽着盼盼离开那里。这一套是他继母几年前对付他父亲的高招,现在他父亲死了,换她用来对付他了?
“有没有伤到你?”华浩爱怜地问盼盼,才没走两步路,背后就响起◇庭追上来的脚步声。但是华浩来不及阻止。
只见◇庭捉起地上的木,毫不留情地往盼盼的后背一击。
“啊——”盼盼痛得发出惨叫,隐约之间还感觉到有黏稠的液体流下来。
“该死!你做了什么事?!”华浩抓住木棍,把她往后推,◇庭跌在草地上,开始继续哭闹。“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我要你付出同等的代价。”他抱起盼盼快步走向停车场。
“我没有错,我只是想得到你,你是我的,我不要你被任何人抢走!”她在他背后不甘心地喊,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你要娶我,你一定要娶我!”
华浩再也没有回头,把车子扬起的风沙留给她。
车子停在市中心的医院,盼盼趴在急诊室的病床上,早已在方才消毒时痛晕过去。
“要不要紧?”医生忙着为盼盼检查伤口、上药,华浩一脸忧虑地跟在一旁。
“这个伤口是被木棍猛力击中的,但由伤口上还有铁屑看来……棍上应有铁钉,而且她的情况不太乐观。”
医生指着那道裂痕,那丑陋的痕迹占据盼盼的背部有十公分那么长,一公分那么深,汩汩流出的鲜红血柱更令人触目惊心。
“现在只能先帮她消毒、止血、上药,然后我会先开些止痛药她;当她晚上痛得受不了时,就给她吃一包,至少可以让她减轻疼痛。”医生边交代边开药。
“会很痛?”华浩从刚才进门就寒着脸,听完医生的话,脸色更形难看。
“因人而异,不过最好有人陪着。”说实在的,医生不太敢和他交谈,他那冷酷的气势,让人犹如赤身露体于冰冷寒冬中,冷得发颤。
“安排最好的病房。”
“当然。”医生允诺。
“给她最好的药和治疗。”
“当然。”见他的脸色更坏。医生更是什么都答应,期使不要有不幸的事情发生!
当下,护士快速地把盼盼推进单人房,待安置有妥当,便仓惶逃开。
“该死!该死!”当护士离开,华浩再也压抑不住地怒吼起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硕大的拳头击在墙上,发出偌大的声响。
“为什么?为什么?”一拳不足以发泄他心头的恨,他不断地捶,直到指背渗出血迹,他还是气得胸腔发痛,不肯稍停,最后怒吼一声,把脸迳自埋入手心中,用力把其余愤怒压抑下来。
“你好生气喔?”
虚弱的声音悠悠传进他的耳朵,他反射性地吼。“她这样伤害我的女人,我当然生气!”
一回神,看见是盼盼醒了,连忙跑到床边,握住她的手。“现在觉得怎样?伤口痛不痛?”
“趴着好难过。”盼盼苦笑一声。“我伤得很严重吗?刚才好痛。”
“有一道十公分长的伤口。”该死!他又在心中诅咒孟◇庭上千次。
“还好不算严重。”盼盼只能这样反应,不想加深他的自责。
华浩感受到她的体贴,闷闷的说:“你要是维持这愚蠢的姿势一天一夜,看你这会不会这样说。”
“可能连话都说不出来喽。”是呀!她这样动弹不得地趴着,实在是怪难受的,不过此刻她也只能苦笑地挖苦自己。
“起来。”他突然出手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