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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人家啦!”骆诗瑶拉着他的手,可是越拉他缠得越紧。
“你是说……你想为我生孩子?”孙扬笙张着嘴,傻不隆咚的问。
“我……我只是想想而已,如果你不想要孩子的话───”
“我想要!”没等骆诗瑶把话说完,孙扬笙连忙抢道,说话的同时还不住的点着头,高兴得好像得到了全世界似的。
“你想要什么啊?”
“我想要孩子,想要你为我生的孩子……真的吗?你真的愿意为我生孩子吗?”孙扬笙的声音有哭腔。
骆诗瑶点点头,他在人前是总经理,在她面前却总是毫无防备,就像她在他面前一样;她原本以为他们之间相差太多,渐渐才知道他其实是个感情丰富的男人,和她一样。他是个没有被财富和名利腐蚀掉队男人,他是真的接纳了她这个小孤女,还愿意和她生孩子。
“你真的想要我为你生动孩子吗?”骆诗瑶再一次问,同时脸上浮现一抹神秘的微笑。
“想疯了。”孙扬笙迫不及待的回答。
望着她的美、她的媚,孙扬笙完全把当年发过得重誓给忘得一干二净。
他忘了要让父亲绝孙的惩罚,忘了怀胎三月却被凌虐致死的顾蕴慈,他只认得眼前的女人,他只要她为他生孩子。
“那么…在要孩子之前,你得先要了我才行啊。”骆诗瑶红着脸、大着胆子说,还伸出纤纤玉指,戳戳他的胸膛,努力朝他使出一个千娇百媚的笑容。
“你……”孙扬笙狂野的攫紧她的腰,喘着气说:“你干勾引我?”
骆诗瑶笑倒在她胸前,“谁要我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呢?”
她真的变了,在孙扬笙的面前,她希望自己狂野更大胆、更诱惑、更风情万种,她爱他又黑又深的眼神,她爱他紧紧盯着她的放肆,她爱他大口大口喘息的声音,她爱他一切热情的行为……
“我要好好惩罚你这个『随便』的女人……”孙扬笙像只出栅的猛虎,转眼把她这只软弱的羔羊拎回床上,狠狠的吞进肚子里去。
竟夜春宵人不眠,交颈鸳鸯不羡仙……
第九章
幸福,像家里订的报纸,每天都会来。
在柔情缱绻中睡去,再从浓情蜜意中醒来,在这么多的温暖和幸福中,骆诗瑶仍然隐隐约约心存不安。
“扬笙……为什么你天天都要上班?”在门口给了孙扬笙一记再见的甜吻,骆诗瑶忍不住搂着他的颈问。
她不舍得让他走,他一去上班,一离开她的视线,她就觉得冷、觉得寂寞、觉得空虚,虽然冬天早已过去,大地早已回暖,她还是怕冷。
“傻瓜,因为公司里有那么多人要吃饭啊。”孙扬笙点点她的小鼻子。
从欧洲度蜜月回来之后,孙扬笙就立刻返回工作岗位,对他来说最困难的不是公司里堆积如山的公文,而是每天早晨和骆诗瑶说再见的时刻。每当她眨着翦翦长睫,依依不舍的看着他的的时候,他都恨不得丢下公事,留下来陪着她。
“那……你会不会回来吃晚饭?”骆诗瑶还是搂着他、腻着他、不肯放开他。
“当然会。”孙扬笙搂紧了她,耐心的说:“我一下班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嗯。”骆诗瑶咬着嘴唇,松开了他的颈项,轻轻从他的怀抱中退出来,乖乖把手背在身后,低着头说:“你赶快去上班吧。”
“那我走了……”孙扬笙提起丢在脚边的公事包。
“再见。”骆诗瑶朝他挥了挥手。
“别这样愁眉苦脸,对我笑一个。”孙扬笙看着她过于苍白的小脸,不放心的说。
骆诗瑶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是笑,却有着过多忧伤的神色。
“诗瑶,你怎么了?”孙扬笙放心不下,他放下公事包,重新把她拥进怀里。
“我……我没事,放开我,你快点走,不然要迟到了。”骆诗瑶推拒着他的胸膛。
“我不放,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要难过?”孙扬笙越发收紧她的腰。
“我……我只是不想……不想让你走。”骆诗瑶小小声的说。
“傻瓜,我会回来的,我不是说过一下班就回来陪你吗?”孙扬笙又心疼又好笑,同时他的心奇异的擂动着,听见她说不想让他走,就好像她说爱他一样。
“我知道……是我不好,我太任性了,别管我,我会乖乖等你回来,你快点去上班吧。”骆诗瑶推着他,怕自己又开口要他留下来。
她曾经这样做过,而他也真的为她留了下来,可是那天家里的电话还有他的手机都快被CALL爆了,原来他为了留下来陪她,推掉了好几个会议和应酬,也放下公司几个重要的决议案……她不能太自私。
“那我走了。”孙扬笙摸摸她的头,吸了一口气,提起公事包,鼓足勇气快步离开她。他不敢回头,怕一看见她的脸,他又要牵肠挂肚、举步维艰。
而骆诗瑶每次看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去,心头就是一阵惊颤,他离去的背影和她的梦境一模一样,夜里孙扬笙越是热烈的拥抱她,她就越是要作这种梦,哭喊着醒来,明明还躺在他的怀里,梦里的他却头也不回的早已远离。
她多么害怕他就此离开,像梦里一样一去不回……
§§§§
在等待孙扬笙回家的日子里,骆诗瑶开始迷上了画画。
她一直很有美术的天分,从小她的作品就是被贴在校内各大布告栏的常胜军,也常常代表学校出赛,长大后她却因为现实的考量毅然考进商学院,忙着打工、忙着上课,还有……忙着和倪文宾恋爱,让她忘却了那一份浓郁的艺术情怀。
重新拾起画笔,第一个念头就是把孙扬笙画下来。
她为他画了一幅又一幅的素描,虽然他没有坐在眼前,但是他的一切都已经烙印在她的脑海,她可以轻易捕捉到他俊朗的神韵。
醒着的他、睡着的他、开心的他、热情的他……好多的他,栩栩如生的留在这屋里陪伴着她,但她没有让他知道她的画,因为每一张的他,都是裸着上半身的人体素描,有时候连她自己看了都会脸红。
画着画着,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爱上他了,不知从何时起,已经爱了他很久很久。然而她不敢把这个发现告诉他,因为他很久以来都不再问她爱不爱他这种问题。他真的需要她的爱吗?她并不是非常确定,毕竟他也从来没说过爱她,一次都没有,她唯一能确定的是,孙扬笙还愿意热情的拥抱她,那就够了……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一去不回的话,那么至少她还可以拥有他的画。她开始不再那么忧愁、不再那么害怕他的离去,甚至于可以笑着和他道再见。
孙扬笙发现了她的转变,发现她不再楚楚可怜的凝睇着他离去,也不再搂着他喊:“我不想让你走。”
他应该为她的渐渐独立觉得高兴,可是心里却不能自己的失落───她不再需要他了吗?
她不要他的爱,连他的陪伴也可有可无了吗?这个念头让他发狂。
表面上新婚的日子依然甜蜜,背地里,一股汹涌的暗流似乎正在逼近。
§§§§
一个朗朗晴天,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了静谧。
骆诗瑶丢下画笔,欢欢喜喜的接起电话,甜蜜蜜的「喂」了一声。
“诗瑶,是我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娇滴滴的?”电话那头的詹雅惠忍不住取笑她。
“对不起,我以为……以为你是……”骆诗瑶羞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以为我是你那口子啊?就算是的话,你也没必要用这种教人听了骨头都要酥掉的口气说话吧?我记得你以前不是那种爱撒娇的女生喔。”詹雅惠拼命取笑她。
“雅惠!”骆诗瑶假意喝了一声。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听见你现在这么幸福的声音,我替你高兴都来不及了。”詹雅惠勉强忍住笑。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骆诗瑶故作正经的问。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我们老同学聊聊天不行吗?”詹雅惠喳呼起来。
“你干嘛这么激动?我只是觉得奇怪,前几天你和世刚不是才来过我们家吗?几天不到,你有想念我啦?要是被世刚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妒忌死我了。”骆诗瑶也和她开起玩笑。
“哎,你不要在那里嘻皮笑脸的,大事不妙了!”詹雅惠突然一本正经的说。
“什么大事不妙了?”骆诗瑶愣愣的问。
“唉!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