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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我也会想到喜妹,想我和喜妹将来会怎样,会不会再见面,见面了又该和她说些什么。我们的关系能不能再亲密些。我每天都还盖着喜妹亲手织的秀的被单呢。喜妹送我的手腕,写信时我都带着,台子的边沿就不会弄疼我的手。手腕真漂亮,它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是山里的某种野花的味道,又好像不止是一种花的香味,还有些青草的芳香。这些混杂的香味近似于喜妹的体香。喜妹的体香我只近距离闻到过一次,很好闻。也许我闻到的不是喜妹的体香,是她衣服的香味。她能在手腕里加入香味,她就不能在她的衣服里加吗?喜妹长年累月穿着有香味的衣服,香味不就会渗入到喜妹的肌肤里了吗?喜妹的身体是香的,她能不能吸引到蝴蝶呢?真的有香香公主这个人吗?
喜妹也有一只手腕,和我的这只是一对的。我的上边秀着个太阳,她的是月亮和星星,我的代表了白天,而她就是夜晚。难道我真的不能跟喜妹在一起?喜妹她早就知道了?太阳和月亮不会同时出现在天空,即使同时出现了,也会在太阳的强光下黯然失色。喜妹在暗示我,我们不会在一起。我主宰白天,她却在黑夜里躲着我。我就有点伤感,但是我不是还有可可么?
手腕就放在我的床头,它发出的淡淡的香味令我安然入睡。我有两样有香味的东西伴我入睡,它们分别放这我头部的左右两边。另外一个有香味的是美丽的可可交由我保管的布熊。它在可可长年累月的搂搂抱抱中沾上了可可身上的香水味和她的体香。无论我拧头到哪边,都睡得无比舒坦。布熊真香,我喜欢抱着它,但是我是有所顾忌的,就是同事看到会说我神经质,变态。然后在一个上午令到全酒楼的人对我的变态行径无所不知无所不晓,那我就是全酒楼的人笑柄了,有何颜面再立足?人们对我的心态是:在我张狂的时侯,没有人记得。我落魄的时侯,没有人忘记。
忘记不了临走前一天和可可在一起的每个细节。我的梦常带我回到那天。那天和可可一起过了把《泰坦尼克号》瘾。扒开厚厚的竹叶,用刀子挖出一片片的泥块,打水飘。踩着干枯的竹叶在竹林里追逐,追到了我就不放过她,搂着她又啃又咬的。竹林真凉快,飒飒的东南风扬吹起可可的长发,舞动她白底的碎花裙袂。累了,就坐在长长的竹排椅子上,对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它真像电脑的屏幕,变幻无穷多姿多彩,倒映着碧蓝的天,忽悠飘然而过的白云,掠水飞过的鸟儿,随波晃动的竹林,悠然耸立的莲子山。我们想要看的一切,都可以在湖面中反射过来,无须昂头对着耀眼的天空。
天空空空如也有什么好看的。我看的是可可,细细品味着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左耳坠上的一颗小痣,耳旁细小的发丝,弯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红润有光泽的两片嘴唇。我知道,过了今天我就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看不到它们了,我要认真仔细地,让它们烙在我的脑海里,永不遗忘。光天化日之下我这样看着她,她总是那么害羞,低着头,在脸上散来美丽的红晕。尽管是在只有我们两人的房子里,我在昏黄的煤油灯下看她,她也会害羞。我经常跟她说,别害羞嘛,我们俩都什么关系了。但她还是低着头,我盯着她不放,她就羞羞地说,看什么看。
只有在她睡着了,我才可以长久认真地看她,肆无忌惮地。有时我还端着煤油灯凑到她的脸旁,可可的脸真是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百看不厌,越看越喜欢。在我看得入神的时侯,睫毛紧锁的部位就会突然张开,呈亮呈亮的,映着黄黄的火苗。
她低着头,嘴唇处远方的水闪烁着太阳的光芒。可可咬着下唇,用她那甜蜜的口水滋润着嘴唇,闪烁的粼光照得她的嘴唇熠熠生辉,我伸头过去咬住了它们,它们真甜。我把手放在可可的大腿上,慢慢地拉起裙摆,露出可可光洁的嫩滑腿部,我炙热的手掌覆盖在上面,紧贴着可可富有弹性大腿游移抚摸着。一只手由她的小腹环到腰部,隔着连衣裙,可可体内激荡的青春由我的掌心传到我的大脑,激起我澎湃的血涌。我把可可压在竹排椅子上,手掌顺着可可大腿的内侧向上探取,撩起裙摆……
可可怕有人经过会听到,她把声音压的很低,我几乎只听见她急速的呼吸。竹排椅子有节奏地咯吱咯吱地响,很美妙,全天下似乎只有它在伴随我和可可度过着销魂的一刻。咯吱,咯吱,咯吱。后来我听到类似的声音就会想起那天那时,听到它们我就很有那方面的欲望。那次我不用再担心可可会疼,我更可以全神贯注地让她舒服。从柳州回来我们都没有做过,就是怕外公外婆听到,毕竟我们还不是夫妻。只能搂搂抱抱加接吻。
从喜妹那里回来。可可坐在床上,嘟着嘴,她真有点生气了。我跟她说的很快竟然用了一个多小时,但我一哄她就不生气了。她说人家还不是想跟你多一点时间在一起。可可已经把我要带的行李整理得妥妥当当了,它们安安稳稳被摆在角落里。我搂着她跟她说对不起。我一说可可就伤感了,她跟我说,你到了那边要想我,啊?不要对不起我,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答应我,好吗?
我说我会的,今生今世我只爱你一个,放心吧,没有人能代替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可可抱得我很紧,她说,我也是,也没有人能代替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我们现在就结婚,我跟你去厦门,好吗?
我说,不是说好了等你毕业了再结婚吗?我不要你放弃一切,我只要你。
可可说,嗯,我答应你,毕业了再结婚。那我现在是你的未婚妻了吗?
我说,是的……
…………
我们都不想睡,坐在小窗边的桌子上,看着远处零星微弱的灯光。山寨静悄悄的,在群山的包围中酣然入眠。可可正为我讲述她给我们设计的将来,小声地述说。得意之时还甜甜地笑,我喜欢看着她笑的样子,但我更喜欢咬住她笑的地方,搂住她的腰。我跳下桌子,站在可可的两脚间,抱住她,埋头在她两个耸起的乳房之间,那里有一股温热好闻的气味,我想把它们都吸进我的体内。可可她不让我全部都吸走,她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让我吸她呼出来的气,它们比胸部的气更有热情。
我又把手伸进可可的裙子里,抚摸她光滑的腿部,但这次可可阻止了我,她按住了我的手不让我继续深入抚摸。我放开她的嘴唇,看着她。可可摇摇头,看看门的那边,她的意思是怕外公外婆听到。我对她也摇摇头,意思是就她不要怕。可可还是对我摇头。我凑近她的耳朵,细声说,我只想在里面。
可可想了想就松开了按住我的手,让它继续滑入,拉出了内裤。我撩起裙子,在煤油灯下露出看看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可可向外挪动着,张开两条白皙的腿。可可配合得真好,我很容易就进入了。抬起可可的大腿,抚摸着它们嫩滑柔软下部。为了不让可可有过激的反应,没几下我就停住了。我的身体不敢动,以免刺激到可可,我的某处正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我解开她上衣的仅有的三颗纽扣,从她的嘴唇吻到脸颊,从耳坠到颈部,再滑到她的胸前。已经是衣服开口的极限了,我只能吻到可可的乳沟,和一小团柔软的乳房。可可的呼吸很重,我喜欢听她混重的呼吸。
可可累了,很快就睡着了。我把她拥在怀中,明天我就要离开了,我真舍不得,但我又有什么办法……
我也挺累的。在厨房,我逐渐忙开了。不像刚来的那阵子那么快活了。拿人家的钱是要干活的。中午我就没有休息的时间了,我把午休的时间都花在寄信上,徒步一个来回就耗掉大半的午休时间,剩下不足一个小时,又怎么能休息的好呢?晚上又磨到两三点,一天的休息时间就六个小时左右,我机器人啊?
还没上班就盼着下班了。我在哪里做都是这样,工作没有一点激情,我一天不知道要拿多少次手机出来看时间。工作忙的时侯时间就过得快点,忙完就是一个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流逝。那时看时间就会有那么一点惊喜。酒楼没生意就是度日如年,往往是我拿出手机看时间,每次都差点让我晕倒:妈的,这么久才过了不到三分钟。我希望时间快点,但我又不希望酒楼的因为生意忙而做坏坏了自己。
我依旧死性不改,频频掏出手机。和以前不同的是,除了看时间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就是看有没有可可的信息。只有可可的信息才能带给我一些冲破萎靡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