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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热恋中-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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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怀孕了,孩子两个月大了……”妇产科医师说。

    这是老天爷给她的补偿、给她的新希望。她抓着那象征权威、专业、神圣不可侵的白袍笑着、哭着,吓傻了医师,不知所措地急喊着帮手。

    他不会懂她的快乐和悲哀,就算说了,他也不会懂。

    她浑噩地跨出医院大门,没有具体思绪,只感觉一切都失血、苍白。

    六月,凤凰花缤纷了枝头,蝉声嘹哼,她的小腹已经挺出。小镇耳语开始热络,来往行人目光全集中在她的肚子,一如台湾典型的夏季气候、闷热、高温。

    如预料中,父母再度前来、用同样强势的态度逼她拿掉孩子。

    他们衷心希望她有个幸福归宿,孩子是不该存在的。

    她不知道什么叫幸福,也否认孩子是骆同森的。父亲忿怒异常,但托孩子的福,她这次没有挨耳光。

    “我要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临离去前,他说。

    既然违逆,往后就无法从父母身上得到任何奥援,这种话不是他第一次说。

    “敏慧,你得把孩子的爸爸找回来才行。”明环婶忧心地说。

    她不知道两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但米蕊绽却很清楚。

    是该找回来,但爱情如此被作践,他还会回头吗?

    六月底,毕业典礼的前几天,她教毕业生唱骊歌、致答词,又教在校生唱欢送歌、致毕业生欢送词,在空档期间,校长找她谈话。

    “米老师,对你教学的认真,我代表学校对你致上感谢之意。”

    很官腔的人情应对,米蕊绽很清楚他要说什么。

    “虽说未婚怀孕是个人行为,我们也无权干涉,但有家长陆续反映,所以我们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家长委员会开会决定:下学期学校将不再对你续聘,希望你能谅解,并且配合我们的决定。”

    暑假的第一天,米蕊绽开车到离小镇半个小时车程的市区找到一家钢琴教室的工作,他们不知道她是未婚怀孕,很慷慨地雇用她,只不过薪水偏低……孩子会在明年春天出世,她必须让孩子衣食不缺。薪水偏低无所谓,只要日子能过就好。

    孩子逐渐成长,不时踢着她的肚皮,那是一种生命的跃动…孩子是男是女?会长得像她,还是像他?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但思及共同孕育生命的爱情,只剩单向思念,她的泪又忍不住溃堤。

    夜深沉、宁馨,来到客厅,骆强正在客厅里大啖着泡面,电视音量开得很低……被女人哭声从睡梦中惊醒,骆同森疑惑地从楼上一路梭寻下来,找不到来处,但隐隐约约的却一直存在。

    “爸,你有没有听到女人哭声?”

    “昨天听到女人在哭,今天又听到女人在哭——”骆强受够了他的神经。“这里没有女人,哪里有女人哭?”

    “我真的听见有女人在哭……”骆同森强调着,继续凝神倾听。“你仔细听,真的有……”

    “你烦不烦啊!要发神经到外面去,别在这里吵人!”骆强火大地啐他。

    “会不会是隔壁有人哭,还是附近住户?”否则为何接连几天都听见女人在哭?骆同森不死心地走到窗边探望,试图找出声音来处。

    夜色昏暗,星光微弱,一切都无声无息,静得骆同森想把那扰人清梦的声音附会成风声、人声,甚至猫叫声都办不到。

    “爸,你到底有没有听见女人哭声?”他回过头问。

    “不好意思,我比你正常些。”骆强没好气地说。

    难道是幻觉?不,不可能!骆同森确切听见哭声萦绕耳边,像世外飞音、穿透时空般,自四面八方传来……会是她在哭吗?

    想起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想着,骆同森也忍不住凄楚了。

    拥着新人笑,哪知旧人哭?如果真要哭的话,该哭的人是他,不是她,但他无泪,只有满心的怨怼难消。

    “到底谁在哭?”他望着天花板,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恶作剧。

    “这里就我们两个王老五,谁会这么无聊?”骆强嚼着泡面。“我看你干脆打电话回局里,说有人吵了骆警官的安眠,要他们派几个警网过来处理……”

    “爸,真的有女人在哭!”骆同森不耐地强调着。

    “你今天是不是到过命案现场?”骆强认真问。

    如果骆同森到过命案现场就可以解释这一切,但他今天整天都在市区查案。

    “没有。”他疲惫地坐下,被怪声弄得筋疲力竭。

    金刚不怕火炼,运好不怕命来磨,骆同森不但重新调回市警局,还担任肃毒组的组长,秉持他一贯“兵过篱笆倒”的强者姿态。

    骆马。这是大家给他取的外号。

    马的特色就奔波、劳碌,骆同森觉得这外号很妥切,但他没料到自己居然会歹命到连睡觉都不得安宁?才想着,哭声停止了!

    莫名其妙地开始,然后又蓦然消失,骆同森不解地掏着耳朵:“怪事!真有毛病吗?”

    “的确有毛病!”骆强有些义愤填。“会听见女人哭声,是你自作自受——”

    骆同森知道养父想说什么,站起来倒了杯水,打算喝完上楼去睡觉。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一次感情重挫,他已经不再涉足男女情爱,但养父一心要他成家立业,甚至设计他和刘小姐出门。

    爸爸过生日,想要一份生日礼物,做儿子的能说“不”吗?

    他找刘小姐来作陪,他能当面拒绝吗?

    骆同森很感激养父让他脱离那个情伤之地,但这种打鸭子上架的方式摆脱不了他蚀骨磨心、夜夜低回的苦痛。

    “说你自作自受还便宜你了!”骆强激动地说。“人家刘小姐是堂堂警花,光凭一张脸就可以维持全台北市的交通,执行勤务只要带条口红就行……”

    “你别那么夸张好不好?我就不信她不领装备。”骆同森懒洋洋地应。

    “好,就算她带枪执勤。人家对你有好感、愿意陪你出门,你居然聊检肃流氓条例、一清专案?你没别的话说了吗?”

    “她对提报流氓程序,和大规模搜山有兴趣啊!”骆同森辩解着。

    “有兴趣?叫你送束花给人家——”骆强愈想愈气。“人家陪你去选生日礼物,买束花送人家也不为过嘛!结果呢!你给人家一千元,叫人家自己去买,你把人家当什么?你他妈的,人家稀罕你那一千元?”

    “好,算我没品、没格调,行不行?”骆同森没好气地应。

    拿钱叫人家自己去买花是过分了些,但鲜花让他联想到爱情、第一次捧着花的感觉……他痛恨那种感觉,更不想勉强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

    “那李小姐呢?”骆强又问。“人家堂堂一个大报记者,配你这个小警官,也算抬举你了,结果……”

    结果两人聊了一个晚上的新闻编辑学、喝了一肚子茶。而且,这一去一回,骆同森居然连替小姐开车门、拉椅子的礼貌都没有!

    骆强一提到这件事就冒火,但见骆同森吞下最后一口茶,迳行上楼去,他立刻决定不计较这些过去事。

    为情伤风,为爱感冒,骆强经历过这种事,很清楚感情触礁的痛苦。现在,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能帮得了他。

    “其实,你长得人模人样的,有实力又有存款,要成家并不难。”骆强追过去游说着。“只要两个人独处个几分钟,一定可以擦出火花……”

    “和谁擦出火花?”骆同森没好气地说。“那一千元已经得罪刘小姐了,你难道不知道?”

    骆强哪会不知道?别说刘小姐,连李小姐都对他没好印象了。但弱水三千、美女如云,这个不行,就换别个嘛!

    “那华专员呢?”他亦步亦趋地说。

    “华专员?”骆同森回头瞪眼,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

    “她对你有‘好感’这件事全警局都知道,别说你不知道、没感觉。”骆强很清楚他在装蒜,于是又说:“人家可是新闻才女喔!错过了,就要等下辈子。”

    “这件事我从来没听过。请你不要随便散播不实谣言、制造假象,更不要鼓噪群众来陷华小姐于不义。”骆同森不认为自己有那么迷人,何况,情场不比欢场,不是有男有女,就有男欢女爱。

    “什么鼓噪群众?人家喜欢你是事实!”骆强辩解说。“你看看那深情的眼神、温柔的笑容,而且你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

    “我觉得你很奇怪耶!人家只是来采访,你偏要穿凿附会那么多?难道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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