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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挂了电话,那边绿色的唱片企划小妹已经买来了宵夜——看来又是一个不眠夜。
正在看整个流程的时候,手机响。
汪洋办公室。
“喂?”
“啊,你等一下,这边有几个问题要和你确认一下,我先接一通电话。”
我拿着听筒好脾气的等着,然后被转接到秘书那里。
“您好,汪总交代说关于首唱会的事情有3点要再对过。”
然后,电话又被切到不知道何处。
“喂?关于佟羽佳的专辑……”我在这头徒劳地喊着。
“是你吗?”
那个,声音。
好像一下击穿我整个身体。
周围所有的杂音莫名其妙完全消失。
是他。他不是在……台湾吗?
“恩。”
“这么晚了还在工作?”
“对,还有些事情要忙,很快就忙完了。”我连说话声音都变轻,好像怕周围的谁突然来了兴致,问一句,那是谁。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我一定会老老实实地说,是舒郅恺。
“恩,那你忙吧。早点休息,我在台湾做节目呢,晚安。”
“晚安。”
电话挂断,切进来是秘书小姐甜甜的声音。
“谭小姐,刚才的事情还有问题吗?”
我有点晕,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分钟后,汪洋的声音进来。
“小谭,聊的如何?”
“啊?”
“你用我家居铮做底料炒你家的艺人,我就请你陪我家的艺人玩一回整蛊游戏,算公平吧。”
“啊。”我空荡荡的脑袋里只会反射出单字的回应。
“恩,就这样吧,拜拜。”
我拿着电话楞了三分钟,才又恢复工作的状态。
周一和周二都是一边带着SHAY去找声乐老师和舞蹈老师,一边遥控着佟羽佳专辑首发的所有新闻稿,所以说,能上网的手机是个好东西。
悉遇的节目组也是在周一凌晨的时候出给我们一个算是赛程草稿的东西。
比赛第一轮,选手两两配对,演唱自选曲目。
这一轮,就是SHAY和陈理一起唱的那一轮,这两个人也选好了歌,是赭伟蔺5年前的一首创作《MERRYGOROUND》。当时的天后FLING隐退前最后一首作品。
陈理当然还是弹吉他,而SHAY决定——吹口哨。
第一轮比赛完毕,评委在每一组打分选出暂时不过关的选手,在待定淘汰席。暂时过关的选手进行第二轮指定曲目的表演《恋恋风尘》。此轮评委将选出五名直接晋级下一轮,也就是最终决出前三的北京赛区决赛。
剩下的15人,评委会从之前待定的10人中先选出3名直接淘汰。
余下12人进入第三轮,演唱自选曲目。
第三轮完毕,直接淘汰两人,评委再次将选手分组,捉对厮杀。
剩下五人和晋级五人组成北京赛区十强。本周比赛结束。
比较新颖的是在一开始会有每人1分钟的大改造环节,也就是请ZING来造型的目的。然后有一个集体的亮相和开场秀。当然在这段时间SHAY都会是绝对的焦点。我对这一点很自信,比唱歌咱不见的最优,但比美,咱还是最牛的。
周二下午他们俩第一次合练,在悉遇电视台的排练厅,我和SHAY从舞蹈教室赶过来。他练了一上午周六排练的开场秀动作,跳到几乎完美——也成功地让肌肉的线条紧绷而优美——他穿了稍有点修身的T恤哦!
去到电视台,陈理戴着帽子在弹琴,看到SHAY的时候似乎呆了一下,旋即站起来开始微笑。
我在心里暗骂一句虚伪,然后客套而热络的虚应两句,躲在一边打开半专业的小摄像机开始拍。
和悉遇的人熟悉以后他们也不再阻止我拍摄,有些时候他们还需要我的素材来完成每晚娱乐新闻专为“我是大明星”开辟的10分钟板块呢。
我,作为一个选手“亲戚”,已经俨然是半个电视台工作人员了。
俩人合了无数次,都有这样和那样的问题,我听那个旋律到快要精神崩溃,他俩也是疲惫不堪。
原来一直站着的SHAY靠着墙,无力地滑到地上。
原来坐在凳子上的陈理向他走过去,盘腿坐在他身边。
“这个寒冷的城市,什么时候怜悯过我们的事。这个空旷的城市,却拥挤的没有我的位置。”他弹着断断续续的曲子,词直白到刺痛。
他的琴声停下,SHAY扭头望他一眼,然后照着那个旋律,轻轻地吹起口哨。
此时的我,是多么庆幸自己手中居然有一台摄像机,能够拍下着美好而脆弱的场面,让它不仅仅是记在心头的感动,也是在未来可以拿出来反复回味的感觉。
很美,这时候的陈理在我心里一点也不丑陋。
周三,佟羽佳专辑首发,我把SHAY放了一天鸭子,他也乐的逍遥,自己上午去找声乐老师吃饭聊天打屁,下午找陈理练歌。这几天居铮不再北京,他当然还是每晚和唐纳在一起。
晚上,我躲在公司的小屋,专心致志的把所有摄影师在现场拍摄的照片以及事先就写好的通稿发给所有到场或者没有到场网媒和平媒。新易网娱乐频道当然是唯一全程视频直播。
Shine的舒郅恺和杨实先一步从台北飞北京,中午到的,所以不参加中午的酒会。晚上的首唱,舒郅恺给佟羽佳送了一束花,合唱了半首专辑里他制作的新歌《即将》,杨实伴奏了一首《怎样》,都相当出彩。
不到半小时,视频网站已经有了网友剪辑的首唱会视频。
网络时代,一切都是那么的迅速。
首唱结束,我看时间差不多11点了也可以走人,于是决定回家。
走到楼下,手机响。
“舒郅恺出事了,在友好医院,快点来。”汪洋。
“你别吓唬我,刚不还在首唱会好好的吗?”我的声音很艰难的才不颤抖。
“恩,和你们的人去酒吧庆功被酒驾的人撞了,现在状况还不清楚,我也在赶过去的路上。”
“明白了。”
“你一定要去。”
我挂断电话,冲出马路拦车,被几个司机骂神经病以后终于拦住一辆TAXI。
上车以后才回过神来两件事。
第一,我可以自己开车过去。
第二,去庆功的话佟羽佳有没有去,她怎么样?
立刻给佟羽佳拨电话,所幸通了。
“你还好吧。”
“恩,有点吓到,一车人都活着,不过杨实有受伤,他们一个助理脑震荡了,舒郅恺就……”
“怎么了?”
“他比较严重,在昏迷,而且身上好多伤……”佟羽佳突然痛哭起来,“思淳,我好害怕啊,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刚还有警察过来给我做笔录了。”
“别怕,我马上过来,你打电话给贾诺了吗?”我努力让自己语气听起来无恙。
“恩,他也马上过来。你到哪里了?”
“我还有5分钟。我一会儿和SPOT的人商量这件事情需不需要出新闻,怎么出。毕竟你才发新专辑就触霉头,不好。”
“恩,快过来。”
车到医院门口,我丢给司机几张钱,也没来来得及细数就冲出车门。
急症室在门诊的6楼,我之前也来过——为了王晓。
我冲进电梯,门合上不到10秒,轿厢内灯光全灭,一阵摇晃之后静止下来——故障了!
我来不及骂脏话来不及害怕,我不知道外面那堆人到底情况如何,我用力地拍门,按故障铃。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电梯又摇晃了两下,我从门口摔到内侧。
难道今天要这样憋死在这里?
我不要。
我还不知道舒郅恺他……怎么样了,他的伤,他留了很多血,他现在到底好不好……他会不会有一点需要我?
我又站起来继续拍门,看手机,居然没有信号!
我不要啊,开门,请帮帮我!!
我有很重要的人在病床上躺着,他在等我,他在等我。
他在等我!
20分钟后,在我嗓子快哑,手已经无力的时候,电梯终于的动了,一阵咯吱咯吱声后,我面前一片光明。
我不顾修理工讶异的眼光冲出电梯,开始在楼梯上狂奔。
2楼,3楼,4楼,手机响个不停,有短信,有电话。
我来不及看。
直到5楼,我实在没有力气了,停下休息的10秒,我看了一眼短信。
汪洋的:“你先去找佟羽佳,她在7层。舒情况暂时稳定。现在有记者,肖鄢琰来了。”
我顿时像一只被抽去鸡血的公鸡,没有了全部动力。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迈开有些沉重的步子,往7楼走去。
在医院
我发誓,我绝对不是因为担心舒郅恺才留下来,我发誓,我绝对是因为要和汪洋聊一聊关于此事我们两家要出什么样的新闻才在安慰完梨花带雨惊魂未定的佟羽佳并把她送上贾诺的宾利以后才跟着汪洋绕了两圈,又转回了病房。
记者拍到想要的画面,已经心满意足的走了。
经纪人游佑已经拿了几份红包喂饱了记者的嘴,请他们在刊登时不要发出舒郅恺清晰的正面照片。
肖鄢琰在车祸第一时间赶到,这个巨大的猛料一定会让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