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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徒和这些商业行为相对隔离（因为没有物质上的必要需求），但又有一定联系（为了满足好奇心或者单纯无聊），由于希灵使徒的超强自律xìng，我们不用担心这种局面会失控。
但有些人就不那么自律了——所以二货狐狸的零花钱一直被我牢牢把持着，这货想买东西只能从我这儿要钱，当然她也可以把自己换下来的毛收集起来织成围脖拿去卖，不过这只能在换季的时候，而且她织出来的东西还基本上是被我“内销”的……
提升好感度得到的零花钱比卖围脖赚的钱多，狐狸哪怕被这三四年的生活滋润得再二也能算清这笔账——更何况其实她还tǐng聪明的。
看着那一大团跳跃的金sè大毛球消失在视线尽头，我才抬头看向军统部的合金圆环，然后直接传送到圆环zhōng yāng的指令中心。
一个穿着nèn绿sè长裙的漂亮姑娘和几名帝人等候在这里，我认出其中一个帝官正是哈兰手下的最高将领：扎多姆，而那个漂亮姑娘也不是生人，正是那个有点百合倾向的jīng灵少女绿萼。
现场众人纷纷起身行礼，我提前摆摆手：“不是正式场合别这么麻烦。绿萼，是你有情报？”
jīng灵少女长长的耳朵抖动了一下，眼睛往我身后看去，发现没有莉莉娜的身影好像还有点失望，但她并没耽搁：“是的，我们检查了绿星的记忆库，发现航行rì志里有一点异常。”
绿星正是当年树jīng灵逃离帝国区的时候所乘坐的流亡方舟，是一颗被挖空了内核，进行过粗劣改装的行星要塞，在树jīng灵回归帝国大家庭，并在帝国区安家落户之后这艘方舟便完成了使命，由于行星资源已经枯竭，内部改造也是不可逆结构，所以居住环境不良的绿星如今是被视作一个活动纪念馆和丰碑来看待的，最近一段时间它停靠在影子空间里。
对绿星这样经历过帝国灾难而且保存相对完好的“末rì方舟”，帝国有专门的科研小组进行长期研究，此类方舟通常携带着帝国覆灭前后几百年范围内的关键信息，能帮助我们揭开一些秘辛，但绿星已经停靠了数年，对它们的分析早已结束，绿星数据库也被仔仔细细筛查过好几遍，理论上应该是没什么遗漏才对。
似乎看出我脸上的疑huò，绿萼立刻解释：“并不是星球数据库，而是母亲树留下的记忆。”
母亲树，树jīng灵的生命之源，也是他们种族繁衍的基础，那株伟大的植物曾经与绿星合二为一，陪伴着树jīng灵度过了漫长的虚空流浪之旅，在旅程终结之时母亲树已经枯萎死亡，但后来在叮当的叶片辅助下，它重获新生——这就是我脑海中关于母亲树的资料。
“母亲树的记忆很特殊，只有树jīng灵能通过生死循环的方式读取到一些，”绿萼解释着为什么直到今天才发现这些资料，“我们种族从沉睡中苏醒之后就开始重新生死繁衍，新生的树jīng灵和其他种族不一样，我们一出生就会带着来自母亲树的记忆，然后有一些在最近出生的族人发现了异常……母亲树记着自己离开帝国区之后有过一次返航，但这段记录在航行rì志里没有提到！”RS！。
第一千五百三十一章 做梦一样
第一卷 第一千五百三十一章 做梦一样
“返航纪录？”我被绿萼带来的消息弄的一愣，下意识重复了一遍，随后才突然反应过来，一下子扑到jīng灵少女面前，“也就是说在绿星逃离被污染的旧帝国区之后它又返回了一次？但这次返航纪录在航行rì志上找不到，是被人删除的！？”
“还不能确定到这么详细的地步，”绿萼似乎被我这激动态度给吓了一跳，脖子顿时就是一缩：除了追莉莉娜的时候显得格外“勇敢”之外，这个jīng灵姑娘是很胆小的，“母亲树的记忆是一种非常模糊的东西，就像种族意识一样，经过我们这些普通jīng灵在生死循环时候的二次读取，记录就显得更模糊了，所以只能大概确定绿星在离开污染区之后短暂返航，具体是行星核心下的命令还是被别的什么力量牵引就不知道了。另外也不能确定行星的航行rì志是不是被修改过……rì志上什么痕迹都没有，只是没有这次返航纪录，但找不到删除记录，也没发现rì志有错位和缺漏的地方。”
看我皱着眉陷入思索，绿萼又小心翼翼地补充了一句：“母亲树的记忆很模糊，连那次返航的时间都没有，所以也没办法根据时间来倒推rì志的rì期。”
我看这个jīng灵姑娘一脸紧张的模样，笑着对她摆摆手：“放松点放松点，我就是被你的消息弄的有点惊讶……成功逃脱之后又返回帝国区的方舟，你们这绝对是空前绝后第一个。扎多姆，你是哈兰的将军，当年改造绿星的时候应该也在场？”
在旧帝国时代，树jīng灵是哈兰的眷族，不过两者之间几乎没来得及有太多了解：在树jīng灵被帝国发现并被评为“有发展潜力的高智慧种族”之后不久就是大灾难，这些长耳朵甚至没来得及跟在哈兰身后打一场仗就被送上了方舟，他们之间可没多少故事。因此两者之间的旧rì关系经常被我不小心给忘掉。但他们自己可不会忘，在哈兰被收编到新帝国这边之后，树jīng灵很快就和自己昔rì恩主相认并打成了一片。现在看到扎多姆也在现场，我知道他也是被绿萼的情报吸引过来的，应该是想帮着调查一下。
“可以确定不是某个预定程序或者自动导航装置出了问题，”扎多姆点点头，虽然他是主管战斗的将军，理论上不是当年绿星的设计建造人员，但那时候一片混乱，哈兰手下保持清醒能给树jīng灵们提供最后保护的人就是这样的军人。所以他对绿星的情况也相当了解，“我和当初负责编写导航程序的专家去现场看过了，星球核心本身没有故障，也没有后台程序之类。但确实没办法确定航行rì志是不是被外人动过手脚，也找不到几万年前它突然返航的证据：不能证明有，也不能证明没有。从我个人看来……已经逃离帝国区的方舟突然返航是不可思议的。”
“母亲树的记忆是不会错的！”绿萼小声但坚定地说道，在所有树jīng灵心目中，母亲树都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如果非要在航行rì志和母亲树中选择一个来相信的话。她宁可选择母亲树。
虽然那原始的生命记忆并不如航行rì志jīng确。
“我也相信母亲树的记忆，”我对扎多姆半举起右手表示对绿萼的支持，“毕竟谁都没有理由在一株当年已经‘死亡’的植物记忆里动这种手脚，这没意义。整个虚空都没人会因此获利。我更相信是绿星的航行rì志被人删改了，而且删改手段高明不留痕迹，但动手的人明显没想到母亲树会有种族记忆这样神奇的特xìng。凡人的古怪天赋是连神明都会偶尔糊涂的东西。”
“嗯，有一部分专家确实也是这个想法。”扎多姆并没有坚持自己一个人的直觉，而是选择相信专家，接着他脸上又有点遗憾。“只可惜当年帮着树jīng灵们建造行星核心的科学家全都死了，否则应该能更好地分析那颗行星要塞。”
“绿星启航的时候上面除了树jīng灵没有别人，是么？”我一边思索着这种“返航”有什么可能的解释，一边好奇地看向扎多姆，“包括希灵使徒，未列入导航系统的高级AI，还有别的任何人。”
“没有，”扎多姆斩钉截铁，“深渊通过jīng神网络蔓延，所以任何希灵使徒都不允许登上方舟，我们不能把污染扩散出去。这是哈兰陛下下的死命令，我相信无人违背。”
“但假如是已经被污染的使徒在别人不注意的情况下登上了方舟呢？”我皱着眉，“污染者可是不接受旧命令的。”
这次扎多姆顿了顿，似乎他也被这个猜想所动摇，但最终他还是摇摇头：“同样不可能，第一点，在绿星启航的时候我们进行过详细检查，确认星球上没有名单之外的人，第二点，被污染的使徒和后来诞生的堕落使徒不一样，前者是在灾难初期产生、完全疯狂的混乱生物，后者是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才产生，xìng情大变但仍然理智的生物。陛下您也知道，堕落使徒是在虚空生物的力量影响下被部分净化过的，在灾难初期可没有，而那些混乱生物……他们不懂得隐忍，不可能等方舟飞出去一段时间、帝国区内的正常使徒全灭之后才返航，他们没这个脑子。”
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我们目前掌握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