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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热空气对流相冲形成风,姜糼容仔细看帷幔,抬头望去,明白了。
地面没冰盆,冰盆搁横梁上了,一个个盆底在暗影里模模糊糊依稀可见,估计真不少。
太后这是想做什么,姜糼容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通也不能坐以待毙,这个样子显然是故意要整她们,一时半会不可能召见她们的。
在皇宫里不能轻举妄动,却也不是无计可施。
运动能产生热量,殿里足够宽敞,不停跑步便可。
高夫人年纪大不能给她跑,姜糼容看向薄染衣:“染衣,把你的披风脱下来给我姨妈,好不好?”
“好啊。”薄染衣刚才便在心里悔着,此时有机会讨好高夫人了,哪有不允的,麻利地解下披风。
“我不是很冷了。”高夫人摆手,不想领薄染衣的情,亦有些拉不下脸。
“姨妈,你披着就是。”姜糼容拖过来一只靠背椅,与高夫人坐着的那只对面贴在一起,“姨妈,来,把脚放上来,半蜷曲着身体,我给你包披风。”
把高夫人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了,姜糼容拉起直冻得脸青唇紫的薄染衣,“染衣,来,咱们跑起来暖和暖和。”
姜糼容带着薄染衣跑步取暖,李逸的马车来到宫门外。
宫门刚敲了一下便打开了,一个老太监见了李逸笑得眼睛眯成线。
“李大人,你可算来了,快请。”
马车不能进宫停在外面,宫门里肩舆准备着,李逸撩起袍裾沉着脸坐了上去,两个太监飞快地抬了起来。
肩舆停在皇帝住的龙啸宫,李逸下了肩舆,一脚踢开半掩的殿门,一阵旋风似冲了进去。
大殿里宫灯都熄灭了,只余了夜明珠柔和的光芒,青铜宝鼎里发出袅袅龙涎香气息,帷幕重重下垂着,金丝红罗帐没有完全遮住大床上的风光,床上,一双修长劲削的长腿露在明黄织丝被外,头脸则蒙住了,看不清楚。
李逸掀起红罗帐,扯起织丝被扔到地上,厉声喝道:“皇上,大过年的,你想干嘛?”
他的声音充满愤怒,尖锐高昂,与他温雅俊秀的面庞大不相符。
“我想干嘛你不知道吗?”床上的九五之尊委屈地道。被子给李逸扔掉了,露出来的身体光溜溜不着寸缕,个头挺高的,一张脸英气十足,眉毛挺秀,眼睛不很大,却很有神采,薄唇轮廓分明,长得很是英俊,腰部劲削刚强,小腹往下却没有男人该有的两个蛋蛋一根棍子,平平整整的,也不算平平整整,腿缝间有浓艳的凹…缝,胸膛上没有胸肌,是两个小豆包。
皇帝原来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子,只是自出生起便按男子教养以男子面貌生活,又常练武,外貌看来是不折不扣的男子。
“我和你说过,你再不避一避,外面就要传开我是你的男宠了。”李逸咬牙切齿道。
就是要传开你是朕的男宠,让你娶不成妻子。
皇帝轻咬薄唇,楚楚可怜看李逸。
李逸一身鸡皮疙瘩,不能怪他没有怜香惜玉之心,皇帝除了下面少了男人的物…事,怎么看都是个男人。
“我母亲和两个表妹在哪里,传话下去,给她们跟我回家。”李逸怒喝。
“难得进宫一趟,就这么要走了?”皇帝吸吸鼻子,声音悲伤。“朕对你那么好,你却只挂念着你的什么表妹。”
自己才不管那两个表妹死活呢,可李昂在意,他只能在意了。
看来想轻易带走人不可能了,李逸狠咬着牙上了床。
皇帝见他上床,眼睛一亮,小小声道:“子扬,把衣裳脱了嘛。”
“不脱衣裳我一样能让你快活。”李逸怒道,熟门熟路去摸床头的壁柜。
壁柜里面弹珠乳夹桃木棒倒刺勾玉…势等等床上助兴物儿应有尽有,皇帝偷眼看着,呼吸渐渐加粗,好不容易才假装害羞,强迫自己把脸埋进枕头里,作出一副将要被强的悲惨模样。
大年夜的给扰得不安宁,亦且知道皇帝花招不少,高夫人薄染衣和姜糼容三人进宫了,便不可能完好无损回去,那是李昂最看重的人,明日李昂着急起来,真不知如何劝解他,李逸越想越怒,双眸血红,眼睛从柜子里的物…事扫过,拿起最粗的一根木棒。
(下删很多很多字)
皇帝又悔又怒了,不该舍身入地狱的。
“我告诉你,下回再耍阴招搞这种狡诈的勾当坑我家人,我就让你生不如死。”李逸拔开皇帝口里的被子,解开捆着她的绳子,喝道:“我母亲和两个表妹在哪里?给我写圣喻我去接她们。”
“她们是给太后接走的。”皇帝狡黠地道,眼睛看向那粗木棒,意犹未尽。
“你要不要实说?要不要下旨?”李逸抓住皇帝胸前那两个细小的豆包,狠狠地拧转。
“啊……好疼啊……”皇帝凄惨地哭叫:“李逸你……你不是男人……”
“我是男人我就该在你下药迷…奸我那时自绝捍卫尊严了。”李逸心中怒火更盛,煞气发作,一手卡住皇帝的脖子,伸手朝她的脸狠命地扇去一掌。
皇帝呼吸困顿,疼得说不出话,眼冒金星间一个湿滑粗ying的东西抵住她的后门。
“要不要下圣喻?”李逸重重喘着气。
“子扬……”皇帝瞪圆眼睛,惊惧地看着那根随时捅…开她后门的粗木棒。
“写不写?”李逸拔开她的腿,木棒cha进小半截。
“疼……疼……我写。”皇帝上气不接下气,嘶叫道:“拿纸拿笔墨来。”
“不准抽出来,写完了再拿出来。”李逸喝叫。
皇帝泪眼朦胧点头,趴在床上,屁股后面长着一根长长的棍棒写字。
皇帝写完,李逸给她拔出木棒,问道:“用不用给我几顶肩舆抬她们出宫?”
皇帝把脸埋进枕头,小声道:“可能要,也许再喊个太医会更好些。”
“你都干了些什么?”李逸快气晕了。
“没干什么。”皇帝更小小声道:“只是在宜春殿的横梁上搁了几个冰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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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大冬天的半夜里,没冰盆都能把人冻个半死,又搁几个冰盆!李逸气得抓起绳子,狠狠地抽了皇帝十几下屁股。
若不是急着要带高夫人三人离开,李逸真想把皇帝抽个半死。
走出龙啸宫时,李逸脸上的唳气不见了,只是一个温雅翩然的如玉郎君。
龙啸宫太监总管不知从何地霎地钻了出来,殷勤地叫道:“李大人。”
自己和皇帝的肮脏事瞒得了别人瞒不了他,李逸想到自己是皇帝的男宠,心中一阵不自在。
深吸了好几口气,李逸总算恢复平静,吩咐太监总管备软舆带他到宜春殿接人。
更鼓声远云缝疏光,曙色已现,夜竟是即将过去。
李逸坐着肩舆,看着模模糊糊若隐若现腾云雕龙的深红宫殿在心中长叹,自己这辈子竟就这么毁了,毁在身后那个不男不女的人手上。
人说红颜薄命,男人长得好,也是祸非福,科举殿试那一日,皇帝一眼看中了他,把他招去御书房述话,他那时心中还以为皇帝青眼相睐,对于能大展鹏图兴奋雀跃不已。
大哥虽是世子,以后承袭侯爵的人,可性情耿直没有心计,自己若能在官场有所出息,就能保护家人了。
他万没想到,进御书房后饮下皇帝赏赐的一杯酒后,他就迷迷糊糊身不由已了。
清醒过来看到自己赤条条与皇帝揽成一团,李逸又悲又愤,霎那间只想与皇帝同归于尽。
谁说男人没有贞…操,他的初次还有以后的无数次,他是打算给心上人的。
那瞬间所有的理性尽皆远离,他下了死劲抓打啃咬折磨皇帝。
没想到,政事上英明神武,外表威风凛凛的皇帝,竟然是个受虐狂,他越折磨,皇帝越兴奋,又緾住他强行求欢。
他是文人哪是皇帝的对手,竟然……自那后,他便成了皇帝的男宠。
皇帝明明是女人,却无意恢复女人身份。
皇帝要做男人女人他不想过问,他只想摆脱男宠的身份,温雅的他在皇帝面前性情大变,魔头一样疯狂,可惜不止没把皇帝吓退,反更喜欢他,几乎一时半刻离不开。
不能把他留在宫里过夜,大年夜也不人让安心,还变着招儿假传太后懿旨招了高夫人等三人进宫。
李昂最重情义,李逸头痛不已,高夫人和薄染衣姜糼容若是有谁受不住寒冷死了,李昂不知要伤心成什么样。
李逸来到宜春殿门外,听到里面姜糼容生龙活虎的一二一吆喝声时,暗暗松了口气。
还这么有活力,看来三个人都没事。
姜糼容和薄染衣高夫人三人都没给冻病,姜糼容和薄染衣跑了一会热气腾腾很暖和,便把两人身上的棉袄也脱下来给高夫人盖上,高夫人包得密密实实的,只是觉得有些冷,却不会冷得承受不住。
看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