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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亲遍了她的全身。
我浑身燥热,不知是不是酒劲上来的缘故,一次又一次的发力冲锋着,身下的晓昕却又不知什么时候眼里溢出了泪水,看到她的泪水,我突然浑身乏力,败下阵来。我点燃一支烟靠在床沿上,郁闷的说,又怎么啦?
晓昕很敏感,她看出我的不高兴,靠在我的肩膀上低声说,小舟,对不起。
我疲惫地吐出一口烟说,没事。睡吧。却怎么也无法睡着。夜里1点左右,晓昕忽然幽灵般的开了口,她说小舟,你睡着了吗?
我说,没有。什么事?
她说,小舟,我好怕,我想,我想回家。
冬意慢慢的在不知不觉中侵袭到这个城市,小区里的平整道路上落满了枯黄的叶,我一人坐在台阶上一口一口猛劲抽着烟,晓昕心神不宁的模样印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看着叶子一片片孤单的从树上无声的飘落,我几乎忍不住想对天大喊:
老天,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12月初,在晓昕第三次说我想回家的时候,我开始默默地收拾行李,默默的擦试每一件她用过的常用物品,从牙缸到发卡,默默地把这些东西打包,她站在房中央看我做着这一切,当我拉上最后一个拉链时,她从后面无声地抱住我的腰。我握她冰凉的手说,没事,回去呆一阵子也好,老是在这里没人陪你,我怕你会病倒,我怕你会再消瘦下去,那是我不愿见到的。
在送她坐上去怀水县的长途客车的时候,我又想起大半年前送她坐船的情景,那时我曾是那么的后悔放她走,而这次,虽然我打定主意还会再接她回来,但心里隐隐有个声音告诉我,她可能又会再次消失在我的世界,这个声音越来越响,在初冬的冷风中像丧钟一样在我心头不停的敲击,敲击。
一个人的时候,我没有家里的牵挂,开始疯狂的工作,每天都加班到深夜,在处里被称做“工作狂”,苗处似乎很欣赏我,一次他晚上回办公楼拿东西,见到我还在加班,拍拍我的肩说,小伙子很不错,好好干,前途光明啊。
徐正不知从哪听到消息知道我调到了缉私处,开始频繁的打电话骚扰我,开始的时候我只要看到是他的手机号就压掉,后来他换着着码给我打,老一套的给我套老乡的交情,想让我在他的船过关的时候帮点“小忙”,每次我都恶毒的骂上一通挂掉电话,但他似乎出乎寻常的有耐心,一遍一遍的打,一星期总能接到二三次,我被逼的换了号码,还是没用,电话照样打来。
每周我都给晓昕家里打电话,我问她母亲好,她母亲也蛮喜欢我这个未来的女婿,总是说小刘啊,什么时候来我们家让我见见。我答应着说不如让晓昕带您到颖州来住。她说她老啦还得照顾老头子,不想再到处跑,只是想见到女儿找个好归宿,便可以心满意足,她们老两口只想在家乡守着二间小院度此余生。
每次我都在晓昕接电话的时候问她什么时候想回来,她总是说妈妈的身体很不好,想多在家里照顾妈妈,让我好好工作。等妈妈的身体好一点了,她就回颖州。挂了电话我无奈的想,老人的身体只有一年比一年坏,又怎么会轻易好转呢。
04年三月初,我又被安排到第一线查船,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在河上我再次和徐正的走私船“偶遇”,他这次没上次那么嚣张了,言语里很是客气,我明白他客气的原因,那是因为他现在不搞什么成人玩具了,生意似乎做大,开始倒起了工艺品。船里竟是些瓶瓶罐罐的。我说你他妈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这玩艺值多少钱?
徐正赖笑着说,没多少钱,都是假的。我的胆子是跟着小舟你的面子走的,你给的面子越大,我的胆子就越大。我说你他妈的当我白痴啊,给你面子不就是断了自己的官路。我还没那么蠢,快给我装到检查艇上去。徐正说小舟官做大了,脾气也变大了,只是不知官大了女人换了没有,那个小靓妹在怀水过得还好吧?
我气得七窍生烟,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说,徐黑子,你他娘的敢动她一根汗毛试试看?徐正扭开我的手,他的力气很大,我根本不是对手,被他轻松扭开,他笑着说,小舟,你是我们颖川出来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我怎么会去碰兄弟的女人呢,这不是弟兄们笑话吗?我只是想着兄弟你能不能帮哥哥一把,这段时间生意淡的很,都快揭不开锅了。
我站在船头抽了一根烟,想想晓昕的安危,那是我最柔弱的软肋,叹口气走回船里对徐正说,你他妈的总得给我两箱交差吧。徐正大笑道,好说好说,兄弟你真是爽快,说着指挥小弟,还不搬两箱到舟哥艇上去。
又一次,我知法犯法,放了徐正他们的走私船过关,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在走钢丝,对面是瘦弱的晓昕,我必须从这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和她在一起,但只要一个分神,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从徐正嘴里知道他了解晓昕的所在后,我越发担心起来,当天就打了一个电话到晓昕家里,她家的电话却“欠费停机”。我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周末请了天假,坐上客车赶往怀水县。
我在怀水自处打听了一白天,才在黄昏时分找到位于县郊晓昕的老家,院子还是篱笆围起来的,一个老太太正在院子里织毛衣,我走进去问,请问这里是田晓昕的家吗?
老太太站起来稳了稳老花镜,望了我半天,突然惊喜的说,你是不是小舟啊?我在照片上见过的。
我说,是啊,伯母,晓昕她在家吗?
晓昕?晓昕不是昨天刚去颖州找你了吗?
啊?她回颖州了?
对呀,她没有给你打电话吗?
没有,可能我没有接到,手机在车上没信号。伯母,你们家的电话怎么停了?
哎,反正没人用,晓昕走了我就去报停了。
我隐隐觉得奇怪,晓昕回颖州竟没给我打电话,难道她想给我个惊喜,这不像她的习惯啊。我想到这就想着立刻回家看看。便说,伯母,我是到怀水来出差,顺便过来看看,外面还有人等我,要不我先走了,说着我从钱包里拿出五百块钱说,这钱您收下,我来的急也没带东西。
晓昕妈死活不肯收钱,我趁她不注意把钱悄悄放在凳子上,就起身要走。
小刘你等等。晓昕妈笑着说,这毛衣我还差一只袖子口,马上就就织好了。我看着放在她腿上的毛衣,那是一件黑色的男式毛衣,听她的口气,这应该是给我织的。
我在院子里坐立不安,不过还好,没出半小时,伯母就织完了,我接过毛衣,连屋都没进,不礼貌的道了别。出门的时候我问她,伯母您知道晓昕是一个人回颖州的还是和别人一起?我专门让怀水的一个同学和她一块回来,我这个同学还带了东西给我,不知道他们碰到没有。
她说晓昕是一个人走的,没有人和她同路。这让我稍稍放了心。
我出门后先给家打了个电话,没有人接,我又给小区保安打了个电话,让他帮我去敲敲门看看我老婆回来没有,等了一会儿保安回来说没人开门。我开始急燥起来,在车站买票想回去看看,在售票厅排队的时候改了主意。
我先是打电话给老吴让他帮忙经常到我家去敲敲门,要是晓昕回来了就给我打电话。然后又给苗处打电话说家里出了急事,得再请几天假,苗处同意了。我赶到码头,买了去广州的船票,心里不停祈求老天保佑晓昕千万别出事。
三小时后我来到了对岸的广州,在乱七八糟的货运港里逢人便打听“徐记”的船老大住在什么地方,好在那个港是二十四小时不休的,凌晨三点终于有人肯带路,我绕过了七拐八弯的巷子,在一个小二楼上找到了正在打麻将的徐正。
我冲进去一脚踢翻麻将桌,抓住徐正的手嘶喊道,徐黑子,你个王八蛋,你把晓昕抓到哪去了?
徐正被我弄得有些昏头,他按住准备起身打人的兄弟,站起身说,小舟,你怎么到广州来了?不会是来看你老哥来的吧。说着话门口又冲进来几个拿着砍刀的兄弟,徐正摆摆手说,忙你们的去,这是自己人。你们他妈的以后少给我随便拿刀子,是不是觉得你们老大我脾气变好了?都给我滚!
我骂道,你妈的少给我装,你快说把晓昕抓哪去了,今天你要不把她还给我,老子和你们拼了。说完我冲到一旁抄起一根翘船用的长铁棍。
小舟,你怎么也傻B了今天,我抓你娘们干什么,我们好像还没结下梁子吧,虽说你抢了我弟弟的女人,可是那是你们两个的事,我早就说过,只要你刘颖舟不是有意和我徐黑子过不去,我是不会动你娘们的。你说我抓了你女人,你自己看,我就这么屁大点地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