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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苗处又敬了他们一杯酒,我也装模做样喝了半杯,朱局长说,苗处长今年缉私的任务忙吧,又抓了多少大走私犯啊?
苗处有点受宠若惊,哪里哪里,哪里比得上你们公安局的领导,干的都是保卫颖州人民安全的艰剧任务,颖州这三百万老小的生家都在您二位手里捏着呐,这几年有两位领导坐阵,颖州的恶性案件至少减少了一半,我们不过是查查倒买倒卖的,上不了台面,上不了台面,呵呵。
朱局长说,苗处长太谦虚了,苗处在位这几年,也是抓捕了不少特大走私案件不是,裘队,我说你记得吧,三年前8。15特大走私案不是苗处帮的忙我们才把罪犯抓住的吗?裘队长听朱局长这么说,连连点头,脸上却不动声色,这家伙是个黑脸大汉,脸黑的像黑人一样,不凑近看根本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只听他说,苗处当年可是帮了大忙啊。要不就让巨额国家财产白白流失了。
苗处长听他们这么一夸,脸上有些挂不住,他不停的说,哪里哪里,我哪帮上什么大忙,还不是裘队长大显神通,哪个罪犯能躲得过裘队长您这双鹰眼。小刘你说是不是。
我听苗处这么谦卑,丢人算丢到家了,哼了一声算是回答,心想论级别,裘队长只算个副处长,苗处为何这么怕他,我也跟着丢人。
裘队长好像对我有些不满,他皮笑肉不笑的说,刘科长这几年在缉私岗位上也是名声大震,破获了不少走私案件,扣了不少赃货,呵呵,像你这么年轻的干部能有这样的成就很难得,是不是苗处长?。
苗处长说,您二位太抬举我这个兵了,不过小刘是有些本事。晕,我还没说话,他老人家先帮我这个小兵说了。
朱局长听到裘队长这么说我也很有兴趣,他向我举了一杯,干了后问,刘科长是学什么专业的?不会是公安学校毕业的吧?
我说,我学的是中文专业,就是咱颖州大学毕业的。
朱局长有些纳闷说,中文?中文怎么会干缉私?应该当秘书才对啊。说着用眼神询问苗处。
苗处长笑着说,当年不是人手不够吗,那几年颖州河道刚开通,跑走私的特别多,关里凡是年轻小伙子都调到第一线查船了,小刘也是那时借到我们处的,后来看他干得不错,人也利索,我们一讨论,就把他留下了。
裘队长听了说,刘科长能人啊,其实不管学什么专业,只要是把好刀,最后总会用到刃上,刘科长能有今天,证明不是省油的灯,切菜的刀,你们说是不是?
我听他这么奇特又难听的比喻,心里很是不爽,那边苗处却说,是是是,小刘当然不是只会切菜,他现在是我们处里业务一把手呢。
朱局长说,那小刘现在还在第一线查船吗?
苗处答道,早就调回来了,查船您还不知道,危险着呢,现在很多跑走私的船,管船的都是黑道势力,动不动就动刀子,还有枪,像小刘这样出色的同志,我们怎么会把他放在那么危险的地方,万一出什么意外,不是可惜了这样的青年才俊吗?
朱局长听了一笑,话锋一转对裘队长说,裘队,听到没有,现在咱颖州的河上还有黑社会,还有枪呢,这说明咱们的工作还是做得不够啊。
苗处一听脸色立刻变了,他陪着笑说,我说错话了,我说错话了,我的错,我自罚一杯,说完把自己跟前的酒一饮而尽。苗处酒量本来就不怎么样,今天喝得太快,已经不行了,他请了假去了洗手间,看来今天晚上又要我送回家了。
苗处一走,裘队长和我喝了一杯,问了一个我不想回答的问题。
刘科长,听说你和才出狱的曾河川以前是哥们,不知道他出来以后怎么样了。
我一听他问到河川,想起当年河川入狱就是他亲手抓捕的,为了这事我对他一直没什么好印象,虽然是河川犯罪,但他是我兄弟,这就不一样了。我回答说,我也就是接他出了狱,后来路上他就走了,再也没联系过。
裘队长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那你知道他现在都和什么人有来往。
我不太高兴,说,我刚不是说了,我就再没见过他,他的朋友多了,我也都不认识,我怎么会知道他和谁在一起。
裘队长见我这样也不生气,他说,我也就是这么随便一问,不知道就算了,来,喝酒。
那天席散得比较早,才10点苗处就说不行了要回家,可能是妻管严又犯了,于是大家就提屁股走人。我估计苗处也不清楚朱局长他们今天究竟为什么要摆这么一桌,送他回家之后,我回到自己住的小区,发现家里客厅的灯已经关了。晓昕已经早早睡下,这几天她头痛病犯都睡得早。我站在小区下面踱了几步,没上去,拿走手机打通早先记下的河川的号码。
我和河川约在一家茶吧见面,河川过来的时候已经穿了一身瘦西装,看上去有点像高级白领的样子,不过他穿什么都很合身,人长得帅没办法。
喝了几口茶后我说,今天我见裘队长了。
公安局的裘队长?河川问,话音有些深沉。
嗯。
他找你干什么?
没什么,是他们局长请我们处长,叫我做陪,不过他问我你的事了。
他问我什么?河川轻抿了一口茶,并不是很在意。
没什么,就问你最近干什么呢,我什么也没说。他找你有什么事你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还能有什么,我牢也做完了,哼,当年抓我可能还没抓过瘾,现在没罪犯抓了,可能想再抓我一次。
我听河川好像有点生气了,就给他续了茶说,那个王八蛋,市里都传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好像受贿蛮严重的。
受贿?哼哼,这对他来说可是小case。河川不屑的说道。
受贿还是小case?我说,看上去你还蛮了解他的嘛,他还干了什么坏事?
我怎么会了解他?呵呵,我还真的有点了解他。河川说这些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凶狠的神色,被我捕捉到了。
到底怎么回事?河川,你连我都瞒?河川,说真的,我一直不太清楚当年你怎么会被抓进去,还被判了五年,按理说,你就那一船表最多进去2年,又不是主犯,为什么判这么重?到底还有什么事在里面?我今天约你出来,就是想听你说这个的,你不会不想给你兄弟我说说吧。
河川深深看我一眼说,我还就是不想给你说。
我郁闷的低头喝茶,自言自语说,哎,看来那地方改变人还是蛮厉害的,你现在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怎么说呢,变得让人摸不透了,从上次接你出来我就发现了,你已经不像我以前认识的那个河川了,怎么?现在连我你也不相信了?
河川笑了一笑说,小舟,不是我不相信你,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对你好。
我将茶杯往桌上一顿,提高了声音,河川,你这样说我就不高兴了,你是不是觉得你生活有了污点,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也算是个官了,吃公家饭的,你和我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了,你是不是已经不当我是个兄弟了?
河川最受不了我这样激,如果换做是别人,怎么使激将法对他也不管用,但对我不一样,打小我就这么激过,特灵,我今天这么说,也是想试试现在我在他心里到底在什么位置上。
果然河川还是受了我的激,果然他还是把我当成是他的好兄弟,在那天夜里,在城东的小酒吧里,河川告诉了我三年前那惊心动魄的雨夜追逃。
那时他一直在帮他二叔监船,8月中旬,二叔进了一批货,货量很大,是满满一船的外国名牌手表,要走私到颖州来,二叔不放心船工,亲自监船,还专门让河川和他一起监(原因下文将说明)。为了防止被海关抓住,还动用了他的其他三艘船,让二哥押着其他三艘空船做为掩护,以此来逃过海关的眼睛,因为如果是四艘船一起走,假如碰到海关的检查船,那么二哥便会指挥二艘船假装逃跑,那样检查船就会全力去追那两艘逃跑的船,然后剩下的一艘就会掩护真正的走私船趁检查空虚,全力过关。
那天海关并没有抓到河川他们的走私船,被二哥使的障眼法成功躲过了,船在码头上卸货,货已经基本上全部装到车上,河川却发现自己和二叔已经被人团团围住,二叔凭他出色的车技,硬是将货车撞开仓库大门逃走,却没想到这一逃便是不归路……
二叔车技很高,一路上全速急驰,后半夜时已经甩掉了绝大部分追踪的车,逃上了农村小路,天色暗下来的时候乌云密布,转眼就下起了瓢泼大雨,二叔听到后面追着的警笛声已经基本听不见了,才松下一口气放慢车速,生怕车因为开得太快坏在被大雨冲得泥泞的乡间小路上。车上河川扳住二叔的肩膀问,怎么会有警车在追我们,二叔不答,河川再逼问时,二叔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