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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带写字板的靠背椅。让我高兴的是这里有一个通向阁楼的天窗,我拉张椅子,把鞋子挂在脖子上,登上椅子,稍微用力推了下天窗,开了,里面很多灰尘,显然没什么人上来过,双手一撑就轻松的上了阁楼,合上天窗。拧亮手电阁楼里空空如也,几只老鼠看到手电光,惊得四散奔逃。看来这里的主人忘记了这个阁楼的存在,我大致按照走廊的方向,向几个被锁着的房间爬去,估摸着到地方了,就用多用途军刀钻一个小洞,然后就静静地等着。
大约九点左右,下面开始热闹起来,人员进进出出很频繁,但是交谈却极少。下面几件房间里,有一间是通讯室,居然拥有一架大功率的电台,而且报务员的键法相当老练,一分钟80个码,这是速度相当快的老手,手键能发到自动键的水平。发报的时间相当短,从开机呼叫到通联完毕只用了一分钟多钟。另一个房间类似于指挥中心,其中有人狐疑道“麻雀那边最近怎么这么平静,那小子平时就喜欢玩些花样,这几天老实了?”
另一个人笑道,“麻雀不老实,青鸟早就报告了,你瞎操啥心。对了马勒那边怎么样?”我暗笑,麻雀正在你头顶上呢。
“马勒那边最近也没什么动静,帕撒特你们处理掉了没有”
“已经沉到江里去了,女的下落找到了没有?”
“按照处长的安排,几个点都派人蹲上了,只要他一露头就能咬上,就是他妈的人手现在缺的太厉害。能派出去的都派出去了,三班倒,人都累快不行了”
“你这儿还有一个组怎么没派出去,他们是最精锐的”
“处长说了,这个机动组无论无何不能派,这个组由他直接掌握。谁也别想私自要动这个组”
“牺牲的三个同事处理怎么安排?”
“你昨天不在,处长开了个会,我们秘密单位,牺牲的同志只能秘密处理,不能开追悼会,抚恤金昨天发下去了,一人二十万,真不少,比我们部队以前多很多了”
“是多,叫你拿命去换你换吗?”
“那就免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只是这次这个钉头货,硬的很,处长说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会是他的对手”
“那怎么办”
“处长说他会安排的,对了昨天你去公安那边查到什么资料没有”
“有的,只是一个月内S市的重大活动保卫计划,你放好,……对,放保险柜了,这是局长指明让处长亲启的”
重大活动保卫任务?没有什么重大的节庆啊,只有几个国际性的会议要开,他们要这个干吗“那批货什么时候到?”
“已经到了,海关马处长已经把东西替我们提出来了,就在海关监管仓库里,你中午派辆车给拉回来”
“好的,总算到了,这么长时间,我都怕来不及了”
“真要耽误了,处长一发火还不知道有什么好果子吃呢”
我有点困,稍微眯了一会。下午两点左右,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是老莫,他只说了两个字“搬家”
第十三章 过去的战斗
下面迅速动作起来,没有一个人表示异议,并且很快就开始了搬运。应该还来了不少人帮着搬东西。直到下午三四点钟,下面才安静下来。我不敢贸然下去,怕中了圈套,还是等晚上晚点下午安全些。
黑暗中,我又好像回到了那一年那一天。
那年,我们被部署在西部边境,老莫是分队长,我和舒欣是他的副手,主要带一批新人熟悉高原山地作战,当然,同时担负对境外分裂势力的打击值班任务。那批新人悟性很高,所以我们带着也比较轻松,虽然每天的训练量很大,而且时不时的还出境转一圈,但都不觉得累。甚至于有一次把对面边防军的一个哨所的厨房秘密“洗劫”了一次,然后大家都美美地吃了一次味道极好的咖喱鸡。然后在望远镜里看那个气得大胡子都在颤抖的锡克族上尉教训厨子。
几天后,我们接到作战部的一份传真电报,要我们转入临战状态,移防到一个空军机场。但是明确任务,只是让我们24小时待命。装备处空运了一批武器装备过来,一看全部是美军现役装备,连军装装具以及上面的军衔部队章技能章都一应俱全。毫无疑问,这次是我们干活,冤大头要栽在美国佬头上了。随机还稍来了一封家信,老莫的老婆给他生了个女儿,这是老莫所期盼的,信里老莫的老婆问他给宝宝起名字,随信还附了宝宝的照片。老莫快高兴坏了,作为一个在部队里干了15年的老兵,加入A部队10年,整年整年在外面执行任务不能回家,即使有假期,也不能向家人透露半点风声,一旦部队征召,又要迅速归队,老莫一直不敢要孩子,怕老婆一个人带孩子辛苦,这种单位是不可能随军的,况且,他也担心孩子还没出世就没了爸爸。从我们来说,老莫有个外号叫做老默,平时决不多罗嗦一个字,能教我们的都尽心尽力地教了,他说的最多一句话就是,你们不好好练,将来给爹娘送终的机会都没有!A部队,无论新人也好老兵也好,对老莫都是出自内心的尊重,都把他当成自己的兄长。
老莫接到信,笑容一直就挂在那张平时不苟言笑的脸上,只是待命期间不能喝酒,否则大醉三天是逃不掉的。我们几个老的,凑了点钱,让机场的给养车出去采购时带了只烤全羊回来。晚上就以茶代酒,每人一把军刺一边割肉一边谈笑。说到可能到来的任务,我和舒欣都劝老莫不要去了,我们两个那时候已经很成熟了。那次驻训,实质上是我和舒欣提升前的考核内容之一,老莫只是作为监督参与,毕竟,每次任务都是和死神擦肩而过,A部队的伤亡率在那时有个不小的比例。老莫一边看着女儿的照片,微笑道,你们两个臭小子,这么早就嫌我老,碍手碍脚了?也许我真该考虑专业啦,可是穿着这身军装一天,就得对得起这身军装,连和尚都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何况我们呢。
第三天午夜,警报终于拉响了。用现在的话来说,这是一个时间敏感性任务,我们的一个卧底情报员得到一个可靠消息,几个分裂组织的头目约定在今天凌晨三点在西部临国的山区某地召开秘密会议,准备联合向境内发动大规模恐怖袭击,我们的任务就是去会场给来个一锅端。之前一直待命是因为卧底没有查清会议时间和地点。任务来的相当急,所有的战前动员和作战计划都是在IL76的机舱里完成。
我们手上只要几张该地区的低分辨率的卫星照片(卫星也是临时调到该地区的)和一张不甚准确的地形图。根据情报员发来的会议地址坐标,目标位于我西部边境120公里的一个峡谷村庄里,周围都是海拔两千米的高山。我们预定的作战计划是从一万米高空跳伞,这样地面听不到飞机发动机的声音。着陆后分成两路,一路在峡口埋伏,用以堵截可能的援敌和封住漏网之鱼。另一路分成四个战斗小组,一个战斗小组破坏交通工具,另外三个战斗小组直接保卫会议现场,抓捕与会人员,如果反抗强烈就全部击毙,但是要接回卧底的特情以及活捉一个叫外号库车狼的家伙,这人是整个西北分裂势力的精神领袖和总联络人,抓到他对于打击国内隐藏的分裂分子极有好处。
45分钟后,机舱内开始减压。参战人员,决大多数是新选拔的新人,但也全部是少尉和中尉军官,每个人都对第一次实战感到兴奋。我和舒欣,两个人想得最多的就是如何在完成任务后,把人全部活着带回来了。老莫还在看他女儿的照片。我站起身,大声喊道,“检查装备”,所有人开始检查自己的武器装备和伞包的完好状态。准备跳伞的红灯亮了起来,我做了一个成两列纵队的手势,队员们分成了两个纵队,准备跳伞了。后机舱门打开了,高空气流闯进机舱,每个人都被吹得摇晃了几下身子,在夜视仪里,下面的群山想海浪一样峰峦起伏。
允许跳伞的绿灯亮了,我和舒欣站在第一排,互相握握手祝对方好运,然后就纵身一跃,跳进夜空中。到三千米,才张开了伞。落地很顺利,人员也很快全部收拢完毕,根据GPS定位仪显示,我们落在预定位置以东五公里的地方,这时候离预定会议召开时间还有两小时。确定好方向,两个战斗分队开始向指定位置前进。老莫带封锁组,我和舒欣带突击组。山区五公里路,相当于地面十五公里路程,好在我们驻训的科目就是山地特种作战,这山路虽然有些崎岖,但是在夜视仪的帮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