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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出现在小区花园里慢跑。我记下了窗户的位置。起身拍拍灰,就如果往常一样去跑步了。
第二天下午三点,我装作出去散步,慢慢溜达到15号,很好,周围没有人,也没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我闪进15号大楼,从消防梯摸到11楼,这个时段,学校还没有放学,离单位下班也有一段时间,;老人们这时通常午睡还没醒,毕竟离做晚饭还有一段时间。我来到那套房子的门口,如果里面的人是业内的,那么撬锁的轻微响声无疑会惊动他们,如果一脚把门踹开,两扇防盗铁门,我实在没有什么把握,而且惊动的不是里面的人,怕是上下几层楼的人都会被惊动,所以我打算用最原始的办法,冒充抄煤气表的来把门诈开。这个办法很容易实施,因为我在经过10层的时候,看到有个抄表工在挨家挨户敲门抄表。我用100块钱,借了他的行头,理由是夫妻吵架,老婆把我赶出来了,我得玩一个小把戏把门骗开。那个抄表工在我的小小谎言和一张百元大钞的面子上,很爽气的就把衣服帽子和包借给了我。
我按响了1015房间的门铃,大声喝,“1015,抄煤气拉”,过了一会里面的人应了一声,我低着头,装作在纪录板填写什么,头上还有一顶帽子挡着,里面的人从猫眼里看不出什么明堂。门打开了,铁门也拉开条缝,我低头装作脱鞋的样子,开门的人侧身让了一下,我用左肘在他的小腹猛击一肘,乘他由于遭到突然袭击,而疼痛的弯腰的时候,又在脖子上狠狠地砸了一掌,他彻底瘫软在地上,昏了过去,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我从口袋里抽出手枪,突入客厅,客厅里,两个人正在几台机器前忙的不亦乐乎,几台对讲机不同的频道里对失去我的行踪的呼叫,此起彼伏。我用手枪指着他们的头的时候,两个人惊愕地嘴都合不拢。
把三个人都绑好嘴巴堵好,然后把衣服行头还给在门口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抄表工,顺便把1015的煤气表读数也告诉了他。回来我开始搜查这间屋子,并且审问这三个人。
房间里没有什么特别的,所有的监视监听设备,都集中在客厅里,包括两台装有长焦镜头的数码照相机,一台摄像机,几台接收机,以及与上述设备相联的笔记本电脑,通过网络,这里的监视监听情况可以实时传到指挥他们的人那里。三个人,男性,年纪都不大,25 6岁上下,对于我凶神恶煞般的突然出现,受到不小的惊吓,而且一看就是没有什么实战经验的菜鸟,或者是做技术工作的,对于丝毫没有掩盖他们对于死亡的恐惧。我搜过他们的身,没有任何可以证明他们身份的证件,活见鬼,连假的都没有。
对讲机里传出呼叫这里的声音“青鸟,乌鸦呼叫,麻雀失踪了,你那里是什么情况?”
“青鸟,杜鹃也没有发现麻雀,他是否的确离开家了?”
“青鸟,黄鹂在后面报告,没有发现麻雀,要不要到麻雀去看看”
“青鸟回话”
“青鸟回话”
“青鸟请回答”
我将枪指着其中一人的额头,凶巴巴的说,“谁是头,不说就打死你,”右手的拇指,把手枪击锤扳下来,装着要开枪的样子,那人额头上的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嘴里呜呜的叫着,拼命用眼神暗示最右面那个白白胖胖的家伙,另一个人也是同样的表情。胖子显然对于同伴的出卖表示出极大的不满,但是面对转移到他鼻尖的黑洞洞的枪口,鼻尖也沁出汗珠来。
“想死吗?马上死!”我又演示一遍恐吓的把戏
胖子拼命摇头
“想活?”
胖子拼命点头,
我用枪口,在他胖乎乎的脸上来回蹭了几下
“那好,你照着我地话做,做地不好,最近天气凉了,我的关节炎又要犯了。你看我随时会走火的”我的食指装着在扳机上动了几下,胖子惊恐地瞪圆了双眼,又是拼命点头。我心里暗自好笑,他要是稍微懂点,就会发现其实我连保险都没打开。
我把对讲机拿到他面前,“告诉他们,我回房间了,一切正常,让他们原地待命,要是让他们察觉到什么不对,”我用枪轻轻砸了胖子脑袋一下,“马上在你头顶开个窟窿,”拿出堵在他嘴里的抹布,“说吧”
我按下通话键,胖子的声音有点发抖“青鸟呼叫鸟群”我瞪了他一眼,他咽了口口水,声音稍微正常一些“麻雀已经飞回雀巢,一切正常,群鸟原地待命”
“乌鸦收到”
“杜鹃明白”
“黄鹂收到”
放下对讲机,我拉了把椅子,在三个人面前坐定。
“他妈的,说老子是麻雀,老子长得这么英名神武,那点象麻雀啦,还他妈的雀巢,当我家是咖啡啊,好,现在,你们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我的问题,你们都要详细的回答,要是答案我不满意,”我拿根皮带甩了甩,“让你们受尽人生所有的痛苦,然后再去见上帝!”
房间的灯一亮,刺客惊了一下。转身要开枪,晚了,舒欣已经一脚踢飞了他的手枪,两拳将他击倒,随即反剪双手制住刺客,用一根捆扎带将他绑好,然后拾起落在屋子一角的手枪,把他提起来。这是舒欣才发现,刺客已经死了,“活见鬼,难道我下手太重了,还是不经打”舒欣暗自责备自己。他把尸体翻过来,刺客是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青年,嘴里和鼻孔渗出少许鲜血,舒欣把尸体嘴巴撬开,闻到一股杏仁味道,是氰化物中毒。他知道了,刺客的嘴里有一颗藏有毒药的假牙,碰到被俘的情况就咬破毒牙自杀,这是国际情报界里,间谍特工惯用的伎俩,但是近年来,除了派驻一些象伊拉克,阿富汗和非洲的国家,或者打入一些南美贩毒集团可能受到酷刑的特工外,已经基本放弃了这种比较极端的做法了。毕竟一个人要真正面对死亡,是需要极大的勇气。
舒欣上上下下搜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只有身上一串钥匙引起了他的注意。舒欣把尸体的指纹取了下来,又用数码相机把脸部拍了下来。然后,他招来了大象,用一个大旅行箱,把尸体装在箱子里运了出去。指纹和照片,用网络传送到了总部技术中心进行甄别,同时,他又把刺客手枪枪号和子弹上的编号,也传送了出去。回复很快就来了:A 死者名字叫高小明,男二十五岁,籍贯江西南昌,高中文化程度,曾在海军陆战队服役,服役期间获得嘉奖两次,优秀士兵一次。退伍后外出打工,行踪不明,具体情况调查中。
B 手枪和子弹均是XX年新疆暴乱期间丢失的武器弹药。
C 杨莉的身份已经确认,同意将吸收杨莉。
舒欣看了以后,眉头就皱了起来,刺客是退伍军人,这个他不奇怪,即使是现役的也有可能。手枪和弹药,从西北经过无数次转手倒卖,到S市也是很正常的。只是最后一条,他自己不但被跟踪,而且当夜就有人来刺杀他,无疑,杨莉现在也处在危险之中,必须马上把她保护起来!
舒欣大致整理了一下房间,免得服务员进来吓一跳。然后带上那把手枪,从楼梯走后门,匆匆离开延安宾馆。
清晨的维也纳花园一片寂静。舒欣向门口的保安亮了一下证件,保安立刻就肃然起敬,很客气的说,你的同事刚进去。舒欣急了,果然,该来的就来了,只问清是十分钟前进去,自己就飞奔向杨莉所住的那幢楼,一边跑,一边手枪上膛,做好了战斗准备。一辆帕撒特停在楼前,舒欣持枪瞄准车里,车里没有人。闪进大楼,前面一个人影在电梯口,晃了一下。舒欣侧身,从阴影里搜索前进,电梯前没有人,但是在旁边的杂物间门虚掩着,门里有很轻微的呼吸声,舒欣猛得一脚蹬在门上,门猛得撞在什么东西上,然后他拉开门,一个人软绵绵的倒了下来,舒欣从他身上搜走了手枪和子弹,从电梯到达杨莉那层楼,门一开,没人。到杨莉家门口,门一样虚掩着,里面有一些挣扎声,舒欣轻轻推开门,客厅里没有人,只有穿着睡衣的保姆倒在血泊中,胸口中了两枪,已经断气了。声音是从卧室里传来的。舒欣从客厅茶几上,拿起一把水果刀。悄悄拉开卧室的门,两个大汉把杨莉按在床上,用手铐反铐起来,打算把她装到一个很大的布口袋里,而杨莉则再痛苦的挣扎中,由于嘴巴被塞了东西,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舒欣一甩手,刀子扎在其中一人的脖子,那人捂着脖子,血象喷泉一样射了出来,喉咙里咔咔两声就倒地死了,另一人发现情况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