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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芩兴致勃勃地想瞧清他们,很显然地,为首的那位男士一定是位大人物——媒体追逐的人物。
不自觉中她的脚步也跟着往前挪,想更看清他的面貌,她打量着他们,大致来说他们长得都很英俊、高大,可是和中间的那位男子一比就显得出谈许多,就像星之光无法和月亮相比拟。
他有一头金发、蓝眼、挺拔的鼻子,身高,她估计有一百九十公分左右,而最引起她恻目的是他那双如浩瀚大海般的蓝眼:蓝色是她最喜爱的颜色,代表自由、无拘无束,而他的蓝陈和激发出猛锐的光芒,而且他身上也在无形中散发出一股霸气。
随之,她又发现他在笑的同时柔和了他蓝眸的猛锐、勇气,且消除了冷硬的气息,取而代之的是风流调优、迷人的性感塑力。
没想到男人也能像色彩般变换自己的气质,欧阳芩不自觉发起呆来,直盯着他看,心中暗忖,他是红影星或是政治人物,还是企业家?他的职业身分还真难猜。
她莞然一笑,自己发什么神经,对这个人的职业如此感兴趣,笑着摇摇头,真的是太无聊。突然,她的眼眸对上那双蓝眸,两人目不转睛地互相凝视着对方。
“小芩,小芩。”夏晋威、朴庭伊远远的从大门口喊她。
欧阳芩一听有人唤她,立即掉转过头循声望过去,把那双蓝眼眸的主人抛在脑后。
朴庭伊一冲到欧阳芩的面前就热情地抱住她,“小芩,欢迎你来纽约玩。”他在她面颊吻了一下。
欧阳芩被他抱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也生气他轻薄的举动,“先生,请放开我好吗?我又不认识你。”用手背猛拭被他亲吻的肌肤,恨不得狠狠、重重地踢他一脚。
朴庭伊大吃一惊,“小芩,我是朴庭伊啊,你把我忘了。”他紧张地摇她的肩膀,“我和我爷爷到你家,安排和欧阳伯伯旅行事宜的庭伊,想起来了没?”
他没有想到自己一见倾心的女孩居然把他忘了,而且还是个感情迟钝、粗线条的女孩。
欧阳芩两手把他的手从自己肩膀挥掉,生气地说:“我都快被你摇晕了。”拢拢秀发才仔细地看他,许久,她露出一抹甜笑,“我想起来了,你是朴爷爷的孙子嘛。很抱歉,我认人很差,而且我才看过你一次,几乎没什么印象。”
朴庭伊闻盲膛大眼,虽然自己不是潘安再世。但也自认是个俊男,结果被小芩这么一讲恍如长相普通一看即忘的男人,唉,怎不教他泄气呢!
夏晋威在一旁暗笑,花花公子也有踢到铁板的一天,如此一来,他便可以放心地和庭伊竞争小岑的芳心,小芩似乎对外来的俊秀有免疫力,他对小芩志在必得,毕竟他爱她已经好几年了,只是没想到庭伊居然也对小茶一见钟情,害得他这段尚未萌芽的爱惨遭变数,现在也只有奋力一博赢得这场争战。
朴庭伊潇洒地对着夏晋威笑道:“首次惨遭滑铁卢,但不见得我就会输呀,别忘了公平竞争哟。”双方的母亲早已坦言要君子之争,不论输赢都要维持表兄弟的感情。
“那当然。我从未想过我们的品味竞会一样,更没想到居然欣赏、爱慕同一人,就让我们彼此加油吧。”
欧阳芩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品味、爱慕的,这两位大男人在打什么哑迷?
夏晋威见她皱着鼻子一脸“雾级煞”的神情,不禁轻笑出声,芩脸上的表情总是那么多变,黑眸闪烁动人的光彩。
“小芩,欢迎来美国玩。”夏晋威上前一步,不料她却后退好几步,他疑惑地问:“怎么了?”
她摆摆手一例不敢苟同的表憎,“你可别像朴大哥一样来个拥抱,我消受不起这种美式的欢迎,我可是典型的中国人哟。”除了亲人和几位好友外,谁也别想任意抱她。
朴据伊、夏晋威呆了半秒,随即哈哈大笑,她真是个可爱又保守的女孩。
“我可不觉得好笑哦。”她激眯着眼,拉长语调,不高兴自己当了人家的笑柄。她暗暗地想,有天要报复回来才可以。
“很抱歉,我们失态了。”朴庭伊愈来愈爱她。“走吧,我妈和阿爸在等你。”他提起地上的行李比个“请”的手势。
“是呀,今晚我们两家要为你洗尘。”夏晋威托着她的手肘往外走。
“不用麻烦了。”时差的关系,让她的头昏昏沉沉。
她怎会到这里来了?这个疑问在他脑海中掠过,当两人的眸光在甫一接触的刹那,他就摄住了,接着就是那两名中国人来迎接她,其中一人还抱她、亲她,这亲呢的举动燃起他的怒气。
从那两名男子的眼中可以断定他们爱她。可恶,她干么来美国呢?偏偏又让他在这里遇见她!难道命运真的无法改变吗?就算他要违抗命运的安排,但也不许任何男人拥抱她……
他兀自沉浸在自己愤怒的思维中,对记者的战问视而不见、枉若未闻。
“戴尔先生,听说你准备结婚了是真的吗?”
“究竟是哪一位美女能捞获你冷硬的心呢?”
记者们你一言我一语地问着。
“戴尔先生不想回答这种私生活的问题。”蓝斯的秘书辛思出面回答,他可以感觉出蓝斯身上充满一股怒气,但就是不知怒气从何而来?
蓝斯那张狂野性格的脸庞有着不耐,向身旁的安全人员使个眼色跨着大步离去。
此时记者们全被安全人员拦了下来,其中有一名像是组长的保嫖开口道:“各位记者先生、小姐,请遵照惯例不要刊登出戴尔先生的照片,否则后果自理。”说完,进率领部下尾随老闽身后坐上车子。
坐上劳斯莱斯后的蓝斯恢复自若的神态,深透的蓝阵看不出丝毫波动。
“蓝斯,刚刚你在气什么呢?”辛思在私底下直接喊他的名字,彼此亦是上司亦是友。
“有吗?”蓝斯慵懒地撇撇嘴,闭上眼休息。
辛思研究他的反常,“亚伯若是在此也一定会感受你的不一样,我跟在你身边多年还不普见过你情绪失控,机场内有什么事吗?”
蓝斯是一位率性而为的人,他会对工作的不完美大怒,生气用下漠视他的指令而骂人,但是,他来不会为某人——尤其是女人而失控,蓝斯是可怕的人,喜怒可以在一瞬间即收,深沉地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面无表情地把人玩弄在手掌心中,而这样的人在方才却曝露出他的另一面,为什么呢?
辛思的嘴角往上扬,看来有场好戏要上场了,他的直觉就是这样。
“辛思,少在那里胡思乱想。”蓝斯眼皮微抬瞥他一眼又闭上。“有时间乱想倒不如看看公文,银行的合并案是否顺利。”
“是,老板。”
四天后
欧阳芩来到纽的已经四天了,这四天对她而盲是一场梦后,对时差的不适应,又加上认床,时常睡到半夜因抱不到玩偶而跌下床惊醒,种种的生活不习惯,让她仿佛生了一场病,整天浑浑沌沌,瘦了一大圈。
今早一起床整个人清爽多了,梳洗时,照着镜子拍拍自己的脸颊,喃喃自语,“下巴变尖了怎么办,搞不好回台湾枫和岚都认不得我了,唉。”扮个鬼脸走出浴室。
挑了一件高须的羊毛衣、黑色毛裤,纽约的天气冷死人了、简直不是人住的嘛,都快春天了还这么冷。心里直咕咕着。
她决定不绑马尾,让长及腰的长发波在背部保暖,接着拿起外套下楼,楼下夏长朴正在看报纸。
“夏伯伯早。”欧阳芩笑呵呵地打招呼。
“小芩,起来啦。”夏长朴放下报纸亲切地问:“今天有没有不舒眼呢?”夏朴两家这四天可担心得要命,没想到小芩对时差的调适力这么差。
“很抱歉让你们添麻烦了。”她乌黑灵动的眼眸充满活力地筹动着。“我克服了时差,从今天起又是生龙活虎。”
“那就好。”夏长朴打量眼前清秀可人的佳人,暗忖,他尚未见过体重掉得那么快的人,才四天的光景她螫个人瘦了一自。初见时,那天她纤纤合度,而今是纤态轻盈,教人怜爱。
尤雪珠从厨房走进客厅,“小芩,你怎么这么早起呢?”说完赶紧走近欧阳芩拉着她的手。“头还痛不痛?”
她微笑着摇头,“我很好。阿姨,我今天想到你店里参观。”
“好呀。”尤雪珠欣喜她恢复健康。“后天是假期让晋威陪你到处玩玩。”
“只要夏大哥不嫌麻烦,我乐意有他当向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