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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说:“不用担心,没事的。”
她站起身来,对我说:“看来今天也只能到这里了。咱们回去吧。”然后一只手拎着包,一只手捧着排球,我用一只手捂着伤口慢吞吞地跟在她的后面。
她回过头来,看见我一瘸一拐得样子,问道:“你的脚怎么了?”
“我猜可能是摔倒时扭伤的。”
“不要紧吧?”她关心地问,那语气,跟母亲询问孩子伤势时一样。
我赶忙说:“不碍事,就是走路的时候会慢点。”
她叹了口气,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够你受的。”
我说:“没事儿,没几天就是五。一了,正好回家养养,本来是想出去玩儿的,看来只好等到放假了。”
她说:“你还想出去玩儿,知不知道现在‘非典’闹的很凶,老实在家待着吧。”
我很轻蔑地笑了一下,说:“你们女生总是大惊小怪的。”
李芳芳说:“真的,那病挺厉害的,现在还无药可治,而且死亡率很高。”
我说:“好啦,好啦,别谈这个了,反正我这个样子哪儿也去不成了。”
我们两个就这样一路聊着,不知怎么会事,我觉得今天的话特别多。
回到寝室的时候,除了老大和邰晓林以外其余的人都在。
二哥见我一瘸一拐地走进来,忙问:“怎么了?”
“受伤了。”我吃力地坐在床上,把毛巾放在桌上。
“打排球还能受伤?”老四表示怀疑。
我也懒得回答,把胳膊伸了出来,给他们看看,说:“帮帮忙。”
二哥冲着老四和老五说:“帮帮他。”
三个人有的打水,有的帮我上药,有的给我找绷带。
男生做事就是不细心,上药的时候,把我的胳膊弄的都是药水,尤其是老四,给我缠绷带的时候还用那么大得劲儿,我在一旁不停地提醒他轻一点。
包扎完后,我又用冷水冰了一下脚,老实讲,这脚才是硬伤。刚扭的时候还没有太注意,可是现在疼的有些揪心。我心里估计不彻底养十天半个月还真不能好利索。
二哥说:“老五那儿有红花油,给你擦擦?”
我连忙说:“算了,那味儿我受不了,我宁可疼两天。”
二哥摇摇说:“你呀,还是那么特。”
没过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李芳芳的号。
“喂,有事吗?”我问道。
“好些了吗?”
“还可以吧,应该没问题。”
“你寝有没有人,我给你买了些东西,让他们下来帮你拿。”
“你太客气了,根本用不着。”
“别推三阻四的啦,我就在你寝的楼下。”她好像生气了。
“好吧,那谢谢你了。”
“谢什么,应该是我谢你才对,好了,赶快叫人下来吧。”她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我放下手机,说:“李芳芳就在楼下,有东西要送给我,谁帮忙取来?”
老四说:“我来,总听你们天天念叨李芳芳长,李芳芳短的,今天正好看看她到底长的是什么样?”
老五也说:“我也去见识一下,以前只是远距离地看,今天这机会可不能错过了。”
说完两个人推门走了出去。
屋里就只剩下二哥和我,他点了一支烟,看着我想要说什么,可是没有吱声。
不一会儿老四和老五就拎着一大兜的水果跑了进来。老四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说:“够关心你的,给你买了这么多的东西不说,还问寒问暖的。”
我笑了笑,看看桌上的吃的,说道:“大家一起吃吧。”
我们四个不约而同地掰了香蕉,边吃边聊起来,当时我真是好感动,很少有女生对我这么好。这么一个心地善良的女生,我怎么能再让她伤心呢。从那一刻起,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说服邰晓林。
邰晓林回来的时候寝室的人都已经出去玩了。
他一眼就看见我胳膊上的绷带,问道:“怎么了?”
我说:“打排球的时候弄的。”
“靠,不至于吧,严不严重?”
“不太严重,可是脚扭了。”
“那可够你受的,得正经养一阵子。”
我问他:“你下午干什么去了?”
他点着了烟,说:“我同学从北京回来了,找我出去。”
“他提前回来过五。一?”我问道。
“差不多吧,那边‘非典’很严重,他家人让他回来避避。”
“他们学校同意?”
“同不同意人是回来了,安全第一嘛,你可不知道,那现在可是‘非典’的重灾区。”
“真的假的,有那么邪乎?”我表示怀疑。
“信不信由你,你这几天闲着没事就看看报纸,上面说的比我还详细。”
我原来以为“非典”也无非是个比较严重的传染病,我可是真的没有想到它居然能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邰晓林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水果,问:“谁买的?”
我说:“李芳芳送的。”
邰晓林挑了个梨,用毛巾擦了几下,大口地吃了起来。看着他的样子,我想,不如趁现在把话挑明得了。
我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追李芳芳?”
邰晓林有些始料不及,想了一会儿才说:“就这几天的事儿。”
我问道:“这次是动真格的,还是和上几次一样?”
邰晓林把吃了一半的梨放在桌上,想了想,说:“应该是认真的,我是这么想的,既然易天天有些难追,而李芳芳也不错,还不如假戏真唱,何况我是真的很喜欢她。”
我笑着问道:“问你个问题,如果在李芳芳和易天天的中间选一个,你选谁?”
“易天天。”邰晓林毫不犹豫地答道。
我笑了,说:“怎么样,心里还是放不下。”
“那当然了。”
我问他:“你交了几个女朋友了?”
邰晓林笑了一下,问:“你问这个干嘛?”
我说:“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以前追那些人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吧?”
邰晓林挠挠头,说:“我说过吗?”
我笑了一下,说:“这些女生都是易天天的替代品,和她们相处时间一长,你就会烦的。”
邰晓林说:“可是这次我的确是认真的,和他相处时的那种感觉很特别,很与众不同。”
我进一步引他的话,说:“有时候感觉就像和易天天在一起一样?”
“没错,有时候就是这样。”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想和她在一起的?”
邰晓林皱了一下眉,想了想,说:“可能吧。”
我又说:“知道为什么你和别的女生不能长久相处吗?”
邰晓林说:“时间一长我就发现他们和我原来想的不一样。”
“因为你的标准太高了,你总是希望她们能和易天天做的一样好。但这不可能,每个人的性格不同,所以她们当然也就不能让你满意了。”
邰晓林说:“你说的好像有道理。”
我心想,很好,再接再厉,我又问:“你认为你和李芳芳能有结果吗?”
邰晓林摇摇头,说:“这个嘛,我可不敢保证。你知道的,我和周鸿相处了很长的时间,我开始以为我们能成,可是最后还是分开了。”
我点点头说:“知道吗?现在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问题。”
“什么问题?”邰晓林问道。
“大家都在议论是你把李芳芳和刘海洋拆开的。”
“那又怎样呢?”邰晓林满不在乎的样子。
“可是如果你和李芳芳再分手,别人会怎么想你?”
“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不在乎。”
我说:“你换女朋友有些频繁,这对你的影响不是太好,虽然你很讨女生的喜欢,可是人家也很怕你,你见一个爱一个,这让人很没有安全感。你想过易天天会怎么看你吗?”
邰晓林皱皱眉,说:“这么严重吗?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这话让我哑口无言,我马上又换个话题,问他:“你认为李芳芳这人怎么样?”
“很好哇,她人很单纯的,很善良。”
我说:“咱们两个的感觉一样,我真是不忍心,再让她伤心了。”
邰晓林问我:“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我说:“不管你对李芳芳要做什么,我都不会管了。而且我也不会再帮你了,我们已经很对不起她了,要是再这样骗她,我怕会遭报应的,可能已经遭报应了。”我指指缠着绷带的胳膊说。
邰晓林的脸色有些难看,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样。我们坐了好长一段时间,我猜他可能是在反复地考虑事情的严重性,所以就没有打扰他。
大概过了7,8分钟,他笑了,伸手拿起吃剩下的梨,狠狠地咬了一口。看来是下定决心了。他看着我说:“你说的很对,如果我要是不听你的劝,那可真是众叛亲离了。”
看来他是被说服了,可我不知道他是真还是假,于是试探性地问:“你打算怎么办?”
他说:“李芳芳这边我就放弃了,听人劝吃饱饭嘛。”
我问:“真的假的,你忍心吗?”
邰晓林说:“我也不是傻子,你说的很对,我们已经把她弄的很惨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