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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平时,看你老老实实的一个人,怎么就对我使坏心眼呢?怎么也跟别人那样,对我说假话?你也不希望我办这个手工艺展是不是?什么事都不干,大家轻轻松松坐在办公室里吃闲饭是不是?
小明很委屈,站在那里有许多话要说,却又不
知从何说起。
杨晓丽见小明那副眼泪都要出来的委屈相,想自己太不应该了,小明即使有什么过错,也应该不是存心的,更不会是处心积虑。
她放缓口气,说:“你回去!这事我来处理。”
小明不想让知道杨晓丽黄闲从不认帐,就是担心她会找黄闲从。她找他,那黄闲从还不又有借口要她去喝酒了?不又有机会把她灌醉了?这无异于送羊入狼口!
他说:“你还是别找他了,他不会把钱打到我们帐的。”
杨晓丽问:“为什么?”
小明说:“我感觉得到,他还会要你喝酒,还会想办法把你灌醉。”
杨晓丽笑了,想小明原来是出于这个目的,关心自己担心自己又黄闲从的当,又去跟他拼酒。她才不会那么傻,吃一堑长一智,她才不会犯
同样的错误。她已经不是春节前的杨晓丽了,她记得枝子说的话,她要懂得保护自己,虽然,那黄闲从未必像枝子想像得那么猥琐,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说:“你放心,我不会再跟他拼酒了。”
小明听这话,心里一松,就把已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要杨晓丽不跟黄闲从拼酒,不把自己喝醉,澄副记或黄闲从就不能得逞。他们还不能胆大包天到对清楚状况下的杨晓丽动粗,即使动粗,也难于成功。杨晓丽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绝对是遇强愈强的女人!
杨晓丽没有给黄闲从打电话,小明说的也有道理,他还会要她喝酒,那天,他是要她喝十杯的,但她只喝了五杯。他不认这个帐,也不是没有理由。她打电话给澄副记,要他帮她。
澄副记说:“这个黄闲从搞什么鬼?说过的话怎么能不算数?我以为,过了年,他就把钱打到你们帐了。”
杨晓丽笑着说:“他可能以为我
醉了,把这事忘了。”
澄副记说:“你醉了,我也醉了?”
他说,这些老板一个个都是赖帐高手,能赖就赖了,一点诚信也没有。
他说,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帐。赖谁的帐也不能赖你杨常委的帐啊!赖我澄记的帐啊!
他说,这事你交给我处理,我要他这两天就把帐打过去。
杨晓丽说:“本来也不用那么急,但我这边的工作都铺开了,急等钱用。如果不是急等钱用,我也不会找你澄记的麻烦。”
澄副记说:“你这是什么话?找我的麻烦不应该吗?支持你杨常委的工作,是我的责职。从另一个角度说,你搞那个手工艺展,也是在支持我的工作。”
他说,我谈过那个副记的事,本来,春节一过就着手办了,但我觉得时机还没到,所以
往后压了压。至少,也要等你把手工艺展搞起来。
他说,我要等你搞得热热闹闹的时候,再派考察组去江边市,这样,大家对你的评价就不一样了。
杨晓丽想,澄副记真够热心的,想自己如果不把手工艺展搞起来,办得红红火火,就太对不起他了。当然,这不仅仅是澄副记对她的期望,也是组织对她的期望。
鲜花鲜花鲜花!
正文 第一零六一章 再次计划
澄副记放下电话,便兴奋地想,这杨晓丽还主动送门了!看来不把她做了,似乎还不行了!
那天小明闯进来坏了他的事,他就一直忐忑不安。当时,虽然急中生智,把那小明狠训了一顿,但也不知道,那小明真服气,还是暂时被他的气势压住了,再者说,杨晓丽还没醉彻底的时候,黄闲从和他争吵着要先的话,也已经把他们的目的袒露无遗了。杨晓丽醒过来,会不会告他们未遂呢?即使不告他,又会不会向大记反映呢?李向东可是大记的红人。这事吵起来,对他澄副记是极其不利的。
春节那几天,澄副记就这么心绪不宁地度过了。
后来,见一切都平静,他又想,这杨晓丽又能奈何他什么呢?她凭什么告他未遂?凭什么向大记反映情况?告得入说得通吗?没根没据地把这丑事说出去,她搞不臭他澄副记,反倒会惹一身骚,坏了她和李向东的名声。
这么想,他就觉
得黄闲从曾说得非常正确,如果了她,她也不敢声张。于是,便后悔得心尖儿痛,想当初怎么就那么犹豫,怎么就不放开手脚把她做了?如果自己够坚决,早把她转移到酒店旅业的房间了,那小明有天大的本事,也找不来,坏不了他的事了。
那天,在家里无聊,翻看老婆的从街买回来的一本流年运程的,说他新一年内,桃花茂盛,他便骂这的作者故弄玄虚,招摇惑众。那些化钱的女人,那些心甘情愿意躺下去的女人,也叫桃花吗?像杨晓丽这样的,想得到却得不到,非要想方设法,在她不情愿的状况下才能得到的,才叫桃花!
然而,这个机会永远失去了。
虽然,杨晓丽不敢向外张扬,但有心防他,他想沾她的边也难了。
年初五六,还放假的时候,黄闲从请他吃饭,在饭桌,他就把他骂了一顿,骂他办事考虑不周,枉他还放倒了这么多女人。他说,你放倒的女人都是些波大没脑的,想放倒杨晓丽,你智商不够!他说,平时称兄道弟的
,那种时候,还跟我抢,坏我的心情!黄闲从大叫冤枉,说,我是见你不敢,才要的。你如果,坚决一点,那小明还没到,早完事了。澄副记说,你不跟我吵不跟我闹,我们还会呆在餐厅的房间吗?早把她搬到旅业的房间了,整个晚的时间,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快就快,想慢就慢!吵归吵,骂归骂,黄闲从还是立马打电话从省城叫了一个末流女歌手来陪澄副记,也算是向他陪罪了。
虽然,那末流女歌手更年轻,更漂亮,但澄副记还是觉得牵挂着杨晓丽那成人的风韵。因此,对那末流女歌手不能说味如嚼蜡,却也提不起太大的兴趣。
后来,临市生事,心里初还有点幸灾乐祸,想这天还是公平的,我收拾不了杨晓丽,却有人为难李向东。哪知,那省委下来的郑记太没用了,竟被一个民营老板收拾得服服帖帖。李向东的人气指数反倒升去了。听说,今年要特色一两个区市县委记兼任地级市委常委,这李向东竟成了一枝独秀。
澄副记可恨之极,杨晓丽的电话就打进来,竟还天真地讨要黄闲
从的赞助。真不知她是真天真,还是假天真?他在电话里细细揣测杨晓丽,她是混然不知他心存不轨,还是想火中取栗。
渐渐地,他明白了,那天杨晓丽真醉得什么也不知道了,虽然,眼睁睁听到了他跟黄闲从的争吵,却已经无意识,还有那个小明也完完全全被他的正气镇住了。
想明白这一点,他不禁仰天大笑。
不过,澄副记还是谨慎地回了一个电话给杨晓丽。
他说:“黄老板说,你们还没追他的时候,他就交代财会人员办这事了,主要是财会那些人办事效率低,所以,转帐的事,现在还没办好。”
杨晓丽问:“澄记,你相信他的话吗?”
澄副记说:“我当然不相信。他那是给自己找借口。我对说他了,既然答应了杨常委,你就不能赖帐。他答应了,马叫财会那些人把钱打到你们帐。”
杨晓丽说:“太感谢你了。如果不是你追他,他肯定还会拖。”
澄副记说:“黄老板那人,我了解,是个好人,只是有时候办事不爽手,对他点,他也就不敢怎么样了。”
杨晓丽说:“那也得看什么人,只有你对他,他才会听。”
澄副记“嘿嘿”笑,不知她那话里什么意思。他试探性地说,黄老板提出,要当面向你认错。杨晓丽说,认错就不用了,只要钱到帐就行了。澄副记说,我也是这么说的,他却一定要我叫你出来,说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请你吃晚饭。这么说了,他便竖起耳朵听杨晓丽的反应。
杨晓丽笑笑说:“他又想灌醉我。那天,我已经够狼狈的了。我自己也不知狼狈成什么样了?”
澄副记小心翼翼地说:“其实,也没什么,很多人喝醉了,丑态百出。你不一样,你醉了就睡了,还算是醉得
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