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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官途1-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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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我们非常同情你,我们坚决支持你,我们保证做你们的坚强后盾,保持支持到你们向教育部门、向政府讨回公道。”

    台商说:“我不是来讨公道的,政府解救了我儿子,我应该感谢政府才是。”

    有人说:“你不要害怕,你看有这么多人支持你,你应该挺起腰杆。”

    他说,我们知道,你是在二河市投资的台湾商人,你不用担心政府会找你秋后算帐。

    他说,有我们这些记者关注你,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台商还没回过神来,就有好多采访麦克风举

    到他面前。他在老董面前夹着尾巴大气不敢出,那是因为他觉得这辈子都欠那共产党人的。这会儿,对着这些陌生人,他却谁也不欠,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他可不是窝囊废,说到底,他还是几千人企业的大老板。

    他说,你们都走开,离我远一点。

    他说,我跟你们不是一路的,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说的。

    他说,我是找老婆的,我要带她回去!

    台商拨开眼前的麦克风,推开拦着他去路的人,向教育局那关闭的铁门走去。他对守护在那里的警察说,我找某某局长。每年他都捐资支持教育事业,每年都是尊师重教表彰的典型,跟教育局每一个局长都熟悉。

    守门的警察早就看到了他的一言一行,知道他与那么聚众的人群不是一路人,也没盘问就放他进去了。教育局像是一个四合院,井字型的楼房围了一个小院子,站在那院子里,就听见会议室吵吵闹闹。台商想,他老婆定在那里,定在

    那里和教育局的领导讨还公道。这个臭女人,真他妈活得不耐烦了!

    一进会议室,就见里面挤了几十人,有二河市分管教育的副市(县)长,教育局各位正副局长,还有所谓的学生家长代表,脖子上挂着相机的记者。老婆虽然也在其中,但那些学生家长比她还激动。

    他们说,你们教育部门总得有个交代吧?

    他们说,难道孩子在校门外被绑架就不关你们的事吗?

    他们说,你们敞开校门,孩子会在校门外吗?

    还有许多话吵成一团,根本就听不清说些什么?

    副市长倒冷静,一抬头就看见进来的台商了,笑吟吟地招呼他到前面来。不认识台商的人回头一看,虽不明来者的身份,却也感觉到这人一定不简单,会议室便立时静了下来。

    现在的数码相

    机不费胶卷,因此,记者们一点也不心痛地按快门,闪光灯便刷刷亮个不停。那一刻,台商才体会到老董说过的一句话,你老婆红了,比以前火十倍百倍了。

    (鲜花鲜花鲜花!)

正文 第1265章 不关你们事

    台商老婆见了台商,有一种见到救星的喜出望外。在来教育局之前,她还有一种高度的责任感,还有一种为二河市城区各学校学生家长讨还公道的使命感,这会儿,她才现,并不是那么回事。一到教育局,她就只是傀儡了,别人都把她的话抢走了。那些像她一样的学生家长,仿佛昨天被绑架的是他们的孩子,仿佛他们才是来向教育部门讨还公道的。还有那些记者,总像审犯人似地问这问那。

    他们问:“你是受害者的母亲吗?”

    她说:“是的。”

    他们问:“在绑架事件中,你的孩子遭受了多大的伤害?”

    她说:“绑匪骂他打他,把他关在黑屋里,还绑手绑脚,封了口,一整天,滴水未入。”

    他们问:“你带孩子去医院验过伤吗?”

    她说:“验过。

    ”

    他们问:“结果怎么样?孩子是不是伤得很重,是不是要进行抢救?”

    她说:“这倒没有。医生说,只是皮外伤!”

    他们说:“你不觉得这其中可能潜藏着某种阴谋吗?医生受到了某种暗示,或者威胁,因此,才说出有违于职业道德的谎话?”

    她摇头说:“我不明白你们说什么?”

    他们说,你太善良了,太容易相信人了。你就没想过,如果,你的孩子因为这次绑架,身心受到种种伤害,这对教育部门,对政府是非常不利的,他们完全有可能互相包庇,制造假象,谎说你孩子没有受伤,从而推卸自己的责任。

    他们说,作这一个母亲,你应该为孩子多考虑,应该慎重,不要轻易说孩子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有许多伤害,一时半会是看不出来的,身体上的伤害还不算什么,孩子身心遭受的伤害,绑架在孩子单

    纯的心灵留下的惧怕,这种阴影,有可能会影响他一生。

    她好迷茫,感觉自己不是一个好母亲!

    他们问:“你孩子是在哪被绑架的?在学校内,还是在学校外?”

    她说:“在学校外。”

    他们问:“这是孩子亲口说的吗?”

    她说:“是他亲口说的。”

    他们说:“孩子有没记错呢?孩子受到惊吓,一时想不清楚也是有可能的。”

    她说:“好像绑匪的供词也证明了这一点。”

    他们问:“为什么说好像呢?是不是有的绑匪说,他们是在校内实施绑架的?”

    她说:“我是听我老公说的。”

    他们问:“你老公看到绑匪的供词了吗?”

    她说:“没有。他是听警察说的。”

    他们说:“警察的话也能信吗?就像医生的话一样,也是不能完全相信的。你没感觉到吗?在整个绑架事件中,政府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为什么呢?他们要推卸责任,他们要尽量减少给予孩子的赔偿。你认为,在这个事件中,政府要给予多少赔偿才合理呢?”

    她说:“我不需要赔偿,我只是觉得,应该让教育部门,或者政府能重视这件事,加强对学校周边的管理,让我们家长放心,让学生有一个安全的学习环境。”

    他们说,我们知道你不缺钱,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再生绑架案,其他的学生家长需要赔偿时,政府会参照解决你的方法来解决,这样,对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是不公平的。

    他们说,你也知道,你不是为了自己才向教育部门,向政府讨

    还公道,你是在为所有的学生家长讨还公道,因此,你不能因为自己不无缺钱,就可以不像政府索要经济赔偿。

    这时候,她感觉自己似乎掉进了一个陷阱,似乎成了别人为难政府的工具。她很清楚台商对政府的态度,他是从不说政府一句坏话的。她想脱身似乎是不可能了,当市政府、教育局长要与受害者家属对话时,她便被许多拥护者推进了会议室。

    她现自己很无奈,很无助,虽然,身边都是她的支持者。但她要的不是这种支持,要的不是站在政府对立面的支持。她现,她已不能代表所有的学生家长,甚至于不能代表自己。太多太多的热心人已经代表了她,说出了其实是他们想要说的话,向政府提出了其实是他们想要政府提出的要求。

    丈夫的出现让她感觉到自己是一个女人,一个非常孱弱的女人。她其实更需要他的支持,别人的需要根本算不上是支持。她站了起来,她想说,你带我回家,我要回家!

    然而,丈夫却说:“你跑到这来干什么

    ?你丢人不要脸没关系,把我的脸也丢得努尽了。”

    他一扬手,给了她两个响亮的耳光。她还没反应过来,丈夫便揪着她的头,拖死猪似地要把她拖出去。她身边的人“哄”一声围上来。

    有人问:“你为什么打人?”

    有人指着他鼻子,很有些威胁地说:“放开她,你立即放开她!”

    台商说:“我不放开又怎么样?她是我老婆,我想打她就打!”

    台商夫人“呼”一声站起来,拦在台商身前,对那些责问他的人说,你们不许碰他!你们不许碰他!她嘴角挂着一丝血,头蓬松,却一点也不含糊。那些人全被镇住了,怎么也想不到,这时候,她还那么袒护这个男人。

    副市长对台商老板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有什么事不能说清楚吗?非要动手打老婆?”

    台商说:“这不关你们政府的事,这是我的家庭私事。”

    他指着那些学生家长和记者说,也不关你们的事!

    相机的闪光灯又不停地闪,他用手拦住自己的脸,说,不要照,不要照,你们不准照。记者哪听他的话,还是不停的照,他便手一抡,把近前的两部相机拍打到地上了。这还得?记者们抓住他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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