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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想说吟邈他不知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吧!但方才听了他的故事,她直觉的认为,吟邈其实不是单喜欢男人也不是单喜欢女人,更不是可男可女,他只是喜欢自己喜欢的而已,只要喜欢上了,所以无关乎男女。
“你刚刚说,师叔自从你师父成亲以后就特别开心,还整日喝酒是吗?”音瑟心里头琢磨着,接着道:“那他以前就是可男可女的胡来吗?”
就一句话提醒了贺兰楚凉,印象中的师叔曾经活泼是活泼,可却是从不沾美色的,“好像……也是自师父成亲后才开始的!”
音瑟薄薄一叹,已经什么都明白了,有的时候,最开心其实也就是无比的伤心。
顿了一会儿,她又问:“你师父叫什么名字?”
堙贺兰楚凉不知她为何突然问师父的名字,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了她,“师父名为原彻!”
“原彻……”音瑟喃喃念了念,将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
贺兰楚凉掀开纱帐看了看月色,轻轻打了个哈欠,“时候不早了,睡吧,你可不易熬夜!”
音瑟淡淡点头,而后闭上了眼睛,心里还在反复念着那个名字,原彻……
北堂兮自那时出现过一次之后,便再也没有来,音瑟的担忧也渐渐没了,心情也恢复了如常,随着她月份的加深,三个男人对她的呵护也更加的细心,每日必有一人留在府中与她作伴,一来怕她无聊,二来也好应付她的任何突发状况。
转眼春暖花开,天凤和衍月的战争终于爆发了。
不过这一次的战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那么持久,只在衍月的边界发生了冲突,原因是平定了内乱的衍宸将凤希儿安然无恙地归还给了凤飘零。
这场战役中凤袭柠没有参与,慕殇然也只是派人暗中协助衍宸,云诏国没有什么动静,总体来说,就是衍月国内争权夺位下的一次清君侧战争。
衍宸杀了两个最嚣张最想置他于死地的兄长,饶过了其他人,也没有借机上位推翻他的父皇,而是带着他的母亲夺回了属于自己的一切,可惜的是,有些失去是可以找回的,但有些失去是无法弥补的,比方说,能带给他光明的那双眼睛……
战争结束后一个月。
这一天,世女府内人人都神色紧张,尤其是站在音园院内的四个男人。
萧烬背负着双手来来回回的踱步,向来沉稳的他从没有一次如此刻一般沉不住气,“这么久还没出来,不会有事吧!”
楼雨过也同样坐立不安,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坐下,有时站起来走路还会同萧烬撞在一起,“楚凉,你找的人到底行不行?”
贺兰楚凉被他们问的心里也没了底,拧着眉头满目的担忧,最后决定:“还是我进去吧,万一有什么情况,我也好及时救助!”
一直坐在旁边淡定得不能再淡定的吟邈,一把将他拉住,“回来回来!”而后将一腿抬起叠在另一只腿上,悠哉游哉地道:“我说你们三个,急什么急,这女人生孩子是需要过程的,你们以为说生就生?难道稳婆喊一句:生!那孩子就能出来了?给我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等!”
“可是师叔,这都一个时辰了,什么声音都没有!”楼雨过重新坐回位子上,十分的焦急浮躁。
“一个时辰怎么了?我娘生我那时候,用了整整一天!”吟邈用扇子敲了敲石桌面。
这句话倒惹得萧烬笑了出来,“师叔,莫非您还没出生就神机妙算,什么都知道?”
吟邈的嘴角微微抽搐,用扇子拍了拍身旁的位子,“你给我坐下,来来回回走得我头都晕了!”
萧烬闻言坐了下来,这种事情他想帮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是乖乖的等吧!
而贺兰楚凉依然不停地向内张望,作为大夫,看着自己的妻子在里面“饱受煎熬”,他比任何人都要着急。
“楚凉,你也给我坐下!”吟邈用扇子招呼他,“有你师叔我在,保证我的小音儿不会有任何危险!”
本来这是一句让人安心的话,可是三个男人却不约而同地黑了脸,原因就在于他的那句“我的小音儿”。
而吟邈好像没事人一样的眯眼轻笑,“来来来,我们来猜猜,小音儿这第一胎会生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他倒是会转移话题,一下子就将紧张的气氛扫了过去。
贺兰楚凉微微轻笑,“男孩儿女孩儿都没关系,只要是瑟儿生的孩子,我都喜爱!”
“啧啧!”吟邈笑着摇扇子,“这好话都让你说了,让他们两个还说什么?”
“那师叔认为呢?”萧烬突然笑着问,几人中若论狡猾,也只有萧烬能猾得过吟邈了。
吟邈斜眼朝上看了看几人,一笑道:“女孩儿!”
“为何是女孩儿?是师叔喜欢?”楼雨过问。
吟邈莫测高深地叹了口气,沉默了片刻才道:“女孩儿多好,像她娘一样国色天香,然后娶尽天下美侍郎,这样师叔我又可以大饱眼福了,呵呵呵呵呵!”
说完他就贼笑了起来,三个男人却是满头的黑线。
这时屋内突然传出一声响亮的婴啼,接着门被打开,稳婆从里面跑了出来,“恭喜恭喜,夫人生了!”
“生了?”四个声音同时响起。
“生了生了,是个千金!恭喜四位公子!”稳婆眉开眼笑地道着贺。
萧烬突然沉下脸咳了一声,“是三位!”
稳婆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也只能附和,“恭喜三位公子,恭喜恭喜!”
吟邈则在一旁偷笑,眉眼乱转。
正文 第三七三章 生孩子很疼
三个男人越过稳婆,就要冲进门去,稳婆眼尖看到急忙将他们给拦了住,“哎哟,我说公子们哪,这小孩子刚出生,受不得凉气,你们一股脑的冲进去会让孩子染风寒的!”
“你是说我们不能进去?”萧烬立眉道。
“不是不是!”稳婆赶紧解释,“不是不能进,而后一个一个慢慢的走进去,别带进去太大的风!”
听了稳婆这么说,三个男人才松了口气。
就萧烬走在最前面,率先推开门入内,楼雨过和贺兰楚凉紧跟其后,吟邈则留在了原地,这样的场合,他一个作为非相公一员,自然是不能进的。
音瑟躺在床上,满头的汗水,孩子好像睡着了一样的静静挨在她身边,小小的身子被锦被裹得严严实实。
“瑟儿!”萧烬轻轻唤了一声。
堙音瑟慢慢睁开眼,扭头看过去,虚弱地一笑,“你们来了!”
楼雨过从萧烬身后绕过去,到床边握住了她的手,“音音,让你受苦了!”
音瑟闻言皱了皱眉头,“是啊,好疼啊!生孩子真的好疼!”
贺兰楚凉轻声一笑,“这是难免的,生孩子都会疼的!”
“楚凉你以后没事研究研究剖腹产吧!”音瑟看见他,撅嘴抱怨。
“剖腹产?”萧烬坐在了床头,伸手抚上了她苍白的小脸,“那是什么?可以让你不用疼的生产方式吗?”
“聪明!”音瑟抬眼冲他一笑。
贺兰楚凉脸色微红,“瑟儿,别开玩笑了,我又不是稳婆!”
说完将孩子轻轻抱了起来,剥开锦被将她的小脸蛋露了出来,看着这个小生命,不禁露出了温柔爱怜的笑容。
音瑟看到他在看孩子,想起身,萧烬扶了她一把,音瑟则靠在了他的身上,“楚凉,给我看看,我还没有看到她长得什么样子呢!”
方才稳婆将孩子包好放在一边,她也没力气去抱,这时见他们来了,才稍微有了些精神。
贺兰楚凉一笑,将身子压低,露出孩子的头脸给她看。
音瑟本来还满心欢喜,可是看过了之后立马垮下了脸,“怎么这么丑,皱巴巴的!”
楼雨过第一个没忍住喷笑,“刚生下来的孩子不都这个样子吗?”
“可是也不用这么丑吧,像个猴子!”音瑟嘀咕,之后轻呼了一声:“你们不会给我狸猫换太子了吧,这真的是个孩子吗?”
萧烬忍着笑意在她脑袋上弹了弹,“胡说!这分明是我们的孩子!雨过说得对,刚生来的婴儿都是这个模样,不信你可以问楚凉!”
贺兰楚凉脸上一窘,心道:我又不是稳婆!但见音瑟正看着他等答案,他也只好笑着点点头。
这回音瑟乐了,舒舒服服的靠在萧烬怀里,“也对,说不定你们三个出生的时候比这个还丑!可现在不也是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