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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深不知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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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觉脸面无存。
他俯首在我嘴上轻轻一嘬,抬眼笑道:“你说呀,这些是你的选择不是?”
——真乃狡辩之强人。
我深吸口气,对这种厚颜的人,他所说的话要过耳即忘才是最好的选择,抬手打掉他捏着我下巴的手,“懒得和你辩驳,庄辰呢,他在哪?”
“不急不急,答应让你见到他,必然就会见到的。”他拉起我的手,往厅里带,“在这之前,我们还没吃过午饭呢,午时消耗体力颇多,你我都应该有点身乏了。”
——说话不带一个色字,却是勾人心思。
我不动声色,暗对自己说没听到,耳边风,耳边风,只是耳边风。
他拉我往厅内的罗汉榻坐下,一手揽住我,一手揭开茶几上的食盒,里面点心精致无比。
他拿起一块放到我嘴边道:“这些都是庄辰精心制作的甜点,味道很好。”
我愕然,庄辰会做甜点?我怎么不知道?
挣开艳若的怀抱,也不吃他放在嘴边的那一块,顺手拾了一块桔色透明的小点心往嘴里放,香软带着轻脆的口感,有荸荠的味道,脱口说道:“荸荠糕?”
艳若凑过来,吻上了我的唇,我一时不备,让他钻了空子,他舌尖在嘴里轻触了一下,然后离唇,笑意盈盈地道:“答对,是荸荠糕。”
我嘴角抽搐。
艳若身子向后一靠,斜倚着罗汉榻,手指在茶几上敲了敲,“歆,现在说说吧,你在蓝雾林里遇到了什么事?怎么一夜未归?”
我吃点心的手一顿,便漫不经心地道:“没什么事,迷路了,所以一直出不来。”
“哦?你在里面走了一个晚上?”
“没有,随意找棵树爬上去睡了。”
“是吗?可早上,你怎么又识路了?”
我想也没想地答:“羽魄识路呀。”话刚说完,暗叫不好。
艳若轻笑:“是啊——我的羽魄可是识路的呢,怎么会晚上让你迷了路,早上又能识路了?”
我侧身看着他,笑笑:“是的,有羽魄我怎么可能在蓝雾林里迷路?只不过当时我看到祭巫在蓝雾林里,就让羽魄去追了,然后与它失了联系,早上时它才找到我。”
艳若挑我话中的毛病,“看到祭巫?这话没有用假设句呢。你这么肯定是她?”
我面不改色,“当然,祭殿里除了她还有谁能把羽魄缠这么久不放?一直到早上我才见到它。”
艳若不语,只是注视着我。
我转头继续吃点心,想到那个不被人知道的小山头,那些老人和小孩,觉得还是不要告诉艳若,不然害死了一群人就不好了,而且这是我手上的一个重量级砝码,不说出来,以后有什么事也许两边都能利用上。想到子归,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转念想到羽魄,心里一动。
对呀,羽魄是艳若训练出来的,一定机警异常,而且通人性,那一天,那个凌晨,它怎么能睡得那么沉?换成平时,如果出了什么异动,它的毛一定会竖起,然后呲牙而叫,如果它当时没有睡着,我就决不会被……
我黯然,调整心绪,又思索着中间的疑点,不禁开口问:“羽魄会被迷香控制而熟睡不醒吗?”
“会,但是很少有它不能抵抗的迷香。”艳若接口:“除非是针对性很强的,特制的。”
这样啊,当时羽魄熟睡肯定是被下药了,凭它的敏觉性,别人下药时不可能没察觉,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个人它是认识的,并且下药的人制的药是特意针对它的,它嗅不出来,也察觉不到。
下药的人会是子归吗?想到那一天,蓝雾林里与子归初识,当时羽魄被他抱在怀里,神态有点慵懒。难道在那时候羽魄就已经被下了药?
联想到凌晨的事情,回想起小山头的一些对话,和祭巫的一些对话:
“……你先应下来,明天凌晨时,我再偷偷带你离开。”
“……归哥哥不是说她答应留下来了吗?为什么还要迷昏她?”
“……疯爷爷说了,只要凌晨她不醒来就可以了。”
凌晨,凌晨,会发生什么事?而我的确发生了事。
“如果实力相当的破格,两人都不是处子了呢?”
“那么就以破格的第一次是否献身给主人为标准……”
如果是子归下的药,目的就是让我失掉竞争祭巫的机会。那么子归和那个银发男子应该是一伙的。如此,朝飞口中的疯爷爷,他那么想置我于死地,为什么不准我凌晨离开?这不是明摆着帮我吗?嗯……或许他帮的不是我,而是想帮子归。……都有可能。
腰上一松,身前衣襟被一双手探入,胸上的两处绵软被抚摸轻揉,我猛地回神,把那只色爪狠狠的从胸前拨出,瞪了瞪艳若,把腰带系紧。
他也不恼,顺势将手移到点心上,吃了一口,眯眼笑道:“终于回神了吗?叫了你两三声都不应,只能用此方法——果然是良策!”
我微窘,“没听到,当时在想事。”
“想什么?”
“呃……在想谁那么有本事把羽魄给迷晕了。”我半真半假的回答。
艳若眼睛一闪,沉吟半晌,然后神色一片了然,“你那天在蓝雾林里看到的不是祭巫吧,而是别人,而且羽魄被药给迷晕了,所以它没法提醒你和搭救你,所以……那晚你被人破了身。”
我顿惊,他还真是……敏锐,一猜就中!只不过时间不对而己。
我没更正时间上的细节,顺着他的话问:“能迷晕羽魄的,你能想到是谁吗?”
艳若看着手中的糕点,眼神有点冷利,“有这能力的戎贵,数量不多,但也不少,我会查出来的。”遂侧头凝视着我,“你……能告诉我,破你身的那个男人的样子吗?”
告诉艳若吗?应该可以说吧,至少我和他目前是同一条战线,他想让我做祭巫,而我现在也决定要做祭巫,有艳若的帮助,倒是可以多一分胜算。
我双手抓着裙子紧了紧,深吸一口气,说:“当时看不清,我也被下了药,只能迷糊的看清是一个银发的男子,穿着藏青色的华裳,那上面的针绣很精湛,看得出是一个极华贵的公子。他还有一串眩彩的珠玲,系在腰上的那种,声音很特别,我形容不出来,总之不同一般铃铛的声音。”
艳若身体一僵,这让我很是奇怪,抬眼望他,只见他眉头微蹙,神色不定,真是难得,竟然能见到艳若不调笑还一脸凝重的表情!
我试探地问:“你认识他吗?这人很厉害吗?”
艳若瞬间恢复平日的轻松表情,笑意盎然地道:“还好吧,对我来说,是‘棋逢对手’,说认识也算不上,我听说过他,明里暗里也交锋过几次,就是没见过他的样子。”
我疑惑,“居然有你没见过的人?这么神秘?他是什么身份?”
“暗部首领。如果我猜得没错应该是他。”艳若忽然又若有所思起来,看着手里的点心说:“就不知道破你身的是不是他。”
我更奇怪:“特征我都描述出来了,如果不是他,你为什么猜测会是他?”
“这很难说。”艳若道:“他做事很少亲力亲为,一般让暗部的人假扮他,为他办事,他亲自上阵的事嘛,数得出来的就是和我交锋的时候,还有与现任戎主有关的事情的时候。还有的……我就不知道了,他太过隐秘。现任戎主也很难找到他。”
我吃惊,“戎主不是狐戎的首领吗?连首领都管不了的贵族?”
艳若品尝了一下点心,“不是管不了,应该是不想管,或者说……”他歪头想了想,“或者说是根本懒得理他。”
咦?这是什么一种状况?实在是太怪了。
艳若忽然把点心放回到盘里,坐直身子,扳过我的身子,与我对视,眼神深沉。我有点莫名。
“歆,”他说:“不管是不是他本人,出了这事,他就是不想让你做我的破格,也就是说他觉得你有可能当上祭巫,所以只有一个方法可以破他的计划。”
“什么方法?”我问。
“你知不知道我们狐戎族的男子,在破了一个女子的处子之身后,会在其身上留下标记吗?”
“我知道。这里有什么含义吗?或者说有什么传统信仰?”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要这样,守宫砂还可以理解,这破处标记就有点怪异了。
“很简单,就是为了竞选祭巫而形成的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艳若轻笑,“你没觉得这样可以不费事的刷掉很多竞争祭巫的对手,甚至在破格时就可以除掉一些碍事的人吗?所以呀,久而久之这个习惯就这样继传下来了。”
我怔住,很快便理解了,不禁嘲讽:“的确是又简单又利索的解决对手的好方法。”转眼看艳若,“那么你所说的,能让这个办法失效的方法又是什么?”
艳若懒懒地道:“方法嘛,就是让一个从未经历过欢好之事的狐戎男子与你相合。”
我大吃一惊,“这是什么愚蠢的办法!”
“愚蠢?呵……你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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