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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别为我哭泣-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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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朋友,婚礼一役也只是为了气他罢了。
“任子建是个什么样的人?”詹天继续问。
这点如果我不实话实说就实在对不起任子建了,我说,“好人。”
“怎么个好法?”
“这个很难说,人与人之间的感觉是很微妙的,我觉得他好,别人不一定觉得他好,反正,说不清。”
“真有那么复杂吗?”
“是啊,我点头,人是很复杂的,比如我华叔,有人喜欢他喜欢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容不得别人稍有不敬;也有人否定他否定到了蛮横武断的地步,从不承认他所取得的任何成绩;有人说他演戏精湛、魅力之足;有人骂他矫柔做作、只会耍帅;也有人说他是完美男人,有人批他是虚伪之徒……
再比如很多时候,一个演员演得好不好需要以拿不拿奖证明,这是娱乐圈的规则。但这条规则在他身上又失去了作用。1999年,他获得香港金像奖,反对他的声音几乎可以淹没支持他的人群。2003年的香港金像奖,他败在了梁朝伟手下,但是这个时候支持他的声音又超过了任何时候,让他成了无冕之王。”
“我不喜欢你叔叔。”詹天仍下这么一句话,忽然转身出去。
我慢慢走过去,站在他背后,待了一会,笑嘻嘻问:“你不喜欢我哪个叔叔啊,任叔叔还是华叔叔啊?”
詹天转回头,“都不喜欢。因为你喜欢他们都比喜欢我多。”
我笑着搂住他的脖子,“你都这么大了还吃醋啊?”
“不止吃醋,我嫉妒,非常嫉妒,嫉妒极了。”
我踮起脚尖,贴着詹天的耳边笑:“其实,我和他没什么,住在一起也从来没什么。而我和你,如果…你想…有什么…我也…不、反、对。”
我的话说完,詹天紧紧回身搂住我,那种力道就像是余生再不能拥抱,这是最后一次一般。我的确不介意跟他发生什么,其实多年前,哈尔滨的下雪之夜,我们早就该发生点什么,却不想,那一次错过,差一点就错过一生。所以今天,我早已不在乎我们结没结婚那些表面的东西,我爱他,他也爱我,在一起是早晚的事,是早是晚便都无所谓了。
那晚,我们喝了酒,酒间说说笑笑,说了很多过去的事。喝完酒,我知道他没有醉,就像我没有醉。我们跌跌撞撞回了我的房间。我冲进浴室,一件件甩掉束缚身体的外衣,直至赤裸裸站在淋浴下。不一会儿,詹天跟着进来了,就像是电影里的情节。
他是我喜欢的男子。
我轻轻帮他解纽扣,剥去衬衣,解去皮带,直至他变得和我一样一丝不挂。我凝视着他古铜色的皮肤,看不出,这小子还有腹肌,我笑他。望着他消瘦得有些翘翘的下巴,我紧紧跟他拥抱在一起,接着我们接吻,吻到嘴唇微微有些疼。
我闭上眼睛,准备好迎接一个并不陌生的男子和一个陌生的身体。然而最后一刻,他忽然停下了,就像当年忽然停下了一样。我知道我还是当年那个我,他也还是当年那个他,他和小六并没有夫妻之实。我轻轻问他:“怎么了?还是没有心理准备?”
他摇头,黯然坐到了浴缸沿上,像突然泄气的氢气球,愕然停止飞向天空。半天,他冲我笑了:“对不起,我刚才忽然有Die upon a kiss的感觉,再多给我一点时间吧。”
他居然有“一吻而亡”的感觉,莎士比亚的《奥赛罗》剧中的台词。
我笑笑:“没问题,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还有一生的时间。”
……
我不介意跟他这么过下去,也不介意跟他这样玩下去,因为我们还有一生的时间,那一日之后,一切如常,他对我更加好,我对他也足够耐性,基本什么事都由着他,我以为我已经足够宽容,不料,原来还不够。
7月末的一天,我从大学正门出来,本来说好了去参加一个新认识的西班牙同学的生日会,但是她父母临时要带她过境去法国,聚会取消。我想想也不错,反正也没有什么交情,索性买好了生牛排早点回家,和詹天二人世界。也就是那一天,我们的世界再次走向毁灭,詹天终于超出了我的容“忍”之限,他在我的心上重重地插下一把刀,也不再管我是死是活,并且他说出:“你走吧,永远地离开我。”这样的话语。
尽管如此,连我自己、连上帝都想不到的是,几日之后,当我跪在雨夜里,痛哭之中依然是为他。我祈求上帝,如果真的有上帝的话,我不怪他做的事、不怪他说的话,请你不要让我离开他,请你不要让他离开我。
第十八章:公寓
    作为我本人,我是不愿回顾那一幕的,赤裸裸面对爱人的不忠,是人生最残酷的事之一!——而对于我,这是第二次,可笑的是两次给我难堪的竟是同一个男人。
当我打开房门,当我听见水声,当我走进浴室,我便面对了这种残酷。我实在不愿说我当时的心都在滴血,那是十分矫情的字眼,然而我想我的心的确是痛了,甚至连累了胃,整个胸口一片一片的疼,像是心在抽搐,又像是胃在痉挛。
他们准备洗澡吗?鸳鸯浴?我不知道。我看见的只是一个全裸的黑发美女站在淋浴下,而詹天则穿着T恤短裤坐在一把椅子上,仿佛正在欣赏着眼前的旖旎风景。那美女看见我进来,有些惊慌,慌慌张张跳出水池,找衣服。而我,我关心的不是她,而是詹天,詹天的反应。他看见我,就像看见了末日,眼光中有惊悸、有无望,还有厌恶。
他用西班牙语对那女人说:“你走吧。”
那女人便踉跄着要往出走,我忽然挡在门前,同样以西语说,“走之前是不是该先说清楚?”我本以为他有了新欢,我本以为那女人是我们之间的第三者,我甚至在几秒之中思量着如果我还爱詹天,如果我还要詹天,我该怎么去打赢这场爱情之战。
当然,那时那刻,我并不知道我以后还要面对生死之战,人生本来就充满了挣扎,而自从我再遇见詹天,再走回詹天身边,就跳入了狰狞的漩涡,欲罢不能,更无法自拔。
我暗暗想着我的优势、我的劣势,我怎样用我们4年的感情去打败他们最多四个月的激情。在我一片混沌的思想中,偏偏没有一点儿我不要他了、我要和他分手这样的念头。猛然跳开自己看自己,触目惊心!想不到,我竟如此死心塌地——如此死心塌地地爱他。
然而,明明背叛了这段关系、做了亏心事的人是他,只因为我爱他,爱得这样没志没气,我就当即变得处于下风,任子建的话是对的,谁爱得多,谁就处于下风——我还在静默,我还在等待,詹天却首先开口,并用他的话判了我死刑。三十秒后,我知道我再没有任何立场、任何能力去赢得他,我是彻彻底底地失败。我只能失败,因为我没有对手。
詹天无奈地叹口气,他换了中文对我说话:“你让她走吧,她只是个妓女。”
五雷轰顶。想来前日,我送上门他都不要,今日,他要一个妓女。我不信,不,我用西语问那女人:“多少钱?他给你多少钱?”
那女人茫然地说了一个数字。
笑,他要的女人原来就值这些。而我,连这些都不值。
我让开了路,让那女人走了。咣噹一声关门声之后,我便再也不知道该做什么,甚至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我也不敢抬头看詹天,忽然很怕他那种眼光,那种能把人打入冷宫、打入无底深渊的眼光。
我以为我已经足够老练,足够坚强,却又一次被打倒了。被同一个男人打倒两次,被同一个男人羞辱两次,最可笑的是,被愚弄两次之后,我依然隐隐觉得,我还想要他,不想失去他。我摸着自己的脸,真想狠狠抽上一耳光,我咒骂着那个没骨气的女人:乔竹,你就是一个字,贱。
过了好半天好半天,又有詹天的声音传来,空灵的口吻:“你干嘛不发火?要发火就发火好了,不要那副表情、那个样子,就算是没有爱了,也用不着一脸的恨!”
我心中有恨吗?我脸上有写着恨这个字吗?我明明在苦苦等待,等待他说一句对不起,我就原谅他,他却说我有恨?!真是应了那句话:当一个男人不再爱他的女人,她哭闹是错,静默也是错,活着呼吸是错,死了还是错。
我想问他为什么,想想觉得没有必要了,这种事没有为什么,只是一次邪恶的尝试罢了。若非要说出个原因,最简单不过:因为詹天是个男人,那女人是个女人,也就这样了,还有什么可说?
我没有哭出来,这点很好,上次他打我,我也没有当着他的面哭,这是我的优点,我能管住我的眼泪,至少能管住一时。我想我需要一番华丽而悲壮的说辞,但是我实在没有,我一点也不恨他,也无心结案陈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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