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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园-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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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皇太极的小眼睛骨碌碌地转了转,担心地问道:“此事还有谁知道?”
“除了大汗的贴身侍卫昂赛克,再无第二人知晓。”
“此人可靠?”
“自己人!”
“好!小弟拜托了!”
皇太极说完,拿过第一份诏书,扯个粉碎。
“这不行!”大妃乌拉氏对着代善嚷了起来,“既然有诏书,就该立刻宣读。为什么还要等到下午?”
“大妃莫急。”代善解释道:“父王尸骨未寒,我们还是先处理丧事为好。”
“你呀你,看不出眼下的局势吗?”大妃气愤地说:“那个皇太极串联了几个人上窜下跳,煽风点火。万一要是出现意外……”
“意外?”代善大大咧咧地说:“什么样意外?难道他们还要搞政变不成?”
“别忘了,那诏书就在阿敏手里。”大妃提醒他说:“既然皇太极让你主持丧期事务,他为什么不把遗诏先交给你看?”
“这,我去找他。”代善一下子明白过来,随即吩咐部下:“请二贝勒!”
可就在这时,帐外突然有人喊:“二贝勒、三贝勒、四贝勒求见!”
“呃,他们来了?”代善吃了一惊。
“完了!”大妃一声长叹,随后指了指代善的脑袋,绝望地喊道:“大贝勒,可惜奴婢对你的一片痴心了!”
说完,大妃哭着转入了后帐。
“大哥,刚才弟兄们商议了一下,觉得应该抓紧时间,宣读父王的诏书。”皇太极冲代善拱了拱手,那神情表面上看似尊重,实际上却显露出一分逼迫。
“这么着急?”代善犹豫了一下。
“大哥,父王驾鹤西游了,国内却不可一日无君;还请大哥以大局为重,早日明确新汗王的人选。”莽古尔泰也极力劝告。
“阿敏。”代善看了看阿敏,接着问道:“父王遗诏就在你手中。其中可提及汗位继承问题。”
“回大贝勒。”阿敏一拱手,“大汗临终最惦记的事情,就是这件事情。”
莽古尔泰接着又催:“大哥,这事儿不能再等了。”
代善看到眼前的情景,心中像是有些猜疑,但又显得不好明说。只得说道:“父王既有遗诏,当众宣读就是了。来,传众人前来听宣遗诏!”
帐中,集聚了众贝勒和妃子。
阿敏走向前台,大声宣读:“大汗遗诏:传位于八王子皇太极。大妃乌拉纳喇氏陪同大汗生殉!”
“什么?”大妃听到这儿,脸色立时像是被响雷轰晕了。接着,她的耳边响起了一个人曾经对她发出的遥远的诅咒:“只要你守住本分,送大汗终年;自可以享受人尊,平安一生。如果你执迷不悟,一意妄为,小心遭受刀光之灾!”
大妃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倒了下去。
“不对,这遗诏是假的!”帐下,突然有人大喊一声。
阿敏刚刚读完遗诏,殿内不由地一片骚动。接着,便有人大喊:“这遗诏是假的!”
众人惊慌地遁着喊声看去,喊叫的竟是皇子德格类。
“白纸黑字,你凭什么说是假的?”皇太极恼怒地问他。
“哼,既是诏书,必有人证。”这时,另一个人不服气地走上前来,开口说:“阿敏,你既说这遗诏是真。时间、地点、执笔人,这些……谁能做证?”
众人再看,发问的是大妃的儿子多尔衮。
“多尔衮,大汗因为病危,让我执笔代写。如果不信,请去问大汗的贴身侍卫昂赛克。”
“如此重大事项,只有一人为证。如何让人相信?”多尔衮不服气地说。
“就是嘛!”德格类接着大声分辨道:“往日,父王从未提到过皇太极立储之事。现在,这诏书竟然这样写,怎么能让人接受!”多尔衮听了德格类的话,更是慷慨陈词:“这诏书有诈,恕本人不能接受!”“大胆!”阿敏听了这儿,不禁大怒,“本贝勒受大汗重托,传受诏书。你们竟敢亵读遗诏,蔑视先王,简理是违逆犯上,罪大恶极!来人,将多尔衮推出斩首!”两旁近侍刚想上前,德格类突然站立起来,拔出腰刀,大喝一声:“本皇子在此,我看谁敢绑他!”此刻,多尔衮却毫不慌张。他呵呵地冷笑了几声,接着问道:“假若诏书无诈,阿敏又何必大发雷霆之怒?诸位,我昨天听母亲的侍卫说,父王在汤河曾两次派人要母亲和大贝勒大阿哥前往。是哪个谁把父王的命令压下了?这又该当何罪!”
阿敏气得脸上骤然变色,但又不好发作。正在尴尬之时,突然帐外跑进了两只农家的小羊儿。它们无视这里的紧张气氛,竟然当着众人的面亲密地交配起来。
就在大家愣神地看着时,皇太极突然双眉一皱,不耐烦地喊道:“两个不知深浅的小畜牲,竟胆敢骚扰我们议论国事大事”说罢,他从长筒靴子里拔出了短剑,对着那两只小羊儿“嗖”地一声甩了出去。
小羊儿惨叫两声,立刻倒地身亡。
众人看了,立时鸦雀无声了。
这时,坐在上座的代善叹息一声,不得不站起来打个圆场说:“各位,请息怒。父王在世之日,确实没有立皇太极为储,这是事实。但是,也没有说过不立他为储的话。如今既有遗诏,请大家还当以大金国社稷为重!千万不可骨肉相残!”
此时,莽古尔泰早已忍耐不住了。他听了代善的话,猛地拔出剑来,厉声喝道:“既然大哥发了话,谁再敢违抗遗诏,刀剑无情!”
夕阳古道,大队人马护送着汗王的梓棺奔赴沈阳。
众人中,皇太极走在最前面。
宫殿里,汗王灵棚。
灵棚的内室里。阿敏向皇太极出示了汗王赠给驸马的金牌。
皇太极把金牌握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着。
看着看着,皇太极突然“啊”了一声,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博尔济吉特氏纳闷地走过来问道:“怎么啦?”
皇太极指了指金牌花纹上隐含的几个大字,说:“你看出来没有?这是四个大字,是先王对驸马的封号哇!”
博尔济吉特氏仔细一看,眼睛直了,说:“这个驸马,在先王心中的位置竟是如此之重!”
这时,阿敏突然提醒皇太极说:“哟,这‘御前驸马’还不知道先王的凶信儿吧!赶快派人回老城,请他前来奔丧啊!”
皇太极随即吩咐:“来人,派快马将士返乡,请‘御前驸马’前来奔丧。”
来人刚刚答了个“是”,帐外却有人在喊:“‘御前驸马’到!”
听到外面的喊声,皇太极一下子懵了。
出门一看,灵棚前已经停了白马素车。那位“御前驸马”早已经白衣素缟,伏在努尔哈赤灵牌前失声痛哭了。
内室里。博尔济吉特氏为驸马让了座。
皇太极盯着驸马,满腔疑惑地问:“‘御前驸马’,我刚刚派了人要去请你,你怎么说到就到了呢?”
“回四贝勒,是大汗召我来的!”
“这倒奇了!”皇太极眨了眨眼:“听阿敏讲,这几日先王病入膏肓,从未召唤过任何人。他何曾派人去召了你?”
“昨日睡梦中,大汗突然与我挥手告别,嘱咐我一心一意扶佐四贝勒。可惜,本人不才,恐怕难以承受大汗重托!”
“不对吧?”皇太极听到这儿,疑心更重了:“故乡老城,离这盛京有几百里之遥,况且山隔水阻;即使是快马加鞭,也得三日工夫才可到达。父王昨日托梦,你今天下午就到了,莫不是借了神力?”
“禀四贝勒,为臣实际上在前天就已经出发了。”
“前天?”皇太极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严厉质问道:“那……难道你竟预知了先王的归天之日?”
“哪里哪里?”驸马听到这儿一阵恐慌,急忙解释说:“大汗待我情同手足,视我如亲骨肉;其病我痛,其忧我愁;当我身心恍惚,颇有心肝俱裂之感觉时,我就知道大汗要驾鹤飞升了!”
“既然这样,何不早来,与先王一别?”
“是的,为臣是按照时辰赶来的。可是,谁知这坐骑突然瘸了腿,误了为臣的行程。”
“哦,也罢。”皇太极摆了摆手:“难得你对先王一片忠心啊!看,他老人家临走之时,赠了你这道金牌封号呢?”
“金牌封号?”驸马听到这儿,脸上一副茫然的神色。
“福晋啊……”皇太极冲身边的爱妃招了招手:“把金牌拿来,赐予驸马。”
博尔济吉特氏摇摇摆摆地进了后室,转眼间拿出了那道金牌,送到了驸马手里。
“这……”驸马爷接过金牌,神色显得十分紧张;当他仔细看了金牌上刻的花纹时,,竟吓得面如土色,诚惶诚恐地将脑袋伏到了地上。
“‘御前驸马’,你这是怎么了?”看到他这副窘相,博尔济吉特氏纳闷了。
“为臣才疏学浅。这四个大字的封号,实在难以担当。为臣斗胆进言,请四贝勒将这封号收回……”
“嗨嗨嗨……”皇太极立刻向他挥了挥了手:“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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