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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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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淮西矿的第五个年头,宫靖该是上学的年龄了。当年出水芙蓉的大姑娘彩凤已是三十岁的妇女了,她也有了自己的工作,这给她带来了很多的快乐。彩凤带着宫靖去学校报名,他的玩伴梦馥也随母亲报名上学,两个小孩子成了好朋友。一转眼十年时间过去了,一切似乎都还是昨天的事。这只是关于眼前彩凤的一些简单过去,我同情我的彩凤,但却不恨宫钿,他自有自己该去的地方,有自己应得的东西,我所在乎的是关于彩凤更多的故事,我会更爱我的彩凤。
彩凤的女儿宫婷十岁的时候,发生件难以启齿的惨事。儿子宫靖去学校读书了,彩凤在家收拾琐屑(彩凤家已经搬进了三室一厅的高档住房,宫钿也升任了科长),女儿宫婷在家沐浴。宫钿下班进家听到水声,他居然不知羞耻得闯了进去,想。。。。。。彩凤也紧紧得跟了进来,在他扑向宫婷的时候,一向忍气吞声,从未有过脾气的彩凤像发了疯的母狮扑向了宫钿。一边用手抓他的脸,一边用牙齿咬住了他身上的肉。宫钿只好赶忙松开小宫婷,一脚把彩凤由澡间踹到了客厅,接着便是如雨点的脚拳咒骂。彩凤被打得很惨,却并不敢反抗,但她只是警告,再敢打小宫婷的注意,她将和他同归于尽。怒不可竭的宫钿又狠踹了宫婷一脚,她弱小的身体差点非了起来,头狠狠得撞在了墙上,不省人事。
三十五岁正是女人的黄金年龄,比豆蔻年华的无知少女多了几分成熟,少了几许单纯幼稚;比上了年纪的女人多了几分风韵魅力,少了几许烦躁脾气。听说这个年纪的女人也是感情冲动的时候,生理和情欲的剧烈燃烧把彩凤折磨得死去活来。自被恶胖占有以后,彩凤再没和男人亲热过,宫钿忙于寻花问柳已抽不开身玩弄她了,其他的男人她是想也不敢想的。这种忍耐比宫钿的摧残还痛苦,为了一对儿女,她一直苦苦忍受,为了儿女她可以付出了一切,何况只是一点点自私的欲望。这么久了,儿女们一天天在长大,对宫钿已无恨意,她已习惯了造物者给自己安排的不幸。彩凤渴望一份爱情,有一个疼惜自己、真爱自己的好男人。她永远不会爱宫钿,只是把他当成了青楼之中一位财大气粗、脾性暴戾的过客;而自己只是孤苦无助、供人鱼肉的沦落人。所能做的只是把自己的一切寄望于幻想,有虚幻的庇荫,她展开希望的翅膀任意飞翔,尽情享受自己想要的生活。她始终是坚信,自己心动的情郎会骑着青骢马来相见的,和自己演绎白头偕老的真心爱情。
如今,儿子已经是前程似锦的大学生了,女儿也已长大成人,苦尽甘来的日子不远了。淮西矿的井下事故,宫钿的杳无消息,这让彩凤原本紧张的思想轻松了很多。二十余年的惨痛经历让彩凤已经精疲力尽了,她好想好想安安稳稳得睡上一觉,歇歇自己的头脑,做个只属于自己的美梦。
粗略得看完了彩凤的大致过去,我没有想得太多,再多的感慨也没有实在的意义。只有一个思想支配着我,快点向彩凤表白,让她的生活多点欢笑,让她的世界少一丝黑暗;我给不了彩凤什么,只有一颗炙热的真心。还有宫靖兄妹,他们的痛苦记忆,他们的恶梦也该是彻底结束的时候了。只要我真心实意得爱彩凤,全心全意得对彩凤,持之以恒是可以打动彩凤的。即便是从前她曾受到过伤害,即使她冷酷得冰冻了自己。彩凤不是不想爱,而是没得爱,她也不敢去爱!

    还想继续看她的日记,门外有脚步声了。一定是彩凤回来拉。我只好下线匆匆相迎。她买了好多我平时最喜好吃的菜肴,彩凤在做饭,我在看她。此刻不再心乱如麻,我已决定今晚不管怎样一定向她表白,让她知道,眼前这个小伙子希望得到她的爱,也是值得她爱的。

丰盛的午餐过后,彩凤去午睡了,我离开了宫家到空旷的乡间田野去构思表白的台词。在外一直到天很黑的时候才悠然返回,彩凤已经吃过晚饭了,正一个人在看电视,得知我还没吃,她赶忙去了厨房。
吃饱喝足的我一头钻金了宫靖的卧室,坐在了写字台前,我要写情书,首先以热情洋溢的文字向她表白真心。对于情书我不会一封封如雪花般不断写给她,我只会写两封,一封是她一封是我。虽然早就构思的井井有条了,虽然自己也读了很多的书,自己也有些文字天赋,但是此时却不知如何下笔。有什么好为难的呢?只要把自己的真实感情写出来就可以了,开了头便行笔如飞、才思泉涌。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说,有太多太多的爱和情向她倾诉。写至激昂正浓时,房门被敲响了,不知道彩凤因何找我。
“这么晚该休息了,学习任务重,要多注意身体,小梦馥。”
“你也一样没睡啊!我是心有事睡不着,找我一定有事,能力之内我一定做到。”
“你也坐下来,是小宫婷的事,现在她是我最挂心的了。”紧挨彩凤坐了下来。
“宫婷只要是她的事,我连眉头都不会皱下的,能为她做什么啊?”
“是这样的小梦馥,宫婷已经是成人了,对学习她已没前途了。我不得不过早想她以后的事,你是本地的,人际关系广。你看能不能找个好人家,我想把宫婷嫁了,家庭和长相无所谓,只要能好好得对待宫婷,不欺负她就足够了,帮帮老女人的这个忙好吗?”
“宫婷她才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应该在你和宫靖的呵护下再长大些,别人不可能比你们更爱护宫婷。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找一个老实本分的人家接受宫婷。”
“也好,不过这件事暂时别告诉宫靖兄妹,过些时候我自己和他们说。”
“没问题,我认为可以先和宫靖商量下。”
“说得对,宫靖不会丢下妹妹的。有一个心思我一直不知如何开口,其实一直以来,宫婷很听你的话,有可能的话希望你多多照顾。只要你不嫌弃,在你身边做个下人,做个妾室都无所谓。”
“彩凤,宫婷我一直把她当亲人看待,甚至是女儿般对待。”
“彩凤!二十多年了,已经没人再叫过这个名字了,连我自己都忘记了。”她盯着我的眼睛。
“其实我也有个心思要说,憋在我心里很久了,煎熬折磨了我很久。我的彩凤,不说出来我早晚会憋疯的。此次回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需要爱情了,而我一直我要追求的爱人就是你,我亲爱的彩凤。”没有回避她的眼神,但我怎么也看不出流露出来的是什么?
彩凤没有说话,只是脸变得难以理解,是惊愕?是不敢相信。我把她的沉默当成了应允。把彩凤摁到了床上,抱紧了乱吻,接着是手伸到她的身体。。。。。。彩凤不慌不忙得推开了我,她一语惊人,“我们不是妓女和嫖客,你真要玩弄女人,咱们到另一个屋。”
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但我收敛了自己的可鄙行为。我如痴如醉的爱彩凤,决不会令她心寒的。彩凤的脸已涨得绯红,对我的无理,她没有责怪。“小梦馥,你把我说糊涂了,原谅我的失言。你是个好孩子,给彩凤一点时间,我去睡觉了。门,我不会关的,因为整个屋子里就我俩,没人敢欺负我的。”
望着彩凤的身影我不再失望,总要给她点时间,爱是不可能一步促就的。彩凤回卧室了,我在闭目小憩,听到另一个屋有打字的声音。不再多想其他了,先把第一封情书写好,一气呵成,没有修改和誊抄。手拿着成稿,站在阳台上,对着一片漆黑的夜色,清了清嗓子,小声小气地念起了情书。所以不大声,并非怕彩凤听见,而是夜深人静会吵到别人。
令我不能忘怀的爱人彩凤:
别嫌弃我的称呼太亲热罗嗦,听起来似乎是故意做作,然却是我的一片真心语言,一提起
笔便想到这样的称呼。握笔的手是不停颤抖的,心也跳地厉害,因为我所要求的爱情可能是千
夫所指的事情,付出了硕大的勇气才写这求爱信的,不知道它能否给你的生活带来点美好,至
少会给你的心里送去一丝波澜。
真到尽情表白时,却不知该怎样说,该用那些词语。你放心既然写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就
不会编写华丽的词藻。我们做的事叫什么呢?是为一时兴起的好奇,不会的,真那样的话,我
会找贞洁美少女一占香泽。说心里话我可以随意玩弄很多小女生而不用负责,不是自吹,是实
实在在的事。然而我是为了自己的爱情,是为自己的爱情负责。是哦!我是了不起,以自己的
魅力迷住了四个女人,自以为可以把她们玩得团团转,但我从没有过真正的爱情。
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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