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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回到寝室好久,我仍然在为那三十元钱心疼。彭志友走到我的床前,递给我一张纸,说:“你看看行吗?”
“什么?你写的遗言呀?”我没好气地说。
“你小子能不能说点好的?我不是说这周交卷吗,这是我为咱们乐队参加大奖赛写的新歌。”
听他这么一说,我立刻来了精神,一把抓起床头的木吉他,照着彭志友写的乐谱哼唱起来。这是一首四二拍的歌曲,节奏明快给人一种青春的感觉。而且歌词写的也不错,从中能让人感觉到当代大学生的无忧无虑,但又积极向上甚至还有一点点玩世不恭。“不错、不错!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呀。”我不得不对彭志友在音乐方面的才能发出由衷的赞美。
“什么两下子呀,我开始有三下子呢,前几天不小心弄丢了一下子。”彭志友不无得意地说。
“行啦,说你胖你就喘,给你竿你就爬呀。”
“你别管我爬不爬,你小子有本事也写首歌给我瞧瞧。”
“我服、我服怎么说你也是我师傅吗。”
彭志友笑了笑,说:“对了,你看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好呢?”
“你是作者你说呢?”
“叫青春怎么样?”彭志友看着我说。
“青春……”我想了想说:“不如就叫骚动的青春更好。”
彭志友高兴地一挥手说:“行,就叫《骚动的青春》!”
我又拿起那张纸,照着乐谱小声地唱了起来。
青春似水的好年华,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
勤奋地学习汗如雨,重在心中的那份期望。
让理想插上硬翅膀,大家都来努力做栋梁。
为了心中美好的憧憬,我们奋起直追向前闯。
穿过荆棘最多的地方,才能看见最美的阳光。
孜孜不倦的学子们,让我们忘掉所有忧伤。
冬日的暖阳就体谅我,为我抚平曾经受过的伤。
激情骚动的青春,我要为你放声歌唱!
玩皮的心情就像食堂的馒头永远也长不大,
顽皮的男孩和可爱的女孩,大家来跳吧、唱吧!
嘟……嘟……
由于时间紧迫,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排练几乎占据了我们所有的业余时间。大家都好像憋了一股劲,不得第一誓不罢休。在此期间,彭志友还找来了他在校外认识的一个玩乐器的朋友,对我们的合声问题进行了指导,使我们茅塞顿开、受益非浅。后来我们大约又经过了一周左右的排练,终于觉得有点模样了,就请来了李老师给我们把把关。
那天下午李老师一进排练房门,就笑眯眯地说:“是不是练地差不多了?我就知道你们几个能完成任务。”
“李老师,您别急着表扬我们那,您这不是让我们骄傲吗。”我笑着说。
“好我先不下结论,你们先来一遍我听听。”李老师拉了把椅子坐下说。
“行”我们几个异口同声地说。
在乐曲声结束后,我们几个都围坐在李老师的旁边,焦急地等待他的意见。
“总的来说不错,”李老师接着说:“不过,我觉得杨伟你在演唱时,应该再投入一些,最主要的是要用心去唱。你们是九十年代的大学生,你要把年轻人的青春之气、阳光之气唱出来!”
听了李老师的话,我们几个都频频点头。
“哦,另外校领导说了,这次你们参加比赛,校里准备给你们安排一辆小客车。专门负责接送你们,怎么样?这在咱们学校可是第一次呀,足见校领导对你们的重视。”
听了李老师的话,我们都高兴的差一点蹦起来。
彭志友激动地说:“请领导放心,我们不得第一誓不回朝。”
李老师听了他的话,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有信心是好的,不过也不能太骄傲,月满则亏、骄兵必败吗。好了我看这首歌内容不错,应该没问题,我也相信你们会取得好成绩的。”
李老师最后临走时又说了几句鼓励我们的话,这对我们坚定信心起了很大的帮助。我们在排练时也更加地用心和投入。
后来我对青春一词的含义有了更深一成的了解,我觉得青春的感觉是阳光的,是积极向上的,是永不退缩的!
第七章 比赛
转眼之间进入了11月份,在东北这已经是冬天的开始了,那一年雪也下的特别早,而且很大。在我的记忆里省城已经好几年没有下过这样的大雪了。街上的行人早已经换上了冬装,路边不时的能见到孩子们拿着雪球在互相追逐。也有一些少男少女们在用相机抢拍着雪景。我站在窗前看着那一棵棵被大雪压弯了腰的松柏,不尽想起了陈老总写的一首诗: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节,待到雪化时。
我忽然想起,这一阵由于忙着排练,已经好久没和毛丽娜约会了。今天下午正好她也没有课,可以约她出去玩玩,想到这我抓起床上的外套,冲出了房门。毛丽娜的宿舍楼离我住的地方不远,她的宿舍楼共有六层,下面四层住的是男生,上面两层住的是女生,毛丽娜住在502房间。没一会儿工夫我就爬上了五楼,站在毛丽娜宿舍的门口,我喘了两口粗气,轻轻的地敲了敲房门。
“请进。”我听出那不是毛丽娜的声音。
“毛丽娜在吗?”我推开门,探着头问。
“是杨伟呀,进来吧。”我顺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看见陈雪正趴在床上写东西。
“你先坐吧,毛丽娜在水房洗衣服呢,马上就回来。”陈雪说。
“你在写什么呀,那么用功?”我走到了陈雪的床前说。
“不许看,我在写日记呢。”陈雪马上合上了笔记本。
我看着她的样子觉得很好笑,就开玩笑地说:“还保密呀,是不是暗恋哪个男生都记在上面了?”
听了我的话,陈雪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而且红的很厉害。
“杨伟,你坏!”陈雪气呼呼地说。
我心想,开来还真被我言重了。我也觉得这种事还是不问的好,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只丢了一句:“好、好、好,我坏,我不看就是了吗。”我转身坐在了毛丽娜的床上。
我刚坐下,毛丽娜就端着脸盆回来了,她看见我显然很高兴,说:“杨伟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到,你洗衣服去啦?”我明知故问。
“对呀,这几天排练太忙我攒了不少衣服没洗,正好今天下午没课就都洗了,你找我有事吗?”毛丽娜把脸盆放到了床下,坐在了我的旁边。
我看毛丽娜的手冻得通红,就一边握着她的手一边说:“也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
毛丽娜听了我的话,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用手摸了摸我的外套,说:“你冷不冷?要不咱们去逛街,我给你买件羽绒服吧。你这件衣服太薄了。”
我想这女孩还真是个多情的动物,我只说了一句想她了就给买衣服,要是我再说句爱死她了,还不得给我买辆汽车呀。我心理虽然这么想,但嘴上却说:“不用了,我这件还行等过几天再说吧。”
我接着说:“明天就要比赛了,今天咱们出去放松放松怎么样?”
毛丽娜一听我的话也来了兴致,说:“好哇、好哇你说去哪?”
我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说:“我早计划好了,咱们先下楼去堆个雪人,然后晚上去蹦迪怎么样?”
“太好了。”毛丽娜高兴地搂住我的脖子,毫无顾及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忙向陈雪的方向努了努嘴,这时我才发现躺在床上的陈雪,不知在何时已经把脸转向了墙的一面。
毛丽娜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看了一眼背对着我们的陈雪,小声地对我说:“没看见。”说着她又快速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在学校的操场上,杨伟和毛丽娜在拼命地滚着雪球,也没用太长的时间,雪人就堆好了,杨伟找来了几块小黑石头来给雪人当眼睛和嘴,毛丽娜把自己的围巾和线织的帽子也给雪人穿戴上了。两个年轻人坐在雪地上,开心地欣赏着他们的作品,两个人开心的笑声久久地回荡在操场的上空。
晚上,在省城著名的“火山”迪厅里。
我和毛丽娜随着那强有力的音乐在尽情地舞蹈着,此时的我们都已经大汗淋淋,在那炫目的灯光下,我俩把汗水和爱情的幸福抖落了一地。也有一些疯狂的少男少女们,站到了那巨大的音箱上面,并不时的发出尖叫声。
从迪厅出来,毛丽娜说:“杨伟我有点累了,咱们打个车吧。”
我说好,我向等在迪厅门口的出租车挥了挥手,一辆红色的捷达开了过来。我和毛丽娜都做在了后面。
“你好,请问你去哪?”的哥问。
“工业大学”我答。
毛丽娜好像是真的累了,她一上车就闭着眼睛依偎在我的怀里睡着了。从我的角度看下去,正好能看到她那又长又翘的睫毛,我很想去亲亲她,但又怕惊醒她,就只好忍着再忍着。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把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