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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教我这些,就是让我提防像你这么油嘴滑舌、朝三暮四的男人。”
“我冤那,我比窦娥还冤那!”我边说边把自己的头往床上的被褥上撞。
毛丽娜看到我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我知道雨过天晴了,接下来绚丽的彩虹应该出现了。
果然毛丽娜过自己的双肩包,打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一个非常精美的小盒子,“给你,”毛丽娜说。
“什么呀?”我问。
“你打开不就知道了吗?”毛丽娜说。
我慢慢地撕开了盒子外面的那层包装纸,打开了盒子,我看到有一支非常精致的男士手表躺在里面。
“真漂亮,一定不少钱吧?”我笑着问。
“不太贵,才1000多元。”
“才1000多元?1000多元是我三个月的生活费呀。”
“是不贵嘛,这精工表,只是普通的名牌,我看见那’劳力士’最便宜的也要5万多,贵的要30多万呢!”毛丽娜不屑一顾地说。
“什么?一块手表30多万,那不是等于买了套三室一厅的房子戴在手上吗?”我确实有点吃惊。
“是可以这么说,不过你别看30多万元,照样有人买呀。我买这块’精工’的时候,看到个女的一下子就买了两块劳力士呢,那才叫有钱人呢。”毛丽娜顿了一下又说,“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快戴上看看怎么样?”
我把表戴在了左手腕,看了看说:“正合适,挺好的,谢谢你!”
“谢什么,你后天不是过生日吗,这就当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吧。”
“什么,这是生日礼物?我们不是说好了,我生日那天你要送给我更特别的礼物吗?”我有一点急了,心想她不是要改变主意吧。
“傻样儿,我答应过你的事当然不会忘,你那个……准备好了吗?”毛丽娜的脸上泛起了红韵。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暗乐,还好她没有变卦:“准备好了,准备好了,现在咱们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
“东风?还差什么呀?”毛丽娜不解地说。
“你想想,现在事件已知道了,人物也有了,不就欠发生事件的地点了吗?”我调侃道。
“地点?这我到没想过,你说在哪儿好?”毛丽娜问。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地点我早想好了,到时候保你满意,我保证在事件的过程中不会有别人来打扰我们。”其实我想的地方是周洁租的房子,我想这事和彭志友说一下,一定没问题。
“你还和我打哑谜呀,快说是哪?”
“看你急的,你是不是特想跟我**?”(为了不影响青少年的健康,此处请允许我用**表示)。
“你到底说不说,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去了。”毛丽娜好像有点认真了。
“好、好、好,我说,地点就是彭志友女友租的那间房嘛,这种事当然不能在校园里,要是给人撞见可就惨了,我可不想步那两个大三同学的后尘。”我笑着说。
“嗯,那地方行,亏你想得出来。”毛丽娜也笑了。
“那还用说,我是谁呀,我可是大学生,就我这智商……”
“行了别吹了,我说这天怎么这么黑,原来是牛在飞,这牛为什么飞呢,因为杨伟在吹!”毛丽娜说着哈哈地笑了起来。
“行啊,毛大小姐仕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想不到你也是玩笑中人那!”
“你才知道呀,告诉你我要是开起玩笑来你还真不一定是我对手呢!”
“是吗,那咱俩就比试比试?”我问。
“来就来,怕你不成。”说着她走到床前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
我们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互相亲吻着对方。
就在毛丽娜回来的第二天,中午放学我正拎着饭盒大步向食堂走去。对我们这些大学生来说,生活就是三点一线,这三点就是宿舍、教室、食堂,现在我正在向第三点进军。
“杨伟,等一下。”我回头一看我们辅导员在叫我。
“导员,有事吗?”我笑着迎了上去。
“今天我看见校团委的李老师,他告诉我让你下午1点去他那一趟,有事找你。”他说。
“什么事呀?”我问。
“这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你们乐队的事,反正下午你去就知道了。”他说完转身走了。
我也没再多想,还是打饭要紧,去晚了人多就得排队了。
下午我去了校团委。
“李老师,您找我?”我走进了李老师所在的办公室。看见乐队的其他成员也都在里面。
“噢,杨伟你来了,快进来,快进来。”李老师拿起他那满是茶垢的茶杯,喝了一口水说:“这次叫你们来,是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们。”
“什么任务?”我们几个人异口同声地问。
李老师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说:“为了丰富在校大学生的文化生活,展示90年代大学生风采,东大和省电视台要联合举办一次全市所有高校参加的文艺大奖赛。校领导和校团委决定你们代表我们学校去参赛。”
我们几个听完都很高兴,也很兴奋,忙说:“谢谢领导的信任。”
李老师又接着说:“这次比赛校领导很重视,去年全市高校足球赛,我校足球队得了个第三名,这次希望你们能捧个第一名的奖杯回来,你们几个有没有信心?”
“请领导放心,我们保证胜利完成任务!”我抢着说。
“你们可不能太’轻敌’呀,听说有两个学校也有像你们这样的学生乐队,你们要想取胜,就必须拿出自己的东西来,要有自己的原创歌曲才行。彭志友你在这方面有才气,这次可要大显身手,拿出个高水平地歌曲来,没问题吧?”
“没问题,我有信心!”彭志友的话很坚决。
“好,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初赛是在下个月中旬举行,进入决赛的节目可以到电视台去录相。以后你们如果有什么困难,就可以直接找我,校方一定全力支持你们。”李老师说。
我们几个兴高采烈地走出了李老师的办公室,边走边聊。大家都为有这么一次展示的机会而高兴。毛丽娜甚至开始计划我们去录相时穿什么样的衣服了。“你们说去电视台,咱们穿什么衣服好呢?”
“毛丽娜你高兴地也太早了吧?现在咱们能不能进入决赛还是个未知数呢。”刘二柱说。
“刘二柱你怎么这么说话呢?只要我这几天写出一首高水准的歌来,咱们乐队进入决赛绝对没问题。”彭志友反驳刘二柱道。
“对,对,现在大家需要的就是信心,有信心一定就能赢,刘二柱你再动摇军心我枪毙了你。”我和刘二柱说话总是口无遮拦。
“我刚说了一句,你就要我的命,你也太狠了吧?”刘二柱的话引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闹了。这次咱们是不能掉以轻心,你们没听李老师说别的学校也有学生乐队吗,我看咱们是需要好好计划一下。”彭志友说。
“正因为这样,咱们在服装上也要下点功夫,这事就交给我来办吧,我知道有个地方卖的衣服很有特色,这个周末我就和我的同学陈雪一起去转一转。”毛丽娜说。
陈雪也就是因为这件事而走进了我们的生活,她的工作主要是负责乐队的后勤保障,帮我们管理一下服装、买买盒饭什么的。陈雪做事很认真,和大家关系也处的很融洽,慢慢地大家都很喜欢这个来自天津的女孩。听毛丽娜说,陈雪的父亲开了家造纸厂家境不错,在上高中的时候母亲因病去世了,但陈雪是很要强的孩子,在母亲去世后,父亲由于工作忙对她管的很少,也养成了她比较独立的性格,在她的身上却一点大小姐的脾气也没有。她不管做什么工作都处理地井井有条,闲下来的时候,她也不打扰我们,一个人找个角落在那里,静静地看我们排练,不过我感觉到她的大多目光都落在我身上。但当时我也没有想太多,因为那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毛丽娜。
10号下午一点半,我骑着一辆破单车在校门口对面等着毛丽娜。那时我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激动”一词来形容了。后来我回想当时的感觉,就像是小时候自己特别渴望得到一件玩具,父母终于买了它送给我,那种高兴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而此时的毛丽娜,正是我特别渴望得到的,今天她终于要把自己交给我了,我兴奋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我把单车停在路边,看见校门前那些灿烂的黄色花朵,我感觉它们比任何一天都芬芳和甜美。而那在微风中摇摆的垂柳又像是一个个婀娜多姿的少女,让人赏心悦目。我就像是一只困在笼中的狼一样,在路边来来回回的走来走去。她不会突然改变主意吧,我不止一次地这么问自己。
毛丽娜终于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她今天上身穿的是件大翻领的白色衬衫,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皮马夹,下身是一条齐膝的皮裙,皮鞋又黑又亮而且鞋跟很高。“你穿上马夹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