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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些天带他们母子回老宅让老狐狸和母亲看看好了,现在,是他度假的私人时间,行事还是低调些好。
山不就他他就山,既然容容不愿意和他住在别墅里,也不想让一些闲杂人等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那么他客随主便好了,一回去他就要把自己的东西堆满冰点屋的二楼,看她怎么办?
晚上,外面的空气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而开了冷气的屋子,同样是闷得让人发慌。
揪紧了身上样式保守的睡衣,坐在床上的容容紧张地看着刚沐浴完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勉强遮住重点部位的宇文陵,不禁倒吸了口冷气,没想到卸去西装的他,居然不像平日里看到的那么优雅斯文,相反,结实而又精壮的身材看得她小脸通红,口干舌燥。
这男人绝对是上天派下来迷惑女人的男狐狸精,光是这倾倒众生的笑容就足以让无数纯情少女为之动心,更别提这副黄金比例的上好身材了。
“没看过男人的身体吗?”莞尔看了她一眼,宇文陵气定神闲的坐在了她的身边,他对她脸上害羞的表情感到好奇。
“把衣服穿好了。”拿起他遗忘在床上的睡袍,满脸红晕的容容不客气地扔到了他的身上,虽然他们有过关系,但那也是关着灯做的,和这种看得到的现实不同。
“一会儿还要脱,穿不穿有什么关系?”没有去接睡袍,而是任由其打在身上,然后又落回床上。
“还要脱?”猫咪般晶亮的眼里闪过了一抹戒备,她迅速的和对方保持了一小段距离,让他留在自己的房里只是给小涵一个他们两人恩爱的假象,至于其他,如他所说,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
“难道你喜欢不脱衣服做?”慵懒而又深邃的黑眸似笑非笑地盯着对方,他调侃地说着。
“谁要和你做那种事了?”愤怒和羞赧让她的脸变得通红,就像三月里的桃花,开得格外的娇艳。
“不做那种事怎么是夫妻?”没等容容有所反应,刹那间,宇文陵便捉住了她的手,顺势将她压进了大床里。
要等这个小女人主动是不能的,还是他主动打破僵局好了,要不然,未来的日子里,他是绝对没有幸福可言。
“我们不能这样,小涵他……。”他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脸上吹拂,难受她紧张地轻舔了一下干涩的唇,事先不是说好了吗?他们只是做戏给别人看,又不是真的要假戏真做。
“谁让你是我老婆?”被她诱人的小动作搞得浑身热血沸腾,宇文陵坏坏地笑着,俯首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红唇,在床上,女人的话不需要那么多。
娇柔的身子,蜷在男人的身下,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她的身子也在不知不觉中热了起来,因为激动而不停的颤抖,最后,彻底的融化在对方缠绵的热吻中。
解开她的睡衣扣子,白皙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着珍珠般的光泽,凝望着诱人的女体,流动着激情的眼淡淡的泛出了碧绿色的魔魅,火热的舌尖滑过了她的脖颈,最后,停留在她雪白的丰盈上,轻轻吮吸着那粉红色的蓓蕾。
“啊??”在对方不断的爱抚下,她的手无力的抓住他的肩膀,微启的唇瓣娇吟出急促的喘息,再也承受不住的容容情不自禁的弓起了身,想抒解身体里这种难受而又奇怪的感觉。
霸道而不失温柔的分开了她的腿,他缓缓地进入了她,窒碍难行的干涩紧紧吸附住他的欲望,那种有如天鹅绒般的柔软险些让他爆发,咬着牙隐忍着下腹的胀痛,一个挺身,完全进入了她的体内。
“疼……轻,轻一点!”困难的容纳了他的巨大,泪眼蒙蒙的容容只能无助的看着对方,不断呻吟。
“乖,别哭。”她的身体明显的告诉他她已经很久没有男人的事实,一阵属于男人的骄傲顿时充溢了他的胸膛。
温柔的吻去了她的泪,亲昵地爱抚着她紧绷而又僵硬的身体,当他感受到她的适应时,才开始在她紧窒的体内慢慢律动起来,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伴随着她的呻吟娇喘,最后,在他释放出炙热种子的那一刹那,两人一起达到了极乐的天堂。
柔和的灯光照在共盖着一床薄被的两人身上,静静的拥着累得快要虚脱的容容,宇文陵笑得像一只偷腥成功的大猫。
“你说话不算话。”看到对方的邪笑,容容知道自己上了当,从一开始,他就已经计划好了,什么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都是骗人的,要不然,他现在怎么会在她的床上。
“你太迷人了,让我情不自禁。”根本没有一点反省的自责,宇文陵搂紧了对方柔软的身体,“容容,你都不知道,当我第一次在堕落见到你的时候,你迷人的眼彻底勾走了我的灵魂,那时候,为你情不自禁,现在,同样也是。”
糅合着纯真与野性的美同样在她一个人身上体现,融合的矛盾怎么能不让他为之心醉?以至,他的身体,渴望了她七年。如今,她终于成为他一个人的,为他一个人而舞的女王。
“算了,甜言蜜语是你这种男人的专长,你的那些女人都是被这些话骗得团团转罢?”听到对方的话,她多少的满足了身为女人的小小虚荣心,但她还是没给他什么太好脸色,毕竟,这种话,不知道他已经和别的女人说过多少次了。
“冤枉啊!除了你之外,我没有和其他女人说过这些。”感觉到她语气里浓浓的醋味,心情大好的他连呼冤枉,她也不是对他没有感觉的啊!吃醋的样子都这么可爱。
别的女人他用钱就足以让她们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了,甚至,心甘情愿的为他付出一切,又何必说这些连他自己听了都感到意外的甜言蜜语,再说,他根本没那个心情。
“是啊!宝贝甜心的都不少。”不满的嘟着红唇,她的小手在对方的胸前有意无意地划着,虽然她和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他曾经有那么多的女人,就有满肚子说不出来怨气。
“哪有啊!我现在只有两个宝贝,一个是小涵,一个是你。”捉住她调皮的小手,他深情款款的说着,“你们两个就是我的全部,我哪里还有心情去找别的女人?”
望着对方那双满溢着柔情的黑眸,忍俊不禁的容容扑哧一声笑了,他当傲世总裁是占着位子白吃饭,还不如转行当个演员,绝对会在短短的时日内红透半边天。
“你笑什么?”摸不透她的想法,他扬眉笑问:
“没有什么啦,我只是在想你的眼为什么会变颜色,刚才还是绿色的,可现在又是黑色的了?”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念头,她迅速转移了话题,末了还补充一句,“小涵偶尔也这样,我一直以为他是遗传变异了呢?”
“据说家族中曾有位先祖娶了一个英国的绿眼女巫,后来,我们这些后代子孙都有了这种隐性遗传,只有当情绪极其激动的时候才能展现出来。”那位先祖也是的,要遗传也不遗传彻底一点,害得他们这些子孙都不能在人前展示自己的真实情绪了。
“原来是这样啊!小涵刚出生的时候我还以为抱错了孩子。”舒服的躺在他的怀抱里,容容微笑地提起以前的事情,“那时候医院里只有我一个生男孩,再加上他的眼和你长得很像,我就把他抱回家了,没几天,他的眸色又变回正常的黑色,这下,可把我吓坏了,以为小涵患有什么先天性眼疾呢?看了好多医生都没答案,而孩子又很正常,所以只好宣布放弃了。”
难怪小涵也有那么漂亮的眼,原来是女巫的后代啊!
“你是因为这个被赶出家门的?”听着她的话,他清楚的感觉到一个未婚女子无奈的酸楚,这么多年,承受着各方面的压力,还要独力抚养孩子,也够难为她的了!
“其实我早就想脱离那个家了,孩子的事,不过是个导火索。”幽幽一叹,她无奈的苦笑,“鹏程的小开原本是我的未婚夫,之所以成了我的姐夫是因为姐姐怀了他的孩子,而没了婚约的我,则是父亲忙于下一个商业联姻的牺牲品,为了不再让他主宰我的命运,我只能逃离那个囚笼,正凑巧的,那时候,我发现自己怀了小涵。”
“过去的事情别想了,以后有我照顾你们母子,我们一家人可以幸福的生活。”心疼的搂紧了她,他只能无言的叹息,过去的七年他没有参与,但未来的日子他绝对会陪着她们母子一起走下去,虽然现在他还弄不懂自己对她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但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