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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陪谁到永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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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口而出的话连杏初自己都觉得惊诧——不夸张地说,对面是个足可令天下女人心心念念的男人。一阵锥刺样的疼痛过后,杏初只觉心下如雨后初霁,风轻云飞。她忽然有些模糊——她真的爱过他么,一个从一开始就令她不安,气短并安然享受着这一切的男人?或许会有女人觉得合算的,但可惜黄杏初不。
杏初等待着他的雷霆万钧,或者冷冰冰的挂机——但那边静了一下,居然传来孩子似的争辩:“难道你就没发现,我不再是从前的我了?”
杏初终于哈哈大笑出来——从前滕家骥面前她的笑从来控制成银铃——或许他真的努力做了,而已。是的,像杏初这样相貌过得去,内里有些趣味,又兼宅心不薄的女孩其实并不多。别的不说,在一起总有一年半,杏初发自心底地自律着不花滕家骥一个钱,连收他一块欧米茄也赶紧回件纬尚时,这里面或许有“放长线钓大鱼”的私心,但更多的是,杏初的确没有花男人钱的习惯……
杏初叹一口气,怎么滕家骥略一首肯,她立刻发现自己的好处说也说不完?“家骥,”她柔声地说,“虽然你那边暂时没事,还是不要掉以轻心,没有重要的事不要去外边吃饭……就这样吧。”
如果说从前的那些抢先挂掉电话是杏初玩儿的一点伎俩,这一回却是再没有的浑然天成。春末的阳光洒在身上,心底里有什么痒酥酥地划过来又划过去……男人里像滕家骥那样亮的眼睛实在是不多见的……脱胎换骨这回事,真的只是小说里才会有么?
她看看表,午餐时间到了,非典期间要格外当心照顾自己——没关系,她会再给自己,或者还有他一点时间,不过不会很长的。

我猜着了开始,却猜不到结局(上)

“你这一走,就剩我一个人了。”首都机场里,我哀哀地看着谢晶。
谢晶笑:“小姐,你这不是在气我吗,现有两个男人陪,你还这么作三作四,那像我们这种没人要的货色还不得找根麻绳儿上吊?”
我放开她的手,眼泪很不争气地往上涌。
谢晶怔一下:“是谁惹得你要哭——我猜我没那么大面子。王元?我看也不像。结婚3年多,虽然没见你长多大出息,但还不致这般凄凄惨惨戚戚。那就是那个邵剑波了?这么多年我冷眼看你不说惊涛骇浪也是一惊一乍地闯过来了,怎么今天……”广播里传出请飞往温哥华的旅客即时登机的通知,她拍手逗我,“时间紧迫,我做个小心理测试给你,听好了:如果你从一座50层大楼往下跳——非跳不可的那种跳,你会想到什么?”
我的泪因为无可倚靠而不得不收回去:“人家都这样了你还有闲心开玩笑。”
谢晶看住我:“别的测试可能是玩笑,但这个再准没有了,就是测你结局的——”
啊结局,这个我睡里梦里都呼唤的名字。我赶紧回答:“我不想跳。”
她眼珠一转:“那么落到20层的时候你会想什么?”
哦,那种失重的身心俱飞的快感……我心一横:“很好,感觉不错。”
谢晶暧昧地看着我笑:“落地之后你发现自己安然无恙,感觉如何?”
呵历经那样一场撕心裂肺而居然一点事儿没有?真是空茫的惆怅。我也笑起来:“那也不错。”
广播里再次发出登机通告,她跳起来:“我非走不可了。夕彤,富贵繁华还是雪夜寒窑,问问自己的心,搁哪儿更安生罢了。”
我红着眼圈紧追几步:“这就走了——你还没告诉我那个测试的结论呢……”
回市里的大巴上,虽然明明知道远不至于,但心情还是只能用如煎来形容。
我承认那当然是我自己造成的,但换谁谁能游刃有余?就是谢晶,也只是勉强扎出三分势而已,你以为她真的是想去读什么珠宝设计。她等了一个男人4年,就算她是原告,也不过是眼睁睁看着这场官司必输无疑,才故作镇定说我不告了,不告了还不行吗?。但好在她终于有了结局,而我还在为官司打或不打下去,打怎样不打又如何夜夜无安。
你看,美丽的谢晶小姐悠悠四载生死恋,给我三言两语便打发掉不说,不觉间语气仿佛还带了三分讥诮,天知道我和她还是这茫茫都市难得彼此看得入眼的一对。所以,关于使我寝食难安的这一段公案的来龙,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千头万絮中胡乱逮一根猛力一抽,根根都是:他对我好,我却不爱他;我爱他,而他对我不好——
不不,也许前半句还勉强可以成立,我再没有清楚地知道,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第二个男人像王元对我那么好了,不是我不堪,而是王元做得实在够完满。当一个女人说一个男人“完满”的时候,往往也是对他意兴阑珊的时候。
可后半段……我知道那样说有欠公平,邵剑波是为我离婚的,虽然当然循例是“她不懂我”在先,但不得不承认我是导火索。就这一点谢晶面色已灰了不止三度:“我哪点儿不如你?”
呵她不知道,邵剑波的好处何止这一点,如果她知道他富有之外,还堪称年轻,聪明,英挺,多半会立即跟我绝交。但我从不与他提钱的事,避嫌,有时候避得简直矫揉造作:我坚持和他AA制。这使他看我的眼光愈加柔情万千,也使我更穷。
谢晶笑说我那是放长线钓大鱼,遭我狠狠一掌。她怎么可以那样侮辱我的感情。可有时想一想,如果没有那些钱,而他这个人不变,我会不会还这般念念不忘呢?我命令自己押着自己坦白,额顶是天地神明,答案是——他这么聪明的男人,怎么会赚不到钱呢?
如果说先前我的按兵不动是由于谢晶告诫的“不是他主动接近你的吗?论情论理怎么着都应该他先离”——现在,一切轮到我了。
但我不知道怎么跟王元开口。作为广告客户经理,他经常出差在外,可只要他在家,我就连厨房的门也别想摸一下。虽然谢晶嘴上对此很不屑:“别怪我说话不好听,我每月花500块钱请的保姆,干得不比王元差。”但吃保姆做的饭跟吃丈夫做的饭,感觉能一样吗?可是谢晶的下一句话动摇了我,她的眼神忽然有些苍凉:“亲爱的,你真以为他那么做,是因为你特别可爱?”

我猜着了开始,却猜不到结局(中)

损友的好处是使人气愤填膺之外催人深省。首先,我得声明自己必有可爱之处,邵剑波一年以来的孜孜亲近即是明证之一;其次,我嫁给王元时,系条围裙在他按揭买下的房子里DIY刷墙的行为与高尚无关,但至少当其时感动得他一把搂住我满口“山无陵,天地合……”胡言乱语起来。但是综合看来,不得不承认我是一个很坏的太太,刷油漆的举措与其说是禁得起患难的光辉表征,不如说是懵懂少女未经大脑的自以为浪漫。当王元不得不将他的大部分薪水用以还贷款时,我的脾气变得越来越糟,我不认为王元有义务养我,但起码,不应当
总让他的太太对着橱窗里的华裳发呆。
老板日复一日的只加码工作不加码工资使我快要发疯,但面对邵剑波我无以开口,他只喜欢看到我的笑脸,好几次试图向他说起我的烦难,都被他岔开了话题,直到最近一次我终于忍不住提高声音:“为什么每次只要我说起哪怕一点不开心的事儿,你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他笑起来:“你太娇气了,你那点事儿叫事儿?”
我只好惭愧低头。的确,谁说做老板更舒服,哪一天他不遇到几件棘手的事儿简直就是白过。于是我兀自压下心头的烦恼,含笑听他讲他的如此这般。
跟王元就更别提了。本来说也是白说,他要是能替我解决,我也不会打算离开他,何况现在我已开始对他慢慢实施疏远计划。
但是……我心里也不是不犯一点嘀咕,邵剑波就能替我解决吗?而解决的意义就是把我养在家里吗?他是不止一次说过希望婚后我留在家里打理家事,但那并不是我的本意。倒不是出于多么强烈的事业心或使命感,只是冷眼看去,依附于人的女人有几个有好下场?何况届时他给出的生活费也不会太高,兔死狐悲,看他给前妻的赡养费就知道了——看来不能说我不够爱他。
最近我常去的那间健身房门口贴了张大幅新书广告:《如何嫁给有钱人》。我看了又气又笑,呵只要愿意,我就要嫁给有钱人了,可是我的烦恼无穷无尽。我打算嫁给邵剑波后,不管感受如何,都要出一本书,书名就叫《嫁给有钱人之后》,无论文采好坏,好歹是现身说法。不过我估计卖得肯定没有这本书好,因为说好,在世人眼里是废话;说不好,不过是螳臂挡车而已。
真奇怪,于实于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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