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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陪谁到永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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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松一口气。并没有切切珍藏,或者竟恶毒撕毁。
所以当他俯过耳边,清新的薄荷口气拂得人痒痒酥酥:“雪沛,今晚送你回去,我不走好吗?”我没有拒绝。
我知道发自心底的两情相悦是美好的,但我从不知道可以这般美好。在许永康“雪沛雪沛,我们结婚吧”的喃喃中我那般天然地滑入酣梦,只记得最后一个举措是用力握了握他宽厚的掌心。
但那是什么声音?!黑暗中我倏然跳起,一瞬间以为Cathy的小姨再度下榻寒舍。但可惜不是的,是许永康那几可惊天动地的呼噜声。
我揿开床头灯,一点没有错,那锯齿样参差的声响的确发自许永康那张纯真如孩童的无辜面庞。
我跳下床,走到洗手间,点起一根SALON。
天,是谁把我的洗面皂动用得如此狼藉?这种专门用来洁面的香皂昂贵还在其次,关键是至今国内还没有上市,而我极度过敏的脸部又非它不可!
除了许永康还能是谁。方才他还夸赞:“你的浴皂味道真好,用来刮胡子也一点儿不涩。”我颓然扶住头。
“雪沛,雪沛——你在哪儿?”
我抬起头,看见许永康惊讶至极的面孔:“你吸烟——居然?!”
“得饶人处且饶人。”Cathy笑意盈盈。自从她听见夜半惊梦事件,对我的态度好了许多。
“不然怎么样呢?”我喟叹,“下个月我就要29岁。”
Cathy笑得更加美丽:“把婚礼订在生日那天是个好主意。”
我点起一根SALON:“我也这么认为。”
Cathy惊叫起来:“你还没有戒掉?不是说他——”
我微笑:“放心,在他面前我不的。正如他答应婚后跟我分房睡。”
嗳,我终于就要告别单身,与一个上进,正派,粗心,呼噜打得山响的男人。(3831字)

如何嫁给千万富翁(上)

整整一个周末的下午,苏锦绣都在和她那部Motorola v66做斗争:塞进抽屉又取出来,打到振动档,想想呆会儿还要去总裁处交报告书,万一……赶忙又恢复响铃,打印机吱吱的出纸声使她心蓦地提起来又倏地沉下去,一阵清越铃声天籁般响起,忙不迭拎到耳边,却发现邻桌Irene正对着同款手机眉飞色舞。
天色渐暗,吸顶灯一个接一个地亮了,锦绣心里的灯却不学好地随了前者。就在这时
,v66欢快地叫起来,她睇一眼来电,心里发狠:呵,他到底是来了!一不留神,嘴角却喜洋洋向上翘起来。
认识鲁直平八周了。
“如何嫁给千万富翁——”
卫卉一字一顿念出摊在锦绣床头那本书的书名,回身冲锦绣快乐大叫,“你终于觉悟了,亲爱的。”
锦绣在心中苦笑,常常,世间99%的觉悟都已太迟。曾经自以为也人以为的天之骄女,
名校毕业,跻身名企,拥有样貌、职位相当男友一名,年年加薪,即使夜里发噩梦她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她会将这好容易打下的江山丧失泰半。那个路人皆知专为她设的职位居然就给业绩平平的Cecilia探囊取物,所谓内幕俗不可耐而颠扑不破: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第一次在办公时间给男友拨电话,手指微颤好几次半途而废。那边传来仿佛来自天边的声音:“锦绣?我正要找你。我们之间……还是算了吧……是,她比你温柔。”
锦绣胸中乌云翻卷欲摧城,口中却阳光如歌:“那么祝福。”搁下电话眼前一阵模糊,世界在她脚下全然崩溃,她是其中奋力挣扎的一片羽毛。
那是半年前的事了。诸如一名女子平白给一两个疏漏噎出一生哀愁的事件已渐渐幻为故纸堆里发黄的残片,锦绣屏心静气收拾心情,决计开始下一轮冲刺。恰好有猎头公司找上门来许以高薪,凝视上司着实掩不住的慌乱眼神,锦绣一笑翩然。爱江山更爱美人,总要付出一点江山的的代价。
说起来想要嫁给千万富翁实在不是锦绣的错。不知从何时起,市面上每本畅销杂志都在蛊惑:既然富翁亦要娶妻,那我们为何不嫁?给庸才伤不若给英才伤。关于这件事卫卉诠释得好:“为什么要嫁人?两点:要么为爱,要么为钱。”谁不巴望人财两得?可那也得上帝开恩。然而锦绣常常疑心富翁本人看了那长长一溜“战无不胜小贴士”会不会后脊背飕飕发凉,连夜制订反嫁公略?
星期日锦绣忙活了半天,将衣橱内涉嫌小家气的一切粉红、刺绣、波普纹样统统摈弃,包括尚未拆去吊牌的。这是钓到金龟婿的第一步:穿符合“他们”口味的衣裳。锦绣一面在国贸中心恶狠狠刷卡一面偷乐:这有点像死了妈的小虎崽想吃狗奶,不得已先浇上瓢狗尿。
第二条是有事没事多出没高雅会所,是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一点也不难,无非是参加平日里多半推掉的应酬,并且时而独自神秘出没于某堂皇场所,右手斜执一樽浅铺杯底的红酒。
另有“适时故做天真”、“偶尔展露峥嵘”、“善于倾听”等三四五六条云云,然而两个月过去,锦绣一无所获。她当然自知不是什么倾城大美人,但是打扮起来还是具有相当可看性的。惟一的嫌疑要么是:她已经29岁。虽然因为保养经心,哪天睡个透觉还会给哪个眼神不大好而心肠较好的孩子叫声姐姐,可是你知道有多少花样年华的小女孩正在虎视眈眈严阵以待么?
就在锦绣灰头土脸意欲偃旗息鼓之即,鲁直平出现了。
那是一个平常的晚宴派对。经过近三个月的折腾,锦绣对嫁入豪门已渐失信心,因此也没怎么刻意倒饬——她甚至已经记不起那晚她的着装,所以当一个月后,直平微笑殷勤为她布菜,细致入微地说出那晚她裙上的粼粼波纹时,大大惊讶之余,未免真心实意地红了脸——“嫁给千万富翁全36计”之一。
为什么会脸红呢?搭鲁直平的宝马回家后锦绣孜孜不倦地问自己,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对于女人来说,喜欢即被喜欢,何况被一个不讨厌的人喜欢,何况被一个不讨厌的千万富翁喜欢——早在那个派对上直平的身家已嘁嘁喳喳传入锦绣耳中:不过32岁,而且面目清爽,在上海做高级装饰材料生意,千足纯金王老五。
锦绣万没想到自己能入他眼——并非锦绣妄自菲薄,她亲眼见派对上若干天仙般的女孩儿将其团团围住各展神通,他凭什么以一面之缘就千里迢迢亲自驾车来京“只为见苏小姐一面”?看厌了花团锦簇烟视媚行想要换换口味?或者认定她是个深闺寂寞的女子,诱惑一下易如反掌?锦绣浮出一层淡笑,36计之第一计乃曰——得到一个男人的最佳捷径是:拒绝、躲闪、逃避。
就在这时,手机叮铃一声脆响,倒吓了锦绣一跳,一只小信封倏地蹦出来:为何你的影像总在我眼前跃动?
是他。锦绣微微一笑,环视左右,自觉睥睨天下。
第二个周末他又来了,依然是黄昏时分。锦绣一身紫裙——他第一回见她时她穿的颜色,然而这回的紫略淡些,这于她白皙的皮肤无疑更加贴切。若有若无的淡妆,偶尔搛一点龙虾刺身,面上始终带着浅浅的温和的笑,对于他的侃侃而谈给予着适当的回应……锦绣做得很成功,以至于大堂里好些人向这边窥望,大概是在歆羡直平——一位多么高贵、聪睿而娇媚的女伴!
但是直平的话仿佛越来越少,到上咖啡时简直绝了迹。他转过头去专注看另一隅的乐队演奏,首席小提琴是位长发女子,一曲结束后热烈鼓掌。锦绣忽然有点惶惑,她做错了什么?此刻她整个人看来无可挑剔么?为了这次料想之中的约会她跑遍了全市商厦,方选到这款人衣无缝的靓装,而且……她从头顶到脚尖都遭到过一间知名理容院的精心打理,昂贵的花费令决心“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她都有些心痛——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枪口前的猎物一点点遁去。
她微微垂下头——从直平那个角度看她就是一朵风中的莲花——沉默良久,一粒粒掰着桌上南瓜籽,却不往嘴里送,一股楚楚的哀怨渐渐扩散至周边每一吋空气。
果然,直平转过身来:“怎么了?”
锦绣缓缓抬头,将一碟剥得珠圆玉润的瓜籽推过去——直平爱吃这个,小时候他们家房前房后种满了,上回来时他娓娓说起过——纤纤玉指上的妃色蔻丹在璨璨顶灯下柔肠寸断,唇边浮起一个微带恍惚的浅笑:“没事。你在听那支曲子吗?”
直平以目光探询。她淡淡一笑,眸子里飞出无数双手来,每一双手都禁不住怜惜地要为她拭泪,因此她的眼圈越发理直气壮地粉红了:“乍听管繁弦急一派升平,然而细听下去无奈悲怆,然后就那样地草草完了——就像我们的日子,我们真正的快乐其实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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