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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力了。
她们自然也不能再住在狼毒花客栈了,女皇急于弥补钟涵雅,特在城里赐了一座大宅,现在柳成风在御书房单独见钟涵雅,特准唐紫真在宫中自由行走,等会儿出了宫,就要回狼毒花客栈搬家了。
这偌大的皇宫,唐紫真并没有什么观赏的心情,唯一能让她提起些微的兴趣,是因为这里是听画生长的地方,是听画唯一的世界。
选了个不起眼的小径,唐紫真随意地走着,看看四周精美却明显人工营造的美景,脑中却是那日背着听画在山间行走时的景色。
“主子,您就听听涟漪的劝,回宫去好不好?你的风寒还没好呢!”
这不知是哪个宫里的主子来御花园里散心,唐紫真转身准备离开,不想扫了人家的雅兴。
“我没事。”
断断三个字,唐紫真却好似被雷劈中了一般,整个人僵立当场,熟悉的声音,却有着不熟悉的暗哑。
唐紫真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转过身,移动了几步,自树丛的缝隙中看见了坐在水池畔石桌前的身影,她此次进入吟霜国的最终目的,柳听画。
即便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的侧影,唐紫真的眼眶都刺痛了起来,他……好瘦,瘦的几乎不见当初的清丽,那双墨玉般的黑眸没有了从前的光彩,空洞而麻木,好似一个无底的黑洞一般。
多想就这么冲上前紧紧地抱住他,问他为何会那样绝然的离去?既然不肯回头爱她,为何又会憔悴若此?是为了她?还是为了无法成为沉雾国的太女正君,未来的凤君?
“咳咳咳咳……咳咳……”听画突然掩口咳了起来,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甚至咳弯了腰。
“主子,主子,您就听听涟漪的话吧,回宫歇着,按时服药好不好?不服药,风寒怎么会好?要不,回宫吃了药,加几件衣服,涟漪再陪着您来坐着,好不好?”听画身边那个清秀的小童急的围着他团团转地劝说着,一只小手在听画的身后小心地拍抚。
“主子主子……”这叫涟漪的小童麻雀似的在听画耳边直嚷嚷。
听画好不容易顺过气来,缓缓的扶着石桌站起身,“回宫吧!”
涟漪连忙扶着听画,缓缓地转身离开,唐紫真看着听画那蹒跚的步伐,眼瞳收紧,蓦地转身离去,她收到的资料只说沉雾国的婚事搁置后,兰贵君在宫中的风头一下转弱,沉寂了下来,整日里忙着讨好柳成风,却没有提及听画。
心不在焉地跟着钟涵雅回到客栈,就要准备搬家了,唐紫真挑了府内最偏僻的院落,而府内所有的侍卫都是青衣卫变装而来,负责府内的安全,特别是唐紫真的院落,一般闲杂人等都不能随意进入,甚至包括钟涵雅,她家的小美男倒是例外。
这院落倒是大,男人们一人一间房都有多,偏偏小蛇和果儿两个非要同一间房,看来是睡套房睡出了感情了。
沈舞天因为害喜几乎下不了床,整个人是唐紫真抱进房的,蝶起让青儿到沈舞天身边招呼着。
无忧独自一间,好好坐月子,蝶起怕他不习惯,谴了大叔来照应着,说是大叔有经验,不会让无忧落下什么病根。
可是,无忧那性子,这么闷着他,加上梦雪这丫头,喂 奶的时候吮得无忧痛得不行也就算了,偏偏吃饱了就不认这个爹,每每惹得无忧火冒三丈,对着大叔又不能随意发火,唐紫真只好每天认命地来当出气筒。
可这院子里到底人手不够,唐紫真就让高兴找了两个手脚麻利,性子灵巧的小侍给蝶起帮忙,他一个人带两个孩子,怕累着他。
无忧虽然被梦雪气得冒火,看到唐紫真就会故意找茬,唐紫真由得他来,只要不要闷在心里,变成产后忧郁就好,梦雪对谁都乖乖巧巧,独独与无忧这个爹爹作对,偏偏谁能跟个小婴儿较劲。
无忧看着状似悠闲坐在一旁陪他的唐紫真,更加气,他又不是笨蛋,这几天她陪着他,眉宇间不似往日那般清朗,隐着浓浓的愁郁,不管他怎么激她,她都好脾气地隐忍下去,他只是希望她像往日那样和他斗一斗,哪怕大吵一架也好过她把什么都闷在心里。
无忧气不过,扔了个枕头过去砸在她身上,“你到底在烦什么?”
唐紫真接住枕头怔住了,她自以为隐藏的很好,居然根本瞒不过身边的人。
“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无忧随手又抓了个枕头扔过去,要不是那位大叔说什么孕夫有利刃在身边不吉利,让唐紫真把他的暗器和问情都收起来,他恨不得拿问情招呼她。
唐紫真下意识地单手接住了枕头,深深的凝住无忧,曾经那个用冷血残酷武装自己的无忧,根本不懂何谓情,却被她硬是拖进了情网中。
他不懂如何与人相处,有时说话带刺却透着属于他的关心,唐紫真将两个枕头扔到床上,什么也没说,坐到无忧身边一把抱住他,头枕在他的肩上。
这两日,她根本无法入睡,每次闭上眼,都会看见听画那憔悴的样子,梦见他消瘦的好似风一吹就能吹跑了的身形,想见他,却又要苦苦压抑,现在的局势,她还不适合见他。
“喂,你到底怎么了?”无忧被她这么抱着,实在是气不起来了,软下口气问她,“还是我不能知道?”
“不是。”唐紫真说完后又沉默了一会儿,才低低道,“我见到他了。”
无忧只略微思索就猜到了,“你见到柳听画了?”
“嗯。”唐紫真的回答有些沉闷。
“他并不好对吗?”无忧也猜到了,当日那番情景他看在眼中,那位小皇子明明爱着她,却硬是将她割舍,定是有他的苦衷。
“你怎么会……”唐紫真诧异地抬起头,他怎么会知道?
“想见他就去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摇摆不定了?”无忧觉得,这女人做什么事都精明通透,偏偏就在感情上,又笨又拙,一到关键时刻就犯傻。
“现在还不行。”唐紫真抵着无忧的肩头,说的有些无奈,此时她还不能曝露身份,毕竟,听说唐紫真名字的人多,见过她的人又知道她身份的人不多,她如今对外的身份是钟涵雅的结拜姐妹,名字也是假的。
“明着不行你就暗里去,平时那么机灵,怎么这事这么笨。”无忧忍不住抬手敲她的额头,没见过这么笨的。
唐紫真眼底一亮,是啊,她可以偷偷进宫看看他,不过,在那之前……
“你说谁笨?”唐紫真一个翻身将无忧压在身下,看着他瞪着她的细长凤眼,笑着亲吻他高挺的鼻梁,好喜欢这样温柔的无忧,肯这样与她说话,必是太过担心她,“忧,我爱你,为什么这么爱你?”
无忧眼色暗了,偏过头,不言不语,却也不看她,还是有些无法直面她这么直白的爱语,心中欢喜,却不知道还以什么表情,要他如她那般总是把爱挂在嘴边,他做不到。
虽然说不出口,可无忧的双臂环住了唐紫真的腰,唐紫真笑笑,明了他的心意,也不逼他,就这么抱着他滚进床内,将他抱在怀里。
“你呀,每次气梦雪气得要死,可一到时间,不管会多痛,也要亲自喂她,我看着却心疼,早早命人替梦雪备了牛乳,你也不肯答应。”
无忧任她满满环抱着,舒服地靠在她的怀里,是啊,他也不明白那丫头为啥老是跟他作对,可喂 奶的时候是唯一可以父女亲近的时候,再痛他也会忍耐。
“说我笨,你就不笨嘛?”唐紫真怎么会不懂他的心意,收紧手臂抱紧他。
无忧不想回答她的问题,她猜到是她的事,他才不要回答她,只是,有她的怀抱陪伴入睡,他倒是不介意。
深夜,唐紫真睁开眼,松开怀抱,让无忧安然沉睡,小心翼翼地起身,换上久违的黑衣,潜入了黑夜之中,掠过高高的宫墙,一阵风似的直抵后宫之内。
这吟霜国皇宫的地图唐紫真早已熟记在心,轻车熟路地摸到听画的丹妙阁,却见阁内烛火通明,他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睡?
唐紫真飞身上了二楼,贴在窗边,自微开的窗缝中能看见室内,坐在床上的应该是听画,半边床帐垂落,他靠在床头,目光顶在床尾处,一眨不眨。
“主子,您又做噩梦了?”小侍童涟漪坐在床边,手中的布巾去擦拭听画脸上的汗水。
听画只是愣愣地望着床尾,没有回答涟漪的话。
可那涟漪却依旧絮絮叨叨地接着念,“主子,把这个喝了吧,是定神茶。”
涟漪将杯子递到听画的唇边,听画启唇喝下了茶水,人却一动未动。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觉得我好勤快了,至于这一部分,莉莉完全淡化了宫斗的情节是因为要给偶家小八留下写作的空间,所以,亲爱的们表太失望了,至于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