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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用!”
靳辽森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开始逆行,心里憋了口气却无处释放,“你一定要走?”
木青没有理他,转身出了门,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你好自为之。”秦凉月迈步走了出去,又顿了一下,“我明早便要带木青会蒙山。”
“……”靳辽森握紧了拳头,难道真的再无转圜的余地了吗。难道果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再无弥补的机会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写得很啰嗦,但还是想速速地写完……
☆、第十三章
是夜,月凉如水。
木青以为自己会很冷静,因为自己一直是盼望着离开的,现在终于愿望达成却怎么也掩盖不了心底的空空落落。
他信步走进花园,那棵树还是如从前一般茂密,那是自己爬上了树却忘了怎么下来急得快要哭了,是那个人,一直陪在自己身边……而如今树依旧人却惘然。
“木头……”一声低语打断了木青的思绪,发现靳辽森正朝自己走来,便条件反射般的要离开。
“你别走!”靳辽森喊道,“我……我不会做什么的,我只是……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看着靳辽森软语的样子,木青有些不是滋味,这个人何必这样呢,但也停下了脚步,或许今夜……是最后一次离这个人这么近了吧……
“一定要走吗……”靳辽森轻声道,像是怕把他吓跑。
“啊……”木青平静道,突然就有些释怀,自己陪了这个人十几年,其实他又何尝不是陪了自己十几年呢,要说辜负,其实不过是上苍弄人罢了。
“留也留不住了是吧……”靳辽森苦笑,若是强留这个人,只会让两人越走越远吧。
“分开对我们都好……我也……想要出去看看……”
“呵,那看了还回来吗?”靳辽森不敢看木青,这样低声下气的自己……
“……”木青怔忪,还会回来吗,又摇了摇头,“已经纠缠这么久……就不要再……”
“你可真绝情!”靳辽森不受控制地开口了,又看见木青咬紧了唇,心里一阵心疼,自己果然没出息,叹息道:“你还记得这棵树吗?”
“……”
“我带你爬树玩的时候你被吓哭了,我当时又慌张又得意,我的木头,哭了只能让我看见也只能由我安慰,后来你学会了爬树,我少了乐趣却又觉得能和你一起坐在树上吹风真是最美的事……后来我们一起习字一起练武,还有风烈,我们看着它从小马驹长大,它也只让我们骑,我总想有一天我会带着你去更宽广的天空……”靳辽森说得动情。
“别说了……”木青听不下去了,现在人事已非,还有什么可说呢。
“为什么不让我说,难道你都忘了吗?”靳辽森的声音里带了不甘与受伤,难道这些都只是他一个人的妄想吗?
木青觉得委屈,这个人有什么资格指责自己,“没忘又能如何,当年是我错了吗?”说出口后又后悔起来,自己还是放不下,对当年的事原来还是耿耿于怀……
靳辽森立马知道自己是踩中雷区了,看木青又气又怒,连忙上前把人搂在怀里,“是我的错……”
木青要挣开,却被靳辽森大力束缚在怀中,“你放开!”
“我不放,你是我的……”靳辽森耍无赖。
“我知道当年是你把我捡了回来,但现在秦凉月已经替我报恩了,我不是你的了……”
“他算什么东西!”靳辽森怒吼,“你真相信他是你哥哥?”
“不信又如何……”木青收敛了视线,“只要能离开……”
“你!”靳辽森惊怒,手劲不由加大,却看见怀中的木青皱紧了眉头,又极力克制住,“木头,当年是我错了,我不该和那些人纠缠不清……我……我并非有意,原谅我好不好?”
木青眼眶发红,这个人说得轻巧!“原谅?怎么可能……”
“原谅我……是我不好……我知道错了……我们再重新来过……”靳辽森想将怀里的人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靳辽森……”木青抑制不住哭意,“不可能重新来过的。”
“一定能的……我们还有很多年……能的……”靳辽森带了恳求,只要能把这个人留在身边……
“你怎么知道……只要看到你,我就想到当年的事,你让我犯恶心,更让我看不起自己……”
“木头……”靳辽森忍不住有些颤抖,原来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吗,真的,不行吗……
“靳辽森……”木青眼里还有泪水,却坚定地看着靳辽森,“我不要你了……”
我不要你了。
一声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当年(上)
府里前几日发生了大事,虽然表面看,整个城主府一派如常,只有几个地位高一点的仆人知道,前几日府里发生了多大的风波。
靳辽森不过半大少年,和木青有过肌肤之亲后总是念念不忘,平日里便少不得眼神炙热一有机会便搂搂抱抱,甚至直接凑上去亲脸蛋,本来两人打小一起长大,比寻常人亲近也是应该的,而两人搂抱也只以为是小孩亲昵,并未作他想。
而危机总是潜伏在最平常之处……
盛夏季节,虽然文武功课不能落下,但午睡却是必不可少的,所以三个小孩每日都是要午睡的,只是薛若雪是女孩自是不与两个哥哥睡一起的,所以午睡便只有靳辽森和木青两人。
靳辽森搂了木青午睡在竹榻之上,夏暑难消,两人搂着实在是有些热,但靳辽森舍不得放开,而木青犯困已经睡去也没有拒绝,所以两人虽是炎热却还是搂在一处。
实在有些睡不着,靳辽森索性睁了眼躺着休息,而渐渐就把注意力放到了已经熟睡的木青身上。
因为天热午睡,小孩只穿了短褂和短裤,小嘴微微撅起轻轻地呼吸着,鬓角有些微汗,因为贪凉便把嫩白的小腿靠了榻沿,更显得小腿白皙可爱,而身上的短褂也被蹭了起来,一截稚嫩腰线露在了外面,直看得人心猿意马。
靳辽森将小孩搂得更紧了些,但心里的燥热却是更甚了,克制不住伸了舌头轻舔小孩的脖颈,木青终于感觉到不对劲,迷迷糊糊地恢复了意识。
“嗯……”木青一双湿润迷离的眼睛对上了靳辽森,看得他下腹一紧。
“木头……”靳辽森往木青唇边蹭去。
“怎么了?”木青还是茫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却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让靳辽森只想将他吞吃入腹。
靳辽森挺了挺腰,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悄悄把手伸进了小孩的里衣,一手往上一手往下而去。
木青轻吟一声,感觉自己怪怪的,便要去抓靳辽森的手,“你要干什么……”
“木头乖……让我摸摸……”靳辽森保持了自己的动作,锲而不舍很快就让小孩半裸了,一时两人都有些情动。
“舒服吗?”靳辽森探头轻舔,木青一阵颤栗,心里生出说不出的感觉。
变故陡生。
铜盆落了地,惊到了投入的两人,木青虽然还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麻烦来了。
城主震怒,本以为只是兄弟情深,哪想内里却是如此不堪,当下便对靳辽森动了手,口中直骂孽子,是管家拦了才保全两人。
两人都知道惹了大祸,不敢言语,老城主气得手抖,只是这两人一个是自己亲生骨肉,一个是自己看着长大的,现在发生这等丑事,能如何呢,又暗暗想,少年血气旺盛,做出这等事必是日日相处的缘故,若是分开两人便好了,于是私下安排将木青送出府。
靳辽森不知哪里得到要将木青送走的风声,跪在门外,不让他把人送走。
“你可知,你在求我什么?”老城主脸色铁青,只恨自己教子无方,竟教出这样的孽障。
“儿子求您把木头留下。”靳辽森决绝。
“你这孽障,你是想毁了那孩子吗!”老城主拍案,枉自己百般心血,这孩子却是这般任性妄为。
“我喜欢木头,不会毁了他!”靳辽森吼出声,暗自不满。
“你这孽障知道什么,同为男子却……承欢人下,你让他如何面对世人!”
“……”靳辽森真的没有想过那么多,自己喜欢木头,木头也喜欢自己,这不就行了吗?
“你回去吧,那孩子是一定得走的。”老城主不理他。
“父亲,儿子没有求过你什么,只求……只求你看在我从小没了母亲的份上,把他留给我。”靳辽森深深地把头磕下去,额头撞地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你……”老城主叹息,“这件事怎么也不行,日后你便知道我是为你好了。”说罢也不管靳辽森,转身出了门。
府中这几日气氛极其沉闷,甚至一触即发,自靳辽森和城主没有达成共识,他便一直跪在老城主书房外,也不吃不喝,而木青知道后,只以为是城主不原谅两人,便和靳辽森齐齐跪在门外。
城主知道自己不能心软,但看两个孩子撑了一天,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