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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吃不记打的东西,几天没打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被吵了好梦的刘美慧心情及差,越看小凡就越不顺眼,不顾哀求抓起小凡的头发毫不留情的磕向了一旁的暖气片。
咣的一声,小凡顿觉头部一阵剧痛,撕裂一般的感觉让他已经彻底忘记了哭泣,额头上有很多湿湿的液体缓缓的流下来。小凡恍恍惚惚的摸了一把,放在眼前看了又看,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心里红红的一片东西竟全都是血。
“妈。。。。。妈妈~~~~”小凡虚弱的唤了一声,那两个字却像在心理呼唤的一般,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头重脚轻的感觉让小凡努力的几次也没能站起身,只好抓住旁边的暖气管一点点的挪起自己的身体。而身旁的刘美慧却对眼前的一幕毫无愧疚,见小凡哀怨的看了她一眼,心理更加气愤非常。
一把抓住小凡握在暖气管上的小手狠狠的按住,一手掐住小凡的脸使劲的拧了一把。额头上的剧痛感尚未退去,小凡似乎还感觉不到其他的伤痛,面对后妈不停的咒骂声,他只想要开口求一声饶。
片刻后,手上渐渐传来了一阵刺痛感,小凡开始挣扎不止,过热的暖气管烫伤了小凡的右手。见此刘美慧却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手上又加重了几分的力气。
“啊!!!!”钻心的疼痛感让小凡在也支持不住,哀求不止,“妈妈,疼,好,好疼。。。。。。呜~~~”
小凡挣扎不止,痛哭流涕的看着眼前被他称之为母亲的人。
“妈,妈妈,我,我的手,好疼,我,我错了,我在也不敢了,求你,求你饶了我吧。”
刘美慧心理的怒气稍微平复了一些,手却没有松开,掐着小凡的脸夹恶狠狠的警告他,“要是下次在把你弟弟弄哭,看我不宰了你!”
“我,我在也不敢了~~~”
刘美慧满意的松开了小凡,完全不理会那只被烫到红肿的小手,站起身踢了他一脚,“别在这儿装死,赶紧回屋!”
小凡哆哆嗦嗦的走回了卧室,直到外面传来了关门声才敢捂着嘴巴偷偷哭起来。又怕哭声会吵醒了睡梦中的弟弟,只能把万般委屈全部憋在喉咙里,瘦弱的肩膀在黑暗中整整颤抖了一夜。
“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了,妈妈你在哪儿,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小凡卷缩在角落里,在心理不停的重复这几句话。他想念母亲的怀抱,想念母亲的疼爱,想念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手上的烫伤带来烧心般疼痛感,让小凡连续几日都无法入睡,只能把手泡在冷水里,以减轻那种无法忍受的痛苦。额上的创伤却更是严重,伤口感染伴随着呕吐不止,最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疤痕。
而面对如此的一切,平士凯却完全视而不见。
夜深人静的时候小凡总是会坐在窗台边看着漆黑的夜空发呆,就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小鸟,黑亮的眼眸中充满了悲伤。他害怕这个家,害怕爸爸的冷漠,害怕后妈的毒打,害怕周围的一切一切。
可是远无止境的暴力却根本不曾停止过,甚至越发的变本加厉。
随着弟弟平思涵的逐渐长大,后妈对他的毒打越来越狠毒,加之平士凯的纵容,让小凡的身体在短短一年之内就落下了无数伤痕。在加上长期的营养不良,现在的小凡已经瘦的不成样子,大大的脑袋,纸片一般的身体,比例严重失调,看起来甚至有点恐怖。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饥饿的感觉总是会伴随着他,那种滋味完全不是肚子咕噜咕噜叫几声的那么简单。那是一种让人丧失所有反抗能力的感觉,好象肠胃全部绞到了一起,饿到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
每天小凡都祈求后妈能有个好心情,施舍自己一点点食物。就算只是残更剩饭,就算那食物变了质,就算那食物发了霉,对于小凡来说那都是一种恩赐。
可是近日来因为和平士凯吵架,刘美慧的心情变的特别暴躁。小凡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吃过任何东西,看见弟弟有滋有味的吃着麦片粥,小凡只能干干的咽了几下,站在墙角的圈里一动也不敢动。
后妈说过,不许他私自离开这个仅容得下一双脚的圈地,否则就会扒了他的皮。
因为要出去买东西,刘美慧拿着钥匙出了门。厨房里传来一阵阵炸肉的香味,小凡无论如何也抗拒不了那种诱人的味道,鬼使神差的向厨房走了去。
灶台上有一盘刚刚炸好的肉丸,还冒着一丝丝的热气,连带着诱人的味道不停钻进人的鼻子里。
“我只吃一个,就一个,一个就好。”
小凡的肚子实在太饿了,饿到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就像被鬼上身了一样抓起一个滚烫的丸子塞进了嘴里。油汁烫到了舌头,小凡却完全感觉不到,囫囵了几口就咽下了肚。
“你在干什么?”身后传来一声怒吼,小凡顿时打了一个激灵,哆哆嗦嗦的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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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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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四: 。。。
“呦,这不是李哥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那警察显然是平士凯的熟人,一进屋非常大方的坐在了沙发上。
点了根烟后说明了来意,“我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一本正经的,到底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有人报警,说你们家虐待儿童,原本我是不想来的,可是那人天天打电话,没办法我只好来看看。”
平士凯暗自咬了咬牙,漂了一眼落地窗帘,调笑道,“你看我是那种人吗?”
那人也跟着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不然我就不会一个人来了。”
那警察虽是这么说,却站起身在屋子里四处“欣赏”了一圈,最后的脚步停在了客厅的落地窗前。转过头时分明看见了平士凯不自然的神色,那警察邪着嘴角笑了一下,一手将窗帘轻轻的掀了起来。
阳台上的光线虽然很暗,但小凡还是看见了这个穿制服的人,四目相对之时,小凡本能的往后缩了缩身体,惊恐的看着他。
而那个警察却在稍显意外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哎,现在的小孩子就是调皮,我家的那个也淘气的很,没事老是惹我生气。”
平士凯忙点头迎合,“是,是,是,现在的孩子真是太调皮了。”
“有时候把我惹急眼了,也动手打过他。不过话说回来,这世上有哪个父母不打孩子的?只是别下手太狠了,免得别人见了说闲话,对你名声不好!”
平士凯心中了然,走过去搭上那人的肩膀,“咱哥俩好久没见面了,今天我做东,咱俩好好喝几杯,叙叙旧?”
警察把烟头按在烟缸里,意味深长的向阳台的方向看了一眼,笑着与他一并出了门。
这个警察的拜访不但没有将小凡救出火坑,反倒为他带来了更加残忍的折磨。遭受毒打之后的小凡被平士凯关进了铁笼里,没有允许绝对不许他踏出半步。一把大大的铁锁彻底阻隔了他和外面的世界。
那笼子还不到一米高,窄窄的,就算是瘦弱的小凡在里面也只能卷缩着身体,一住就是四年有余。
弟弟平思涵渐渐懂事了,这孩子不但长的水灵,而且心地非常的善良。这世界就是这么奇怪,如此狠毒的夫妻俩竟然会生出这么善良的孩子,面对可用恐怖来形容的小凡他却从不觉得害怕,总是亲切称他为哥哥。
每次看见小凡挨打都扯着妈妈的腿替他求情,还总是偷偷把自己的零食送给哥哥,这也是小凡那几年中体会到的唯一温暖。
有一次平思涵见小凡几日没有吃东西,偷偷把自己的蛋糕塞进了笼子里。
小凡睁开虚弱的眼睛,看着递进来的蛋糕使劲咽了一下口水,又拼命的摇起了头。
“哥哥,快吃吧,你放心,妈妈她不在家。”小思涵把蛋糕又往前送了送。
“妈妈去美容院了,至少两个小时才能回来呢,你放心,不会有人知道的。”
见他还是不吃思涵急的差点哭出来,“哥哥,你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求你了,吃一点吧,不然会饿死的。”
面对弟弟有些泛红的大眼睛,小凡心理升起了一阵暖意。可是他不还是不敢吃,因为偷吃东西而受到的惩罚他已经体会了太多次,他不敢,真的真的不敢。
小凡的在次摇头让思涵的心理泛了委屈,他觉得哥哥不相信自己,眼泪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见此小凡倒有些慌了,一边摇着头一边为弟弟摸着眼泪。小思涵抽搭了几下之后又把蛋糕举到了他的面前,那意思摆明了是《你不吃我就接着哭!》
小凡不想让弟弟伤心,而且也忍受不了那食物的诱惑,靠着铁笼子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