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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女,胆子越来越大,竟敢丢我送你的东西……”他用簪子敲她的脑袋,尽管这支簪子救了他一命。
看着平安无事的他,她还是笑,傻傻的,暖暖的,那个冬天都不再寒冷……
所有的画面和声音全是两人或浓情蜜意、或僵局对峙、或他欺负她、或她反抗他……汐儿的视线瞬间模糊,久久沉浸在对往事的怀念和思考之中……
魅不明所以,只将她的小手掰开,把羊脂玉簪塞进她的手中,轻声说:“这次,换你保管……我们要开始了……”
汐儿还没明白他的意思,身子已经被他撑起,盘腿坐在床上,背后一股力量紧接着顶了上来,源源不断的真气自脊柱动脉遍走全身……
等到所有模糊的记忆越来越清醒,宛若昨日重现,没有一丝泛黄或萎靡的情形时,汐儿才知道,这个傻瓜,竟然要用所有真气和功力帮她恢复记忆。
她已经记起了所有,点点滴滴藏在心间,是靠意志,更是靠那枚羊脂玉簪的引导,她对他的爱,新与旧,达到了空前的地步。
可是,多么令人痛苦,汐儿却不能告诉他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这难道真是天意弄人,偏偏要作弄有情人。她的康复要用他的武功尽失为代价,这让她如何承受,撕心裂肺的痛,泪花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十九,你现在已经感受到我们的过去了对不对?不要哭……静下心来,和我一同回忆……”魅声音有些虚弱,却尽量装得若无其事。
汐儿身形一怔,为了不再让他担心,不再浪费他多余的体力,她强忍下所有泪水,努力让自己平静,真气四溢,所有记忆清晰地好像舞台上的表演,有欢喜、有忧愁、有对峙、有依偎,无论哪一种,都足以让她感动得流下泪来。
几经波折,她竟在这样的场合同他一起回首过往,她发现了他的变化,由冰冷到温暖、由孤傲到依赖、由霸道到可爱、由无情到痴情……
这些,全是因为她,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为她改变了太多……
魅闭着眼睛,脑中一幕幕也都是和她的过往——她的温柔、她的坦然、她的宁静、她的淡定、她的倔强……
这些,无一不深深吸引着他,为她,千千万万在所不惜……
两行热泪同时滑过彼此的面颊,无形中交汇一处——心的地方……从此,他们会有共同的泪水、共同的欢乐、共同的痛苦,任何事物都阻碍不住心灵交汇的伟大力量!
好像做了个长长的梦,梦中都有彼此,可是这个过程却并不轻松,尤其是魅,他的体力已经支撑到极限,却仍有股力量控制着汐儿的某段记忆,让他怎么也解不开。
汐儿也感受到那股力量的存在,本能的,她觉得那不是魔针蛊,那么,那股力量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如此强大?还有谁曾经压制过她的记忆?到底是什么?
两人不断探索着,均是满头大汗,体力严重不支……
忽然,从简陋的阁楼外传来隐隐约约的喊杀声,那声音势如破竹,愈来愈大,一路杀向狼王宫深处,伴随马蹄踏破的声音。
汐儿心头一惊,难道云霓庄攻陷了西崎城?难道他们已经杀到了皇宫?听喊杀声西崎士兵正在节节败退,而王上,现在估计已经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汐儿热血沸腾,焦躁不止,加上魅和体内力量的较量愈演愈烈,忍不住“噗”的一声喷出口鲜血。
魅大惊,不顾一切地将所有内力输入她的身体,护住她的心脉,他现在已经没有力量再说话,只能默默在心里祈祷汐儿能够撑住……
好象有心灵感应一般,汐儿竟真的安静淡定起来,不仅没有再慌乱下去,反而暗自调整自己体内四散的真气,纷纷集中在禁锢自己记忆的那股力量上,充分配合着魅的进程……
喊杀声越来越近,甚至有鲜血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床上盘腿而坐的两人却愈发镇定自若,专心致志于自己的事情,坚定的面庞苍白虚弱,汗珠滚淌……
上卷 第二十四章城沦陷(2)
最后一次努力,汐儿和魅同时感受到那股力量在两人的双重攻击下瞬间消散,所有经脉顿时打通,汐儿忽然察觉到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能力,自胸口蔓延四肢。
那种能力绝不是仅靠魅的内力帮助便能拥有的,那好像是种天生的力量,只不过从一开始便被人禁锢了,如今借着魅的真气瞬间释放,让汐儿整个人都焕然一新。
汐儿不明白那到底是什么?但是,除了任其发展,她没有任何办法,也理不出一点头绪。
她苍白的面颊开始逐渐红润,红润却中带着蛊惑苍生的妖媚;清明的黑眸愈发锐利,眸子的颜色却渐渐蒙上一层碧绿;最令人惊奇的是她光洁的额头慢慢凸起一块,成就一枚三瓣火莲,妖娆绽放……
火莲放射着耀眼光芒,照射汐儿脱胎换骨般风华绝代的面庞,美丽至极,妖娆无双……
也就是在同一时刻,破旧的房门被大力推开,一袭白衣手握长剑,抢先夺门而入,高大的身影愣愣地停在两人面前。紧接着,无数蜂拥的人群纷至沓来,如洪水般挤进狭窄的空间。
白衣男子只紧紧盯着眼神迷茫空洞、端坐床上的汐儿,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好像置身在一个虚幻的梦境,他只要稍稍挪动,微微出声便会打破眼前的情景……
他甚至不敢大口呼吸,不敢大力心跳,不敢大幅度眨眼,就那么定定地站着,深深切切地看着眼前美丽绝伦的小人……
“来人,还不快绑了禹夜魅!”上官红玉看着倒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魅忍不住激动自得的心情,暗地里准备了这么些年,她终于如愿以偿让傲视无双的禹夜魅成了自己的阶下囚。
“上官庄主,你好像忘了,我父王才是有权决定狼王生死的人!”一个稚嫩的童音从人前传来,带着常人无法比拟的霸气,震慑住所有敢轻举妄动的人。
“皇子殿下说的是,本座只是为皇上分忧而已……”上官红玉看看不满八岁的胤华皇子,强行咽下心中恶气。
白衣男子不理会两人的争斗,也不去管禹夜魅的处置,只想靠近床上的汐儿,却有一个人比他还要激动,不仅身子向前挪了数步,手也情不自禁地凑了上去,想要摸摸汐儿白皙红润的脸蛋儿。
“儿子!”上官红玉低和一声,赶紧拉住处于怔忡状态的魃,低头向白衣男子赔不是道:“请皇上恕罪……”
白衣男子瞥一眼仍痴痴望着汐儿方向的魃,径自朝她的方向走去,大手猛地抚摸到汐儿华润的面庞,一股激动的暖流瞬间蔓延他的心间,让他的声音都显得颤抖:“汐儿……”
床上的小人却仍旧呆呆望着远方,笔挺地坐着,茫然无知,好像根本没有看见身边发生的事和眼前深情的人。
“汐儿,我是夏啊……你……不记得我了吗?”白衣男子惶恐地看着汐儿陌生而茫然的眼神,半跪在她身边。
见她仍是没有半点反应,上官云夏快速转头冲着上官红玉的方向恶狠狠地问:“她为什么不说话?好像也不认识我……上官红玉,你敢骗朕!”
“皇上息怒,只消我念动咒语,从今后,她便只认识您一个……”上官红玉好像知道他会发问,不紧不慢地说。
只认识他一个?对于上官云夏来说,这才是最大的诱惑,也是他答应和云霓庄合作,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