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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看看儿子,又看看耿绿琴,沉默片刻,然后朝儿子挥挥手,“回去闭门思过去。”
“还不赶紧谢你阿玛。”耿绿琴瞧小正太有点发怔,简直都想踹他两脚,这孩子太没眼力价了,平时怎么混的啊。
“儿子谢阿玛开恩,谢耿夫人。”
“快回去吧。”耿绿琴用眼神示意古尔泰赶紧把人拉走了,别再让某四后悔了。
事情解决完,耿绿琴安心回屋歇着去了。
“主子,您心真好。”
“嗯,你才知道啊。”耿同学半躺在床上不怎么有正型地跟春喜打哈哈,心里忍不住有些惆然,这一胎竟然没保住,也没觉得有受到惊吓,可是孩子就流了,也许是这胎坐怀不稳吧。
这个时候,她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接下来的日子耿绿琴便老实地进补休息,安心地调理自己的身子。
她这人看得开,不会跟已经神经过于脆弱的小年糕一样患得患失,人的心态放好了才能活的自在。
俗话说的好,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继耿绿琴小产之后,小年糕也不幸再次步上后尘,原因据说不过是因为伺候的一个婢女在她午睡的时候不小心打破了一只茶杯!
“主子,您是不知道,那丫头现在可惨了。”春喜的小八卦向来很及时。
小翠在旁边补充说明,“据说,刚巧第二天碰到年大人过来,直接又抽一顿。”
耿同学直觉这事没这么玄乎,传言这东西多半是经一人口就加油添醋一番,最后就越来越离谱,传到最后基本已经跟原事件没啥关系了。
“听说年大人这次过来给年侧福晋带了好多礼物。”?
“当人大哥的哪那么容易。”耿同学心里琢磨着,娘家后台硬就是好啊,起码财政上不吃紧,缺啥有人给补。
春喜在旁边插花了一句:“说起来主子很久没见过老爷他们了。”
“嫁了人的人,哪那么自由。”尤其是这皇家的人,再说她打根儿上起就不想跟娘家有太过来往,她不指望他们当后台,他们也别把期望放她身上,她只求不拖累他们,为他们争抢什么的就别指望了。
“想他们的话,就让他们过来坐坐吧。”某四进门的同时说了话。
耿绿琴吓了一跳,紧接着认为某四今儿肯定又抽了。
胤禛看了她一眼,“想他们也是人之常情,不用这么忌讳。”
靠之,这绝对是抽了!
最忌讳宅里的女人跟娘家牵扯不清的皇子阿哥竟然对她说不用这么忌讳!
“奴婢谢爷。”只是该说谢还是得说。
“古尔泰,明儿让耿大人夫妇过来一趟。”
“嗻。”
耿绿琴只能笑笑,事成定局,她得考虑明天见了自己额娘阿玛唠点啥,某四这绝对是没事给她找事呢。
家属见面,场面有点失控。
耿夫人一见女儿就忍不住直掉眼泪。
耿绿琴看到了心里也有些酸,说起来出嫁之后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位额娘呢,出嫁前忙着选秀的准备,事实上她跟这位身体的老妈相处的时间真的少的可怜。
可毕竟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两位膝下又只有耿绿琴这一丫头,那感情自然是与旁人不同。
“额娘,您别伤心了,我这不好好呢嘛,没事。”
“怎么能算是好好的呢,瘦多了。”
“额娘错了,瘦了多苗条啊,多少人拼了命要减肥成这样呢。”她哪里有瘦啊,还不是跟平常一个样儿。
正抹眼泪的耿夫人忍不住一笑,“你这丫头——”
“阿玛这一向可好?”耿绿琴例行公事地问了下,跟这位清朝老爸她是真没啥可说的,印象中他这父亲的形象还是满不错的。
“还好。”耿德金话不多,看着很谨慎。
耿绿琴想想也是,这毕竟是雍亲王府邸,有些话确实不好说。
耿夫人忍不住悄悄瞪了一眼丈夫,握住女儿放在茶几上的手说:“琴儿,你阿玛近来不太顺……”
“夫人——”耿德金立时出声制止。
耿夫人有几分委屈,“自己女儿说说怕什么?”
耿绿琴伸手拍拍额娘的手,冲着耿家阿玛笑说:“就是嘛,有什么话不跟自己女儿说,你们还跟谁说啊。”千万别说,别说啊。
耿德金说:“没什么大事,别听你额娘瞎担心。”
耿绿琴道:“阿玛,凡事看开些,有些个委屈受便受了,咱们心态放好了,其实那些都是浮云,自家人身体康健比什么都强。”
“你的话,阿玛记下了。”耿德金若有所思的点头,女儿话中有话他听得出来。
“春喜,去把东西拿过来。”
“嗻。”
不一会儿,春喜捧着一只锦盒出来放到桌上。
耿绿琴伸手打开,说:“女儿也没什么孝敬你们两位的,这些首饰我也用不上,额娘拿回去随便用着吧。”
耿夫人看了看盒子里那些贵重的首饰,怔了下,尔后摇头,推回去,“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额娘有。”
“额娘跟我客气什么,再说了,我人在四爷府上,爷还能缺了我什么不成。”
耿德金在一旁说:“给你的,你便收了吧。”
耿绿琴合上盖子,顺手拍了拍,“里面还有些银票,额娘补贴家用吧。”话虽然是跟耿夫人说的,可她的眼却看着耿德金。
耿德金心里明白,女儿是什么都清楚明白,也不由笑了。
康熙末年催还国库的款子是确有其事啊,这事耿家阿玛也扯了进去,耿绿琴听到这消息的时候,简直想吐血三千尺。她如今的财务状况本来也挺紧巴了,可还是得拿出体己钱给老爸堵窟窿,这份孝心是应该的,不过她也明白过来难怪某四那么大方让她见家人呢,合着是为这茬儿啊。
雍亲王总不好自己拿着钱给岳父堵窟窿,这个弯就绕她这儿了。
不过,耿同学坚信羊毛出在羊身上,她这儿放血了,某四的银库就给她小心了,她一定堤内损失堤外补,补的轻了算她白当一回二十一世纪新人类。
“琴儿啊,有些话你说说你阿玛,他听你的。”耿夫人不无欣慰的看着女儿,怎么也没想到
这个女儿现在能混得这么风生水起的。
耿绿琴拿帕子掩口笑,“做女儿的哪儿能说自己阿玛啊。”
“你阿玛人太直,做事不懂得转弯。”耿夫人忍不住想叹气。
“不懂转弯那就直着走,直有直的好,不容易走弯路。”
耿德金眼睛一亮。
耿绿琴继续说:“阿玛堂堂正正地走自己的路,其他的事又何必管它呢,这世上的理儿啊,总是人在做,天在看,阿玛你说,是这个理儿吧?”
耿德金的神情完全轻松下来,笑着点头,“对,是这个理儿。”
“那不就结了,所以呀,心放宽了,该怎么着还怎么着,心稳了,走路才会稳当。”
耿氏夫妻告辞之后,某四就过来了,对着某琴说了句:“话说的很得体。”
废话,好歹也受了那么多年的影视剧薰陶,多少也得吸收一点的。
“那是爷平日调教的好。”耿同学毫不客气地就把高帽子给某四戴上去了。
“爷可不敢受这个恭维。”
“奴婢可不恭维爷。”
“嗯,你挤兑爷。”
于是,耿同学华丽丽的囧了。
囧囧地看着某四,一时不知道说啥。
胤禛看着她的表情,不由发出一声轻笑,“被爷说中了吧。”
屁,老娘是被你丫给囧得风中凌乱了。
“爷,您这话奴婢可承受不起,这要让外人听了去,奴婢成什么人了。”
胤禛也不跟她纠缠这个话题,径自转了话头,“皇阿玛派人回京了。”
“噢。”关她什么事啊,耿同学左耳进右耳出。
“绿琴。”
“爷?”
“你出什么神儿呢?”
“没有啊。”我多认真的在听你闲话啊。
“那爷刚才说什么了?”某四笑着拿起茶碗呷了口茶。
耿同学一回想某四的话,差点儿跳了起来,冲口道:“皇阿玛派人带话给我了?”惊悚啊,老康您还不打算放过我啊,咱放一暑假成不,今年瓦不想上塞上避暑了,年年去也烦啊。
其实,耿同学主要烦的是草原上那票爷,要是没他们,她恨不能扎根在大草原上。
胤禛笑着点头,“嗯,终于回神了?”
靠之!
某四你丫忒不厚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