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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什么就好,老这样拐弯拐角的,真没意思,弥雪不想搭理她,看见左边出来的楚夫人,笑盈盈地叫:“楚夫人。”
楚夫人柔弱的眼神一看到凌妃就尖厉地叫:“你这魔鬼,把我皇儿还来,还来。”整个人扑了过去,凌妃一闪身:“你这个疯子,走远点,陈公公把她抓起来,竟敢伤害本妃,抓到冷房去关着先。”
凌妃是做贼心虚吗?再怎么说楚夫人也是一个夫人,身份上也高贵的很,不经过皇后的审理,就直关到冷房,那冷房可是教训不听话奴才的地方,如字眼上所说,又冷又阴。
“陈公公,楚夫人好歹也是一个夫人,你是什么身份,竟敢碰楚夫人。”弥雪凌厉地一喝,陈公公的手缩了回来。
凌妃沉下眼:“妹妹今儿个是要跟姐姐过不去了?”
弥雪紧紧地抱住楚夫人愤恨的身子:“楚夫人,冷静一点。”
“我冷静得了,就是她,她害死了我的皇儿,就是她,买通了那该死的奴婢,我要跟她拚了。”
“陈公公,对本妃也威胁和诬蔑,出言不敬,按后宫规矩,你知道该怎么办了,抓起来,弥雪妹妹,你不放开,连你一起抓,不要以为你做了妃子本妃就奈你不得,对我礼让三分不要,一块抓起来。”
“住手,大清早的就在栖凤宫吵吵嚷嚷的,像话吗?要给别人传了去,我这当皇后的岂不是连后宫都管教不好。“威仪十足的声间,一袭暗金色长袍的皇后站在高高的阶台上看着下面的混乱一团:”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当皇后的,平时由得你们,皇上一走就开始撒野了,何公公,把她们都请进来。“拖得重重的请字,让三个女人都一凛。
“皇后娘娘可要为臣妾做主,臣妾的小婢原是凌妃娘娘身边的丫头,十五那夜,贱婢在水中下毒,活活的把我皇儿毒死,全是凌妃指使的,求皇后娘娘为臣妾做主,还臣妾一个公道。“
“哼,这分明是诬蔑,本妃正在看戏,半步未曾离开过,何曾让人毒害小皇子,要说离开,倒是弥雪娘娘中途离开没有再回来。“凌妃语气一转,转到弥雪身上。
“那下毒的贱人呢?”皇后不紧不慢地问。
楚夫人咬牙说:“知道死罪难逃,半夜之前就悬梁自尽了,可怜我的皇儿,都是凌妃,是她派人来毒害我们母子的,还我皇儿命来。”
“楚妹妹,判案是要讲真凭实据的,我倒是想听听了,凭什么凌妃要毒害你的皇儿。”皇后轻轻地问,撇了眼不作声的弥雪。
“就凭她永远生不出皇子。”
楚夫人清朗的声音高高地响起。“啪。“重重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凌妃气得一脸黑青:“皇后娘娘可是亲耳所听,如不还臣妾一个公道,难以信服三宫。”
皇后轻轻地说:“弥雪妹妹有什么看法?”
看法,看这样子,不是套好了吗?明明是要置楚夫人于死地,杀鸡敬猴。
“臣妾中秋之夜犯困离开,也不知发生太多的事?”
凌妃一笑:“楚夫人,你可睁开你的眼睛看看,离开的人是她,她的嫌疑最大,何况刚流掉双胞胎,当然更不能容许你母子深情了。”
“凌妃娘娘真会说笑,我要是想害楚夫人当初就不必救她,即然是下毒的,那么御医那里便有记载是什么毒,查一查那一宫不就真相大白了,当然那宫女更是关键人,我想皇后娘娘也不会忘掉的。”想害她,凌妃可真够狠的。
“如果不是你趁皇上伤心之际,趁机而入,今日可就不是弥雪妃了,是不是啊,狂雨中,飞雪宫,倒是浪漫。想想这件事最后是谁得好处。”狐媚的眼轻眨着。
皇宫的眼睛还真不少。弥雪笑得很甜:“怎么,凌妃姐姐吃醋了,皇上是疼惜臣妾。”
凌妃脸色一变,继而道:“弥雪妹妹好心思,旧人一入土,新人就当妃了。”暗地里说她没有姐妹情份。
“那里有姐姐厉害,梧桐宫姐姐可未曾到过一步呢?”任由自己的亲妹妹自生自灭。
皇后唇角似乎含着些许的笑意:“两位妹妹何必互相赞,楚妹妹的事可不能不查呢?毕竟是皇子之殁,既然皇上御驾亲征,此事就本宫作主了,何公公,宣敬事房的公公过来,六宫之中谁有致命的夹竹桃粉,不就一清二楚吗?”她的笑有些冷,弥雪有些胆寒,致命的夹竹桃粉会出现在她的宫中吗?向来她从不过问这些物品由谁负责,谁要出卖她,谁要陷害她,轻而易举。
第六十五章: 致命夹竹桃
弥雪冷静地喝着雪山香茶。
皇后娘娘露齿一笑:“弥雪妹妹倒是冷静。”
“娘娘想臣妾有什么反应呢?清者自清。”要她像楚夫人那样指控吗?那只会落入别人的圈套中。
“那倒也是,宣敬事房过来问个明白,今日必要还楚妹妹一个公道,后宫却也不是不分黑白的地方。”
敬事房的很快来了,抖着身子跪下,一个接一个跪拜过后,才垂下头也不敢多看二眼。
凌妃先抢了口说:“小顺子你掌管敬事房也有好几年了,从当年一个小小的太监到今天,必然也明白许多宫里的事,皇后娘娘问你话,你要是有个不老实的,必将你拉去斩了。”
小顺子吓得直磕头:“奴才明白奴才切切不敢隐瞒。”
“那好,本妃问你,宫里可有人领过夹竹桃粉。”
小顺子一脸愕然:“回凌妃娘娘,夹竹桃毒性甚强,没有上面的旨意,敬事房万万不敢私存,就连一滴鹤顶红也得有手谕才可以领。”
弥雪一冷,敬事房没有夹竹桃,那么茅头就指向她了,落花居的窗后边有一颗弱小的夹竹桃,总是开那么几朵弱小的粉花儿,比不上满树满树的樱花灿烂绚丽,风一吹满树的樱花如雪般四处飘落,夹竹桃上哪里能分得清这朵樱花还是夹竹桃花,她还指着对贞月姑姑笑:“快要变成樱花树了。”
“哦,敬事房没有,哪就只能宫里有了,陈公公你进宫也十一年了,是皇上登基时进宫的,宫里的一草一木陈公公最清楚了,你倒是说说哪里有夹竹桃,让楚夫人听明白点。”凌妃一张艳丽无比的容貌倾到弥雪面前:“她好洗清本宫的污嫌。”
陈公公偷眼看弥雪:“只有弥雪娘娘曾住的落花居有一株。”
凌妃拍拍手笑着:“楚夫人,你可听清了,落花居耶,要帮你找回公道,也要找对人。”
“弥雪娘娘不会害我的,你休想诬陷她。”楚夫人气愤地说。
倒是皇后不惊不怒,轻轻地放下白玉资杯抿抿嘴:“弥雪妹妹,你没什么话要说吗?”
弥雪笑笑:“树只是生种在哪里,我去的时候便有了。”
凌妃冷哼一声:“这样就可以为你辩白了吗?楚夫人你不是傻瓜,中秋之夜的晚上,也是弥雪妹妹中途离开的,要说陷害,谁最值得怀疑?”
妈的,不发威当是病猫啊,堂堂后勤部的经理搞不定这些事,弥雪重重一放杯子:“凌妃娘娘,我敬你是长弥雪几岁,但是说话在是要有真凭实据的,你句句含血喷人,非置我于死地,我倒是要问你几句了,凌妃娘娘是亲眼看见我下毒了吗?还是有证人,还是凌妃娘娘曾经的宫女与我有过接触过,再者,我如何进入楚夫人的居所,有人证吗?再者,下的是夹竹桃粉,相必是很早之前开的花,晒干了磨成粉,我中途离开,凌妃娘娘的耳目应该也有看到我的一举一动了,凌妃娘娘如你所说,诬蔑可也是有罪的?”这一番落地有声的话,震得凌妃倒退几岁,讪然地说:“这也只是怀疑而已,毕竟夹竹桃是生在落花居的。”
那就是要她一个交待了,唉,这就是怀鐾有罪啊:“杜公公,宣贞月姑姑和两个落花居的宫女过来。”她相信贞月姑姑,她是用心在疼她的,虽然似乎把她当成某一个人,但也确确实实的是疼爱。
“妹妹何必动那么大的肝火呢?不过就是几句话吗?凌妹妹说话一向如此。”皇后安抚地笑着。
“妹妹也只是据理而说。”太气愤了,两个对头的人联合起来,一黑脸一白脸的,想铲除哪个呢?是她吗?新封之妃,多少只眼在看,恐怕悠悠众口难以对付,她们不会傻得现在动她,只会让皇上抓了把柄,那么想她的手来除了谁,而为什么还要牵连上她,唇亡齿寒啊,正想着,杜公公引了贞月和水碧水色两个宫女进来。
贞月姑姑跪在地上,并没有害怕:“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一一地叫礼仪一点也没有差,让弥雪暗暗地松了口气。
“贞月姑姑,本宫想,你还真是一个有灵气的姑姑,不论侍假什么主子,不出多久,主子都能成龙变凤,以前的月妃如此,现在的弥雪妃也是如此,本宫应好好的奖励贞月姑姑了。”
“谢皇后娘娘,奴婢不敢。”
“你倒说说看,你家主子以前可有采过夹竹桃花赏玩。”